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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备还未深。
小云匆匆跪落孤煌少司面前:“王,女皇陛下已经安睡,瑾崋公子陪寝。”
孤煌少司不言,依然沉浸在酒香之中。
小云面露一丝犹豫,垂脸再次开口:“王,恕奴婢斗胆,王对这位女皇太过容忍,今日女皇竟还要戏弄王,王,要不要小云禀告内侍官白大人,让他派人来教女皇一些宫规?”
孤煌少司缓缓睁开眼睛,暗沉的双眸之中却是划过一抹柔情:“去给我折支杜鹃来?”
“诶?”小云一愣,看了看孤煌少司沉静的脸,匆匆低头,“是!”
小云提裙又匆匆跑下假山,在花圃中折了一支杜鹃再次匆匆跑上,恭敬地递给孤煌少司。孤煌少司拾袍取过花枝,对着小云招招手:“来。”
小云受宠若惊地跪在了孤煌少司的袍下,孤煌少司手执花枝插入小云的云鬓,花枝过长,插入底,杜鹃也依然远离云鬓,看起来十分突兀。
孤煌少司看了看:“原来还能这样插花。”忽的,他眸光一冷,我登时心咯噔一下,后脊梁一阵恶寒,只见他忽然手中加重了力度,捏住花枝往下用力,立时,小云痛苦地喊了起来:“啊——王饶命!饶命——“
小云瞬息间已是满脸泪痕,满脸苍白,一抹鲜红的血从鬓脚滑落,在她苍白的脸侧留下一条骇人血迹!
她趴伏在地上,苦苦求饶:“王饶命——呜——小云多嘴,小云知错了——呜——”
孤煌少司的唇角再次扬起一个浅浅的幅度,可这看似温柔的浅笑却像是月下闪烁森然寒光的弯刀,他再次捏住小云头上的花枝,抽离,花枝的末梢,是鲜红的血,看得我心惊肉跳,好狠!
“看来头上没有窟窿,果然不好插花,难怪心玉觉得无趣。”他冷冷看着花枝末梢的血迹,随即扔在小云的面前,“滚!”
小云匆匆捡起花枝:“谢王饶命……谢王饶命……谢王饶命!”
小云已经汗湿夹背,随意地擦了擦鬓脚的血迹匆匆逃离。
孤煌少司再洗执起玉杯放在鼻尖:“果然还是心玉手中的花儿香……”
一身鸡皮,瞬间抖落全身。每每接近孤煌少司更深一点,他给我的不是惊喜,而是惊悚。孤煌兄弟,该不会是一对抖s的病娇吧!
浑身又是一阵恶寒,不想再看,迅速撤离。
从小云这件事可以看出,孤煌少司不喜欢别人多嘴。前有骂我的慕容袭静被掌掴,后有提议教我宫规的小云被扎破头皮,从目前看,孤煌少司还是比较“向”着我的。我要趁他放松戒备的这段时间,迅速找到我要的人。
怀幽的卧房不难找,因为他要常伴女皇左右,所以在女皇寝殿里,应该会有他休息的卧房。
没过多久,我找到了他的房间,他正坐在卧榻上发呆,卧榻后是一张仙鹤翱翔云天的屏风。暗沉的房内,他双手交握在膝盖上,双目无神,一脸死灰,他这是……真的被刺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