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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生命没有受到威胁时,才有这种感受,否则只有恐惧和悲哀。”
东方己显出鱼肚色,山峦、村庄、河流、树木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渐渐露出它们轮廓。村中的大路泛着白光,弯弯曲曲伸到山边。河面上的蒸汽像轻纱,慢慢漂移到村中、山间,把刚在晨光中显露的万物又笼罩在一片白芒芒的雾气中。由于心情舒畅,虽披枷带镣,走路也觉得轻松。芙蓉迈着娇健的步伐走在前面,我带着脚镣铁链相互碰撞叮当、叮当有节奏的响声跟在她后面,清晨的山村,寂静无声,这叮当的响声格外清脆。出了村,进了山道,山道旁树高林密,光线又变暗了,路有些不平,还看不清,我双手锁在枷上,又拖着镣,不易控制人的重心。遇到路面突然变化,我只能扭动着腰和臀部来保持身体平衡。但这种动作拉动着阴部的那些环,不断刺激阴部那几个特别敏感的部位,弄得人心浮气燥,想入非非。看到前面身体强健的芙蓉,突发奇想,她若是个男的多好,那样在这荒野的山道旁,他看到一个如花如玉的姑娘,被枷锁束缚得毫无任何抵抗能力,肯定会将我按倒在路旁来插入我。我是多么想他这样做。想到这,顿时身体浑身发热,脸颊通红,烧得人好难受。下身痒,手又抓不到,两只大腿互相挤擦,这样环对阴部刺激更利害,yīn道里湿得往下流水,身上大汗淋漓,全身发软,再也走不动了,瘫倒在地。
芙蓉听到动静,回头看我躺在地上,转身就走到我面前,将我拉起来。关切地问:“怎么啦?看你脸上这么多汗。”
我心虚的很,红着脸尴尬地说:“路不平,摔了一跤,吓得一身汗。”
芙蓉同情地说:“也难怪你。山道本来不好走,你又不是山里人,脚上带镣行走本来就不便了,还披枷,怎么不摔跟头。来!我扶着你走,前面就到了。”
好不容易走到山口,从这里分出几条路,右拐是到泉眼,左拐到白马沟,直走是上山路,通往深山老林。给我做的房子,在离路边五十多米一块地形平坦的大草坪上。这里石多土少,长不了树,只稀疏的长些茅草。从泉眼下来小河沟,绕这块草坪流过。村里人利用平整地面挖起的石块垒墙,用割下的茅草盖了房顶,搭了个简单,但结实的小屋。大门是用胳膊粗的栎树制成栅栏状,门外面用铁链锁上。里面除堆积搭房顶剩余的茅草,其它什么也没有。这实际上就是间牢房。
芙蓉打开门,我进去一屁股坐在茅草上,喘一口气。她也歪倒在草堆上,气喘嘘嘘。这时天己大亮,我侧过身仔细看看她,脸色已大不如前,面黄肌瘦,营养严重不足。作为一个家庭主妇,上要顾老,下要顾小,操劳多吃的少,真难为她了。正在这时,山口方向传来脚步声,在这宁静的早晨,脚步声分外清晰。我同芙蓉不约而同的聚精会神地听。这肯定是胡姓采药人,可真,脚步直接走到门口。一个与公公年龄相仿的老头走进小屋,他背着一只沉重背篓,里面肯定装的是长生果。他抓着我枷头上的两条龙尾,凶神恶煞地对我说:“小妖精。今天我若到龙口换不回大米,下午休怪我不客气,非把你绑块大石头,沉到泉眼下面水搪里淹死,除掉村里祸害。”
说完,抓住枷狠狠一推,我猝不及防,也无法抵挡,仰面带枷倒在草堆上。然后他冷笑一声,扬长而去。我后颈给梗了一下,半天出不了声。芙蓉顾不上我,翻身爬起来,追出大门。不大一会儿,她又急急忙忙赶回来。焦虑地对我说:“玫瑰。好奇怪呀,他们没去白马沟,朝直往山上走,难道洞口不在白马沟?如果是上山的路,那里面山沟可多,我得去跟踪他们。你一人待在小屋里,我把门锁上,待会儿我回来。你在这儿不要害怕,门很结实,无论是坏人,还是野兽,都进不来。时间来不及了,枷我就不开了,你忍着点。”
芙蓉锁上门就走了,我站起来,走到门边,看着她急匆匆走了,我的心一下沉下来。难道那天公公也玩了一个花招,把我骗了?他从其它山沟出来,故意绕到白马沟,再到我和婆婆这里来?他当时也没有这个必要呀。他要不让我知道,完全可以先回家,再来。越想越可疑,如果胡姓采药人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去向,应当在路过山口时很隐蔽地悄悄过去,没有必要到小屋来大吵大闹。这肯定是个圈套。我想到这,立马想把芙蓉追回来。但我披枷带镣,门又锁着,急得我先用枷撞门,但无济于事。我想用脚踢门,门还没踢开,自己反而给脚镣带倒了。我倒在地上,又急又悲伤,我变成一个真正死囚,锁在这牢房里,能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