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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柳纤凝嘴角扯过了一抹笑，看来她没有认错人，这人就是张其。
“三夫人当年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
“你胡说八道，你到底是谁？”张其眼底慌神，嘴角微微颤抖，手也开始摇摇晃晃，显然是心虚紧张所致。
“我是谁？我是三夫人的女儿！”柳纤凝的声音不大，但是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落地有声，让人肃然生畏。
“你……你……你不是死了吗你……”张其浑然一惊，右手食指颤抖不已，结结巴巴的说道。
“看来你对丞相府的事情还蛮清楚的嘛，竟然知道我死了？”柳纤凝向前走了两步，步子不大，可却像是巨石一般压在了他的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你，你……”
“不用害怕，我是人！”眼见他这幅模样，想要问出点什么也不容易，柳纤凝扯了扯嘴角说道。
“你没死，你是人？”一听这话，那张其瞬间就不害怕了，声音也舒畅了许多。
“我问你，我娘当初到底是怎么死的？”柳纤凝眼见他平稳了不少，开口问道。
她一定要调查清楚娘当年死的真想，不能让娘冤枉而死。
张其斜眼瞄了她一眼，鄙夷的扯了扯嘴角，胆子也大了不少，“当然是和我睡觉……”
“你敢胡说？信不信我杀了你！”柳纤凝眉梢紧皱，双眸嗜血般的盯着他。
奶奶的药虽然治好了她身上的毒，但是眼睛却无能为力。
“哟呵，小丫头，你以为爷爷是吓大的？”张其蛮横了起来，右手撑在下巴上来回摩擦了两下，上下扫了扫柳纤凝，随即邪恶一笑，“不过你长得确实是不错的，正好老子也缺钱，不如就把你卖进……子，给老子赚点钱。老子也好去把本儿给捞回来。”
他最近的手气着实不顺畅，正愁没地儿凑钱呢。
现在倒好，这里来了个摇钱树，白要白不要。
反正也是一个大家都以为死了的人，就算是拿去卖了，也不会有人找他麻烦的。
一想到这个，张其大步向前走，准备将柳纤凝给抱起走。柳纤凝站着不动，可是猩红的眸子原本清澈的眸色瞬间艳红起来。
张其走进，嘴角邪恶的笑意不曾消散，附身便要将其抱起来，就在躬身的那一刹那，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柳纤凝只是右脚一抬，便将其踢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后面的墙壁上，滚落了下来。
蹋着白色的靴子，慢慢的踱步过去，在他的面前停下，缓缓蹲下，俯视他的脸，“你难道不知道吗？他们都说我是妖魔，我可是会魔法的，你要是不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或许我用的就不是简单的魔法了，或许会直接将你给吃了也不一定。”
顺势做了一个张开大嘴，露出牙齿，猩红眼睛怒瞪的模样，吓得张其脑袋往后缩。
“你……你……”
“说，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柳纤凝沉声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
“看来是给你的记性不够……”沉声说完，右手上扬，一巴掌打过去，便将其扫退了好几步。
走过去，慢慢蹲下，“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知道……”张其吓得连连点头求饶。
“说！”柳纤凝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