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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瞄这个自说自话的人，他正看着我。</p>
“我要想知道在一个死者身上发生了什么，就验尸。”</p>
“你不会想验我吧？”</p>
“活人叫做检查。”他更正我：“你可以做一个妇科检查，有没有生过孩子检查了就知道。”</p>
“你偷听我和白芷安讲话...”我愤怒都没有力气了。</p>
“你昏迷的时候自己说的。”他站起身向门口走去：“我可以帮你介绍医生。”</p>
在他走出门口的前一秒，我说：“好。”</p>
既然这样，那就搞得清清楚楚好了。</p>
我肚子上有一处刀疤，但是不是很明显，外婆说我割阑尾炎留下的。</p>
现在，我猜可能是剖腹产的刀疤。</p>
法医带我去一个私人医院，那里保密性好，也不容易遇到熟人。</p>
“我来检查的事情，容衍知道吗？”</p>
“不知道。”</p>
“希望你保密，不然我灭口。”</p>
法医也不是吓大的，他从容不迫地陪我走到检查室门口：“需要我陪吗？”</p>
“这是妇科检查室。”</p>
“我验尸是不分男女的。”</p>
“可我不是你的尸体。”法医真变态，比容衍有过之而无不及。</p>
我进去检查，医生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医生，白白净净的看上去很和气。</p>
可是我还是紧张，躺在床上手脚都在发抖。</p>
她很温柔地抚摸我的手背：“别这么紧张，没事的，不痛。”</p>
她温和的语气或多或少地安慰了我一下，我长吸一口气：“你帮我看看我肚子上的刀疤是不是阑尾炎的刀疤。”</p>
她撩起我的衣服看了看告诉我：“阑尾不在这里啊，这刀口就对着子宫，这应该是剖宫产的刀疤，不过你年轻，恢复的很好，穿比基尼都看不出来。”</p>
我才不想穿比基尼，我只想知道我是否生过小孩。</p>
“医生。”我嗓子堵堵的：“有什么检查能够看出我是否生产过？”</p>
“做个B超好了，可以看看子宫内膜的受损程度，不过你的刀疤其实也已经证明了。”</p>
“再证明一下。”</p>
“好。”她拍拍我的手背：“你稍等。”</p>
在我的印象中，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检查。</p>
我觉得，我还是一个少女。</p>
但是现在却有人告诉我，我17岁就怀孕生子的女孩子。</p>
医生抹了冰凉的润滑液体在我的肚子上，凉的我整个人都缩起来。</p>
她手里的手柄在我的肚子上缓缓移动，电脑屏幕上是一片漆黑。</p>
“你的子宫恢复的挺好的，再生育完全没问题。”她微笑着递给我纸巾：“可以擦了。”</p>
“再生育？意思是我真的生过孩子？”</p>
医生戴着口罩的脸上，眼睛弯弯的，跟我点点头：“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