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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聚会后,秦坚很久没有与另外几对夫妇联系。只有柳月和李婷还一如既往的时常与秦坚幽会做ài。秦坚也偶尔和三个女人在一起观看那次慌称丢失了的DV,三个女人在一起嘻闹着,戏肆彼此性爱时忘情的疯状,之后也总是性欲高涨,而秦坚则拼着老命,玩着花样的轮流与三个女人做ài,直到精尽人疲。日子对于秦坚来说好像还惬意,但不久之后发生的两件事情,令秦坚彻底远离了淫乱的生活。
一天,秦坚设晚宴招待一位远方客户,席间称兄道弟把酒言欢,好不亲热。秦坚两个女职员也尽显英雌本色,大杯白酒下肚面色不改。还未及秦坚上阵发挥,客户便已一副醉态可掬样。饭后秦坚本想再安排客户来些娱乐活动,见其已醉到九分,便安排他住下。送回两名手下后独自驱车来到“帝王谷”。
秦坚进门一拐,迎面遇到‘帝王谷’二老板小宁,小宁笑容可掬的一抱拳。秦坚问:“兄弟,有新鲜货色吗。”小宁答道:“巧了,秦哥,我这儿刚好有一个稚儿。只是这稚儿昨天刚被人高价开了头苞,老兄若不嫌弃,还是老价,我给您送房间里去。”秦坚心想女孩还算嫩,就应下转身去了预定的包房。
坐在包房大沙发里,秦坚听着卡朋特低柔的歌曲,拿起一块洋桃吃着。门轻轻被推开,闪进一位身段窈窕的女孩怯生生倚门而立。秦坚不经意的定睛看去不禁心头一震,好一位丽人!女孩低垂眼帘,秀美的面颊惨白。秦坚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女孩抬眼看秦坚,眼睛里闪过一点亮光,表情似乎有些惊讶,一抹红晕随之染上面颊。秦坚呆呆的望着女孩,仿佛看到一个柳月与胡静的混合体,那相似的眼神和体态,简直不可思议。过了半晌,秦坚摇了摇头,心里对自己嘲笑着提醒道,面前是个小姐,是妓女。但与以往不同的是,秦坚并没有邀女孩嘻闹喝酒唱歌,只因女孩身上一种无形的吸引力,诱的秦坚身体内升起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望。就在一瞬间,秦坚就勃起了,他走上前一把将女孩拦腰抱起。女孩身子很轻,入手嫩滑,她低呼一声,伸手搂住秦坚的脖子眼睛亮亮的看着他。秦坚不愿直视女孩清亮的眸子,回身撞开沙发后的暗门,把她放在门后小室内柔软的大床上。
秦坚迅速脱光衣服,勃起的阳jù硬硬的挺在腹下。他上床扯下女孩身上薄薄的裙子及里面的内衣,秦坚做这一切时,女孩一声不吭,只是眼睛亮亮的看着,秦坚不愿与她对望,欲望促使他只是急急的分开女孩两条修长白嫩的双腿,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套上安全套,伏上身去用阳jù探寻那幽谷,找准谷口后便奋力推进,紧紧的阴穴阻挡着阳jù的进攻,秦坚回抽后使全力猛得一下把阳jù插了进去。
“啊!”女孩痛苦的呼喊了一声,头发有摆动的头部披散开,两只纤细的手紧紧抓住秦坚的手臂。秦坚一惊,感觉回撤阳jù时被女孩紧紧的阴穴里什么东西刮了一下,没多想,挺阳jù又猛然刺入,又有同样的感觉,他惊讶的抬眼看那女孩,女孩闭着眼紧咬两片薄唇,乱发掩住了半张脸,一行清泪顺着她秀美的脸庞滑落。秦坚忙低头抽出阳jù看,只见阳jù上丝丝血痕,身下白床单上点点桃花。秦坚震惊了,心想莫非她还是处女?可小宁不是说她已经开过苞吗。正在秦坚一阵慌乱时,女孩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凉凉的嘴唇贴到秦坚脸上,两颗嫩红的乳尖抵在他胸膛上。秦坚转脸吻住女孩双唇,缓缓的把阳jù重新送入女孩的体内。
秦坚小心的在女孩身体里抽送着,女孩伴随着阳jù每一次的插入,都会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两条细弯的眉紧蹙,两条腿紧张的绷着。秦坚闭着眼,细细的体味着女孩紧密的腔肉给阳jù的那种奇妙的包里感。渐渐的,女孩的呻吟声变得轻柔了,小手也大胆的在秦坚背臀上抚摸着,秦坚逐渐加快了抽送频率,粗硬的阳jù不畏阻力,次次插入都直抵花心,女孩嘤咛着抬起上身头抵在他胸前喘息,秦坚伸出一条手臂揽住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托着她滑嫩的臀部,奋力冲顶身下娇嫩的阴穴
手里抚着女孩娇嫩的肌肤,听女孩阵阵嘤咛娇喘,秦坚的阳jù愈发粗胀,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冲上大脑。这时女孩猛得一声闷呼,张口咬住秦坚的肩膀,秦坚大痛,阳jù也随之大抖,精液奔涌注入了女孩的体内。秦坚喘息着放平女孩的身体,借着灯光他好奇的抬起女孩下体看,只见细细的毛丛中阴穴一副惨状,不仅是里面的处女膜破裂了,小阴唇上也裂了个小口在渗着血。秦坚下床从衣服里取出一条新手帕敷在上面,一脸关切的问女孩:“我很抱歉弄痛了你,我不知道你还是处女,要是知道我会小心的,你叫什么名字?可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女孩晕红着脸,痛苦的挪动双腿,把头枕在秦坚腿上,轻轻的说:“不要抱歉,既然前天我选择了做这一行,就明白要过这一关,只是没想到会这样痛,而且后来还会有 ”说到这儿她娇羞的低头吻了下秦坚的腿后继续说:“我叫妮可,从农村来到这个城市打工,先是在这儿的酒吧里做保洁员,做了三个月,挣的钱仅够自己维持生活,一分钱也不能寄回家。领班劝我做陪舞小姐,说一个月能挣好几千,没有办法,我文化低,不好找工作,就在前天我做了陪舞小姐,当晚就有客人看上了我,要我陪上床,我不答应,我不想卖身。可昨天老板找我,确实了我还是处女的情况后,说有客人出两万让我陪一夜,两万,在我老家可差不多是十年的收入,我怎么办,又能怎么办,我咬牙答应了。昨晚我去了客人的房间,上床后我不敢看他,任他脱光我的衣服摆弄我的身子,我害怕极了,闭上眼努力幻想着我是在一个温馨浪漫的地方,是一位,就像在梦中出现过的一个人,其实是我脑子里描绘出的一个男人的形象,在爱抚我,准备把我从少女变成女人。可是后来,那人忙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做成,只是狠狠的掐捏我的身体,摸到哪捏哪,我很害怕,也不敢叫痛,再后来,那人就走了。“
秦坚怜惜的抚摸着妮可娇嫩的身体,细看下在她的乳房上、手臂以及大腿处有许多被掐捏出的淤青,不禁心中一痛。妮可挣扎着坐起来,眼睛亮亮的望着秦坚说:“你知道吗,那会儿我一进门,你站起来,我看到你心里怦怦猛跳,因为你分明就是我幻想中的那个男人,上天有怜悯之心,让你来把我变成女人,我太幸运了。”
秦坚无言,他心乱如麻,面前是个清纯的美丽女孩,令他一见钟情,可他又能怎么办,她选择了这一行,不久一拔拔嫖客就会使她身上的清纯为淫荡所取代,从而成为地道的妓女。秦坚感觉心乱如麻,他低着头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起身穿好衣服,把身上所有的钱放在床上,转身想要离开,妮可从床上一跃而起,从后面紧紧搂住秦坚,“不要忘记我。”她喃喃的说。秦坚又叹了口气,轻轻挣脱后开门离去,眼角余光一瞥见女孩泪光闪闪。
秦坚心情抑郁的下了楼,只想早早离开这个地方出去透口气。当他快步走过散座酒吧时,无意中看到张海独自一人在角落里喝酒,秦坚上前打招呼。张海已差不多醉了,他拉着秦坚坐下没头没脑的说着,听了半天秦坚才明白,原来张海在网上通过交友结识了一对外地夫妇,交流了几次后同意来这里进行一次夫妻交换。可张海却始终做不通柳月的工作,她死活不从,最后竟搬出家与张海分居了。张海苦着脸说道:“我自从娶了柳月,一直敬着她,可她连孩子都不愿生。不就是陪我去玩玩吗,有什么,还要装什么淑女,不说别的,就咱们俩干她时她有多疯。”说着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秦坚,“明天就是这个人带老婆过来,嘿,那女人我见过照片,挺有味的,不行老兄你去见个面吧,我提前告诉他。”秦坚接过名片,口里应着,看上去对方还算是个有些身份的,见劝不住仍大口灌酒的张海,便起身开车回家。
到家后洗漱完,秦坚上床挨着已经睡去的雅琳躺下,闭上眼便是妮可那楚楚动人的身影,以及她那滴血的阴穴。他摇摇头不愿再想,努力转开念头,一会儿阵阵倦意袭来,秦坚在纷乱的思绪中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秦坚靠在床头忽然想起昨晚张海说的那件事,便摇醒了雅琳,对她讲了个大概情况。雅琳想了想说:“如果他们来了,咱们去见一面,如果不满意就算了。”秦坚戏肆的说:“那假若我看上了女方,而你看不上男方怎么办?”雅琳笑了,说:“那就这样,无论咱俩谁看上,另一方就配合,可以吧。”
早饭后二人各自去上班。下午六点多秦坚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正是张海介绍的那人,他们已经到达并入住了本市最好的一家星级酒店。秦坚与那人约定晚八点在酒店玫瑰西餐厅会面,由秦坚夫妇宴请对方夫妇。放下电话秦坚定了定神,忙打电话到餐厅订了位子,再打电话通知了雅琳。
秦坚驱车先接雅琳回家,换好衣服后便来到酒店。坐在充满异国情调的西餐厅里,由于雅琳是第一次和陌生的夫妇来会面,略微显得有些紧张。秦坚拍了拍她的腿,笑着低声说:“别紧张,一会儿见了面,不满意的话咱们就只是吃个饭,然后买单就开溜回家。”雅琳笑了,一副动人的妩媚之态。这时秦坚的手机响了,一看正是对方的号码,秦坚与雅琳站起身,见一位年纪在四旬开外,身着一身休闲便装的高大男子,与一位身材丰娆,褐发白肤,身穿一条白底大红花长裙的女子走过来。
入座后彼此介绍,男子姓罗,太太名叫媚姗,气质极为高雅,容貌美丽惊人。秦坚看她看年龄与雅琳差不多,只是感觉她与常人的容貌不同的是,她不但耸鼻深目,而且眸子还泛着绿色。看到秦坚好奇的打量,媚姗莞尔一笑说:“我是混血儿,我父亲是英国人,母亲是中国人。我和老公很高兴认识你们,希望我们能在一起过得愉快。”秦坚欣然举杯邀大家共饮。席间秦坚和媚姗聊得十分投机,感觉相见甚欢,一旁的罗先生与雅琳俯身低语,不时伸手握住雅琳的手抚摸。轻柔的乐曲响起,秦坚提议大家跳舞,并站起身躬邀媚姗共舞,媚姗欣然起身。
四人在动听的乐曲中飘荡在舞池中,媚姗温柔的望着秦坚问道:“秦先生,你对伴侣交换有什么看法?”秦坚答道:“只要夫妻能共同维护基本的关系,在性的方面其实没有什么事是对还是错的,只要爱人觉得快乐,自己就快乐。”媚姗妩媚的一笑说:“我同意,婚姻是伟大的事,我们并不逃避婚姻,但如果性爱只是在夫妻间悄悄进行,久了便没有更多的乐趣了。有了伴侣交换这种游戏,夫妻都可以有更多的性体验,同时彼此的性生活也会更完美。我每次和一个新的、我喜欢的男人做ài后,都会感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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