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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妻子点了点头。后者不知要做什么,只是顺从的坐上了那把椅子。老马来到椅背,说:“请问可否先脱下风衣?我要给您按摩呢。”
我对她点了点头。妻子便揭开面纱,脱了白帽,将娇艳的面容完全展现出来,看得老马脸色一愣。妻子没有注意到背后的事情,只是接着脱下呢子风衣,递给了我。
风衣内穿的是一件素色的长旗袍,袍底到小腿位置,在膝根开叉。旗袍的领口一直竖到她白皙的脖颈,是非常保守的设计。尽管如此,旗袍的贴身绸布料,还是将她胸前的酥乳轮廓完全展露了出来,又在腰间形成两个光滑的内弯曲线,真是引人瑕想。
我这个以贤淑闻名于朋友圈中的妻子,此刻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我转身将她的风衣挂到衣架上,回头再看,老马已经在按压妻子的双肩了。
“舒服吗?”
他问。妻子没有回答,只是闭着眼睛。
“你今天很不爱说话哦?”
我关心的问。
过了一会,她才开口:“嗯,挺舒服的……马老板还挺有一手。”
老马笑了:“承蒙您的夸奖!”
按了会肩膀,又问:“要不要睡一会?林先生说您有些累了呢。”
妻子又是过了会才开口:“好吧,你们去玩,我睡着了,也正好不用打扰你们。”
老马客气的说:“您这是哪的话,怎么会叫打扰呢!”
说话间,老马说:“您闭上眼吧,放松些,才能更舒服呢。您就想,这会在一片绿色的草丛上,天很高,很蓝,风很轻,特别轻。空气很新鲜,气温也正凉爽,你特别放松,所以就躺在了草丛上,你想睡一会,那就睡一会吧……”
我脑中立即浮现起“催眠术”三个字。很奇怪,我以前从未听说过它!可是就在此时,我不知从何突然就知道了与之有关的知识,同时很确定,老马在演示的新玩意,一定就是催眠术!
看着美丽端庄的妻子,一点点进入语言织绘的场景当中……我的心脏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妻子正被别人掌握着命运,我却不知是否想要阻止。想像着美丽的妻子被他人催眠,植入意识,并执行他人的指令……我脑中突然涌入大量资讯,眼前似乎浮现出一对对男女,互相交换玩伴,玩起香艳又刺激的游戏。这些画面不知从何而来,它们就像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那样,进行旁若无人的表演。又似乎曾与别人文字交流,一排排工整的黑色字迹,如同打字机打在彩色纸上,像西洋画片,在眼前一闪而过,我不确定那是什么,或许是书信,或是长篇大论的电报?但我清楚的记得,曾经以这样的方式,和很多人讨论过类似的情形,我的妻子,被别人操纵之下,或许会给我带来异样的快感。
我不确定这些认识与讨论从何而来,但几乎就在这一刻,我狂热的想要妻子被他人占有,在他人胯下承欢,想要我温柔贤淑的女人,变得淫荡透顶,人尽可夫。这想法浮现出来,又如此快的占据我的念头,强烈的不真实感,令我有些不安。这真是我的想法吗?
我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愿望?是从年少时起吗?我努力回忆,却惊异的发现,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之前的事来。更准确的说,想不起上火车之前的任何事。我从哪上的火车?又是何时产生想要淫乱妻子的念头?
可随着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我却越来越觉得,这种想法在我头脑中由来已久,我就是个有此爱好的人。这一过程非常奇特,我无法解释,却觉得它的存在真真切切,至少比我握着的手,喝下去的酒,要真切得多。
没错,我是个淫妻癖,我想,可是妻子苏蕊一直不配合。现在有老马在,有他的催眠术,一切都好办了。
老马停止了按摩,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又轻柔:“您快要睡着了,别担心,放开最后一丝念头,睡吧……草丛很软,你就像陷进棉花里,一点点陷下去。我开始数数,每数一个数字,你就陷得更深,睡得更深,数到五,你就完完全全的睡着了。一,二,三,四,五。”
老马说完话,轻轻转到我妻子面前,检查了她的呼吸和脉博。然后冲我挥了挥手。我读懂了这个手势:一切就绪。
“可以说话吗?”
我小声询问,装作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她这就睡着了?”
“当然,这种方法叫作催眠术。”
老马说:“现在你可以给她下达指令,她会比平时更易接受别人的建议。”
“真的吗?”
我很清楚发生了什么,却在潜意识的驱使下,装作毫不知情。
“要不然我们试试?”
老马嘿嘿一笑:“那,她是什么人?”
“唔……是个……刚出道的歌女。”
我说:“刚出道,什么也不懂,能不能把她变得敢玩一些?”
老马会意的点点头:“是啊,还是你林老板有手段,这么漂亮的女人都能在您手里捏着呢。所以您是想令她,嗯,更开放一些是吗?”
我心头交战。你只能选择更适合自己的妻子,却有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像捏橡皮泥一样去捏塑她。现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摆在面前。
“你让她淫荡一些好了。”
我说。
老马笑笑:“林先生真是痛快人。像你这样玩女人的,我第一次见呢。”
说罢,他对睡眠中的妻子说道:“你听到我的声音,记得我的声音。我给了你舒服的睡眠,给了你安逸的休息,我说的,就是你想要的。”
闭着眼的妻子,这时却开口附和:“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身体更舒服,想要更美妙的感觉,想要体验更好的欢乐。”
“我要更好的欢乐。”
妻子说。我端庄美貌的妻子,第一次开口说出了这样带有暗示意味的暖昧话来,我的心脏砰砰直跳。
“你会尽心侍奉林先生,他是你的一切,他对你身体提出的所有要求,你都必须满足……”
“不不。”
我打断了了他:“这只是个歌女……”
我觉得有些窒息,连忙吸了口气,接着说:“她不配只侍奉我,应该是所有男人。”
“哎呀,您看我这脑子!”
老马附和的笑着,改变了对我妻子的用词:“你会侍奉所有想得到你的男人,通过使他们快乐,你自己也得到了快乐。”
“侍奉男人……得到快乐……”
妻子的脸上满是沉静,这样下贱的话,从她的淑女之口说出来,令我下体一阵震颤。
这就像是越过一道鸿沟。当你费尽心思,终于跨了过去,发现身处陌生的环境,你会突然感到,或许老老实实的待在原来的地方更好?
“将来……可以再变回来吗?”
我迟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