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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婳是被她身边的老嬷嬷搀着来的,似乎是哭的狠了,眼睛一周红的就像擦了厚厚一层胭脂似的。那老嬷嬷见了我忙说:“老奴见过娴妃娘娘,娘娘快劝劝我家姑娘吧,打今儿一早收了一封宫外寄进来的信就哭到现在,再哭下去眼睛要坏掉了呀。”那老嬷嬷着急地抚了抚琅婳的后背接着劝道:“好姑娘快别哭了,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这个老嬷嬷我是认得的,是琅婳陪嫁过来跟着她长大的乳母,我瞧她也是面色萎黄,该是陪着琅婳守了她一天吧。我忙招呼小丫鬟们奉茶,琅婳还是止不住的哭,老嬷嬷也不停地劝慰。若这样下去,不但琅婳不得开解,老嬷嬷也会累着的,老人家年纪大了,不好这般折腾的。我对老嬷嬷说:“嬷嬷不如去偏厅坐会儿,我同琅婳说说话。”
老嬷嬷被步月和侍奉茶水的小丫鬟扶下去后,我拉着琅婳坐下问道:“是什么事让你哭成这样?快先擦擦脸,眼睛肿了难受。”
“小柒,你……你可还记得我同你讲过那个……那个寒窗苦读为了娶心爱的姑娘的少年郎的事?”
这件事儿我印象颇深,当时吃茶的时候琅婳偶然提起的。说是江南有一书生,家境贫寒,父亲早逝,靠着母亲纳鞋底和编竹篮的钱度日。那书生一面帮母亲做活儿,一面在私塾外偷听学书。一回那书生还是在私塾外偷听,恰巧当日江南知府带儿子们来拜访,他就被出来迎接客人的先生抓了个正着。
先生以为他是小贼,就要押解他去官府见官。他被吓的只是连连说:“我不是贼我不是贼。”
“先生且慢,这人的赃物还没找着呢,怎的就要报官?而且我爹就是官,不如也不麻烦了,就在这儿将案子办了吧。”说这话的正是站在知府大人身旁的清秀少年。
那先生也是饱读诗书的讲理人,就放开了书生说道:“那就请大人给断断案?”。
“那既然先生如此说了,那我就来断断这个案子吧。你是何人啊?”知府大人冲那书生说。
晃过神来的书生颤着声音回道:“小人张秉珂,大人,我真不是贼,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想读书。”
那清秀少年问道:“那为何不进去找先生说?”
“我……我……”书生结巴了半天也没答出个所以然。学堂里头围观的孩童中有一个突然大声说::“我知道他,他阿母是桥头卖藤篮的。先生,他定然是家里穷读不起书来偷听的!”顽皮孩童的玩笑话使所有孩童都笑了起来,笑声像决堤的洪水在学堂里蔓延开。
书生面红过耳,羞的低着头跪在地上。
“笑什么笑,圣贤书读到哪儿去了?是哪本书上写着没钱就读不得书?”那先生怒斥众孩童道。“我看啊,我是白教你们了。还有你,真是来听我讲学的?”
书生闻言连连点头如捣蒜:“正是,先生若不信大可搜我的身!”
“先生,这人也算上进好学,不如先生收他做旁听如何?”知府和气地笑道。
先生闻言捋着胡须点点头,对书生说:“你从今以后,就和其他人一般,要好好听学,以后考取功名孝顺你阿母。”
后来那书生才知道为他解围的正是知府大人和知府大人女扮男装出来玩儿的千金。自此后,那千金每每扮男装到私塾附近玩都会绕着路去看看书生,这一来两人互生了情愫。书生考取了禀生后,千金向父亲提出要嫁给那书生。不出意外,知府大人不但没同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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