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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她的确有些后怕,又怕他到一半之时,莫名其妙地撒了手。
于是,她咬了咬唇,颇大胆地问道,“老公,你这次又是玩我的吧?不会又做了一半就算了吧?”
靳明臻从她身上抬起头来,一双眸子被晴浴熏染成赤色,他一笑,“原来你比我这个男人还迫不及待?”
“不……不是的……”她尴尬地咬着下唇,声音轻的如蚊子嗡嗡响,“我只是觉得做一半的话还不如不做。”那样她会更难受。
忽然,靳明臻的目光募得一暗,在她小脸上逗留了好几秒,“那么我们这次就把爱做完整了。”
湛蓝只知道自己浑身烫得厉害,一定红得不像话,而这个男人脸上也是绯红一片,精赤的背上沁出一层薄汗,也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伙一样,与那个平时高冷大牌的医界男神形象格格不入。
身下衣衫尽褪的女人,竟是那么脆弱,就像是第一次,他忍不住把这个微微颤抖的小女人拥得更紧,“别怕,小蓝子,我会温柔点。”
当越过那道神秘的男女之线时,他大为震惊,原以为她早已***于肖韵琛,哪知她真的是第一次,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以前居然还骗他?
痛,撕裂开来的痛,体内像是被打开来一个洞,有陌生的东西在死命地钻进来,她忍不住要叫出来,“不……不要……好痛……”可又死死咬住了他肌肉紧绷的肩膀,双手扣进床下的被褥,疼痛的泪水无声地溢出眼角。
一刹那,不知是否泪水迷蒙,她看到他眼里是满满的心疼。
他倒吸了一口气,也是疼得如撕皮一般,细吻着她湿润的睫毛,尽力隐忍着克制着,温柔点再温柔一点,几乎用尽了三十年来积累的耐心。
这样柔情蜜意的雨夜里,只剩下男女气息愈重的喘息声。
最后他轻嘶一声,身躯一震,尽数缴械,一场酣畅淋漓才画上圆满的句号。
他无比温柔的去吻她被汗水与眼泪打湿了的眉眼,唇瓣轻轻描画,那模样,就像他爱惨了这个小女人。
“老婆,你现在还怀疑我是有问题的男人吗?”
他坏笑,温热的气体喷打在她耳畔。
她还哪敢怀疑他那方面有问题啊,她的老公实在是个身心健全功能强大的男人,可他以前的刻意压制又是为了什么呢?
湛蓝不敢深想,躲在被窝里,娇羞欲滴地用被子蒙着脸,只露出微红的眼睛,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却又把她压个紧实,笑得更邪恶,“需要再验证下我这枪杆子的威力么?”
他那哪里是枪杆子,简直就是迫击炮嘛,威力实在太强,伤得她都疼。
湛蓝把脑袋摇的拨浪鼓似得,低声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又学着他以前说话的样子,补充了一句,“老公,咱们来日方长嘛。”
“你曾经歧视过我的小伙伴,它说了必须再惩罚你一次。”他敛了敛眉,咬住她的耳朵说,“再说了一寸光阴一寸金,小蓝子,我们应该珍惜每一寸光阴。”
湛蓝轻轻踹开他,满床的爬,满床得躲,他眼疾手快地抓着她的脚踝,轻松地把她拉到身下……
事后,湛蓝累得骨头像是被拆掉了一样,靳明臻则为她放了水,抱着她去冲洗。
湛蓝被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里,温热的水浸没到脖子处,身体上的疲劳一下子得到放松。
靳明臻没有走开,眯眼看着她胯上那个黑色的蝎子,刚刚他就想问的,但是为了避免破坏夫妻氛围就压抑着没问出口。
现在他很想知道关于这个刺青的秘密。
他指着她胯上那个刺青,“告诉我,这个蝎子是不是为了肖韵琛刺的?”
整个浴室都飘起了酸溜溜的醋味,看着这样一枚老腊肉在吃着闷醋,也是很有既视感的。
湛蓝努了努小嘴儿,勾住他的脖子,软软的偎在他怀里咧嘴轻笑,“这个啊,我上大学那会割过阑尾,疤痕太丑,冯冉冉就带我去纹身。纹身师傅说黑蝎子很姓感,可以增进夫妻感情。老公啊,你看过之后,有没有觉得我很姓感啊?”
秦湛蓝啊这个小女人娇滴滴起来时,饶是让他认为自己自制力一向很高也难以把持。
“小妖精,你这是变相的沟引我吗?”
他的目光再次变得炙热,胸膛口都轻轻起伏,有小野兽要从他胸膛口冲出来似得,让湛蓝不敢乱动。
下一刻,男人就捧起她的脸,对准了她的唇,不由分说吻了下去。
其实,他不该再怀疑她,她都把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自己,他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在甜蜜的吻里,男人的身体又迅速膨胀起来,索性,就在浴室里又把湛蓝“欺负”了一遍,还美其名曰,惩罚她以前骗他把第一次给了肖韵琛。
湛蓝捂着火辣辣的地方憋屈地抱怨,“你一夜折腾我三次,都不让我休息下?靳明臻,你丫的,属秦兽的吧?”
“那家伙一开荤就不受我的控制。”
他的老奸巨猾早已深入骨髓,就这么简单的把罪责推到了那货上,可那货还不是他的分身吗?
见湛蓝还撅着小嘴儿,他爱怜地将被他折腾的累到极点的女人从水里抱起来,把她抱到自己腿上,给她擦起了身子,“老婆,那家伙又说了,已经深刻意识到错误,决定这一周只吃素。”
靳明臻这个男人啊真是让人又爱又恨,他救得了人命,耍得了奸诈,还哄得了老婆,湛蓝被他一句话就逗得乐了,嚅嚅说了句,“看在我老公这么快认错的份上,我就原谅你吧。”还在他长了些胡茬的下巴上波了一口,波得响响的。
洗完澡,湛蓝换了干净的衣服,与靳明臻一道下去吃晚饭,她有些不敢看靳明臻,一想到刚才他们俩做的事,她就恨不得像鸵鸟一样把头扎到稻草里去。
“我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靳明臻瞥了她一眼,满是宠溺,手抄进她腰间,搂着她一起下楼。
李嫂看到两人下来,这对小夫妻冰释前嫌和好如初,打心底里高兴。
小马驹也坐在餐桌上,别看他年纪小,观察力很强,看着湛蓝走过来时步伐迈得小小的,还有点夹着腿,走路姿势十分古怪。
“小蓝子,你走路好怪,是你家大姨妈来看你了吗?”
被小马驹这么一说,不由得脸上一臊,这小毛孩早熟的程度已经超出了她的范围,她捂了捂肚子,难为情地看向身边的男人,向他求助。
他一个严厉的眼神射向小马驹,就让他小脑袋缩了缩,小马驹有苦说不出啊,关心下小蓝子都不行,这个老爸还真是霸道。
李嫂是个过来人,哪能看不出其中的猫腻,咧着嘴呵呵地笑。
被李嫂盯得更加不好意思了,脸上又是烫了一烫,垂下脸,柔顺的黑长发也跟着垂在脸颊两边,遮挡住炎热的目光。
“我去把饭盛来。”李嫂见得湛蓝尴尬,双手蹭了下围裙,转身进了厨房。
两人紧挨着坐下,餐桌上却不见许晴的身影,刚想问她人呢,小马驹率先问出口,“许阿姨不要吃晚饭吗?”
提到许晴二字,靳明臻眉色隐隐暗了下,这时李嫂把端了两碗盛好的饭出来,“可能还在房里吧,也没见许小姐下楼过。二少爷,你们先吃着,我上楼去喊她。”
靳明臻颔了下首,筷子一动,小马驹也欢快地动起手来,胖嘟嘟的小手抓了一个炸鸡腿啃了起来,靳明臻抬了下眼,他就立马知趣地说,“爸爸,我的手已经洗干净了。”还把另一只小肉手在爸爸面前张了张。
湛蓝今天午饭没吃,就追去了医院,晚上回来就被许晴和靳明臻这么一折腾,现在着实饿得紧,只是刚吞下一口香喷喷的白米饭,就听到二楼传来的惊恐惨叫声,是李嫂的声音。
几乎是同时,二人站了起来,互看一眼,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又见李嫂神色慌张跑到了旋梯口,哐当哐当地跑下楼梯,一边跑一边喊得无语伦次,“二少爷,二少爷,不好了,不好了,都是血……许小姐她……她……手里有有……刀……自自杀了。”
自杀?
湛蓝被这么一吓,本就绵软发酸的两腿本能地又软了下,幸好手扶住了餐桌边缘,没让自己摔倒,而身边惊起一阵风,是靳明臻急步上楼去了。
---题外话---虽然只有两章,但可是有一万一,靳名医终于把小蓝子吃了,呵呵呵……快来给勤劳的羊宝宝打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