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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希望自己健全的小儿子能先在这个女子的肚子里种下种。老大,她心底里暗自叹了口气,都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可为啥他就是傻子呢?
马全喜来到炕的前面,借着油灯,他看清了王澜的脸。今晚儿在他舅舅的柴房里光线太暗,没有看清这个尕妹的模样。尽管上次他哥哥娶媳妇的时候他才十几岁,在新婚之夜他也上去帮忙,他现在还牢牢地记着那个女子的样子。可是和眼前这个比起来——没有正式读过书的他竟也在心里偷偷地叹了口气——这个就象是花,那个就是草。村里的哪一个媳妇和婶子都比不上这一个,都加起来也比不上!把她软软的身子扛在肩上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下面硬了,就象家里那匹大青马去配种时那样。他的手臂揽着她修长的大腿,他的手去打她的屁股——十几年前他看过自己嫂子的沟子,被他哥哥掰开成两瓣去日——他一路上都在幻想掰开这个女子的沟子看个究竟。他的手打在她的屁股上,就象是打在棉絮上——比棉絮还要有筋道——他趁着他哥哥看不见去摸他嫂子的身子——眼前这个女子的皮肉还要更筋道!
他呆呆地盯着一处看,那是这个女子的腰身。她的两条小腿被紧紧地绑在一起,她的两条手臂也被紧紧地绑在身后。他把她扛起来就走,他那时没有细看;他把扛回家,仰面朝天摔在炕上,他也没有细看,因为他娘已经告诉他晚夕这个媳妇儿是他的,那么大个子的男人,突然有些害羞,于是就匆匆地跑出去做饭。
现在,这个女子就是他的了,他走到她的身前看着她,就象一只豹子看着一个垂死的猎物。她仰躺在炕上,也许是她的衣襟太短,也许是刚才马全福蹂躏她的时候把衣襟拽了上去;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垂在炕沿下,把裤腰也拽了下去。于是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她的腰身,比棉絮还要白的腰身!衣襟才刚刚掩住出胸骨下沿的轮廓,裤腰处隐隐可以看见胯骨上缘,中间露出的部分曲线就象葫芦一样一下子就收了进去。在油灯下,可以看到这个女子平坦的肚子,白白的象是雪后的大地,漫漫的曲线从两端的地平线处微微隆起,在中间都下陷汇集到一个小小的水洼里——也把他的视线带到那里,跳动的油灯不断变换着水洼的形状和轮廓,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喉结跳动了一下,然后他胯下的话儿也跳了起来!
他娘好象在他身后喊了一声什么,他没有听清,他满心思都是这个女子和她肌肤雪地上的小水洼。他知道他娘在催促他。他的脑子也在催促自己,去日!
他一把就撕开了王澜的两扇衣襟,几个扣子被绷的到处乱飞,他眼前霍地一亮,雪白的肉体象是会发光一样,照着整个屋子都亮堂起来了!
曹菲菲只给王澜穿了她一个白色小碎花胸罩和同样颜色的三角裤,外面也是曹菲菲的衬衫长裤。王澜一米六七的身高比曹菲菲要高出半头,衣服和裤子都不合身。而且王澜的乳房更要丰满一些,被曹菲菲小号的的胸罩托得更加坚挺。他低头伸手就去撕她的胸罩——他没有见过胸罩——他的嫂子来的时候里面穿的是一件背心,他用力去扯的时候把这个女子的上半身也从炕上拽了起来,于是他就看到了她眼睛——他第一次正视她的眼睛,他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眼睛,象是天上的月亮那么亮!里面好象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她也在狠狠地盯着自己!看到她刀子一样的眼神,他感到自己头脑里一阵刺痛,一松手,就把王澜摔在炕上。
他伸手胡乱去扯,但是这个有着几条带子的两片布比他想象的要结实的多,他扯了几次没有扯断,却无意中伸到了胸罩的里面,触到了她的乳房。她的乳房象两只刚出锅的饽饽一样温热、柔软、结实。他也摸到了两个硬硬的点点,那是她的乳头,在他胡乱扯动之下刺激的硬了起来。他记起来他的嫂子也长着这么一对,他们那时叫它宝贝。他和他哥哥经常每人含着一个相互傻笑。那一对,当他嫂子躺下来的时候就是平平的,远没有这一对丰满挺拔。他被这对活泼的小兔子刺激了,他的手在本来就窄小的胸罩里面伸展不开,他有些恼火。于是他抓住两个布片之间带子向下用力一扯,“喀哧”一声轻响,劣质胸罩的肩带就断掉了,他一直把这碍事的东西扯到了王澜赤裸的腰上,那对被压抑了很久的漂亮乳房就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