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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故事是从我十七岁的时候开始的。
那时我所有的性知识都是胡同里的孩子们互相之间交流切磋的。混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轮流讲几个最近新听到的黄笑话和自己的性经历。所谓的性经历无外乎就是偷看胡同口的女厕所了。其实我也偷看过一次,但我从来没有跟他们说过。
因为那次被我偷看的是张婶。
张婶是我爸家的亲戚,就住一个胡同里面。经常会到我们家串门聊天。她的性格外向,办事麻利,快人快语又有些嘴尖舌厉。很像那时候的有一部印度电影《大篷车》里面那个叫小辣椒的女人,所以街坊们背后也都叫她小辣椒。她知道人们这么叫她,她也不在意,反而挺喜欢这个称呼。她那时是我们这些孩子里面谈论最多的意淫对象。因为她很漂亮,有点像那时候的一个女明星。每次说到她都是庞儿如何靓,身子如何丰满,胸如何挺,腿如何长,屁股如何翘等等。在我心里,她是一个触手可得又遥不可及的女人。说触手可得是因为她从我小的时候就很喜欢我,甚至把我当儿子看待。她和张叔结婚以后生了一个女儿,但她喜欢儿子。所以对我就特别喜爱。我从小就有很多机会和她有过身体接触,她总是把我抱在怀里,亲我的脸。但那时对她是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感觉的。等到了我长成了大孩子,虽然我们还是经常开玩笑,但自然而然地没有了身体上的接触,这使我心里一直多少有些遗憾。很多次我都有过想摸她的冲动,但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后果会非常严重。我只好一次次地把自己的欲望埋藏起来。
可我一直没有放弃这个想法,就在那年冬天,机会就这样来了。
那天晚上张婶又到我家来串门,临走的时候她忽然想起她那里有一块料子让我妈做个上衣正合适。于是就让我跟她回去把料子拿回来。于是我就跟出了门。
走到厕所前面的时候,她让我等一会说要去方便一下。我的心立刻就紧张起来了,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便赶紧谎称我也要去一下。
冬天气候寒冷,天黑的又早,街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厕所里面也是一个人都没有。我屏住呼吸,听到那边传来脱裤子的声音。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那时候的公共厕所的隔墙最下面都有一个小圆洞,好像是洗厕所的人用来连接皮水管的。但是这已经成了那些男人们最佳偷窥的途径。我蹑手蹑脚地过去,把头尽量低下,透过那个小孔向那边窥视。张婶正侧面蹲在离小孔不远的地方,虽然灯光昏暗,看不见更多的东西,但她那个雪白的大屁股却分外醒目。她开始尿了,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响,对我来说仿佛是天籁之音。我下面立刻就硬了。
很快她就要尿完了,从裤兜里拿出一张手纸从两腿之间伸下去,擦了擦那里。我简直都要喊出来了。她提上裤子走了出去。我下面还硬着,怕出去被她发现,就没敢动。
这时她在外面喊我,洪亮的声音能让整个胡同的人都可以听到。我只好稍稍弯腰,装着肚子疼走出去。张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还关切地问我有没有事。
那天晚上我一直睡不着,脑子里出现的都是张婶的大白屁股。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虽然只是一部分,但却是非常刺激的一部分。而且还是我朝思暮想的女人。但我肯定别人应该没有偷看过她,因为在我所听说和知道的传闻里,那些人一直为没有看过张婶上厕所而失望。但我不准备告诉他们今晚的经历,它是属于我的,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从那天以后,我心里对张婶又多了一份情意。但我尽量保持和她接触的时候不暴露出来。
有时候事情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转变。
第二年暑假的一天下午。
我跑回家,奶奶对我说张婶给我做了一条裤子,不知道合不合适,让我去她家一趟。我听了,飞似的跑出门,差点和一辆自行车撞上。张婶的女儿小云正在和几个小姑娘在门口跳皮筋。
“小云,你妈在家吗?”
她忙着跳皮筋头也不抬地回答:“在。”
我跑进院子。这是一个四合院,张婶的家在后院最里面,屋门开着,她正在里面踩着缝纫机。
“跑什么呀?”她看见我气喘吁吁的样子笑着说。
“没,没什么。我刚从外面回来,我奶奶说您给我做了一条裤子。”
“是啊。你妈说她没时间就让我给你做。过来,让我比比看合不合适。”
我走过去,她从旁边一堆衣服里面拿出一条蓝色的裤子,撑起来放在我腰上比划。
“是不是腰有点肥了?”她自言自语地说。
她穿着一件短袖白衬衫,露出两条白嫩圆润的胳膊。
“你去里屋穿上试一试。要是腰有点肥,我这就改一改。”
我进了里屋脱掉短裤,下面竟不听话地硬了起来。无论我怎么压它都无济于事。蓝裤子被顶起一个尖尖的包。
“快点啊,出来让我看看。”张婶在外屋催促着。
“马上马上。”
“这孩子,换个裤子都要半个月。”
这情景就像去年冬天那个晚上一样。可这次是夏天,我不知道该假装什么了。
“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啊!”
“来了来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出来,弯着些腰站在那里。
“过来呀,让我看看。”
当我上前靠近她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显出惊讶的神情。
“臭孩子,还不转过去?让我看看后面。”
我转过身,她的手在我的腰上比划着。我像被点了穴一样浑身僵直,下面更加膨胀了。
“腰是肥了,还得改一改。去,脱下来,我现在就给你改。”
我松口气跑进里屋,换回短裤。
“你坐那先等会儿,我这就完。”她接过裤子说。
我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坐下来,拿起一本《大众电影》漫无目的地翻看。张叔是个老实人,在工厂跑供销,所以经常出差不在家。为此我听说他们时常为这事吵架。前俩月,张婶干脆跟单位请了病假,在家吃劳保。这样还可以照顾小云。
知了隐藏在院里那棵老槐树上声嘶力竭地唱着歌,茂盛的枝叶遮挡住强烈的阳光,却洒满一地破碎的亮丽。
张婶的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坡跟凉鞋,上下起伏着踩着缝纫机的踏板,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透过衬衫依稀可以看到她里面穿着白色的乳罩背带。
“你这个臭孩子,现在也不来我这里玩了。是不是忙着搞对象呢?”她一边低头改着裤子一边问我。
“您别跟我逗了,我哪能搞对象啊?我刚十七。”
“十七怎么了?我可知道有的孩子跟你一样大,就搞了对象,怕大人知道,都瞒着家里。你可不能跟他们学,知道吗?多花点时间在学习上,你爸你妈不是想让你考大学吗?”
“考什么大学?我还不知道我自己根本不是学习的料。虽然不是最差的,但我这中等水平肯定没戏。”
“你可别让你爸听见,小心他打你。”
“我爸?早晚他得接受这个现实。我都想好了,等我高中毕业,就让他托人给我在他那儿找个活,然后我就去学车。听说在他们那儿当司机特滋润。”
“没志气。”
“我这叫量体裁衣。”
张婶没有再说话,嗒嗒的声音却更加悦耳了。
少时,她改好了裤子转身递给我。
“好了,改好了。不行再拿回来。”
出了门,小云她们还在那里跳皮筋,正在为谁犯规了争执。
二没过几天,我正要出去找朋友,他们说又有了新的笑话和经历要侃。这时张婶走了进来,我立刻就放弃了出去的打算。
“那条裤子合适吗?”
“合适,特合适。”
“我说的吧,拿了裤子就不上我那里去了。”
还没等我说话,奶奶就从厨房出来说:“他就这德性。我跟他说去谢谢你张婶。你猜他说什么?他说不好意思。”
“哟,什么时候你学的深沉了?跟我还不好意思?”
“您别听我奶奶胡说,我……”
“我就说嘛,张婶从小就喜欢你,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其实就是没良心。”
“奶奶,你别说了,行吗?”
“好,我不说。”她进了厨房继续准备晚饭。
“臭孩子,你还挺厉害,还不让你奶奶说?”张婶用食指在我脑门上点了一下。
“她老胡说。”
“行了,我才懒得管你呢。你妈说她刚借了几本针织的书,我想看看。”
“好像就在沙发上呢。怎么了?您想给张叔织毛衣了?”
“他?让他自己去贵州买一件吧。”
“他又走了?昨天我才看他刚回来啊。”
“是啊,早上走的。他这个单位太孙子了,就欺负他。他还不让我去找他们头儿。你等着,早晚我去他们那儿骂!”
“您可真是小辣椒。”
“你说什么?”
我发现自己说漏了嘴,马上说:“没什么,没说什么。”
“真该撕你嘴。”她竟然笑了笑,在我的脸颊上捏了一把。
我心里忽然涌现出一种幸福感。
她坐在沙发上拿起杂志看。我打开电视,在她身边坐下来。
“你刚才不是说要去找朋友吗?”奶奶这时又从厨房走出来,一边择菜一边问我。
“我这看电视呢。谁说要出去了?您赶紧做饭去吧。”
她转身回去做饭。
“这么大了还听儿歌?”张婶抬眼看到电视里一个儿童合唱团正在唱着《春天在哪里》。
“不是,我是等这个完了以后,有个打仗的。”
她继续看书。我们坐得很近,我甚至可以感到她的体温。我的心怦怦直跳,像一个准备实施犯罪的人。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手放在身体两侧,左手刚好稍稍碰到她的腿。她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我的手又靠近了一些,完全接触到她的腿。她感觉到了,扭过脸瞪我,吓得我立刻抽回手来。但她没有我预料的那样起身离开,而是继续看杂志。我的胆子大了起来,手又伸了过去,这次是在她的腿上蹭。她竟没有管我,我的血立刻涌动起来。我将手完全地放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摸。
“你不怕你奶奶进来吗?”张婶用杂志挡着脸,低低的声音对我说。
“怕什么?我的动作比她快。”
“德性。”她的脸都被杂志遮住,我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的手更加放肆地摸去她的两腿之间。突然她站起身,放下杂志就走了出去。
我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我想她是不是生气了?也许我的行动太明显太快了。
我应该慢慢来才好。我不禁懊悔起来。但至少还有一点我是肯定的,就是那道门已经开启了一点点,我要尽力把它全打开。
三第二天我就迫不及待地去找张婶。她正在织毛衣。
“婶儿,您昨天看的,今天就会了,真伟大。”
她也不理我,只是低头织。
“您不是说我不来看您吗?我来了。”
她还是没理我。我有些尴尬。别看张婶平时对我特别好,但要是她生起气来,整个胡同的人都会让她三分的。我嬉皮笑脸地在她身边坐下。
“坐那边儿去,离我远点儿。”
“我就想挨着您。”
我笑嘻嘻地看着她,她脸上没有一点笑容。我的手试着放在她腿上,她用力地打了一下,又接着织。我不死心地又放上去,她又打了一下。
“小东西,想死啊你!让别人看见!”她瞪着着我说。
“该上班的都上班了,这时候没谁。”
“小云就在外面。”
“我看见她们几个去街上那个商场了。”
张婶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我,继续织毛衣。我的手再次放到她腿上,她便默许了。我在她那双修长丰满的腿上迂回,享受着这一刻带给我的喜悦。我没有像昨天那样急于求成,而只是在她的腿上动作。在我心里我清楚地感觉到一切都会发生,只是时间问题。
我的手绕到后面,伸进她的衬衫,真实地摸到了她的肌肤。她笑着躲闪。
“别闹了,真讨厌。”
但我知道,她的“真讨厌”其实就是“真喜欢。”因为她并没有真的躲开坐到别的地方去。我的手始终不离开她的后背,就在那里滑来滑去,刻意地不去触到她的乳罩。
突然我听见院子里邻居的老太太出来打水,吓得我立刻收回手站起来离开她,慌不择路地竟坐到了门口的板凳上。张婶看着我,忍不住捂着嘴笑。
“傻样儿。”
那个老太太看见了我,拿着水壶就走过来站在门口跟我们聊天。家长里短地说了快一个钟头。我心里不住地骂着。一会儿小云也回来了,我简直是失望透顶。
于是找了一个理由就走了。
出了门看见胡同里的几个男孩子正聚在一起神侃,我猜又是那一套男女之事。
但现在这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了足够的吸引力。一个已经将蛋糕咬在嘴里的孩子,怎么还有兴趣再去想像它的滋味呢?
“海子,你丫这几天跑哪儿去了?我们这儿正说笑话呢。”带头的常建冲我喊。
“你们丫有时间干点正事儿好不好?街道主任说了,要你们去逮苍蝇,一人三百只。没苍蝇,肉蛆也行。”
“瞧你丫那操性,以后有事儿都不跟你丫说了。”
“你们丫能有什么事儿?顶了天就是偷看他妈女厕所。”
“你丫别喊呀,一会儿让他妈我爸听见。”常建脸上马上又露出一丝狡黠的坏笑,“你丫是不是有什么事?肯定有,不是好事儿。快他妈跟我们说说。”
“我能他妈有什么事儿啊?操,昨儿我爸跟我说了,要不考上大学,就他妈不让我出门。你说我能有他妈什么好事?我这儿还发愁呢。”
“就这jī巴事儿啊?你爸还不死心哪,你丫那成绩比我好点有限。甭说大学,你能以优异的学习成绩毕业都牛逼了。你看我爸,早就不抱希望了。”
“是啊是啊。你爸好啊。得了,你们丫接着扯蛋吧,我回去了。”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不想跟他们一起,只是这个时候我更想一个人好好回想一下刚才的事情。我的手上还留着触摸张婶肌肤的感觉,我不想这么快就让它消失掉。我回到自己的小屋,插上门,将触摸张婶的左手伸进裤子,抚弄勃起的jī巴。
我的脑子里充满了张婶的样子,幻想着她抚摸我jī巴的感觉,直到将那股温热的精液射向她。
四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奶奶从外面买完菜回来,正在地上收拾。
看见我起来了就开始唠叨。
“你又这么晚起,让你爸知道了又得说你。成天不写功课就知道玩儿,考不上大学看你怎么办。还老跟那帮孩子一块闹,能有什么好?一比一个坏。不让你去吧,还不听。长大了就不听话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还行?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噢,对了,刚才碰见你张婶,说让你中午去她哪儿,她做了你最爱吃的炸酱面。你说你张婶多喜欢你,你真是个白眼狼。”
“说了这么多,您就最后一部分有用。”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没事儿,我先过去了。”
说着,我丢下还在唠叨的奶奶跑了出去。
张婶正在小厨房里做面。我挨着她身边站着。
“你先去屋里看会儿电视,面一会儿就得。”
“我想挨着您。”我的手放到她的屁股上轻轻摩。
“别闹,这地儿小,你别给我添乱。”
“小云呢?”
“上她舅舅那儿了。”
我放肆地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
“嘿,小王八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她的声音很低,却似乎充满了喜气。
“您的屁股也很大。”
“真讨厌……”
我的手不安分地开始由她的屁股向里面摸去。张婶扭开身体,不让我摸。
“别闹了,小海,听话。”
“不听。”
“院儿有人,忘了昨天了?”
我悻悻地收回手,“那我去屋里等您了。”
“我马上就做完了。”
果然没有几分钟,昨天那个老太太又来了,站在小厨房门口和张婶聊天,看见我在屋里看电视,也进来跟我说话。我心里别提都讨厌她了,但脸上却只好装着笑应付她。很快面就做好了。张婶要留她一起吃,她摇头说她儿子这就中午下班回来吃午饭,都做好了。说着就走了。我在她后面张嘴不出声地骂了一句。张婶笑着骂我:“小坏蛋。”
她做的炸酱面真的很香,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三碗,然后放下筷子看着张婶傻笑。
“笑什么?傻样儿。”
“您做的真好吃。我就爱吃您的炸酱面。”
“什么时候想吃就过来,张婶给你做。”
“那我就天天来。”
“行啊。”
“那我干脆就住这儿吧。”
“行啊,就是没你睡的地儿。”
“张叔不是老不回来吗?我就和您睡一块儿得了。”
“放屁!说什么呢你!真该撕你嘴。说着她捏我的脸。
“真舒服,使劲使劲。”
“德性。”她放下手,收拾桌上的碗筷。
“我帮您刷吧。”我抢过来就去厨房洗碗。
张婶站着我旁边,手里拿出两张电影票。
“我这儿有两张票,今儿晚上的。本来是要和我妹一起去的,刚才她说她有事。你要不要去?”
“去啊,当然去了。就是得跟我爸说一声。什么名儿?”
“好像是武打的吧?”
“行,我就爱看武打的。”
为了晚上看电影,我没有在张婶那里多呆。而是跑回去把暑假作业写完了,好对父母有个交代。
父母知道我是和张婶一起去看电影,当然就没有反对。电影院离我们家不是很远,走路差不多才二十分钟。路上两旁都是晚上出来乘凉的人们。几个年轻人围成一圈在路灯下打牌,时而高呼,时而沮丧。旁边是两个老人在下象棋,周围是观棋不语的街坊。女人们带着孩子扇着扇子说着张家长李家短的事情。
快到电影院的时候,人开始多了起来,大家聚集在检票口一个一个地进去。
我和张婶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灯光暗了下来,人们还在不停地走动。前面是半个小时的加片,一部科普纪录片。接着电影开始了,是香港的《木棉袈裟》。我挺喜欢,看得津津有味。特别是里面那首歌,“难说我无情,难怪你伤心,难道三生有幸,难忘一往情深……”听着它,我把手偷偷放在张婶的腿上,她不让我摸。
“你疯了,这么多人。”她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
“没人注意。”
“不行,你别放肆。”
我只好作罢。过了一会儿,我对她说。
“婶儿,我想去外面凉快凉快,这儿人太多,我有点热。”
“讨厌,那么多事儿。电影一会儿就完了。”
“我等不了了。太热了……”
她半推半就地跟着我从出口出来。我带着她没有往街上走,而是穿过电影院后面的小松树,走进一处小夹道里。这里是以前我们几个孩子藏身的地方。那时常建的一个哥们儿认识电影院的管理员。每次我们就躲在里面,等有机会他就会让我们从后门溜进电影院,看免费的电影。后来这人不再这儿干了,我们也就没再来过。这里基本没有人来,只是堆放了一些破旧的椅子。
“张婶……”四周没有一点声音,只有我们两个人。偶尔会有蛐蛐儿鸣音几声,继而又寂静如初。光綫暗淡,使我只能模模糊糊地分辨出她五官的轮廓。我的心急速地跳着,脸上阵阵发热。
“带我来这干嘛?”
“我,我,我喜欢您……”
“我也喜欢你啊,从你小时候就喜欢你了。你忘了?”
“我不是说那种喜欢。我是说那种……”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那种和那种啊?”
“您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知道您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对不对?”
“你说绕口令啊?什么知道不知道的,我不知道。”
我们的声音只有我们可以听见。
“您知道。您不反对我摸您就说明您愿意,您喜欢我……”
“放屁!胡说什么?再说我可真扇你嘴巴了啊。”
“婶儿,我想摸您……”
她没说话。夹道很窄,我们靠得非常近。我的手在她的腰际慌乱的摸索着,想找到并解开那个侧面的裤扣。
“小海,别,不行。别……”
张婶的声音几乎低吼,手用力地抓着我,阻止我的鲁莽。我没有理会,终于解开了那个扣子。手迫不及待地伸了进去。
“我要喊了!”她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裤子,另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腕。
我终于摸到了那里!隔着张婶的内裤我摸到一处温热的隆起。就在两腿之间,我的手覆盖住那处隐秘的隆起!张婶忽然放弃了抵抗,抱住了我,头埋在我的肩上。于是我放心大胆地毫无阻拦地将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那里竟是浓密的一片毛丛,细滑如丝,蓬勃茂盛。
“婶儿,您的毛儿真多。”
“讨厌……”
在那片毛丛下面是一道热乎乎的肉缝,我终于抚摸到了张婶的小穴!那魂牵梦系的肉穴!那道缝隙湿漉漉的,流出滑腻的粘液。她低低地喘气,身体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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