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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怎么样呢?
“为了让你们对此事有所准备,为了让你们对自己的一切训练有所准备,我们将把你们提供给一位训练员。他选择你们的基础是:你们拥有什么个别的特性,而成为他或她的一群固定奴隶中的一部分。”
“你们的个别训练员对你们的了解,将胜过你们对自己的了解。他或她将监督你们一切的行为和生理状态,他们将监视你们的运动和你们的特别训练,他们将跟那些要求你们出场与服务的客人谈谈。当你们成为‘俱乐部’的一名羽毛丰满的奴隶时,他们将惩罚你们、开发你们、改善你们。”
“现在,让我警告你们,如果你们认为自己会接受训练,如果你们认为刑杖、皮鞭、训练员、男主人、女主人,没有什么值得让你们惊奇,那么,你们在‘俱乐部’中是有很多东西要学习了。”
“事实上,你们最好把以后几个月的训练视为一连串的震撼。那就是说,要预期意料之外的事情,要承认一个事实:你们各方面的身心控制权是属于别人的。”
“如果你们表现得很合作,如果你们在各方面屈服于训练你们的人员,那么,一切都会更加容易。但是,无论屈服或不屈服,事情总要完成。”
“从这个时刻以后,你们必须做到的是,”他继续说,提高声音,并看看我们这些受罚的人儿,“要绝对沈默、服从,要绝对屈服于所有在这儿训练你们、在这儿使用你们、在这儿高高在你们之上的人。在这个岛上没有比你们更低贱的人,厨房或花园中最卑下的仆人也不比你们低贱。你们是真正的奴隶、真正的财产,你们不能表现出一点点可能被认为不服从或骄傲的动作、手势,或反应或无反应。”
“但是,你们最严重的冒犯行为是,”他说,转向其他奴隶,“提到“逃走”,更不用说试图“逃走”。凡是要求释放,都将被视为跟企图逃走一样严重。我也不必再补充说:逃走是不可能的。由于这些行为而遭受惩罚的时间不能算在契约的时间中无论受罚的时间可能持续多长。例如,如果你们在这儿待两年,那么一旦因逃走或叛逆而遭受严重惩罚,则不能照算两年的时间。”
他停下来,转身面向我们。我可以感觉到他的眼光投射在我身上,只是我仍然不去理会他,迳自往前看,同时那个可爱的黑发女奴隶尽管流着泪,仍然在回头看。
我看不到那位高高的棕发女训练员,她在哪里呢?她有力量在这个房间中移动,像一个正常的人,然而,我却以俘虏的身分站在这儿,这似乎令人感到惊恐。男训练员走近了。
我能够看到他的衬衫上那柔软而发亮的丝布,看到小片的蕾丝延伸到骨架很粗的手腕上方。我的两腿发痛。我努力地保持身体稳定,同时他在行列中走来走去。我又听到另一位奴隶发出高声的呜咽。
“但是这些是属于少见的冒犯行为,”训练员说。“任何可以从这个小小的展示场合中看出来:比较常见的是骄傲的行为崛强、冲动的反叛。今天我们必须考虑这两项行为。有五位不听话的奴隶,甚至在还没有真正开始服务之前,就彻底地羞辱了自己。”
他又再度停下来,注视着我们之中的每一个人。我看到有人在推着一个很大的金属铁架,原来是一个白色的平台,下面装置了沈重的脚轮,有粗钢杆在两端突出,支撑着从一端延伸到另一端的又长又高的横条,跟店中推动挂在挂钩上的衣服的那种金属架,没有多大的不同,只不过它并不是为衣服而设计。钢杆太高、太坚固,而附着在架空的横条上的钩环则太大了。
训练员看看这个东西,走向我右边的第一名受罚的奴隶。
“洁西卡,”他很快地说。“不服从、害怕、畏缩、想要挣脱检视她的人!”他说,口气中透露一种无趣的嘲蔑意味。我又听到呜咽声。
“罚她在厨房中待五天,跪着擦锅盘,成为厨房工作人员的玩物,这样她应该会稍微了解自己的真正目的。”他弹弹手指,然后是一阵骚动,这名奴隶发出高声的呻吟。
片刻之间,只看到她身体倒立,被举得高高的,头发泻下来,同时白色皮脚镣扣在她的足踝上,藉着足踝之间的结带吊在钩环上。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那样子被倒挂起来!但是,无论如何,这种事就要发生了。而这一次你不必做任何事,只要静静站立,等待着。她的背部很快被写上“厨房”二字,字体非常华丽。
下一位奴隶已经在聆听判决:“伊力克,表现很崛强,不愿服从经理人最简单的命令。我想,在马厩待五天,梳洗马匹,当马夫的马匹,应该会恨有效。”
训练员说,然后我眼睛的馀光看到这位强壮的男奴隶被抬了起来,轻易得一如那个女人,加上脚镣的两只脚踝吊在那个架子上。
我的心跳正完整地记录这种困境。是的,先生,他们在几秒钟之后,就会像那样子把你倒吊过来,然后怎么样呢?多加五天!哦,不,应该打电话回家了。电路负荷过量。装备错误。保险丝要断掉了。
“伊莉诺、任性、独立、很骄傲、对客人确实很粗暴。”
于是一位已被套上黑色皮革口衔的金发女人很快被带走他们倒抓着她的足踝,经过我身边。“在洗衣间待五天,好好接受洗衣与烫衣的教育。”
训练员说,同时适合的字体迅速划在她美丽的背上。
我的头正在膨胀。我旁边还有一名奴隶。厨房、马厩。哎,不,这种事不会发生的。重写脚本吧!
我又在左边的地方看到那个女训练员。香水。巧妙的小鞋跟发出咯咯声。
“格雷果利,”红发训练员说,“很年轻、很愚蠢、很卤莽。我想,他的罪行比任何罪行更涉及了笨拙与紧张┅┅”这名奴隶发出哀求的呻吟声,一点儿也没有加以抑制。
“跟女侍们一起服务五天应该有效,把那种紧张治好。使用拖把与扫帚,好好运动。”现在,我单独一人站着,注视着铜肤的格雷果利,他的黑色鬈发像一顶紧贴着的帽子。我注视着他很快被倒吊在横条上。他听命地把两手放定位,就像其他几名奴隶所做的,而不听话的伊莉诺则不顾或者因为不断加诸身上的皮鞭而狂野地扭动着。
“艾略特,”训练员站在我身边说道。我感觉他的一只手十分突兀地伸到我的下巴下面。
“骄傲、任性、有一点过分的个人主义、不适合女主人和男主人的口味,我应该这样说。”真是无法忍受。我想我是听到这个狗养的家伙在笑。但是,我听到在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
“理查,我要这一位。”她低声地说。所有系统都处于紧急状态。电路正燃烧过绝缘体,会有一场大火发生。她走得更近,芬芳的花香,暗黑的身影出现在我眼睛的馀光中,小小的臀部形成尖锐的角度,还有尖尖的乳房。
“我知道你要这位,”红发的杂种回答,声音有点低沈,“但是惩罚┅┅”
“把他交给我,”她说。声音像一个天鹅绒手套放在我颈上。
“我在办公室曾把此事作为例外处理,因为我知道这是最佳的方式。你知道我最能够处理这种事。”我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香水是香奈儿,一波波微微袭来,像是随着她的脉搏散发出来。
“丽莎,那种例外处理是你的特权┅┅但是我是“志愿奴隶的总监”,而这是一个例行的案子┅┅”丽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扭曲着,只是我没有移动。男人的手又触碰我的下巴,把下巴抬起来。
“艾略特。”他又开始说。
“我有第一选择权,理查,”她说,声音有点更加清脆。“我现在就要选择。”她靠得更近,蕾丝短上衣几乎碰到我的手臂。我就要燃烧了。我能够看到她紧身的小黑皮裙、纤长的双手。美妙的双手,像教堂中圣者的手。
“当然,你有第一优先权,”训练员说。“当然你现在可以选择,但是,他仍然必须接受惩罚,才能够开始训练。”他静静地抓着我的下巴,端详我的脸孔。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压在我的脸颊上。但我的内心已经一片空白。
“艾略特,看着我。”他说。稳住,艾略特。看看这个美妙的男人。深陷的灰眼睛,充满精力,透露自在的幽默。
“让我们听听我们这位骄傲的年轻志愿奴隶的声音是怎么样的,”他说,几乎没有移动嘴唇,好像一面说一面想着。他近得足以接吻了。“眼睛看着我,很真诚地告诉我说:你为自己所招致的耻辱感到抱歉。”艾略特.史雷特迷失了。
“嗯?”
“我很抱歉,主人。”我轻声地说。对于五分钟前已经死去的一个人而言,这还不坏。但这可以说就像再度处在那种情况中,而他一定知道,这个杂种,他一定知道:正视着他,然后这样说,是很可怕的事情;还有,不断看到“她”的黑影,嗅到那香水,是很可怕的。他的眼睛眨动,眼皮盖颤动。
“我来处理他,理查”她说,口气有点尖锐。我眼睛闭了一会儿。我要她赢得这场争论吗?我想要让什么事情发生呢?我想要什么又有什么要紧呢?
“我们妥协一下吧!”他说,一只手仍然紧紧压着我的脸。他在端详着我,好像我是一种科学标本。“就决定只做三天的苦工,清理厕所,然后按照完美主义者丽莎的意思交给她。”
“理查。”她低语着。我能够感觉到她的怒气,就像是热气。而这位是我个人的训练员,这位阴影似的女人,而这就是未来。在厕所里待三天,想想未来如果我还能想的话。
“你是一个很幸运的年轻人,艾略特,”训练员理查继续说。我很显然在颤抖。为何还努力要隐藏呢?“完美主义者有优先权选择所有的奴隶,而她所选择的奴隶是‘俱乐部’最优秀的艺术家。但是在未来,如果她发现了过错,你还有更多的厕所处罚等着你。”
“她”已经走到我前面,但我仍然不敢把眼光从他身上移开。然而我可以看出:她全身纤柔高雅,黑色的鬈发更像斗蓬,而不像罩纱。大大的黑眼睛刺穿我的内心。
她还有一种什么成分,是可触知但无法界定的什么。我不相信人们有灵气,不相信人们会发出震波。然而,似乎有一种原始的力量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我可以感觉到她,我一直在感觉她。像是一种声音正从她身上发出来,而这种声音太低,脑部无法有意识地听到。
训练员以较高的声音下达命令,“清理厕所三天。”
而她则伸出双手,抓着我的头。我感觉到她的触碰有一种很陌生的成分,所以纵使她并没有强迫我看她,我也会看她,就像一种电流的联络。
她很可爱,脸孔上的骨架与阴影显得很高雅,红色的嘴有一点暴躁,眼睛直直盯着我,透露非常微弱的天真神色,完全没有看到我也在回看她。
我的内心又是一片空白。我不能遭受到她的折磨,不能属于她!竟要让这个脆弱的人儿置我于无能为力的境地。但是我的那话儿已经从第四档进入过度使力的状态。她确实看到了。她不会错过任何事情,她不会的。她放开了我。
我看到那些穿白皮衣服与鞋子的恶汉走向我来,我甚至没有足够的时间想到惊慌。他们把我抬起来,头部向下转,脚跟朝上。
纯然的惊奇,无法惊慌他们已经做了,去它的看不到什么,然后是宽阔、平滑的皮脚镣扣在我的脚踝上,身体被放置在钩环上。
油笔刺进我背中我感觉不出是写些什么字母,他们似乎无法把字写好我努力地要停止身体的摇摆,同时,血液冲上我的头部。
然后,我确实感到惊慌了。我完全呆痴了。但这并没有什么差别,因为我被吊在那儿,完全无可奈何,什么事都无法预测。架子发出吱吱声,开始滚动着,我们跟着它前去。事情就像这样简单而令人难以忍受。
训练员的声音响了出来,说明受罚的志愿奴隶要在最不舒适的情况下工作与睡眠,他们所受的惩罚将是很无情的,令人筋疲力尽,并不是为了任何人的欢悦。在以后的几天之中,其他奴隶会去看他们,进一步了解不服从的后果。
我们稳定地走向那扇开着的门,我的整个身体感到膨胀。‘俱乐部’正像巨嘴一样吞噬我们。
但是,虽然我们身体倒悬,却可能一直在移进另一度的空间。我努力地不回头去看房间的颠倒情景。
“现在,”声音传来了:“训练员可以选择他们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