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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泰国女人,近年来对香港人来说,似乎比较熟悉。因为除了旅游热,令到许多男士可以享受到所谓“肉体按摩”之外,还有不少泰女偷偷地来本港卖肉赚钱。但是,我这里所讲的,却是别开生面,而且只有我们海员才可以享受得到的“登船伴侣”。
每当我们的船在泰国港口靠岸时,岸边照例出现的,不是苦力,而是一队穿红着绿的女子队伍。一个个身材健美,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丽姑娘,有些来自清迈,有些来自曼谷。她们在码头上,以等待情人似的心情,迎接我们。
她们很有耐性,等到海关查船查完了之后,就开始上船,很有秩序的,站在船舷之上,等我们像检阅一样巡视了一遍,然援才决定如何选择。我们的船员有限,但这支队伍,住往多达百人,所以,比例约莫是四比一,也就是我们可以在四个女人中挑一个。
余下来的,只好带住失望的心情返回岸上去了。
那么,这些女子被我们拣上手之后,又怎样?立刻就陪我们睡觉吗?不!太租俗了吧?一般而言,被我们拣中的,第一个步骤,就是先带她们到我们船员的舱房去。她们入房后,会像情人幽会似的,先跟我们拥吻一番,然后又羞人答答的,推开我们,为我们执拾床铺。
我们在航程中,自然有穿过的内衣裤,她于是开始做“主妇式”的住家女人工作,为我们洗衣服,整理床铺等等。加果我们上岸去了,她们仍留住船舱内工作,一直等到我们回来为止。
试想想,象我们这种航海的生涯,既是这么枯燥乏味,又没有一个家。但是,泰国的“登船伴侣”不但令我们有“身在家中”的感觉,也有“异国情鸳”的风味。真是两全其美哩!
我那天在百多名泰女之中,拣了一个身材一流的阿珠。她来自清迈。也许人们仍不明白,为甚么“清迈妹”如此抢手?原来一般泰国女人都比较黑,只有清迈的女子肌肤较白晰。物以罕为贵,所以清迈妹分外吃香。
讲到泰妹上船,还有许多有娶的小插曲,的确值得一说的,这里不妨长气一些,再回笔一写。当我们的船及港之前,照例先由领航员引领,缓缓地驶到码头泊岸。接着那些男人就由挂在船舷的绳上船来。如果十多条绳子,十多名穿红着绿的姑娘一齐爬上船来,试想想,那是多么壮观的场面?
为了“争头一口汤”,这些爬绳姑娘会分三人一组,齐齐涌入我们船员的房内。也就是说:每三个女子一组,一齐进入其中一名船员的舱房。然后她们三个人一齐脱个清光,由顶至脚的亮相一番。当然,我们每人只可以拣一个,但每人都有权在三者之中拣其一。当我很快拣了一个,其他两个就会知难而退,穿好衣服,乖乖的出去。不争也不吵,也不会赖着不走,或者令你难堪等等。
如果这批“先头部队”你仍觉不合胃口,那么,大可以耐性一些等一等,因为好戏仍在后头呢!当然,你可能要忍心一些,因为三个裸女在你面前亮相,你仍一一拒绝,这未必是个个做得到的。
不过,近来可能由于某些洋船认为“飞绳钩船”太危险,船主纷纷向港口的海关反应,所以姑娘们惟有循规蹈矩的在码头“列队恭侯”。
回头再讲阿珠,这位清迈姑娘,真是又甜又美,我见犹怜。关上舱门之后,就把她脱光了衣服。阿珠含羞答答的,欲拒还迎。她非常了解男人的心理,所以被我脱光了衣服之后,一骨碌的走上床去,扯过一张被单,就把身体掩盖住。
我走到床边,隔住被单摸她,她躲在下面,连头也盖过了,吃吃地笑:“别这样,你好坏哟!”
我一点也不急,因为这一次我们这艘船在此停留七日之久。因为那时侯还未发展货柜船,所以上落货需要好几日的时间。换句说话,在这几日之内,阿珠是属于我的,我又何必太心急呢?
但是,她实是在太动人了,我真有些忍不住,所以我一定要先亲亲她。她很顽皮,故意避开我。我坐在床边脱衣服,她反而趁势伸了一只手出被单外面,摸了我一把!我乘机捉住她的手,我的另一支手则伸及被内搜索着,连脱到一半的衣服也不顾了。
她怕痒的直叫,双手和我拉拉扯扯,煞是好玩。我给她拉住,连人带裤,一齐拖入被单之内,盖过了头,甚么都见不到。由于衣服脱到一半,我给她缕得透不过气来,却又没有办法可以摆脱她。
后来,我灵机一触,把她按在下面,伸手到摸她的要害去,她终于软下来了。我这才慢慢的,一件一件的脱去我身上的衣物,否则好容易给她弄得所有衣服都扯烂为止。
我拣正她的要害,吻她、探她!她气喘喘地说:“你真要命!饶过我吧!”
好一个知情识趣的女郎,竟然会向我撒娇,其实当时只不过刚刚开始而已,她却十分了解男人的心理,首先满足了一般男人的“英雄主义”。
我吻她,她则“伊伊哦哦”的呻吟,我摸她的乳房,她却回敬地摸我,处处现出她已经是相当成熟的女性,我把手探到一个地方,那里狭窄得令人奇怪,她含羞地推开我那只手,可是又主动地把我另一只手拉了过去,她让我的手指在她的阴唇轻轻抚摸,并闭上了变目在享在享受。然而那手指头一滑,就滑进了她的小肉洞里,她“哟”的一声轻叫,叫得动人心弦。我已忍无可忍,采取了主动。
我趴到她上面,她则很熟练地把我的肉棒对准了她的洞口。我迫不及待的就插了进去,阿珠浑身一震,不知是真的不堪容纳,或者是懂得作状,她紧锁双眉,显出十分痛苦的样子。不过随着我的抽送,她的yīn道也逐渐滋润,我由慢渐渐变快,她也流露出舒坦和享受的表情。在我继续努力下,终于把阿珠干得脸红眼湿,手脚冰凉。在她欲仙欲死地抽搐的时候,我也适时的把精液注入她的yīn道里。
疯狂地玩了一会儿,她在枕边悄悄地说:“我终于有了一个好丈夫了,可惜只可以做你七天的妻子,七天之后我们又要分手了。”
我对住她真的是一种享受。她好玩,又会说话。她吻着我,又心肝又宝贝的,叫得又亲切,又真实,完全不似一个职业女郎。
我忽然变得顽皮,想扯开被单看她的全相,她用手力掩住下面,说道:“你太坏,不许你这么坏,否则我宁愿不做你老婆啦。”
我在感觉上并没有甚座不对劲的地方,为甚么就是见不到她的全相?难道她的身体有缺陷么吗?我起来洗澡,她反而毫不介意地,落床跟了入来,替我擦背。她的腰间围了一条大毛巾,只露出那坚挺的胸脯,十足一个热情如火的热带女郎。
我故意说:“今天晚上,你出去么?”
“由现在起,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啊!”阿珠一边替我擦背,一边说道。
“本来我想带你上岸,但是,我有个同事想带我去试试一件够刺激的玩意儿。”
“究竟是甚么事呀?”
我捉狭地说:“为了那种尝试,我只好冷落你了。”
“玩女人?”她猜测着。
“不,是人体按摩。”我故意说道:“我从未试过,所以心思思想试一试。”
“老公!”她正以肥皂搓捏着我那儿,嘴里说道:“小心你这儿变了形才好。”
“变了甚么形?一枝独秀?”
“人体披摩其实十分危险,你不小心就会泄上了性病,那时你不但一生无法一枝独秀,还会变了软皮蛇。”她用力一握,我痛得跳了起来。她却哈哈大笑。
然后,她解开了大毛巾,也踏足于浴缸中来。这时我见到她那毛茸茸的夹缝里洋溢着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
“你想试人体按摩,何必外求呢?”她一边以肥皂擦向那三角地带,一边叫我坐好了位置,说道:“让我服侍你,最低限度比外面安全得多哩!”
她说得到做得到,“鲍鱼刷”首先在我背上大力磨擦,的确又是另一种舒服。然后又是“海绵”侍侯我。两团极富弹性的“海绵”,把我身体每一个地方都擦透了。
“曼谷市区内的浴室,所谓的人体按摩,大致就象我现在对你一样。”阿珠笑着问我道:“这样舒服吗?”
她擦得两擦,擦到我的嘴边来了,弄得我到处全是肥皂的泡沫。我很刺激,忍不住将她来一个“就地正法”。
浴缸内地方虽然细小,但在水中作乐,又是另有一番风情。加上阿珠迎送有术,徐疾有致,我终于也乐得在她的呀上尽情地发泄。她很温柔,再为我用花酒洗擦一番,才替我抹干身上的水珠,送我上床。
我知道她对男人的心理很明白,因为我终于看见了她肉体的每一寸的地方,以前用大毛巾围住的地方并无任何缺陷,她只是故意掩掩映映,以增加神秘感而已,所以我知道她对男人,的确是高手。
上了床,她熄了灯,抱住我一齐睡,象哄孩子一样,我也真的像个贪婪的孩子,把她当作母亲似的,捧住她的乳房,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当我稍为清醒时,伸手一摸,那诱人的肉体竟然不知所踪,连人影也不见了。
我大吃一惊!心里想:这回槽了,准是遇上了女拆白党,一定损失惨重。因为象我们这一类海员,房内多多少少总有一些私货,准备带上岸去赚钱的。至于手表、墨水笔和金钱等,也一定会放为她搜掠的对象。
然则,这毕竟是罕见的。因为就我过去的经验,她们并不敢做出这种事、如此不但违反了她们的行规,也将自绝门路,以后所有这一类女郎将不准上船陪我们,何况每次我们对她们都不错呢!
我定了定神,发觉黑暗中仍有些光线,那是自洗手间透出的。原来她还未走,却在里面洗衣服。我未免太敏惑了一点了。
阿珠回到我床边,温柔地问道:“睡醒了么?我正想过来叫你哩!因为你们吃饭的时间就快到啦!”
果真是个知情识趣的清迈姑娘。她连我们这船上的一切生活习惯都十分了解。她已穿回衣,也催促致超来穿上衣服,因为我们晚膳的时间到了。我出去餐听吃晚饭时,她仍留在我的舱房内等我回来。那时我将带了饭菜回来给她吃。
总之,这毛天之内,她是足不出门,做足七日的温柔娇妻。加果我不上岸,她可以陪足七日七夜。
对住阿珠这个“临时老婆”,我也得做足七日丈夫。但是,我不是铁打的,不可能一天到晚的做床上运动的!我的同事小李在餐听吃晚饭时,悄悄拉我到个一角落,低声的问道:“你那个临时老婆怎啦?”
“很不错。”我说道。
“我们交换好不好?”
“你怎么啦!为甚么要交换呢?”
“呆子,她又不是你的真的老婆,你何必这么紧张?就象吃东西一样,多一两个菜色,总可以引起更大的食欲嘛!”
“但是,今晚才是初夜。”我说:“要换也改天再说。”
“这是林雄他们提议的,由明晚起,我们可以晚晚不同,总之几个人结盟。”
我明白他的意思,几个人天天晚上尝试新鲜的,好过每个晚上对住一个。
“我们几个人抽签,然后轮流交换。”
“可否先让我问问小姐的意见呢?”
“你这笨蛋,你以为她垣的是你老婆?她不过想赚多少钱而已。我们走了,她们还不是再接第二个吗?”
“那是另一回事,只要她是人,我们就要尊重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自尊心。”
“好吧!那么,明天早餐时等你答复,不参加我也不勉强你。反正我们还有其地同事喜欢这种交换条件的方式。”小李又故作神秘地说:“告诉你,每晚有好戏看。”
“甚么好戏?”
“我们知道有两对至三对,实行性爱齐齐玩!”
我本来也是很喜欢刺激的玩意,但是恨奇怪,总觉得阿珠如果对得我好,我倒是甘愿单独对她七日七夜,小李道:“今晚不换不要紧,由明晚开始吧!”
“你们这是甚么意思?”
“没甚么意思,就算你不愿意,我们也会偷袭的,你小心守着你的女人吧!嘻!”
小李对我扮了个鬼脸,溜走了。
晚饭后,我记挂着阿珠,怕她肚子饿了,匆匆带回一些饭菜到舱房去给她吃。阿珠很乖,她正在舱房里替我洗刷地板。我推开了舱门,看见阿蛛正背住我,她的裤子因为她蹲在地上的关系,令到背后露出了裤头,而那里的肌肉对男人也是很富诱惑的。她刷地板刷得使劲时,那乳房却跳弹得更加令人为之心醉。
她觉有人入来,回过头来瞥了我一眼,说道:“你好鬼祟,怎么入来也不作声?”
“我在欣赏你嘛!”我笑着把舱门关上了。“吃饭啦!”我把饭菜送上。
她站了超来,嫣然一笑,说道:“你倒有我心!”
“你是我老婆,我怎可以不记住你?”我趁势拦搂抱住她的娇躯,双手抚摸着她那极富弹性的臀部。
“饭后,你外出吗?”她问我,一边坐在床边吃着我给她带回的饭菜。
“你想怎么啦?”我反问她。
“如果你外出,我可以在这里睡下,用不着等你回来。”她说:“我知道象你这种男人很心野,饭后总希望上岸去寻幽探秘。”
“我今晚却例外,偏偏不想外出呢!”
“为甚么?”
“因为我有了你呀!”我乘机坐到她的身边去。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她推开我的手说道:“你好贪心,还没摸够吗?”
“我还未饱哩!等会儿你再喂我好吗?”
“只要你留下来,我自然要尽我做妻子的义务。”
“你真好!我决定不上岸去了。”
突然又有人敲门。我去应门,发觉来者又是小李。那家伙探首入来说道:“哗!怎么你的临时老婆这么漂亮呀!你想看这一场好戏,晚上十一点我来敲门通知你,包保你也说精彩。”
“去你的!”我故意遮住他的视线:“你又在打甚么主意呢?小李。”
“我在餐室跟你讲好了。”小李低声道:“十时半至十一时,我们的暗号就是:敲多少下就表示在那一间房。例加我在你门板敲四下,就等于通知你四号房有好戏上演,明白吗?”
“我不想看!你不必通知我了。”我怕小李有甚么鬼计。
但是她说:“交换伴侣你可以不参加,但参观好戏,你不但要来,还要带你的临时老婆来,因为可以增加情趣,包保小姐也喜欢看呢!”
小李走后,阿珠问我:“你的同事鬼鬼祟祟的,可是又想出了甚么坏主意?”
我说:“你可猜得出是甚么鬼主意?”
阿珠一边吃饭,一边斜眼望向我说道:“我明白你们男人的心理,可能是又想将我拿出去交换吧!”
“你也想我拿你去交换吗?”我试探地问阿珠,岂料阿珠很不高兴,她说道:“你不喜欢我,我可以走,为甚么你要把我看得那么贱?”
“我没有办法,同事们都看中了你。”我故意说。
阿珠放下了饭豌,连饭也不吃就想走,我急忙抓住她说道:“别那么小器,我只是跟你开坑笑。”
阿珠道:“我早听人说过了,你们这班男人现实到无奇不有、交换伴侣之外,还要集体做ài。告诉你,我只为了主活才跑来陪伴你,你把我看得太贱,我可以连这些钱也不要了。”
我本来就不希望像小李地们,只想好好地跟阿珠相聚数天。享受一下家庭式的温暖和情侣般的甜蜜。我颇费唇舌地解释,直到阿珠笑脸重现,不再生我的气。
饭后,她切开由她带上船的生果,逐片逐片的喂我吃。她一边喂我吃生果,一边说道:“我们是否到岸上去?我可以留下来,也可以赔你一齐去。”
“我当然希望你一齐去。”我说:“我相信你必然是个好导游。”
“你别给我送上高帽,我已经十分了解你。”她斜了我一眼:“我们一齐上岸,我带你去寻幽搜秘,以满足你的好奇心理。”
入黑之后,阿珠果然陪我一齐上岸去。她首先带我逛街。讲到这里的夜景,怎样也追不上香港,就我的经历,除了巴黎之外,世上再难找一处地方与香港夜景比拟的了。
阿珠当我情人一样,把我的手臂的紧紧的,我们去吃街头的椰青,也吃了好多美味的新鲜生果。
后来,她又带我去到一间浴室外面,那儿有个巨大的玻璃屏,有如金鱼缸一样,里面有许多戴着号码胶牌的女郎任客人挑选。阿珠笑问:“你试过这里的服务吗?”
“试过了。”我答复阿珠:“人体按摩,服侍我的伴浴女郎叫做阿珠。”
“你好坏呀!”阿珠用拳头打我,用手捏我,“你取笑我,我再不理你了!”
我捉住她的手臂,搂住她的细腰说道:“坦白说吧,这里没有一个比上你,你是我心目中的标准老婆。”
“谁说是你老婆?”
“你答应嫁我的。”
“只不过七天而已。”
“七天已是够了。”我说:“我会好好的珍惜这七天。就象七年一样。”
阿珠听了心也甜的一阵阵,小鸟依人地倚偎在我的怀中。我带着她,到处逛。只担心晚上会戒严。她问我:“你试过人妖吗?”
我给她吓了一跳,问道:“这里有做生意的人妖?”
“是的。”阿珠指指街内一个招牌:“那间夜总会的表演女郎,会是人妖,男性改造成的女性,也有些变了不男不女。”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我听人说的。”阿珠道:“我以为你们男人都喜欢这些玩意。”
“未必个个喜欢,”我说:“你可知道那玩意多肮脏么?”
“我当然知道。”阿珠做了个手势:“就是男人跟男人玩,对吗?”
“是的,你可以想想,男人怎么可以跟男人玩?”
“据讲,在此男人喜欢被人玩,玩惯了,一天不玩就不舒服。”
“那是变态。”我说,“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所以我喜欢你。”阿珠又笑问我:“不过偶然试试新奇的东西,也不算过份。”
“最怕我试过他们之后,对你们女人不再感到兴趣,那时怎办?”
“会吗?”阿珠睁大了双眼,“那么,你最好不要试,要试也在第八天之后才试,否则,我怕你冷落我。”
她做了一个鬼脸,笑了。我们走了几条街,观光过不少古灵精怪的东西,最后阿珠才拉我入到一间俱乐部去。
我问道:“这是甚么地方?”
阿珠道:“真人表演,十元美金一位,请不请我?”
我笑着说道:“你自己也会做的了,难道还要向别人学习么?”
阿珠在我的手臂上捏了一下。然后又附耳对我说:“十元美金实在值的,据讲不但花款多多,还有特技表演哩。”
“好吧!”我从银包中取出一张二十元面额的美元钞票,交给阿珠。然后,我们一齐进入那座建筑物之内。
守住门口的二名大汉,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阿珠把二十元美钞交给他们,才让我们人场,但却没有任何票据交给我们。
阿珠带我坐到前列座位去。那儿面对一个圆型的小舞台,丁方才不超过一丈。四周的座位,一列列的排列着,约略计算一下,相信也在一百个座位左右。小舞台中央摆了一张床,灯先就投射在床的中央。床上有枕头,却没有被缛。当时还未见有人。
床边有个床头柜,柜子放了一些道具,包括汽水、香蕉、火柴、乒乓球以及饮管等等之最特别的,还是几只紫色的矮瓜。又称茄瓜。
我和阿珠入席时,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但坐下之后不到几分钟,竟然来了几队游客。所以在短短几分钟之内,所有座位都塞满了。
有个男子上台做司仪,用生硬的英语说一些表示欢迎的话。然后开始介绍男女主角出场。他们都穿上了齐整的衣服,在观众的掌声下,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和许多人一样想法,以为她们一齐脱衣服,跟住上演好戏了。但其实卸非如此,只见女的光脱了外衣,内衣则由男子代她脱。每脱一件,必先抚摸、拥吻一番。看来幕后可能有“导演”,否则怎么会有这样手法出现。
阿珠捉住我的手,越捉越紧,大有情不自禁感。她倚偎着我,坦白说,当时我也十分冲动了。
床上那泰国女子,不知道是灯光影响,还是经过化妆,总之在视觉上十分晶莹和洁白,加上表情动作充满了性感,所以那班外国游客之中有不少欧美男士己吹起了口哨,尖声喝彩。
那女郎已脱涸清光,但男的却衣着整齐,为甚么?我当时也感到无限惊奇。但是后来我很快就明白了,原来地们并未上演“双头话剧”,只由那女郎表演特技。那男子权充助手,把一个忱头放到女郎的臀部下面去。然后又将一佃盛了半盆水的面盆,端到床尾,距离女郎大约有一尺左右远的位置。女郎伸手到床头儿上,拿来二个乒乓球,先向观众示意,再掷给那男子。那男子左手接一涸,右手又接另一个。他先把二个乒乓球往水盆洗了一下,再往自己的嘴巴一塞,当乒乓球吐出来之后,他才将其中一个塞向女郎那底下的肉洞中。
他所以先放入自己的嘴里,大慨是为了让乒乓球润滑一下。如吐一来,塞进女郎下面那个嘴巴时,就比较顺利的多。那男子的手法十分象魔术师,让观众看过他的乒乓球之陵,又将第二个球继续塞入去,到此,观众无不哗然!
因为大家和我都以为那力寸之地十分细小,容量有限,然而却可以塞进了两个乒乓球。男子做了一涸手势之浚,走开了,投射灯光的范围慢慢扩大。包括了那盆水在内,都在照射节围内。
观众以极其惊奇的目光,摒息着气,瞪住那女郎的阴户!
“卜”的一声,那个乒乓球由洞口喷射而出,又劲又准,“扑通”一声,跌在水盆之内。从乒乓球跌入水盆内不断地旋转一点来看,可以知道那一股劲力非同小可。
掌声如雷响起!第二个乒乓球又相继飞弹而出,象迫击炮一样,投入水盆中去。掌声夹住喝彩声,一阵急似一阵。
那男子过来,伸手把女郎拉起来,向观众谢幕。工作人员出来把水盆连同二个乒乓球收回。女郎又再卧下去,把臀部搁在枕头之上,那男子替她放了一支香烟在嘴角处,那樱桃小嘴有毛,所以那男子非常小心拨开那些阴毛才可以把十支滤嘴香唾放进去。最后才把火柴点着,香烟就此被吸燃着了。一吸一吸的,一吞一吐的,观众不但可以见到女郎的肚皮在收缩,也可以看见含着香烟的yīn道口吐出了阵阵烟雾。毫无疑问,那表演女郎的内功十分到家,观众们看到如痴如醉,坦白说,我也是头一次看这种表演。
正当女主角吸烟之际,那男子站出来要求在场的人士用齿力去开一瓶汽水。观众中也有个年青男子跳出去一试,我还在心里笑他是个傻瓜,他却把汽水盖放到嘴里真的想以牙齿把瓶盖打开,差些儿连牙也崩脱了。结果当然是无能为力,但是,那男子不让他回到座位去。要他在等,不知等甚么。
那泰国男子把汽水握在右手中,左手取去女郎yīn道夹住的香烟,顺手送到那位等侯中的年青观众的嘴巴里去。哇!刚才由女郎那下面的嘴巴敢出的香唾,甚至连席上观众也可以看得见那截滤嘴仍有些湿淋淋的,怎可以放到别人上面的嘴巴里?然而那年青观众却欣然接受,他吸了两口,还即时喷出了烟。台上台下的男女观众都笑出了泪水。
那年青观水近水楼台,目灼灼似贼地,瞪住表演女郎的水蜜桃。大概是香烟的气味深深地吸引住地,他也恨不得自己变为那支滤嘴香烟吧!
泰国男子取去女郎嘴巴的一支香烟,随即把那瓶汽水送到女郎的洞边去,揩揩擦擦的,终于放了入去,当他放到适台的位置时用力一揭,“卜”的一声,汽水盖竟然给她开了。观众在鼓掌喝彩中,不禁渍渍称奇!
试想想,男观众的牙力尚且打不开,表演女郎竟抹用另一张嘴巴一“咬”就开,那一股劲力究竟从何而来?
泰国男子又象碍术师的助手一样,先让被邀上台的特别嘉宾那个年青的男观众检查那汽水和瓶盖,表示其中并无取巧。然后,泰国男子又取来一支预备好的饮管,首先小心地插入女郎的yīn道口,然后才把开了盖的汽水送上。让饮管的另一端插入汽水里去。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她吸了几下,汽水已被她吸去三份之一。的确是神乎其技。
我就亲耳听到邻尘一名女游客以疑惑的神气,对她的男伴道:“怎么可能呢?如果做着她的丈夫,岂非一夜之间就给她吸干?我听了也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身边的阿珠却说道:“她经过名师训练,最少也要一两年之久,自非一般人轻易做到的。”
泰国男子手持开了汽水顿,对被邀的年青嘉宾道:“你想不想干她?她欢迎你这位朋友的,上去吧!”
那年青嘉宾瞪住表演女郎那迷人地带,垂延欲滴,跃跃欲试。他甚至还将裤链拉开了,准备提枪上马。台下的观众则鼓掌喝采,替他助戒!
那女郎张开大褪,一直就在床上等他!年青人是果然够勇气,也可能是眼前所见太过诱惑了,忍受不住情欲的厨动,竟然真的抖出了家伙来,挺着肉棒相向,准备随即提枪上阵!岂料就当地凑近她使,“泼”一声,那yīn道里的汽水刹那间都喷到年青人的面上来了。年青人固然狼狈万分,就是台下观众也笑得弯了腰。
当然,这一切全是有预谋的,上当的只是那名不知自量的年青人。不但当众出丑,简直做了客串的小丑。泰国男子向年青人陪罪,一边递了一条预备好的毛巾给地揩抹头脸之间的汽水,一边开玩笑地问:“好不好味道?汽水渗了其地水,一定更和味吧?”
观众们又见一阵满堂大笑!那年青人心有不甘地瞪住那神秘三角地带,仿佛还想一试。
那女郎一点儿也不吝惜,双眼依旧张开,臀部则搁在一个软枕之上,那突出的部份有射灯投射,吩外显得诱人。
泰国男子年青人手上取回那条毛巾,这边又取来一只茄瓜递给他说道:“那是危险的沼泽地带,为安全计,你进去探险之前,先试一试,否则我担心你会粉耳碎骨哩!”
年青人也明白对方的意思,其实他老早已感到奇怪,为甚么床边还摆放了几条茄瓜之泪的东西,外型倒有几分很象男人那活儿,与那种外国入口,在一般性商店陈列的慰借代用品,则百之百相似。那几只茄瓜看来很新鲜,所以色泽光滑,有些呈深紫色,有些浅紫色。有些长逾尺,有些只有七八寸长。有粗亦有幼。
至于那泰国男子交到年青观众手中的,看来卸有直径寸半左右,握在他手中,长逾一英尺。年青人因为上过当的关系,这一次封小心翼翼地揍过去,他先以茄瓜“敲门”
敲得几敲,擦得几擦,女郎已忍益苛忍,主动地伸手过来,协助他把那只茄瓜塞入去。
年青人看的兴奋,趁势一出一入的磨擦着,令到在座的观众都看的眉飞色舞。
突然间“啪”一声,茄瓜竟断为两截!那时候,刚好在年青观众手部的动作刚停止下来之际,那只茄瓜刚停留在表演女郎的yīn道面,想不到她的内功,当堂把那年青观众吓呆了。当年青观众把半截茄瓜自二腿之间移开时,台下观众益发渍渍称奇,而准备一试“免费餐”的年青观众当众抹了一把冷汗,不敢再以身相试。
那名权充司仪的泰国男子笑问道:“朋友,还要不要跟小姐个朋友?”
那年青观众急急抽回裤子,弃下手上半截茄瓜,狼狈地落台。观众又发出一连串的笑声。表演女郎把留在嘴巴中的另外半截茄瓜吐出,“卜”一声,一股紫色的光芒,冲天飞去,落地足有数尺,落在我座位的前面,水光晶莹可监,可见劲力十足。“武功身手”如此厉害,试问那有男士还敢轻轻尝试?
我以为表演项目已完毕,岂料那泰国男子又以另一完整的茄瓜塞进女郎yīn道里去,然而一推进不及三寸,就被反吐出来。于是者不下十次八次,无论那男子费尽了多少气力,总之无法把茄瓜塞进去。这完全是气功的表演,台下男士固然看得如痴如醉,女士们也无不称奇!
我身边的阿珠笑道:“如果让你娶了一个这么样了得的妻子,你会高兴么?”
我苦笑得遥头:“我怕没有一餐好吃的。”
“怎会?她会利用内功,弄得你的宝贝很舒服呀!”
“那要看她的心情了,万一她不高舆,我岂不是随时会被她弄断?”
阿珠咕咕地笑了一阵。台下观众都以为台上男司仪跟表演女郎打真军,因为下一个项目是真人表演双头的“生春宫”。然而但见这对男女均向观众鞠躬引退。然后再次出了另一对男女。只见女的珠圆王润,眉目含春,一看已知道是个迷死男人的可人儿,男的并不健硕,也不高大,中等身材略瘦。二人均着整齐的衣服。他们有如情侣一样,把臂而行,出台后沿住床边坐了下来。首先是接吻,然后爱抚,男的主动,女的被动。当到女的被吻及情动之时,便反宾为主,向男的展开搜索行动。
我觉得他们不但受过心理家训练,也可能另有舞台导演,否则很难演得如此精彩。
人类对性的心理反应十分微妙,如果一开始便赤裸相对,往往令人感到乏味之外,也近乎低级趣味。尤其是女性观众,深信不能忍受。然而现在台上男女主角不但衣着整齐,也表现出一双情侣的柔情蜜意,一切顺其自然,他们在拥吻之后,还得爱抚,也正是一般情侣的自然进程。男的伸手于紧身的恤衫底下,那女郎耳材健美,她穿的白色的丝质衣服,所以观众可以在灯光里,隐约见到腥红两点,这也是诱人之处,现在男角伸手入内活动,连手掌的搓捏动作也可以见到了,又怎不教台下男女观众看的如痴如醉哩。
阿珠紧紧捉住我的手,我也看得浑身不舒服,再侧为四顾,有些女观众看得粉颊通红,紧紧夹住双腿,倚偎在身边男伴的怀抱中。由此种种情形可以反映出,这位舞台导演必是个中高手,如果有“色情剧国际大赛”,必夺得“最挑逗奖”。
阿珠呼吸紧促地在我耳旁低语:“再这样的下去,我好容易出丑哩!”
我搂抱住她的纤腰,吻着她的秀发,安慰她道,“等会片回到船上,我会好好的令你快乐。”
“你可知道我有些地方都湿透了?”阿珠斜了我一眼,无可奈何地苦笑。
我望望左右隔邻的人,说道:“相信我们座中的其地人也是一样,甚至有些人好象撒尿一样。”
阿珠轻轻捏了我一下:“不如我们早些回去休息吧,我感到喉干颈渴。”
“如此精彩的表演,怎可以中途而弃?”我对阿珠道:“忍耐一下,我们还有七夕相处,学多一些花式,对你有益!”
她又狠狠地捏着我大褪。台上的男女已开始进入高潮,男角的手由上至下,由面至底,摸入裙下去。岂料裙子揭开,襄面竟是真空的,女角原来是“玛莉莲梦露迷”。三角地带黑的发光,乌得发亮,女角也不客气,以其人之道还冶其人之身。
那东西一抖出来,女观众无不哗然,一弹一跳下,原形毕露,竟然长逾七寸,巨如三指并排,连女角也看得目定口呆了好一会儿!
那一男一女就象演戏一样,事前可能经过一番彩排,所以,那女的作状“吓得魂不附体”状,回转身就想走离台上。但见那男的手急眼快,一手扯住她,顺势把她按在床上,上下其手,拉脱了裙子,也撕裂了上衣,女的不断挣扎,男的却气力惊人,无论如何也不肯让她有走脱的可能。
这时阿珠悄悄告诉我道:“这是为了满足部份有虐待狂心理的观众。”
事实上,我也从未见过男人强奸女人的场面。在我的想象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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