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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主神大人没说话，只是静静思索，于是牧白翻来一本书看着，两人之间气氛倒也不尴尬。
不知过了多久，凌川才仿佛知道有他这么个人似的，看了他一眼。
“宁霜说她要走了。”
“我知道的啊。”宁霜也告诉他了。
“过不了多久就回来。”
“哦？这么快的吗？”不是要一年吗？
对于曾经的凌川来说，一年确实是过不了多久，就仅仅一瞬吧。
但是牧白下意识按照正常人的标准看了，在他心里，毕竟凌川一直生活在这个世界。
所以两人的交流就有一点不通。
“对。”
牧白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她是在乎宁霜吗？
那么……宁霜是不是可以作为一个可利用的切入口呢？
“然后呢？”牧白想要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
宁霜……是否能作为她的弱点。
“她说我丑。”凌川皱了皱眉。
“……？”
这是什么发展？他猜错了？
“我丑吗？”凌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那幽幽的目光，仿佛在说话。
你可以说我丑，那么，很好，你，要死了。
吓人~
“我……”牧白咽了咽口水，往旁边挪了挪，他真的……不从心！
“我丑吗？”
她真的丑？为什么不说话？
牧白感觉周围的温度好像低了点，真好，有她在，空调都不用买了。
“不丑，一点也不丑！”
努力克服了对上主神的压迫时的那些不适，牧白迅速的回答。
话脱口后，他瞬间感觉周围好像没那么冷了，真好，不冷的感觉真好。
这个女主神给他的感觉要比他那个主人还要恐怖，
不如他投敌吧？
可是看这样子，她还不会使用多少力量，虽然力量强大，但不会用，就不一定打得过他主人了……
而且……要是他真跳槽……叛主之人，她应该也不会用。
还是算了。
“可是宁霜说我丑了。”凌川有些疑惑。
“她跟给你开玩笑来着！”
牧白跟她好一顿掰扯，才终于是把这个话题给揭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