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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喜欢你。”
“你……你打算把我怎么样?”乐乐啜泣着,四肢趴在地板上。
“你将像狗一样地生活,被喂养、饮水,接受药物注射,让你马上就像狗一样动作。很快地,你将不能说话,语言能力会被抑制;你再也不能走路,到时候,不需要这些皮带,你会自动地爬着走路。”
乐乐全身发抖,老师说的这些话,全都是难以想象的恐怖,她想要挣扎,但全身却颤抖得提不上力来。
绮绢走到乐乐身边,夸耀似地拍拍她脑袋,大笑道:“你就是一只狗,一条母狗。”
说着,绮绢伸手拉起项圈链条,把皮带圈勾在手腕上,往上一拉,乐乐痛哼一声,跟着动作抬高身子。
“过来,乐乐,乖乖坐下来,哀求我,过来,求我吧!喘气的小狗。”
乐乐哭了起来,眼泪流满仓皇的小脸,她拼命往旁边躲去和绮绢拉扯,虽然是力大的绮绢获胜,但混乱中,乐乐还是将一口唾沫吐在绮绢脸上。
“放开我,伟健哥在等乐乐放学……”最后一丝理智,少女想起青梅竹马的恋人,如果放学了没有回到住处,伟健一定会来找自己。
抹拭掉口水,绮绢显然很生气,撒手放开皮带,从旁边拿起一份报纸。
“哼!还在做你的大梦,你知道自己昏了多久吗?你已经睡了两天了,为什么他们还没来找你?”
充满不吉利的语调,绮绢将报纸摊在乐乐面前,上面的第一行粗体字清楚写明了发生于昨日的一场突然火灾,在公寓内发现十余具尸体,警方已经判定是意外,并对详细情形不愿多谈,而在已经确定的罹难者名单中,赫然有着伟健的姓名。
“伟健哥……”震骇、惊恐、伤心……多种冲击刹那袭上心头,少女失魂落魄般地趴跪在地上,眼泪一滴滴地落在报纸上。
“烧成焦炭啦,至于你南部的家人会来找你也是几天以后的事,那时候什么线索都没了……”绮绢面泛怒容,对乐乐吼叫:“哭什么?真是没有家教,活该被处罚,活该挨打!”
迷糊中,乐乐想要快快移开,但不习惯四肢爬行的姿势来不及闪躲,腿上的丝袜在这种打蜡过的木制的地板上只会打滑,这大概是为什么绮绢选择这样帮她装扮的原因。
绮绢一把抓起项圈,开始痛击着少女的裸臀。
“坏女孩!当以后我告诉你该怎么做的时候,你最好乖乖照着做!”她喊叫着,毫不留情的掌掴雨点般落在雪白圆臀上。
“坏女人,你才是坏女人,你害死伟健哥,你……”
乐乐紧抿着唇,将想得到的脏话一股脑地回骂回去,拼命和敌人对抗,眼角却忍不住倘下泪珠,喉中咽呜,竭力扭动挣脱,而绮绢强力地揪住项圈、索带,不让她有半点机会。
不知挨了多少下之后,报纸终于放下了。
绮绢抓起皮带,将乐乐的脖子往上提。
“现在,你愿意求我了吗?过来,乖乖地求我,你看过我小狗的动作,知道是怎么做的,现在,我要你照着做。知道的话就点头。”
绮绢的手劲大得异常,不一会儿就让乐乐脸色发紫,嘴角溢出白沫,可即使如此,乐乐仍是瞪着她,竭力挥舞手是,没有半点低头的样子。
似乎想到什么顾忌,绮绢放开了手,让乐乐呼吸,“最后再问你一次?听不听话?”
乐乐看着她,泪珠再次盈满眼眶,把头别开,不往绮绢看向一眼,努力留住最后一丝尊严。
“你!”绮绢非常生气,但一时也拿这小顽固无法可施,稍一思索,已有主意,当下不动声色道:“好,我暂时饶过你,不过,告诉你,其实报纸上写的不一定全是真的,如果你乖乖听我的话,说不准……还有机会见到你以为已经不在的人。”
“真的?”
绮绢认真地给了承诺,从旁边抽屉里取出几样东西,都是乐乐家里的小东西。乐乐一点也不相信坏女人的话,但是,她也不放弃这一点希望,一会儿之后,她跪着后退了几步,举起手臂朝向前方开始喘气。
绮绢大笑声中,乐乐持续地喘气,学狗儿那般吐出舌头。
室内的微光闪耀在她胸口的薄带、腿上的丝袜上。
显然,少女屈服了。
绮绢走过来,拍拍她的头,“好女孩,跟着姐姐来,你该喝点东西了。”
乐乐四肢着地,让绮绢牵着颈上链条,从房里爬往厨房,缓慢而顺从地跟在身后。厨房的面积相当宽阔,绮绢领着她,来到洗手台边,那里有几个狗碗在里头。
“你口渴了吗?”绮绢自语道:“你当然渴了,姐姐已经为你准备了个小礼物!”说着,脸上露出一个极欢愉的笑容。
扯着皮带,一个盛满清水的磁盘放在乐乐面前,磁盘是美丽的亮白色,在侧边写了“乐乐”两个红字。
乐乐难堪的别过头去,却给绮绢拉住项圈扯回来。
“以后,假如你要喝水,就趴着把水喝光;否则,一口水也别想喝,这就是你唯一的选择!”绮绢愤怒地叫喊,显然怒气又在升涨。
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同时喉咙里干得像是要喷火,乐乐无奈地低下头,让脸贴在水面上,轻轻舔汲。
刚开始很不容易,但不用多久,就可以掌握到窍门,吸水入唇。
绮绢瞧得很高兴,蹲在她身边,轻抚着少女的发丝。
“就是这样,姐姐的小可爱,你很快就学会什么是服从了,姐姐喜欢你这样。”绮绢笑着,眼睛里闪耀着喜悦。
重新拉起链条,绮绢将乐乐由盘边拉开,走向客厅。
“姐姐要出去一会儿,你就乖乖地留在这里陪其它的小狗,直到姐姐回来,知道吗?”
绮绢解开链条,改栓在桌子上。
“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到处走、玩、睡一觉,就是别想大声呼救或是开门逃跑。当我不在的时候,屋里的电话线会切断,门窗锁上,窗帘也被拉上,没人看得到你。”
乐乐打量着屋里各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往外望、或是可以逃跑的,当发现这全部不可能后,她无力地垂下头,深沉的疲劳感一下涌了上来。
沮丧的她爬到床边,瘫倒在柔软床垫土,想起自己的未来,还有不知生死的家人,泪水无声地滑下脸颊。
耳边犹听见一声巨响,绮绢大力关上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