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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高打断她:“怎么能说是内心苦闷呢?你苦闷吗?改词!”
“只见她……笑脸迎……啊……玩我,玩我……谁知她……原本淫荡……啊,夜生活……啊……也本是……叫哥哥玩……”
“哈哈!”
小高得意的笑:“林老板,你带来的女人果然够味道啊,心思快,有水平,有水平!”
我心想,你哪知道这女人本是我的妻子,她的心思聪颖,哪能与普通歌女相提并论?只是被你们玩成这样,好才学都用在了淫路上!
玩得正在兴头上,又听到大门开关声响,老马的声音传来:“老林,这不对啊!”
话到人到,他已站在我面前。我礼貌的起身,他对我说:“你昨天给我的密码不对,银行那边今天把手续全都备齐了,就差密码。你看这事……”
我奇道:“怎么会呢?我给的就是正确密码,你记错了吗?”
老马说:“不能。你林老板家大业大,是不是密码太多记混了?要不然你再想个?”
“酒不醉人……人自醉……哎……嗯……用力……啊啊……要去了……我要被你玩死了!”
妻子的声音传来,夹杂着淫乱的意味,越来越高吭,我知道她就要被玩到高潮了。
老马摇摇头:“这哪行,你喜欢这里,要待多少天我都招待,但你不能给我一个不能用的密码呀?这样吧,我看这会你也不一定想得出来,不如我帮你做个催眠,助你排除干扰?”
我心中一惊。老马要催眠我?把我变得像妻子那样可以任人摆布?不,绝不能!随口就答道:“这样,不好吧……容我再想想密码……”
老马劝道:“老林,我们多年朋友了,你来上海,你看我不仅好好招待,连你喜欢的乐子,都给你找齐。”
说话间,妻子那边嗯啊啊的大声淫叫着,又夹着小高的低吼,听来两人都到了顶点。我点点头:“没错了,你是值得信任的。”
老马笑了:“你先坐下,我们把密码回忆起来,然后你想怎么玩,我都有办法让你得偿所愿。”
我依言,正准备坐下,突然右腿外侧又是一疼!
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人碰那里,怎么会疼?我一迟疑,抬头见老马不知从哪抽出一条细长的铁棒,对着我的右腿外侧狠狠砸下!
“啊!”
我疼得大喊出来。
“怎么了,老林,你怎么了?”
老马关切的问。同时,他又挥起铁棒,砸中的还是同一地方。
“你……你攻击我!”
我喊道。
“没有,我没有!”
老马大声说:“我们是朋友,我怎么会……老林,你是不是哪疼?告诉我,哪疼?”
话刚说完,又是一棒砸在我右腿上。
“不,不!”
我喊着,尽力招架,却总是架空。铁棍雨点般的打将下来,棍棍打的都是右腿外侧,疼得我直不起腰来。
“快告诉我哪疼?我打你哪了?”
老马一边打,一边喊道:“你说出来,立即就能停止,快说呀!”
“啊啊!到了,要死了,我要死了!”
妻子喊道。
“不,这有问题,这一定有问题!”
我喊着,后退着,直退到阳台边缘,铁棒仍然抽在我右腿上。
老马说:“既然如此,只有这样了,听好,听清楚这个声音!”
“啪!”
这是什么声音?我眼前顿时浮现出老马的样貌,他没有穿洋装,而是一身白大褂,胸前印着红色的十字,他刚刚捏起中指与食指,打了个响指!
站在阳台的人,变成了马医生的样子。我摇摇头,想要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马医生?这是谁?是老马吗?为什么穿着医生的服装?他……他……
黑暗包围上来,我昏昏欲睡,就要跌倒在阳台上。不,不能!我右腿还在疼痛,这一切都有问题,全部都有问题!
身体失去了控制,四肢麻木,很快的,连麻木的感觉也消失了。我彷彿成了一缕没有身体的幽魂,在黑暗中渐飘渐远……我调动力气集中意志,防止它继续溃散。慢慢的,思维又集中起来,渐渐清晰。河水,就在我身边汇集,我好像回到了昨晚,对了……为什么要逃出利生赌场?为什么会突然掉进河里?我的意志与眠意对抗,开始占据上风,用力,用力了全部力气,往外撑动四肢……
卡嚓!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碎了!我猛然抬头,睁眼,光线立即充斥了我的视野!
一只玻璃杯,碎在白瓷砖地板上,水溅得到处都是。天花板上吊着日光灯,这是间水泥屋子,四周拉着窗帘,仍有些许阳光照射进来。我躺在黑色的躺椅上,面前是马医生。
“嗯……嗯……啊……”
几声疏缓的女声,像是高潮余韵刚刚过去。再熟悉不过,我的妻子。我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去,是她,赤着身子,挺着洁白的乳房,躺在另一张躺椅上,两条长长的白腿屈在椅侧,腿根是黑色茂密的阴毛,大股的淫液,沾在她的阴毛上,小腹间,还有些许精液,从椅身往下滴淌。
一个年轻瘦高的男人,穿着衬衫,赤着下半身,站在椅边,看着我。
沉默。死寂的沉默。良久,妻子淫淫的“哼”了一声,说:“哥哥,马老板,我们再来呀……”
我的心揪了起来,他们真的催眠了我的妻子。
“林老板,你醒了?”
这个年青人先说话了。
我听出来了。小高。
“你比我想像的要瘦么。”
我说。
“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样子?”
小高问。
“在梦里头,听你声音,我想像你是个健壮的棒小伙子。”
我讽刺道。
“哈哈!”
小高笑着:“我不也一样把你老婆玩到很爽了么!”
我点点头。他们早就知道苏蕊是我老婆,这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