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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讶然的合什道:“楚公子有礼,想不到会在此地相遇!”
她身旁的女弟子好奇地打量着我,这师徒二人说不定是夜间巡查,见有人行迹可疑所以拦路发问。我提了提手中的男子,笑道:“这位是玄女教余孽妙郎君,潜伏在城里的胭脂楼,暗中替孙仲予充当眼线,刚才趁乱逃跑,在下才将他抓了回来。”
灵性道:“原来如此,想不到玄女教仍有漏网之鱼,公子的同伴伤得不重吧?”
她见我将袁令郑而重之的背着,所以才有此误会。我苦笑道:“有些棘手,要赶紧治疗才行!”
灵性侧身让开道:“那贫尼不耽误公子了!”
我笑道:“圣教近两日对孙仲予有些隐秘动作,不知师太下榻何处,在下明日让人前去详细告知!”
灵性合十微笑道:“公子太客气了,有贵教金铃公主和公子周旋,武林幸甚!
贫尼眼下暂住城西龙凤客栈,同店的尚有武当派观证道友!“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从二人身旁走过,然后才跃起施展开身法。
袁令的脸色更难看了,我把他在床上放平,运起内力助他行功。刚才那一下等若是他聚起全身功力在自己胸前猛击一掌,伤势相当严重,就算立即施治,要想痊愈恐怕也要一两个月时间。我问道:“袁兄,刚才你可曾把这里的消息传了回去?”
袁令艰难地点了点头,我暗叹一下,心想多问他未见得会说,便道:“没关系,我把你送去一个安全处所,你好好养伤!”转头对俞林道:“派人护送袁令兄回总坛!”
俞林恭敬答应,我沉吟了一下,带头走出房间。孔武立即被水晶调了来辨认,当日出手对付他的果然就是袁令,俞林心中有些不信袁令的话,问道:“殿下,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我掉头对水晶道:“你说呢?”
她笑道:“此行的目的大致已经达到,既然不清楚孙仲予的情况,咱们最好不要贸进!”
我点了点头,道:“我也这样想,眼下要在袁令身上多做做功夫,你们带他回总坛吧!”
水晶娇憨地道:“师兄,你又想做什么,我也要去!”
我笑道:“这事要单独做才行,月儿和雨儿也不能和我一起,你去了也不好玩!”
她哼道:“你连她们俩也要撇下,那一定不是好事!”
我笑道:“当然不是好事,成不成还不知道呢!”
如雨和月儿迎了出来,月儿抿嘴笑道:“你再不去,那女人可要急疯了!”
春花娘饥渴的呻吟喘息声传了出来,我嘿嘿一笑,如雨在我手臂上大力掐了一下,嗔道:“你坏死了!”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微笑道:“宝贝儿,妙郎君的功夫怎么样?”
如雨撇撇嘴道:“浪得虚名,连人家三十招都挡不了,前十招我还收了手!”
我提醒道:“可不能骄傲自满,否则再难进步!”
她飞快的瞟了我一眼,贴上来嗲声撒娇道:“好相公,人家不是自满,只是有点欢喜罢了!”
我搂着两女走进房里,叹道:“袁令把咱们的行踪泄露了,为防夜长梦多,俞林他们要立即返回,咱们就去雨儿家……”
月儿眨了眨眼睛,问道:“那春娘呢?”
我看了床上那蛇一般不住扭动转侧的诱人肉体一眼,叹道:“哪还有时间呢!
雨儿,给她喝点冷水,交给俞林吧!“如雨白了我一眼,依言照办。那药力不再那么明显,春花娘变得好似烂泥一般,且因为狂热的肉欲未被满足,心里空虚难受至极。我一面替她穿衣,一面大占便宜,她媚眼迷离,娇喘微微,虽然恨不得食我肉,寝我皮,却又巴不得我立即占有她。我凑到她耳边道:“我不会放过你的,等少爷回了总坛,立即便去找你!”
俞林一行人终于启程,如雨欢喜的拉着我的手臂,娇笑道:“相公,咱们真的立即便去衢州吗?”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你的家当然要去,不过还要等一等……”
她佯嗔甩开我的手,撅嘴道:“人家就知道你又在哄人!”
我呵呵一笑,搂住她的纤腰,贴上她的脸蛋柔声道:“好老婆,相公怎舍得骗你,我是骗春花娘!”
月儿嘻嘻一笑,显然是嘲笑我信口开河,我瞪了她一眼,粗声粗气地道:“死丫头,快来给我改扮了!”
俞林等人套了两辆马车,一辆载着袁令,另一辆是春花娘和妙郎君,余下诸人分成三队,前后照应,连夜赶路。我伏在道旁一棵大树横出的枝干上,待马车从下面经过,无声无息地落上车蓬,再游鱼般滑进车厢。看守春花娘和妙郎君的两名忠勇卫大惊失色,呼的站起,凝劲正要出招,只觉身上一麻,顿时软倒下去。
但车外的人已发觉异样,四周衣袂带风声响起,一齐往这车围来。春花娘一双狐媚大眼惊讶的望着我,我微微一笑,把她搂了起来,大掌顺势在她隆臀上拍了拍,一面用身体挤了挤高耸的酥胸,低声笑道:“我带你出去!”
我把两名被制住穴道的忠勇卫向车外用力扔出,然后抱着春花娘震破车顶冲天而起,刚足踏实地,迎面一人扑了上来,喝道:“把人留下!”
我随手一拳挥出,拳掌相击,那人闷哼一声跄踉倒退,“哇”的一声吐出口鲜血。余下众人不惊反怒,一齐扑了上来,俞林虎虎出拳,口中大呼:“莫让贼子逃了!”
我呵呵长笑,身形突然一矮,“呼”的一声扫出一腿。这一招劲气逼人,大有狂风卷落叶之势。众人有的暂退,有的跃起凌空博击,苍鹰博兔、猛虎下山,各出绝招,鹰爪、虎爪、劈空掌统统招呼过来。我突然旋身而起,身体在空中不住翻腾转侧,不仅好看,而且杀机暗伏。闷哼声不住响起,刚才跃起的人被一一挥掌击退,余下之人仰头盯着我的身形,手上凝劲不发,只待我落地一刻。不料我真气一转,竟然转为横跃,眼看就要脱出众人包围,俞林腾身追来,一面呼道:“是天龙大八势!大伙围住这厮!”
娇叱声传来,本打算在外围观看的水晶和水柔见机不可失,联手腾起袭来。
水柔的兵器居然是一根软鞭,柔腕圈动,环环相扣,真气内含,一圈圈套向我的头颈。两人没料到我的武功如此之高,虽然仓促出招,却都是用上全力,水晶手中长剑更是寒芒吞吐,先声夺人。
我身子一侧,中指嗤的一声射出道真气,恰好弹在水柔套下的软鞭末端,鞭子顿时死蛇一样垂了下去,然后水晶的长剑才到。眼看她的宝剑就要刺中,我的手指叮的一下轻轻弹在剑身上。水晶近来勤修内力,自觉进步神速,颇为自负,谁知手中一热,长剑似乎要脱手飞出,连忙运劲化解,见我一脚踹去,忙挥掌击出。
掌脚相撞,我借势飞出,一面向她传音道:“死丫头,对师兄也这么凶!”
水晶瞪大了杏眼,然后由惊转嗔,不依地大力跺了下脚。俞林落在她身旁,见我远去的身形,知道追赶不及,拦手道:“别追了!这人武功高强,咱们小心防范!”
我把春花娘轻轻放在溪边一块光滑如镜的大石上,微笑道:“魔教这些小崽子的武功都挺不错,若是领头那三个年轻人还在,我可救不出你!”
春花娘感激道:“不知前辈尊姓大名,大恩大德,晚辈没齿难忘!”
我凝望着她微笑道:“尊姓大名还在其次,不过我奋不顾身救你性命,你打算如何报答?”
春花娘这下发现我的笑容别有含义,迟疑道:“前辈……你……”
我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缓缓道:“普天之下,只有老夫才知道你的妙处,你若是落到那后生小子手里,只会是暴殄天物!”
春花娘当然知道“那后生小子”就是指那在胭脂楼擒下自己的年轻人,心中疑虑大起,揣测起我的动机。我接着道:“‘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利之门,是谓天下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玄阴素女教别出蹊径,想来你体会最深,今晚你就好好侍侯我一次,算是报答救命之恩吧!”说完径自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世上阴阳双修、采阴补阳之术五花八门,但究其根本要义却始终未超越刚才我说的这番话,春花娘乃个中高手,一听便知我绝不简单,此刻自己全身真气被制,岂不是任人屠宰,连忙道:“前辈若有差遣,妾身无不应允,求前辈饶过贱妾这次!”
我置若罔闻,两下扯去她的亵裤,撩起衣袍,抬起她的双腿猛的一顶,顿时闯入她温暖湿润的身体。春花娘忍不住娇哼出声,心中却大惊。象这般丝毫不用前戏玉茎就已如此巨大,若非是对房中术随心所欲的高手,常人绝无可能。
我将她结实的双腿左右大大分开,深深地占有了她,充满温热真气的双掌在她丰满的身体快速游走,一面嘿嘿笑道:“刚才你用了那小子的药,一定很想要吧,玄阴如此饱满,老夫收获不小!”
春花娘虽然知道绝不可以,但受我真气催发,却不克自持的兴奋起来。先前用凉水压下的欲火此时再次爆发,感觉更是不可抑制。她媚眼生波,桃腮晕红,娇躯滚烫,酥胸起伏,蜜壶中好似千万只蝼蚁爬动,喉中轻轻呻吟,柳腰忍不住微微扭动挺凑,玉茎好似浸入火热的岩浆,被强烈蠕动的甜美蜜肉紧紧箍住。
采阴补阳者最大的难题就是如何更好的利用采吸来的元阴元阳,精于此道者寥寥无几,绝大多数害人众多,但收效甚微,兼因不明白其中的玄机。我精研轩辕帝皇功的天衣心法后,对人体阴阳变化的了解又深入一层,此时稍做手脚,顿时象模象样。春花娘快活得欲死欲仙,又熏熏然如坐云端,周身真气转动起来,却丝毫不受自己控制,大惊之下,突然想起近日谣传的一人,颤声道:“你……你是……和合老仙!”
我呵呵一笑,运功猛吸,春花娘只觉周身阴阳连同功力潮水一般流入我体内,心中大骇,想不到“和合大法”如此霸道,只需再待得片刻,自己便会油枯灯灭,但却毫无反抗之力。在此生死关头,平生诸多歹毒之事在脑中飞快掠过,突然间良心发现,只觉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自己多行不义,终于报应临头,悔恨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看她这副模样,心生不忍,暗自盘算,把原先定下的计划改了一改,一面握住她纤细腰肢狂野抽chā,春花娘只觉下身好似破了个大缺口,真气狂泄而出,脑中嗡的一声昏了过去。
良久她悠悠醒转,转头四下张望,一脸惊诧,不敢相信自己仍然活着。我睁开眼来,微笑望着她。春花娘吃了一惊,连忙运功暗察,却发现功力非但没有减弱,似乎稍有长进。我笑道:“我最见不得女人流泪,你放心,我没有盗你的功力,不过既然你不会利用采吸来的元阴,就只好便宜我了!”
她低头黯然道:“晚辈可以离开了吧?”
此刻我对她的想法了如指掌,知道她如梦初醒,一心只想洗心革面、避世归隐,便问道:“你可知孙仲予的秘巢所在?”
她望了我一眼,摇头道:“晚辈不知!”
这话却有些不尽不实,她心湖荡起波澜,自然瞒不过我。我微笑道:“你怕泄露了孙仲予的踪迹,他不会放过你?”
春花娘迟疑了一下,道:“魏前辈若想见孙仲予,只需前往福建亮出身份,他多半会现身来见!”
原来她以为我要去和孙仲予同流合污,此刻她心生退意,既不愿再犯罪孽,却也不愿得罪自己惹不起的势力。我微笑道:“你若帮我找出他来,我替你安排一处隐居之地,保证你今后安全,不会再受到骚扰,老夫可向本门祖师爷起誓!”
春花娘讶然抬头,正迎上我明亮深邃的眼神和动人温柔的微笑,俏脸顿时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芳心忐忑跳动。我慢慢走上前去,直到好似要将她拥入怀中,才停了下来,举手抬起她的下颌。春花娘娇躯火热,轻轻颤动,媚眼中又是迷茫,又是惊讶,显然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失态。我柔声道:“刚才我借你的身体练功,你体内有了我的阴阳二气,所以对我特别容易动情……孙仲予坏事做绝,除去他不也是行善积德吗?”
春花娘晕红上脸,奇道:“你……你……”
魏修年声名狼籍,正道中人人兼欲得之而后快,她显然不相信臭名昭著的和合老仙会说出行善积德的话来。我微笑道:“怎么样?”
春花娘阅人千万,却也弄不清楚我的真正想法,既有些害怕,又心神恍惚,情难自禁,脸红低头道:“我……我确是不知他藏在何处,不过我……我可带……前辈去福建,兴许能引见……”
我揽住她的纤腰,轻轻摸了两把,微笑道:“美人儿,跟我走吧!”
地方仍然是胭脂楼,只是换了个房间。我让春花娘下去张罗,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她会逃走。她果真没有逃走,老老实实地准备好浴桶和温水,带着两个俊俏丫头走了进来。春花娘是聪明人,不过就算她心里有些怀疑,待我脱去衣衫后,那一丝疑虑也不翼而飞。我的身体虽然仍很强壮,但肌肉掩饰不住有些松弛,肌肤也不是很有光泽。不过对于一个已“六十多岁”的“老人家”来说,这就很值得骄傲了,所以我看起来有些自得,一对手在两个丫头身上又摸又捏,弄得两人吃吃浪笑不已。
三女侍侯我穿上内袍,两个丫头挨挨擦擦,眉目含春,我拧了拧两人的脸蛋,微笑道:“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事和春娘说!”
两女一齐娇嗲不依,一人媚声道:“大爷啊,娘一人能侍侯得了你吗?”另一个怨道:“大爷刚才弄得人家那么难受,现在却想撇下人家?”
我微微一笑,搂住春娘问道:“这两个都是你的乖女儿吗?”
春娘自己也没有多大,这两丫头当然不会是她的亲生女儿,她知道我是问两人的媚术是不是由她亲自调教,点了点头对两女道:“你们下去吧,魏爷有事对娘说!”
两女唱做俱佳,一齐嘟起小嘴,眼神哀怨。我哈哈大笑,取出两个小金锭递了过去,道:“姑娘们垂爱,在下不胜荣幸,有机会定要一亲芳泽!”
两女媚笑道:“魏爷可要说话算话,别让咱们空欢喜一场!”
两丫头离去后,春花娘道:“班门弄斧,贻笑大方,请前辈别见怪!”
我坐上床沿,微笑道:“以后咱们在一起的时候还很长,你打算一直称我作前辈吗?”
春花娘的脸又有些红了,轻声道:“不知魏爷有何吩咐?”
我招了招手,道:“你过来。”
她战战兢兢的走上前来,脸颊上飞起两朵红云。我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捏了两把,道:“老夫晚年时时向善,对付奸恶之徒更是不会手软,虽然色心仍炽,但已不会再向无辜者下手。你若果真有改过之心,我便传你一套功法,今后勤加练习,定能功力大进。不过若你仗之为恶,老夫一定饶不了你!”
春花娘又惊又喜,连忙跪下起誓道:“弟子春花娘原名丁玉贞,向天地神明诚心起誓,从今往后洗心革面一心向善,绝不再害人,如有虚言,五雷轰顶,千刀万剐!”
我微笑点头,扶起她说道:“你仔细记下了!”然后搂着她在耳边将口诀轻轻说出。春花娘听得玉面染霞,芳心狂跳,原来是一套双修功法。我揽着她柳腰的手有意无意在丰满的乳房上碰了一下,竟把她羞得垂下头去。她虽然媚术在身,想不到一经天良发现,居然变的如此羞涩。
我微笑道:“此法乃老夫多年心得,不日便可见成效,今晚咱们已合修过,奥妙就在你体内,你回房仔细体会,下去吧!”
春花娘的身子又掠过一阵热浪,轻轻应了一声才向外走去。走到一半,脚步却迟疑起来,慢慢转过身来,诚恳地道:“玉贞从前做了许多坏事,本以为今日恶贯满盈,想不到仍有重新做人的机会,魏爷的大恩大德,玉贞粉身碎骨也要报答!”
她心湖激荡,眼中泪光闪动,显然确是心有所感,我柔声道:“改过自新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只要你坚持不懈,我一定支持你!”
丁玉贞去后,我倚在床上喃喃自语道:“哎,一个人实在睡不着,不知我那两个宝贝老婆在哪里?”
咯咯娇笑声响起,月儿和如雨推窗而入。两人都戴上面具扮成了男人。如雨道:“相公,春花娘会不会是在做戏呢?转变实在太大了!”
我微笑道:“当然有可能,我会注意的!”
两女取下面具露出如花娇容,一左一右靠在我怀里。我低头左右亲吻,一面上下其手,弄得两女娇喘微微。
芙蓉帐内,如雨面颊酡红的被我压在身下,媚眼如丝,酥胸起伏,衣衫半解,露出了贴身月白色的肚兜。月儿在身后替我脱着内袍,柔声道:“爷,若春花娘这样带着你去福建,恐怕会引人怀疑……”
我探手抚摸着她浑圆的玉臀,点头道:“不错,宝贝儿,咱们要另外想法子才成!”
月儿俯下身子,低头将玉茎含进嘴里。肉棒顿时坚硬巨大起来,我扶着她的螓首微微挺动,一手探去揉捏她丰满的乳房,叹道:“好宝贝,真好!”
月儿娇媚地瞟了我一眼,再轻轻咬了我一下,才吐出肉棒,移上前去褪下如雨的亵裤,分开她的大腿,媚笑道:“爷,快来,雨儿等着你的恩宠呢!”
如雨羞得满面通红,她迷人的宝蛤却已泌出丝丝晶莹的爱液,饱满白皙的蜜唇、粉红紧合的肉缝微微闪着诱人的亮光。我凑上身去,缓缓摆动腰肢让硕大的guī头不停点击着桃源口,一面在肚兜下握住她丰满的双峰。
月儿躺到如雨身旁,替她除去肚兜,按住我的手用力揉捏着如雨柔软坚挺的乳房,一面吻上了她的小嘴。我心中一荡,让月儿跨上如雨的身子,大力揉捏起她的玉臀,同时下身一挺,玉茎已闯入如雨的身体。
两女陪伴我直到快天亮才依依不舍的离去,我看了看昨晚还崭新的床单和锦被,不由苦笑了一下,那上面布满了咱们夫妇欢好的“证据”,可不能让经验丰富无比的春花娘看到。
我在绣榻上盘膝打坐,功行四周天,天色已是大亮。双修大法确是神奇无匹,不光是月儿,如今如雨和金铃也越来越与我切合,每次和三女行房后,我体内都是阴阳相济,龙虎交汇,不仅不会沉迷伤身,而且大有裨益。所以无论是正道六大弟子还是黑道四大青年高手,即使武学修为与我相去不远,功力也比不上我。
若非如此,昨晚上要收拾袁令就不会那样轻松。
丁玉贞再次出现时倒让我愣了一愣。她衣着素雅,神态平静,眉清目秀,顿时显得有些高贵,实在很难与昨晚那要么风骚淫荡、要么泼辣跋扈的春花娘联系到一块。她把端来的早点轻轻放在桌上,然后就拜了下去,诚心诚意地道:“玉贞拜谢魏爷厚赐!”
她目中神光充足,面色明润,显然昨晚收益甚大。我走上前去把她扶了起来,由衷地道:“这不是我给你的,每个人都有个宝库,只是你以前不知道怎样开启它罢了!”
她低头细声道:“是!”脸色却越来越红。我这才发现原来还握着她的玉臂,天气炎热,她的衣袖就只有一层薄纱,不需要直接抚摸也能毫不困难的体会到成熟妇人那珠圆玉润的诱人感觉。
我瞟了瞟她颤巍巍的酥胸,心中暗赞,回想起昨晚在郊外对她的侵犯,微微一笑收回了手,她轻声道:“玉贞侍侯爷用早点!”
见到我后,她始终不敢接触我的眼神,心跳一直很快,全身也有些兴奋和紧张,弄得我心里也异样起来。
我故意慢吞吞的吃完早点,然后问道:“你以前用什么兵器?”
她脸红道:“妾身没有兵器,以前练的是玄阴素女功,只是临敌时在指甲上涂上毒药……那些歹毒的法子,妾身以后不会再用……”
我笑道:“只要杀的是该死的人,谁也不会计较你用什么方法……不过既然春花娘已变成丁玉贞,武功也该改头换面才成,咱们出去练练!”
丁玉贞已很有保留,但她的武功实在有些狠辣,虽然许多武功平庸者都希望交手时通过“狠”、“绝”来抢回点先手,但太过则容易引起正道中人的反感。
我指点了一些诀窍,但她多年的习惯不可能一时改过来,只有尽量少出手。
“不错,这一招叫‘顾影自怜’,以手为镜,力道要象心情一样哀婉,若有若无,柔和轻绵,才能牵引对方的内劲……”
我一面细心解说,一面纠正她的动作。丁玉贞听着我柔和动听的声音,只觉心旌摇晃,浑然不知所云,娇躯火热,微微颤抖。我扶住她的后背,在她耳边柔声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感受到我的体温和气息,更是酥软无力,脸泛桃花,似乎就想靠到我怀里。
我揽住她柔软的腰肢轻轻用力,她便偎了过来,我微笑道:“我扶你回房休息片刻,好不好?”
她面色绯红,微不可辨的点了点头。
我慢慢送她回到小楼房中,扶她在床上坐下,毫不客气除去她的绣花鞋,将她放倒下去。
丁玉贞心中激荡,却紧闭双眼,酥胸剧烈起伏。我隔着衣衫紧紧握住入云双峰,只觉一片柔软香腻,她“嘤”的一声咬住下唇,一手偷偷用力拉扯床单,激动得屏住了呼吸。
我翻身压了上去,低头将她的红唇含住。她柔软的身子一下子绷紧,竟好似未经人事的处子。我心中暗笑,翻到内侧,转而慢慢亲吻她晕红的面颊和玲珑的耳垂,一只大掌温柔地在她曲线迷人的身体上游走,时而攀上峰顶,时而滑入深谷,蓄意挑逗着最敏感的部位。她不堪的扭动起来,喉间发出压抑的烦恼的呻吟,身子变得灼热无比。
我侧头吻上香喷喷的粉颈,舌尖不时轻轻舔过,一面解开她的鹅黄腰带,拉开衣襟,然后一把将淡绿抹胸扯了下来。
丁玉贞硕大的双峰弹了出来,兀自不住跳动,两颗诱人的深红蓓蕾虽不娇艳,却异常肿大,分外给人成熟果实的感觉。我低头将一颗轻轻咬住吮吸,一面把另一颗捻在手中揉捏。
玉贞终忍不住哼了起来,黛眉微蹙,眉宇薄嗔,靥生桃花。我在她棉花一样的酥胸沉醉了好一刻,才抱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她杏眼紧闭,却知情识趣的抬起玉臀,我扯去她的下裳,把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慢慢左右打开。
丁玉贞对男女之事早已麻木不仁,何曾这般害羞过。她满面绯红,更不敢睁开双眼,白皙的玉手放在圆润的小腹,似乎想要捂住下身,却有点畏缩,怕我以为她忸怩作态。
黑亮的萋萋芳草似乎经过精心的修饰,虽然茂盛,却柔顺的贴着雪白的肌肤,丝毫不侵犯鉴赏成熟宝蛤的视线。整个桃源黑白分明,娇嫩饱满,当中却是殷红鲜艳的小小肉缝。丝丝爱液闪着淫靡的荧光,粗略一看,怎么也不会相信它的主人是个艳旗高帜的淫妇。
我更想将它看个仔细,便大大的分开一对丰满的大腿。两片蜜唇受到牵拉而略微翕了开来,露出少许娇嫩湿润的淫肉。蜜唇顶俏立着浑圆的鲜红蚌珠,娇艳欲滴,已如小指尖般肿胀。整个桃源湿润滑腻,艳红的蜜肉微微蠕动,极小的洞口忽隐忽现,好似正向我作出殷勤的邀请。
丁玉贞似乎感受到我炽热目光不断的逡巡,把玉脸藏到一侧,雪白的肌肤也羞得红润起来。我心想这女人确是有过人之处,难怪艳名广播,一面伸出食指尖轻轻划过肉缝。
丁玉贞如遭雷炙,“嘤”的一声蜷起了腿,一面羞得捂住俏脸。我呵呵一笑,慢慢脱去衣衫,拉着她的手握住粗壮的玉茎,一面从身后吻上她的脸蛋。
玉贞有些羞涩的套弄着我,慢慢把身子转了过来。我轻轻抓住她让人吃惊的乳房,微笑道:“玉贞,你真丰满!”
她嘴角微微一动,似乎想笑,却又忍住。青葱般的四根玉指捻住我的肉袋挤压揉捏,温暖的掌心却巧妙的摩擦肉棒根部。玉茎在她手中轻轻跳动,兴奋的淫液不知不觉从紫红的guī头顶滴落,我心中大为意动,移到她腿间,握住膝盖扳开了她丰满的大腿。
丁玉贞眉目含春,把玉茎牵引到桃源口,微微向我挺出下体。我轻轻挺动腰肢,让硕大的guī头沿着蜜唇边缘刺过,不时点点挺拔的蚌珠。她敏感得不住颤抖,蛤口含满了滑腻的口涎,眨眼间就把玉茎前端沾满。
玉贞轻轻抱住了自己的双腿,我甩动坚硬巨大的玉茎,不断击打在她灼热粘腻的桃源口。每击打一次,她就颤抖一下,娇吟一声,点点淫液四下飞舞,粗壮的棒身不一会就糊满了晶莹的涎液,连带她的芳草、大腿,也粘上闪亮的银丝,终于忍不住求道:“爷,求你别逗我了!”
我嘿嘿一笑,捻住肉棒根部慢慢凑声把guī头浅浅刺进湿淋淋的肉缝,然后扶住她的纤腰,缓缓插了进去。玉贞长长吁了口气,却皱起了眉头,脸上神情既似舒爽无比,又似难受万分。
我轻轻转动屁股,巨大的肉棒挣脱粘腻淫肉的痴缠,挤压着秘道中每一个角落,硕大的guī头却死死顶住她柔软的花芯。玉贞张开了小嘴,喉间情不自禁腻声“啊”的叫了出来。
我还未开始抽chā,她已是神魂颠倒,状若痴狂,扭动腰肢不断转侧。我把她的双手紧紧压住,缓缓将肉棒退出,待只剩guī头夹在肉缝间,再重重插入。她蹙起黛眉,脸上难受忍耐的表情,更是让人心神荡漾。丰硕的酥胸随着我的挺动前后跳跃,好象投入石子的水潭,不住荡漾起眩目的乳波,而下体却好似敞开了源头的小溪,源源不断涌出滚烫的蜜汁。
我俯下身去,她立即紧紧抱住,还把樱唇凑了上来,迷迷糊糊的寻找着我的大嘴。我搂住她翻了个身,玉茎便深深陷入柔软的花蕊。玉贞好似被制住死穴,趴在我身上喘息,良久却仍未适应过来,瘫软着一动不动,只是身子不时兴奋得颤抖,下身更好象失禁一般,股间好似浸过油一般,我的大腿片刻就被弄得一片湿润滑腻。
她的石榴裙下不知拜倒了多少男人,欢好经验丰富无比,此刻却如此不济,而我的宝贝在她的身体里似乎更具有攻击性,好似烧红的铁柱,既坚硬又亢奋,让我不由揣摩起原因来。
玉茎不住跳动,伴随着guī头节律地涨缩,若有若无的元阴通过棒身注入我的下重楼,硕大的尖端似乎在不断挤压吮吸她花蕊的精华。我知道这是昨晚掠夺她充沛元阴的后遗症,若毫无节制,说不定会令她油枯灯灭。
玉贞只觉自己仿佛在空中纵情飘舞,身心又酥又软,酣畅至极,精关摇摇欲坠,鼻中轻轻腻声呻吟。
她多年采吸的成果颇具规模,偏生又没能充分运用,我乐得拿来增进修为,况且只需稍微转变一下形式,对两人都大有帮助,又何乐不为呢?
她的下体再无半点空隙,棒身好象上了个柔软的肉箍,我把她两片肥厚的臀肉抓在手里用力揉捏,下腹挺了两下,催道:“动呀!”
玉贞细细喘息道:“爷,玉贞实在动不了……玉贞遇上您,可真遇上克星了!”
我嘿嘿一笑,翻身将她压在体下,她果真就象没有半点力气,媚眼如丝,大腿无力地搭在席上,酥胸剧烈起伏,额头和乳沟都隐现汗迹,桃腮儿晕红,小小鼻翼因为亢奋而不住煽动。
我用力把她柔软若棉的巨乳抓在手里,下体猛的刺入,小腹相撞发出“啪”
的一声。玉贞登时仿若花枝乱颤,大力哆嗦,连忙将大腿最大限度打开外摆,使秘道充分扩张。
yīn道中早已润滑无比,火热的蜜壶剧烈地蠕动,欢快的含吮着肉棒。我刺到尽头,却仍不展开猛烈攻势,只是耐心轻轻研磨。
玉贞只觉穴内好似有千万只蝼蚁爬动,心中瘙痒难耐,既希望我狂野抽chā,又舍不得这销魂滋味,情不自禁张嘴淫荡呻吟起来。
为了方便隐秘活动,她这小楼独处胭脂楼花园一角,倒不虞被人听见。我用力抱住她纤细的腰肢,淫笑道:“玉贞,舒服吗?”
她抓住我的手臂,浪声叫道:“舒服,玉贞舒服!”
话音未落,我已全身而退,她失望得呜咽了一声,拉着我的手,睁开眼哀求的望着我,哽咽道:“爷……”
我微微一笑,轻佻地拧了拧她的脸蛋,举起她光洁的小腿往螓首压去。
丁玉贞脸如红布,全身只剩背部着床,整个人折叠起来。她知道我的企图,用力抱住自己一对大腿,下体顿时展露无遗。
两片饱满的阴唇变的无比柔软,我轻轻用力就拉了开来,露出神秘的花园和蜜洞。她的桃源湿漉漉一片,整个下体散发着浓郁的成熟气息,殷红的淫肉剧烈地收缩,不住挤出香浓的肉汁。我嘻嘻一笑,用中指对准肉洞,慢慢插了进去,一边仔细体会个中感受,笑道:“玉贞,以前有人这样玩过吗?”
玉贞又是饥渴,又是激荡,颤声道:“没有,从没人象爷这样会玩!”
我自然明了她蓄意讨好的缘故,嘿嘿一笑,手指在秘道里弯曲挖弄,一面道:“玉贞,你讨好爷吧,爷舒服了,定会让你欲仙欲死,一辈子也忘不了那滋味!”
她不堪的微微躲闪,呻吟道:“您想要玉贞……玉贞如何讨好,玉贞……无不应从,只是……只是奴家实在提不起劲……”
我让拇指抵住蚌珠要命的挤压,中指动得更加激烈,淫笑道:“你的身子自然要用来讨好爷,爷是要你先说些好听的,让爷高兴高兴!”
玉贞这才明白过来,虽然有些羞赧,但实在瘙痒难受,且以前什么阵仗没有见过,便嗲声道:“您老功力精湛,手段了得,不愧为色界中开山立派的大宗师,小女子这点微末道行怎能入您老法眼,自然周身上下服服帖帖,心甘情愿在您老胯下俯首称臣!只求您老看在晚辈诚心归属的份上,就原谅晚辈以前的浅薄无知,多加怜惜疼爱,奴家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老的大恩大德!”
我哈哈大笑,连食指也插入湿淋淋的秘道,笑道:“好!玉贞你说的真好,只是还应该露骨一些,放浪一些!”
玉贞开始扭动屁股,顺应着我手上动作,又颤声道:“老仙您胸襟海阔,您若是宽恕小女子的无知浅薄,玉贞不仅为您做牛做马,更要为奴为婢,自荐枕席……奴家若能得到您的怜惜疼爱,那真是天大的欢喜!您老在房中好似天人下凡,勇猛无匹,后生小子肤浅无能,如何可以和您相提并论……只求您老别嫌弃奴家残败之躯、淫荡成性……”
她越说越是顺畅,口中不断吐出献媚露骨之辞,更仿佛从中获得莫大的快感,脸蛋越来越红,却不是害羞所致,腰肢越扭越烈,一对腿在空中颤抖。我用力把她的大腿推了上去,手指快速抽chā,接口笑道:“你如何淫荡成性?”
她快活得哼了起来,呻吟道:“小女子每日无男不欢……不,晚辈每次只要一想起您老的巨大宝贝,就忍不住两腿发软,浪水直流……”
她的声音尖细起来,脸上表情越来越销魂,我知道她快要高潮,手上却停了下来。丁玉贞大急扭动起屁股,求道:“老仙,求您让奴家快活吧!您有任何吩咐,奴家无不遵从!”
我的手在她身下若即若离,摇头道:“你还没有让我高兴,我怎能就让你快活?”
这丁玉贞的风月经验果真丰富,只看她时而“小女子”,时而“奴家”,时而“晚辈”的自称,便知她把男人的心理捉摸得很是透彻,始终搔在痒处,让你受用无比。
我缓缓站了起来,分开腿跨在她朝天抱着的屁股上,对准张开的穴口,按着肉棒向下缓缓刺入。她腻声娇呼,却知道若不使出浑身解数卖力讨好,休想有个痛快,便楚楚可怜地道:“玉贞昨晚本已被老爷子喂得很饱,可仍梦到和您胶合缠绵,醒来时小衣好象从水里提起来一般……”
我笑道:“哦,是吗?”一面用力坐了下去。玉贞“啊”的一声蹙眉娇呼,身子弓得更是厉害,脸上神情却万般销魂。
我用力压住她的膝弯,缓缓把湿淋淋的肉棒提起,待只剩guī头夹在溪口,猛的一下又坐了下去。
玉贞尖叫了一声,一对手连忙撑住绣榻,支撑住我的重量。我缓缓退后,粗长的肉棒一下子跳出蜜壶,在空中不住挥舞,丝丝淫液从棒身不断滑落。
极度空虚的感觉让她几乎哭了出来,睁眼哀怨地望着我道:“老爷子……”
我冷冷地道:“你若只会哀求,我是不会给你的!”
丁玉贞只感到一阵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浑身激荡,忍不住抽泣起来,又不敢违背我的话,哽咽道:“奴家自从遇上老爷子后,再没有心思想其他事情,只希望整天躺在床上,让老爷子尽情玩弄……”
她越是渴求,表现却越是平淡。我微微一笑,放松压住她的力道,往两旁分开她的大腿,将玉茎轻轻刺了进去,然后温柔抽chā。
丁玉贞轻轻一颤,立即止住抽泣呻吟起来。我轻快地摆动腰肢,让玉茎左右上下挑刺,枪枪都让她快活得大力哆嗦。玉贞忘情迎合之余,淫言荡语脱口而出。
“老爷子,玉贞年少无知,不会侍侯您老,您可千万别见怪……玉贞有什么不懂的,老爷子都告诉玉贞,玉贞死死记在心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只要老爷子快活,玉贞什么都愿意为您做!”
“老爷子,您这撩阴枪法当真独步天下……那什么杨家枪、呼延枪,跟您这火龙枪一比,根本就是浪得虚名!老爷子最厉害的功夫原来是这秘传的枪法,晚辈一向竟然不知,实在无礼之至!晚辈佩服得五体投地,甘愿领受老爷子责罚!
只求老爷子将这枪法施展下去,晚辈多体会片刻,便多得些好处……““好老爷,亲老爷,您这大铁枪这般粗壮,可要把奴家的穴儿涨坏了!偏又这般灵巧,让晚辈捉摸不透……呀!这一招可是‘毒龙探穴’……当真厉害……”
“魏爷,奴家快活死了!您神勇无敌,天下无匹!你就是奴的亲哥哥、亲汉子,奴愿意让您天天玩弄!”
我抓着她的奶子,耳边听着奉承,下身越动越快。丁玉贞浪叫道:“奴……
奴今日方知这销魂……滋味,好魏爷,亲汉子!您大恩大德,把那又粗又长的汤勺再多搅两下,奴……奴……下面的汤……好了!“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竟好似叫喊一般,接着剧烈颤抖数次,瘫软下来,面色苍白,神情惶然,下身涌出一大股白腻的汁液,身体此时开放到极至。我运功采吸着饱满的元阴,一股至阴至寒的精气从下体流入体内,就好似酷暑时喝下一碗冰镇莲子羹,通体舒泰无匹。丁玉贞只觉我的尖端已探进了花芯,硕大的guī头在最敏感的幽深处婴儿一般的吮吸,自己飘飘欲仙,元阴源源不断涌出,竟好似要一泄再泄,欲罢不能。
正彷徨时失措,有一股浑厚纯正、至阳至热的精气透体而入,精神顿时一振,不由睁开眼来。我笑吟吟地瞧着她,下身用力往里面挤了挤,她娇吟一声羞红了脸,慌乱的错开视线。我移过她的脸蛋,笑道:“你下面是锅什么汤,如此浓郁滑腻?”
丁玉贞水汪汪的杏眼掠过强烈的羞赧,“嘤”的一声捂住了火热的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