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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两人上了一辆出租。
我们跟着她到了工业高专后面,这里曾是丁慧住的地方。
等我们打开门进屋的时候,只是听见从一间屋子里传来的亢奋的浪叫和粗重的喘息,以及床吱哑吱哑的剧烈晃动。
「哦……哦……宝贝儿,你媳妇有我好吗……哦……顶死我了……」那小姐的浪叫声真的超淫荡,我看见那俩人的裤子支起了帐篷。
「呼……呼……那黄脸婆,哪能跟你比,我都不爱碰她……哦……哦……再夹紧点……」我悄悄把门推开了一条缝隙,只见床上那小子光着屁股压着金发浪货,健壮的腰不停的摆动,皮肉的拍击声清脆悦耳,他的脸趴在两团乳房中间乱舔。
金发浪货抱着他的头,穿着黑网丝袜的双腿盘在他腰上,一只高根皮靴的鞋尖上挂着一团红色的性感薄纱小内裤,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像一面迎风招展的小红旗。
「哦……哦……那你跟她离婚,好不好……我特喜欢你的大jī巴……顶得我好爽……」「呼……好啊……我早不想跟她过了,我一看见她就烦……我就想插你的小逼……哦……你的小逼真紧,我待会要射死你……」男人的兴趣更加高昂,屁股筛动的更加剧烈。
我示意他俩可以动手了,两人从兜里抽出电棒,推开门走了进去。
接着就是男女惊叫声还有东西掉地下撞击声、叫骂声、搏斗的混乱声音。接着一个赤身裸体面无人色的男人从屋里冲了出来,正好遇上我。
看来他这身肌肉也不是白练的,两个人都弄不住他,只不过外面还有我。我迎面一脚蹬在他肚子上,把他踹回了屋里。跟着就是劈啪电流的声音,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周哥,这一次好在有你在,没想到这小子还挺能折腾。」那两人很有些狼狈。
「你看他这身肌肉就知道肯定有劲儿。」这小子已经被电流打晕了。两人用胶带封住他的嘴,把他铐起来。金发浪货坐在床上,脸带红晕,露着两个大乳房。阴部一片黑森森的,刚才的表现令人印象深刻。
一个摄像头藏在挨着床的衣柜里,录制的画面非常地清晰,声音的效果也很好。
那两人看着金发浪货,面带淫欲。其中一个扔给她两千块钱,摸着她的腿说:「没想到你这个骚货越来越骚了,刚才叫得那浪劲儿我听得都硬了,让我爽一炮吧。」「哼,洋哥在这儿,也轮得到你?咋着也得让洋哥先来。」浪货毫不掩饰对我的挑逗。
「老马知道这事儿?」我一指浪货。
「知道。」「那是打算以后也让她进公司了?」「差不多吧。」这都是什么人,除了鸡就是流氓地痞,开了公司也还是那样子。不过老子我也比他们好不到哪去。
「我下去等你们,你们动作快点。」等那俩人下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他们把那小子塞进个大旅行包里抬了下来,扔到了面包车上。
「下面怎么说。」「这录影带回去剪辑制作一下,今天这是第三个,前几天都是找的不同的小姐。完了就往他们家里寄,这小子是吃软饭的,傍了个大他十四岁的富姐结婚,要让他老婆知道铁定甩了他。再给他老婆娘家人寄一盘,她娘家人本来就看那小子不顺眼,有了这把柄还不收拾死他。至于他,马哥交待暴搓他一顿。」「周哥你去不去,你要有事我先送你去办事。」「我没事,你开车吧我跟着去看看。」车子还是到了郊外山上一家废弃工厂的仓库,上次我就是在这儿一枪碰了那个广东的毒贩子。
一杯凉水泼在了脸上,那小子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被绑着,惊恐的看着我们。
「大哥,我没得罪过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他强自镇定。
回答他的是一记非常响亮的耳光。
那小子被扇的半天缓不过来气儿,一张脸上留下几道清晰的指印,很快肿了起来。
「大哥,我真不认识你们啊……」他吓得都快哭了,哆嗦着说:「你们是不是要钱,我的钱都是我老婆的,你们可以问她要,我可以给她打电话,我保证不报警……」这回他的右脸又挨了一下,我在后面看着,冷笑着。
「大哥……大哥别打了大哥,我错了……你们说条件吧,让我怎么样我怎么样……」「知不知道你错在哪儿了?」这种流氓似的口吻好久没听到了。
「不……知……不……」「知不知道A市谁最浪?」「不……不知道……」又是一耳雷子,他的鼻子留血了。
「知不知道谁最浪?」「大哥我真不知道啊……」这小子眼泪出来了。
反复一连串的耳光,是用一种特制的宽皮带抡圆了照脸上抽的,很快他的脸就肿得变型了,布满了血印子,英俊的形象荡然无存。
他哭爹叫妈的惨叫,满嘴是血,嘴唇也破了。跌倒在地,哭叫饶命。
「大哥大哥别打了,我错了,我最浪,我再也不敢了……」「知不知道你搞得女的是什么人,有些女的也是你能碰的?!要怪就怪自己吧……」说完这俩人狠狠照他脸上身上狂跺猛踹。
他嗷嗷惨叫,身上被绑着躲不开,疼得在地上乱滚。我从地上扔过去两根钢筋,说:「用这个。」两人不知我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还是捡起来抽他。他身上赤身裸体,很快被打出了无数青紫血印,钢筋抡在肉上的闷响,偶尔伴有骨裂的声音。他很快被打得都动不了了,满脸是血,蜷缩着身子,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两个人的钢筋都抽弯了,看看觉得差不多了,估计再打下去要出人命,回头看看我。
「完了?我还以为刚开始呢?」我过去抓着他头发把他提起来,他都快站不住了。我叫那二人把他双臂分开靠墙坐着绑在墙上,两腿叉开也分别绑在地上的铁环上。
「把DV拿过来,放放咱们看看。」一人出去了。
画面中两条肉虫在床上翻滚绞缠,「你看,这小子jī巴还挺大的。」其他二人嘿嘿阴笑。
「啧啧……你看,还给女人舔逼,我靠你讲不讲卫生,你就不怕她尿到你嘴里?」我冷笑着走到他旁边,他战战兢兢的看着我。我抓住他的手,从他的钥匙串上解下一个钢制的尖头小钥匙,顶进了他的大拇指甲里。
「大哥,大哥别……别……大哥,饶命……」他明白了我想干什么,浑身颤抖。
「你怕什么,我不要你的命……」我握住他手腕,要是狠命往里一戳一挑,那小子疼得狂叫一声,声音之大简直要震聋我的耳朵,简直不是人的动静,身体剧烈的痉挛挣扎,就像发狂的野兽,浑身的肌肉都鼓了起来,眼睛几乎要驽出框子,接着大小便失禁。
他的大拇指甲被我用钥匙钉了进去,生生给挑开了,手上一片血。
那俩人也给吓了一跳,没想到我这么狠。
我来到他另一只手跟前,他疼得浑身颤抖,拼命攥着拳头。我抠不开,招呼那二人来帮忙。那俩人也是面带惧色,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头怪物。
另一只手的中指终于被掰出来了,那小子疯了似的大喊:「不要啊……不要啊……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我没理他,带着血的钥匙尖一点一点扎进了连着指甲盖的肉里,一股鲜血涌了出来。
十指连心,那小子简直疼的透心透肺,双眼翻白疯狂的用脑袋往后面的墙上撞,咚咚咚像敲鼓一样。另一个人不得不专门抱住他的头,我就像听不见他的叫声,一点一点把钥匙硬生生全插了进去,他的指甲已经紫了。
「啊————你们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他疼得撕心裂肺的狂叫,一只脚竟生生的从绳套里拽了出来,脚背上被生生蹭掉了一层皮,连着血肉,疯狂的乱踢乱蹬。
我手一抖,啪的一下把他的指甲给挑飞了,他发出了野兽般的惨叫,头一歪昏了过去。
「周……周哥,行了吧,再弄他怕是要活活疼死了……」那俩人也被我的狠毒吓坏了,不停的冒冷汗。
「放心,我有分寸,他死不了。时间有的是,那句英语怎么说得来着,ITJUSTBEGING,这仅仅是开始,把他弄醒。」现在就是白痴也该看出来他和我有私怨了,两人用水把他给浇醒,他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怎么样,觉得爽不爽,要是觉得不爽咱们还可以再来一次。」「不!不!爽……不是,不爽!不是!爽!不是,大爷,大爷饶了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大爷,大爷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我给你舔脚,我给你舔鞋,你饶了我吧,我把全部家产都给你,你饶了我吧。」他给折磨得快神经错乱了,低着头伸着舌头。
「把脸仰起来!」他仰起脸,我当着他的面掏出jī巴:「用嘴接着我的尿,全喝下去,敢洒出来一点儿,我把你的手指甲和脚趾甲全挑开!」我又示意那两个人把这一段拍下来。
这小子早就吓疯了,大张着嘴。我冷笑着把尿全尿到了他的嘴里,最近火气大,尿色特黄,臊气扑鼻,那俩人看得都快吐了。这小子流着眼泪张着嘴一边咳嗽一边喝,最后我把尿全尿到了他的头上。
「好喝不好喝?」「呕……呕……」这小子只顾着吐了,听我问他,还勉强地说道:「好……好……」「好你妈了个逼!」我一脚跺到他的脸上,他的牙都吐出来了。
「都拍下来了?」俩人点头。
「行了,这没你们事儿了,下去等着我吧,把DV给我留这儿。对了,我记着赵屯那边有个狗市,你开车过去看看,买只成年的公狗过来,再买点给狗吃的春药之类的,就是能吸引公狗发情的那种药,去吧。」「周哥你……」「少废话,叫你去你就去!」我的眼一瞪,两个人不敢再说话了,赶紧下了楼。
「哼哼哼……」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和他俩人,我冷笑着看着他,心中无比的快意。
「知道我们为什么打你吗?」「………」他满脸血污,浑身臭气冲天,两只手还在不停的哆嗦,看见我过来,就像看见了鬼,眼中充满了强烈的恐惧。
「你没见过我,我倒是见过你。知道我是谁吗?」「不……」「给你个提示,你前几天还给我打电话,说你怎么搞我媳妇儿的屁眼儿。」「你……是你?!」他像看见鬼一样恐惧的看着我。
「哼哼,你搞我老婆搞得爽吧,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也特别过瘾吧。你不是特别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吗?现在怎么不得意了?现在你知道什么叫爽了吧?你等着吧,还有更爽的在后面,我不会弄死你的,我只会让你爽到极点。」我的目光像两把刀子。
「大哥,大爷,我错了,我该死!我不是人!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我一条狗命吧。」他像发了疯一样不断的哀求,痛哭流涕。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早干什么去了?」我点了一根烟,吸一口把烟雾吐到他脸上。
「你的jī巴不小啊,搞我老婆的时候是不是真插到她子宫里去了?」他浑身开始强烈的颤抖,「我那是满嘴喷粪,我天生阳痿……」「是吗,不过你看看这上面可不是哦,你看你的jī巴挺的多直。你的jī巴这么大,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了吧。」我用手拄抓住他的jī巴,把包皮往下捋,露出guī头。
「你的精液不是多吗?现在射出来点救命吧……」我把燃着的烟头按在了guī头的尿眼上,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凄厉惨叫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焦糊味……那小子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我是看着的。员警只是去医院例行公事的问了一遍就没了下文。这小子被验出吸毒,后来员警得出个结论吸毒导致精神错乱,身体上的伤系自虐。
简直笑话。
他的四肢都被打断了,身上大小内外伤不下一百处,六个手指甲被尖锐物体挑开,生殖器遭到高温烧灼,还遭到滚水烫,大部分皮肤脱落,大部分神经都被烧坏。屁股遭到硬物侵犯,严重肛裂,体内直肠里还发现疑似动物精液。
那张俊脸更是完蛋了,鼻梁骨被打断,牙齿被不加麻药用钳子生生拔下来四颗,两个眼睛全肿了,与猪头无异。
自虐若能虐到这种地步,也算是登峰造极了,达到自虐之神的境界了。
「老周,你是不是认识这孩子。」马刚在车里问我。
「私人恩怨。」「叫咱们打他那主儿说咱们下手太狠太变态,他花了不少关系摆平这事。」「那又怎么样?反正这就是最后一次接这活儿了。」「靠,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还是别知道的好。对了,这回这主儿是什么人?」「规矩就是规矩,你还是别问,不过……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那破公司到底怎么样了?还开不开呀?上次那钱你去问他要了没?」「就这个星期的事,你等我电话吧。对了你没事也去我那儿看看,以后你都在那儿上班了,屁也不操心。」「那孩子他老婆家里反应怎么样?」「都jī巴闹翻天了,忙着打离婚呢。那女的跑到医院里检查看传没传染艾滋病。他兄弟姐妹他爹妈逼着她离婚呢。那女的都快发疯了。据说去了一次医院,看见那男的就当场呕吐。」「靠,这么夸张?」「靠,你那招够损的,往他嘴里撒尿,任谁看了不吐。」回到家,装作没事儿人一样。但是妻子晚上却没回来,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回来。她说是一个朋友结婚过去帮忙去了,我没动声色。
晚上睡觉前。
我压在她身上晃动,进出中在嫩肉的包夹下yīn茎的膨胀已到极限,浓热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进她的子宫,她则发出高潮的吟哦,丝袜美腿在我屁股上磨蹭。
我退出她的yīn道,翻身躺好,两人都在喘息。
「最近社会治安真乱,你上街要小心点。」「怎么了?」「那天跟我那个朋友去医院办点事,看见一个男的被打得浑身是血抬到医院里了。医生说晚送来一会儿人就没救了。员警来了也不管。」「怎么回事?」妻子脸色变了。
「不知道,听说是好像和谁挣女人还是怎么样,那人从车上抬下来时衣服都没穿,哎呀我看那人身材那肌肉挺健美的,像是个体操运动员一样。人长的也挺帅的。被打得惨极了,浑身上下都是烂肉,那血在地上滴了一路。」「……你在哪家医院看见的?」「三院。」「哦……十点多了,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我知道她一定会去那看看的。
「大后天是我生日了,那天你请假吧,咱们出去好好玩一天。」「嗯,好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