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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呻吟声便似又响在耳边,嘴角不禁涌起笑意,幻邪公子这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幸运,能得到这么诱人的美女。
说实在话,从第一次占有琴嫣然开始,幻邪公子便着迷在她的肉体的诱惑之中。
这紫玉仙姑不只是美若天仙而已,她天赋的高洁清冷气质,只要是男人就想试试看将她压在身下,恣意蹂躏,看这洁艳胜雪的仙子会浪成什么模样;加上她天赋异禀,无论干她多少次,嫩穴永远都那么紧,每次和她交合都感觉到无比新鲜的滋味,处女无此浪态,荡妇无此紧窄,那快活可不是在其它女人身上可以得到的。
要不是幻邪公子实在不想让自己绑在一个女人身上,强逼着自己离开,以琴嫣然的诱惑力,要让他弃她不顾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后来幻邪公子虽然淫行如故,胯下蹂躏到欲仙欲死的绝色美女一个换一个,但心头却总是不自禁地飘着琴嫣然的影子,但幻邪公子仍勉强自制着,若不是这次出了变故,他也不会回来,承认自己是真动了情,不愿离开这女子。
“怎么了?”慢慢地走到琴嫣然身后,双手轻轻箍着她结实纤细的纤腰,将她搂入怀中,舌头温柔地舐过她的耳内,幻邪公子只觉得心头一阵满足,第一次感觉到有女人在自己怀中是这么快活的一回事。
轻轻地呻吟出声,琴嫣然却没推拒他的亲近,纤手轻轻地按到了他的手上,发出了满足的叹息。虽然这是第一次,在陪他渡夜之后她还能在他之前起床,但对这人的风流手段琴嫣然可是再熟悉也不过了。
“到底是怎么了?”温柔地挑逗了几下,幻邪公子发觉不太对劲,琴嫣然对他的抚爱没多大反应,硬把她转过来才发觉她的眼角微红,显是曾经哭过,“是我惹到你了吗?昨夜是不是不够痛快?”
“够痛快了,也够舒服了,可是嫣然心却难受得很……”转过了身来,扑倒在幻邪公子怀中,热热的泪水慢慢贴上了他的胸口。
“从你这回摸到嫣然床上,嫣然就发觉不太对劲,外表虽看不出来,但你的内伤却绝对不轻。光是这样也就罢了,嫣然心甘情愿献出所有功力,让你用采补之术疗伤,可是你……可是你不只不动手,还逆着将功力输到嫣然体内,连雅菁也接收了不少……分明你就不想疗伤,只想把功力还给嫣然而已……你到底伤得多重,怎么会让你一点都不想活下去?难道你还想瞒着嫣然吗?”
“对不起,我只是……只是不想看到你哭!”温柔地舐去了琴嫣然的泪水,幻邪公子抱着她回到了床上,甜吻轻柔地落在她胸前浑圆诱人的双峰,声音慢慢地传了出来。
“我这回不只是伤得不轻,连行走武林的信心也打消了,所以才再不欺骗自己,回到最想回到的女人怀里,尽可能地在嫣然身上缠绵。嫣然大可放心,这内伤不到致命,最多是我的内力全失了去,回到你和雅菁身上,其实这也是我想到的最好结果……”
他抬起了头来,双颊染红的琴嫣然星眸半闭,水汪汪的媚光泛滥,她的欲望早已被他挑了起来,“如果内伤不愈,我就再下不了天山,只好夜夜在嫣然的婉转呻吟、细语求饶中渡过,这样嫣然会不高兴吗?”
“或……或许吧!”整个人都软绵绵了,琴嫣然搂紧了他,娇甜的呻吟声似拒还迎地呼在他耳边,她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让自己的心定着,不被他无所不到的爱抚弄飞了。
“嫣然也不想……不想你走……可是……可是嫣然更不想你不快活,幻邪公子如果不是那么的坏……那么的淫荡,老让女孩子脸拉不下来,就不是嫣然心中的幻邪公子了……嫣然渴望你一直留在身边,可是不是乖乖的样子……而是……
而是一向的你,那个兴之所至就把女人玩弄的死去活来,用最淫荡下流的话惹得女人又爱又恨,偶尔还一副要把人家抛弃的幻邪公子……何况……何况……“勉力睁开了媚火狂喷的眼儿,琴嫣然纤手紧搂在他背后,欲火早旺的像是要破体而出,将她彻底烧熔,灼的她的情话也似是要化不化之间,“何况你功力愈强,床上的实力愈可怕,嫣然要……要你功力尽复,把嫣然彻底毁掉,让嫣然夜夜都沉迷在性爱欲火之中,再也无法自拔……嗯……”
“就算不是晚上也可以,是不是?”魔手滑入了琴嫣然夹着的腿间,温柔地分开了她,享用着琴嫣然玉腿紧夹,既怕让他得手,又希望他勇猛地占有她,那欲舍难离的模样,幻邪公子邪邪地笑着,看着琴嫣然欲火猛炽、想离开又万万舍不得的媚样儿。
他和她在床上是最契合的,只要他有心,保证能让琴嫣然得到最高段的性爱享受,即便是她最不想欢爱的一大清早,也能让很想起身的琴嫣然迷倒在床上。
“我会想到办法的,无论如何也要让功力回复,好让嫣然在床上尽情疯掉,保证让嫣然浑然忘我,什么羞耻都不顾了。不过到时候我会不会在玩厌了之后,再次把没了力气的嫣然你丢在床上就一走了之,也很难说喔!”
“只要……只要你弄死嫣然……让嫣然变成最满足你的荡妇,你当嫣然还会多想什么呢?”只觉口干舌躁,极须他的灌溉,好满足她久旷的空虚,琴嫣然也顾不得大清早不是适当时间了,浑身都似烧起了火,现在的她只想向他求欢,让她再次在欢悦中灭顶。
正当两人情浓欲烈,幻邪公子正要开始狠狠玩她的当儿,赵雅菁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雅菁参见太师祖。昨夜雅菁和师叔祖缠闹了一整晚,现在师叔祖还在睡呢!”
一听是天山姥姥来了,琴嫣然被欲火烧化了的脑子登时一清,以天山姥姥一向嫉恶如仇的作风,一看到幻邪公子在这儿,他可是非死不可,何况现在他有伤在身,又岂能动手?情急之下琴嫣然也管不了这么多,她忙不迭地将幻邪公子藏进了衣橱,连身上已半滑落的亵衣也不管了,急急忙忙地就将外衣套了上去,真是说时迟那时快,琴嫣然才刚将外衣套上,天山姥姥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前。
缓而又缓地踱进了房来,天山姥姥一双深沉、似带着无尽冰霜的眼光在琴嫣然脸上略一停留便移了开去,身后赵雅菁喘喘地跟着,却是一点也拖不住天山姥姥的脚步。
她也知道幻邪公子既然在这儿,才刚起床的琴嫣然想必逃不过这好色人的逗弄,那景象若给天山姥姥看到了,不立刻宰了幻邪公子才是奇迹,偏偏她想挡又挡不住姥姥,而一向连天山姥姥也不怕的公羽馨偏到了这个时刻才蹦蹦跳跳地进来,气的赵雅菁真想掐死这小鬼灵精。
虽然一进门时没看到幻邪公子,但天山姥姥眼光一扫,琴嫣然却是连一点抗拒也没有地垂下了头去,连耳朵都红了,看的赵雅菁心下叫糟,暗怪她不争气,这样下去那还不给人老成精的天山姥姥看出异常来?心中怕归怕,偏偏她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刚想到可以放公羽馨去缠着姥姥,偏偏赵雅菁才拍了拍公羽馨的肩头示意,连头也不回的天山姥姥已经开口了,“雅菁,带小馨儿到外头玩去,姥姥有事要跟嫣然说。”
向着羞红过耳的琴嫣然摆了个无可奈何的脸色,赵雅菁心中七上八下的走了出来,还得心口不一地把想缠着姥姥的公羽馨带开,她这下也只好祈祷,看看幻邪公子的运气好不好了。
慢慢地坐了下来,看着垂着头的琴嫣然下床,一句话也不敢说地为她斟茶,天山姥姥嘴角浮起了一丝苦笑。才刚进来她就发现不对,赵雅菁的眉梢竟充满了生气风情,一扫被幻邪公子淫辱之后的凄凉模样,反而是含羞脉脉,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儿。
原先天山姥姥还没留意,但看到琴嫣然娇羞慵懒的模样儿,一看就知道刚被男人宠过,连亵衣都没穿好,虽然隔着外裳,但天山姥姥心中那不会有个谱?慢慢地将杯子举到嘴边,却是饮了好久都没放下来,而心里有鬼的琴嫣然更不敢打破这沉默。
“他伤的怎么样?”
“师……师父……”没想到天山姥姥一开口像是没头没脑,却偏是这么切中核心的一句话,真的是大出琴嫣然意料之外,震的一向清冷自若的琴嫣然也像是惨遭电殛一般地呆了。
“你没必要怕的,姥姥岂会亲手对付嫣然你的意中人?”天山姥姥笑了笑,小小的茶杯在她的手指间轻盈流转,根本没想到放下来,杯中满满的茶水却没有半点溢出。“怎么样姥姥也不会让嫣然恨我。”
“那可要多谢姥姥了。”施施然地从衣橱中走了出来,幻邪公子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地坐到了桌边,琴嫣然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给他一把抱了过来。
明知他一向旁若无人的作风,却没想到连在天山姥姥面前也这样放肆,琴嫣然连娇呼声都没来得及出口,已经落入了他的怀抱,一时间又羞又气,虽然想到要推开他,可是他那可恶的手已经伸入了她衣内,轻轻松松地滑上了琴嫣然柔软滑溜的双峰,令她登时浑身酥软,夜来那缠绵的回忆又似回到了身上来,羞的琴嫣然钻入了他怀里,娇羞红艳的脸儿再也不敢冒出来了。
看得暗自摇头,偏又不愿意伤琴嫣然的心,天山姥姥还来不及说话,幻邪公子已经先动口了,“姥姥难得上来,难不成是为了终于有人敢向姥姥挑战了?”
听得琴嫣然吃了一惊,软弱无力的纤手好不容易才抽开幻邪公子不规矩的魔掌,却是不愿也无法离开他怀里了,坐直了身子的她虽然是回复了神智,颊上那晕红的艳丽和眼角波光流动的媚光却是再掩不了了,幸好幻邪公子也只是逗逗她而已,“师父……”
“没错,战期在一月后,故友之徒果不是泛泛之辈。”天山姥姥微微一笑,袖手将一方金笺抛到了桌上。
连看也不看那金笺,幻邪公子嘴角浮起了苦涩的笑意,“姥姥千万小心,这黄慧君可真不好对付。”
看着笺尾的印记,两支闪电交错在一起,连琴嫣然也看了出来,那是闪电门的记号,也只有得闪电门主闪电剑僧亲传的人,才敢大摇大摆的将这记号拿出来见人,“就算她真得闪电剑僧真传,青出于蓝,姥姥也不惧她,只是……”天山姥姥收起了勉强的笑意,“你既和她斗过,对她的武功路子应有一定的认识。”
“姥姥何必试我?”幻邪公子笑笑,“没错,姥姥所疑甚是,我现时的武功已可和先师相并,如果不计伤势,即使和姥姥一斗也未必会败。”
“难不成黄慧君在剑法上的造诣已经远胜闪电剑僧了吗?”天山姥姥眉头微皱。
当年的四大高手之中,地龙君内力最为深厚;出手如电的闪电剑僧的剑法最高;幻雷公的外功最是刚猛;天山姥姥则是以身法称冠。如果黄慧君的剑法真在闪电剑僧之上,就算是天山姥姥恐怕也只有甘拜下风的份儿。
“她的剑法倒没有那么厉害,虽然算是不弱,比起剑僧前辈还要差上不只一筹;只是……”幻邪公子微微地叹了口气,“她的内功心法得地龙君真传,深厚处不弱于先师多少,这才是她的真功夫。而且她心计又深,不到当真动手时绝不会使出实力,我那时就是掉以轻心,才在拍落她手中长剑时硬挨了她一掌。”
“怪不得,”天山姥姥微微一笑,“若不是挨上这一掌,你大概也不会想起要回到嫣然身边吧?”
“可不是吗?”幻邪公子微微苦笑,在琴嫣然衣内的手轻轻一捏,惹得琴嫣然嗯了一声,连眼儿都眯了起来,整个人似是被火烧着一般软融了下去,偏又没力气离开他,“算是我因祸得福,若不是这一掌,我也不会知道我对嫣然竟然爱的这么深。”
“算你老实,”天山姥姥站了起来,慢慢地走了出去,“你这回若还敢离开嫣然,姥姥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以你的根底,就算受了重伤,到此时也该回复了,让姥姥点你一句,你的功力是从男女交合中建立根基的,要疗伤也要从此中去寻,本门的‘浑沌心法’正适合此用,让嫣然好好帮你吧!不过姥姥丑话先说在前头,雅菁和嫣然已经是你的人了,如果你敢对天山其它女子出手,看姥姥怎么对付你。”
看着天山姥姥走了出去,幻邪公子嘴角挂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看着软瘫在他怀里,连眼睛都快睁不开来的琴嫣然。其实以他的功夫,根本不可能这样控制琴嫣然,不过自他上山之后,夜夜都和琴嫣然云雨巫山,将她逗弄得狠了,自破身后就在圣洁的外表下含带万千风情的她,哪逃得开幻邪公子的手呢?
“好公子……你好过分……”勉勉强强睁开了眼,微带嗔意的琴嫣然在幻邪公子脸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明知嫣然最敬师父,却要在师父面前把嫣然又抱又摸,这下嫣然那有脸再去见师父?嫣然给你害惨了啦!”
“好仙子别生气,”温柔地在琴嫣然曼妙性感的胴体上抚爱着,褪去她星光般的火气,直到弄得琴嫣然终于笑着不依时,幻邪公子才停了手,将娇躯半裸的琴嫣然抱回了床上,“令师说的浑沌心法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本门的一套练功心法,原先是专供带艺投师的弟子修炼的,”纤手情不自禁地在幻邪公子身上留连忘返,似还恋着那温柔滋味,琴嫣然娇柔地说着,“天地初开,阴阳分判,在天地开之前的状态就是浑沌,这套心法也是这样。当本门带艺投师的弟子将本门内力练到一定程度,能和体内原有的内功平衡时,就会开始练这套心法,将本门内力和原有的内力彻底融合,变化为一种新的内功,既不浪费原有的修为,更能和本门的路子合而为一,等于是转修另一种内功的门道,只是在心法告成之后,这种内功就是独门的了,之后本门就再难指导,即使是天山立派久远,能将这套心法练成的也是绝无仅有。我想师父的意思,黄慧君的内功和你的内功恰巧相剋,所以即使以你深厚的内力,也无法自疗,若是让我们一起练这套内功心法,让我能参与疗治你的伤势,让你的内功彻底转换路子,应该能轻易自疗,只是……若光是双掌交迭,各自运功,终还是两个个体,无论如何运功,内力也未必能浑融为一,这恐怕才是麻烦……”
“不麻烦,”幻邪公子笑了出来,温柔地吻住了琴嫣然红润欲滴的樱唇,好久好久才放开了脸红耳赤的她,“只是嫣然仙子恐怕要难过了。”
“无论怎么个难过法,总比没有你的好,哎!”身子一软,琴嫣然娇滴滴地喘息起来,双手环在幻邪公子背上,享受着他巧妙的抚爱挑逗,“我的好公子,别……别玩弄嫣然了……先……先治你的伤要紧啊!”
“就是这样治啊!”幻邪公子微微笑着,双手毫不稍缓,很快,琴嫣然那修长性感的胴体就赤裸裸地在他怀中颤抖呻吟着,散放着无比诱惑的欲火和魅力,“当我用采补手法采仙子的元阴时,你我的内力身体可是完全的融合为一,到时你就运这心法治我内伤,好不好呢?”
“不……不行啊!”琴嫣然闭上了眼睛,任凭他恣意爱抚着,连声音都甜美地颤抖起来,“好公子……你太厉害了……当你开始采补嫣然的时候,嫣然早给你弄的飘飘欲仙,整个人都美昏了,怎么运功呢?”
“所以,我说会让嫣然难过,”幻邪公子松开了手,看着媚目流波、热情如火,完全没有一点仙子样儿的琴嫣然,“我会控制手法,在嫣然还没有那么湿之前就肏进嫣然体内去,到时候嫣然只怕会相当不舒服……”
纤手滑了下来,轻触着幻邪公子那满足了她不知多少次的巨伟宝贝,心中可真是七上八下,就算以她成熟的胴体,在幻邪公子的爱抚之下,要承受这宝贝也是相当辛苦的,每次被他攻陷时都或多或少感到身子似要裂开一般,一想到要在自己还没动情的时候,被他像强奸一般狠狠地插到最里面去,恐怕真的会痛到半死。
琴嫣然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在幻邪公子嘴上重重地吻着,吻到连自己都像是要窒息似的。
“好公子……等你治好伤之后,可要好好补偿嫣然啊……”
如老僧入定般缓缓运功,感觉自己和琴嫣然的内功缓缓合流,顺着经脉游遍两人全身,然后再分散成二,幻邪公子几乎可以感觉得到,自己体内的伤势正一点一点地愈合起来,而且在两人功力浑融之后,新一套的内力运转是那么平顺缓滑,却又似熨斗般熨过全身毛孔,似是整个人都舒服了几分,那感觉之奇妙,真的好像是羽化登仙一般,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也不知这样运功运了多久,贪恋那奇妙感觉的幻邪公子突地“醒”了过来,一轮月光正缓缓映在两人身上,怀中的琴嫣然仍闭目打坐,容色恬然,除了眼角泪痕未干外全无异样,似是完全感觉不到幻邪公子仍深深地插在她体内,幻邪公子不由得怜心大起。
一早天山姥姥离开之后,两人便开始了这香艳无比的疗伤方式,以坐位结合在一起,由幻邪公子的淫具紧啜着琴嫣然甜蜜的花蕊,以琴嫣然为主运起功来。
这体位两人尝试过不只一次,但为了能清醒运功,琴嫣然还是头一次在不够润滑的状况下,容纳幻邪公子的坚挺淫具,当被它深深地破入体内时,即使原先已有心理准备的琴嫣然,也不禁疼的泪满香腮,看的幻邪公子好生怜惜,若不是琴嫣然坚持,只怕早功亏一篑了。
轻柔地在琴嫣然樱桃般的小口上印上了嘴,感到怀中的佳人不堪刺激地清醒过来,幻邪公子温柔地加重了吻,良久良久才放开了她。
“还疼吗?”
“有……有一点……不过不碍事的……”保持着端坐的姿势,琴嫣然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方才运功之时,那奇妙的感受让她暂忘一切,但一清醒过来,她便感觉到体内幻邪公子强大淫具的威力,撑的她的胴体几乎都要胀破。
琴嫣然知道,只要自己一动,刺激到那淫具,立时就像是破身一样的痛楚传来,那痛感实令人不敢轻受。她运功默察,自己和幻邪公子的功力已经浑融在一起,在那段被幻邪公子尽情淫玩采补的日子里,琴嫣然的功力虽是被采了不少,但事后经天山姥姥全力补救,加上这几天里幻邪公子反哺了不少精元,两人功力已是伯仲之间。
运上浑沌心法时两人内力简直是如胶似漆,化合的速度之快,让两人一开始还以为是走火入魔呢!
“好公子……你的新内力已奠下了根基,接下来就不用再这样……这样运功了……只要逐日打坐修炼,不上半月你的伤应该就可以好了……”
“嫣然,我的好仙子,难道你不想我抱着你吗?硬是要我离开你?”
“怎……怎么会呢?唔……”不提防间,琴嫣然只觉幻邪公子内力一冲,一股熟悉又似陌生的奇妙快感流遍全身,柔和而强烈地融化了她,登时绮念丛生,穴里面甚至开始润湿起来,“好……好公子?你……你又来了?”
“当然又来了……”双手贴上琴嫣然的裸背,拉着她贴向自己,俯下头来热烈地吻吮着她浑圆骄挺的双峰,吻的琴嫣然嫩腮晕红,纤手忍不住已抓上了他的手臂。
琴嫣然真想不到,幻邪公子竟重施故技,将他的催情手法运在她体内,而且竟能不动手,只靠着内力运转就成!加上两人亲密交缠,连内力通道都没断掉,这催情手段也已回印在他自己身上,登时让幻邪公子自己也是淫心大动。
“我要这样运功,每次疗伤都要边带着嫣然仙子你欲仙欲死,让你切身感受到我疗伤的进度,好让你放心。”
“同时也满足你的肉欲,你好坏哦!”
“你不喜欢我坏吗?”
“当……当然……”搂紧了他,琴嫣然已经忍不住扭摇了起来,随着两人功力一体,似乎连幻邪公子那好色的性子也传给了她,琴嫣然更清楚,这是幻邪公子为了补偿方才带给她的痛楚,特地来好好地让她舒服,醉心于爱郎体贴的琴嫣然又怎会拒绝呢?
她轻咬着幻邪公子的耳朵,甜蜜地在他耳边呢喃,“你刚……刚弄得嫣然痛死了……嫣然要你好好赔偿人家……好公子……尽情发挥你的实力……活活地弄昏嫣然吧!愈放肆纵情愈容易运功疗伤,嫣然早知道你的坏心眼了,偏偏……偏偏嫣然却不想阻止你……啊……”
琴嫣然再说不下去了,房里很快就传出两人欢愉的行房声音,让在外面护法的赵雅菁忙不迭地逃回了房里去。
再三天就是黄慧君约战天山姥姥的战期了,赵雅菁却完全没有时间去担上一点心。
或许是功力尽复之后,连床笫方面的需求也加强了吧?第一次遇上他时赵雅菁便被蹂躏得完全无力反抗,现在连多个琴嫣然也非他敌手,再加上内伤尽愈之后,幻邪公子的床笫本事似是比以前更厉害了,房中术也比以前更高明,连功力和他差不多的琴嫣然也在熬战之中神魂颠倒,不能自己,更何况是被拖下水的赵雅菁?
光这三天来幻邪公子就不知要了她多少次,弄的赵雅菁整个人似都陷入了朦胧雾境,全没有清醒的时候,而琴嫣然这“紫玉仙姑”更惨,幻邪公子每次和她交欢,两人都疯狂到像是拼了命般,看得一边的赵雅菁只有又羡又怕的份儿。
终于,幻邪公子这回似是也累了,在连番将二女送上高潮之后,现在人都不知溜到了哪儿去,只剩下赵雅菁和琴嫣然光滑袒裸、香汗淋漓的虚脱胴体瘫痪床上,想要起身都用不上一丝力气。
“糟……糟了……”
听得身边的琴嫣然一声娇软的轻呼,赵雅菁想转头去看,却是连这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见琴嫣然勉力坐了起来,连衣裳都来不及穿了,只披着件长丝氅,取了剑便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甚至连鞋子都没穿。
趁着夜色慢慢地走着,幻邪公子抬头看了看月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全没留意环抱胸前的双手愈来愈用力,指尖快将衣袖掐破了。
停下了欲行还留的步子,他回首望了望山上,咬了咬牙,好不容易才收回了目光,继续向下走,月光下一身洁白的人影却已挡住了他。
“嫣然……”
一手捂着胸口,另一手执剑长立,月光下秀发披散的琴嫣然别有一番风姿,虽是双腿还发着颤,但她站得那么挺完全一副不肯轻易让幻邪公子下山的模样。
眼光锐利无比,即使在夜间,幻邪公子的眼睛仍能看得清清楚楚,他下山前的那一番重手,并不是没对琴嫣然造成影响,她虽是勉强追上了他,却已是强弩之末,直到现在连话都还不能说一句就是明证。
现在的琴嫣然咬着牙,不让盈眶的珠泪滚落下来,平指他胸前的剑尖不住颤动,月光下这美女只披着件丝氅,深深的乳沟、修长的玉腿及一双洁白纤巧的玉足全没半点遮挡,幻邪公子甚至可以看到,他才在琴嫣然体内一泄如注的暖流,正一丝丝地顺着她结实修长的玉腿流下,半露的乳上还留着他的吻痕。
“这次……这次我不让你走了……”努力半晌才把内息稳下来,好不容易琴嫣然才能让自己的声音没颤的太厉害,“好公子,如果……如果你硬是要下山,先和嫣然过招吧!如果……如果你赢了,嫣然现在氅内再没半件衣物,你就在这儿把嫣然活活采到死了再走,嫣然绝不会活着看你下山的。”
“如果我输了呢?”
“那你……你就要陪我一世,直到嫣然死了为止……”
话也不说一句,幻邪公子闪身而前,轻描淡写地从琴嫣然剑下穿过,直抵琴嫣然身前。说实在话,琴嫣然到现在还是全身酸酥无力,山下随便一个武林人也能轻松胜她,能将剑举着这么久,已经算是不错了,又怎么能抵挡得住幻邪公子的出手呢?
就在心中暗叫完了的当儿,琴嫣然只觉身子一凉,幻邪公子双手大张,丝氅已经敞开,琴嫣然只觉纤腰一紧,已经被他双臂紧搂,抱了起来,长剑不知何时已落了地。
就这样吧!琴嫣然心中暗叹,从再次遇上这命中的魔孽,她就知道完了,现在的琴嫣然再经不起幻邪公子离开的打击,对她而言,与其让幻邪公子离开,还不如在他的怀中被活活弄到爽死,被奸死也比被丢下的好。
咬着牙等着幻邪公子动手,但他却迟迟没有动作,反而是呜咽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好嫣然……你怎么到现在才说这句话?”
“你……你不走?”
“我不走,”幻邪公子凝重地点了点头,神情无比坚决,“你是第一个能系着我的女人,只要可以的话,我绝对不会走的。”
“那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要离开?”琴嫣然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虽是软绵绵地在他怀里,双手却是紧紧地抱着他。从他这几天来特别重手,蕙质兰心的琴嫣然早已猜到了这后果,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冲了下来,决定要他留下。
“因为你一直不肯亲口说,说要我留下来。”
“你……”索性哭倒在他怀里,琴嫣然哭的一抽一抽的,完全没有一点江湖侠女的样儿,良久良久才终于停了泪水,却是怎么也不肯抬头,娇甜的声音轻轻地传出,“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能亲口说这句话?好公子你真是强人所难。”
“现在我已经‘强人所难’了,轮到你了,好嫣然,”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幻邪公子的声音无比温柔,“我会一直陪你,一直……”
“那就抱嫣然回房吧!边走边干也行,”仍然不肯抬头,幻邪公子却可感觉得到,怀中的女孩已滚烫了起来,“不过不准你用采补手段,这回换嫣然来使,嫣然要把你吃到虚脱,谁教你让嫣然这样……这样……”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