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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展颜笑道:“原来师兄是要指点我武功……”我摆手笑道:“我怎够资格指点你,还有谁能比你娘更了解你?她以前教你的,你慢慢去回想实践,比什么都管用!”
金铃的武功以阴柔为主,和水晶的性情难免有些格格不入,但想必从小便曾有针对的悉心栽培。金铃只指点了杜预三日,杜预的武功便不低于水晶,我让她逐一回想金铃的言行而并未直接指点她,若她真希望从回忆中得到进步,那她就会反复琢磨金铃的话,也可以在潜移默化中逐渐影响她的举止。水晶静静地瞧了我半晌,突然道:“你干嘛要帮我?”我微笑道:“谁让你是我师妹呢?”她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道:“是我爹让你这样做吗?”我淡淡地瞧着她点了点头,她紧闭着唇吸了口气,似乎压下了内心澎湃的情感波动,平静地道:“我去打坐了!”
看来师傅的死真的对水晶产生了很大的震撼,看着她的背影,我突然觉得答应师傅的事并不是很难。月儿的眼神也很是欣慰,温柔地望着我,三人静静地坐着,如雨瞟了我一眼,小脸却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
月儿奇道:“雨儿怎么了?”
如雨低声道:“没什么……”螓首却垂了下去,我心中大奇,抓住她狠狠地道:“不许鬼鬼祟祟的,快说出来!”如雨面红过耳,轻声道:“妾身担心这水晶也喜欢上相公,那铃姐……”月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哈哈笑道:“绝无可能,相公绝不会招惹她!”月儿也道:“水晶虽然也很标致,可怎能与铃姐比?”
如雨更是娇羞,以蚊蚋般的声音道:“贱妾只是担心……”我甚觉好笑,想不到如雨会有如此古怪想法,摆手正色道:“就算比你铃姐漂亮,相公也不会沾上她……”
月儿歉然道:“是贱妾失言!”我摇了摇头未作言语,如雨抬头笑道:“妾身胡思乱想,相公不用放在心上!”我用指背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脸蛋取笑道:“咱家雨儿的想法有如天马行空,相公有时可真捉摸不透!”月儿咯咯娇笑,如雨顿时娇嗲不已,我心中大荡,把她拉入怀里轻怜蜜爱了一番。
如雨软倒在我怀里,月儿在我身后俯了下来,轻轻在她耳边道:“雨儿想不想爷好好玩你一整夜?”
如雨的身子阵阵的发热,娇嗔道:“月儿……”我看了看天色,见日落西山,云蒸霞蔚,笑道:“爷呆会的确会好好疼上雨儿整整一晚,现在却不用急,咱们上街去玩玩!”
月儿和如雨半拥着我,神情雀跃欢喜,好似两只快活的小鹿。街道旁有的商贩正心满意足的收拾回家,有的却满怀希翼的才摆出来。
月儿想起上次畅游洛阳夜市的情形,笑道:“不知苏小叶近况如何,咱们本答应再过洛阳时去探望她……”
如雨娇笑道:“不如咱们下次找个时间,让小叶好好带咱们玩玩!”我笑道:“看苏小叶的模样也挺贪玩呢,武功又好,说不定经常穿上男装四处闲逛……”
如雨笑道:“那日她似乎被那王君仪缠的很惨呢!”
月儿笑道:“王潜的闺女嫁给了少林俗家掌门万春雨的孙子,儿子又想娶小叶姐,莫非他真打算做洛阳王吗?”
我笑道:“那日你们三人耳朵咬来咬去,相公也没听到些什么,苏小叶家里想来也不凡,不知有什么来头?”月儿娇媚地白了我一眼,皱眉道:“咱们女儿家的悄悄话相公也想听得一字不漏吗?”
我嘻嘻笑道:“好月儿,你竟然把相公说的如此不堪,相公一定要好好感谢你!”
如雨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月儿愁眉苦脸求道:“相公饶了妾身吧,人家只是有些不岔昨晚被相公弄的那么厉害罢了!”
我哈哈大笑,拧了拧她的脸蛋,月儿却对偷偷发笑的如雨嘻嘻笑道:“雨儿也别得意,你今晚儿就知道那死去活来的滋味了!”如雨顿时笑不出来,拉着她求道:“好月儿,你定要救我!”月儿开心妩媚笑道:“我也很想救你,但实在是自身难保,月儿万分感谢你今日留下来陪相公,让我可以休息一晚……”如雨大愁,瞟了我一眼道:“相公……”我笑道:“你把苏小叶的情况给相公说说,兴许相公可以考虑一下饶你一两回……”月儿咭咭欢笑,知道我这话里大有文章,如雨也听了出来,撅起了小嘴。
我揽住两女微笑道:“若是让你们太辛苦,相公不是成折磨人了吗?相公怎都会顾惜你们的……”月儿对如雨嘻嘻而笑,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如雨这才知道被她捉弄,嗔道:“相公,月儿老是欺负人家,相公要替贱妾做主!”我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过了今晚,相公每晚都狠狠替你出气!”如雨霞飞双靥,娇羞地垂下头去。
月儿嘻嘻笑道:“不如由贱妾来告诉相公小叶的情况吧,希望相公以后每晚也怜惜贱妾……”
我瞧着她一脸的顽皮神情,笑骂道:“鬼丫头还不快说!”
月儿笑道:“爷知道龙游帮吗?”我点头道:“龙游帮似乎在黄河流域都颇是出名……”她又道:“那爷可曾听说过‘素手仙子’秋云裳?”我摇了摇头,月儿接着道:“这秋云裳便是龙游帮帮主的独生爱女,也是小叶的娘亲……”
我哦了一声,道:“那苏小叶她爹是什么来头?”月儿笑道:“小叶的父亲大人只是个普通商人,根本就不会武功,不过家财可是相当可观。”我微笑道:“难怪王君仪想娶苏小叶,与龙游帮套上近乎好处可不小……”如雨笑道:“小叶也看出王家动机不纯,所以极是厌恶,无奈苏伯父似乎对王君仪颇为看重。”我嘻嘻一笑,见道侧有家颇具规模、名叫“碧华轩”的酒肆,门前金字招牌大书“洛鲤伊鲂”四字,欢喜道:“曾闻‘洛鲤伊鲂,贵似牛羊’,岂可过门不入?”
鲂鱼产于伊水,故有“伊鲂”之说,黄河鲤鱼更是声名遐迩,想起那鲜美滑腻的嫩肉、素淡典雅的清香,我不由食指大动。两女见状娇笑不已,拉着我走进店去。
入门后一眼看到的竟然是个俊秀的和尚,他文文静静地坐在店门内侧的一张桌旁,面前摆了一碗清水,低着头不敢看人,店中客人却不时拿眼瞧他,神情古怪。
碧华轩内肉香飘逸,这和尚口中念念有词,不住宣着佛号,咱们径自去一旁坐下,月儿笑道:“爷,这和尚要干嘛,莫非想尝尝鲜?”我摇了摇头,轻轻道:“不得无礼,这和尚武功厉害的很!”两女从未见我如此推崇任何人,惊讶地打量那和尚。那和尚似乎有所察觉,神态略微腼腆,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那碗清水,月儿虽经我提醒仍然看不分明,但也知对方深不可测,吐了吐舌头。
内堂里走出名老人,手里提着个蓝布包袱。和尚似乎松了口气,站了起来。
那老年人急步走到他身前递过包袱,抱歉道:“累师兄久候了!”
那和尚合什微笑,竟是相当的文雅,只听他从容说道:“居士宅心仁厚、功德无量,小僧稍候片刻又有何妨!”
那老年人笑道:“不过些许心意罢了,请师兄代在下向师傅问安!”
和尚点头微笑道:“回寺后贫僧定会传达,贫僧告辞!”说完向咱们这桌看了一眼。
他的眼神明亮纯正、精采内蓄,似乎包涵了无穷的智慧和情感,让人不由生出被探测的透透彻彻、丝毫不漏的可怕感觉。我心中暗自警惕,和尚这一眼与咱们的心神察敌有异曲同工之妙,难道就是佛家的“天眼通”?月儿心神被触动,不由嫣然一笑,顿时千娇百媚,无比明艳。那和尚眼中露出惊讶和赞叹,转身走出门外。
如雨痴痴地望着月儿的笑靥,神态迷醉喜悦,月儿连忙收回心法,我握住如雨的手输过内力,柔声道:“雨儿……”如雨娇躯一震回过神来,兀自望着月儿心醉道:“月儿真迷死人了!”月儿看了我一眼,歉然道:“雨儿,我不是故意的!”
如雨转头望着我叹道:“相公,月儿刚才真美!”我微笑点头,一面以真气温养她的内腑,如雨感叹片刻才慢慢恢复常态,月儿叹道:“相公,这和尚与你比起来,谁要高些?”我摇了摇头笑道:“我也看得不很分明……”
月儿惊讶形于颜色,我微笑道:“宝贝儿,少林领袖武林不是靠侥幸的,相公今日也开了眼界,这和尚看起来比我还小一两岁,可似乎不弱于我。”月儿啧啧称奇,咱们叫过小二询问,小二却只知是少林的和尚,那老人是碧华轩的老掌柜,中年把家业交给儿子后便一心向佛,不时有所捐献。
我笑吟吟地品尝着美味,只觉有趣极了。若是心湖、心池那些老和尚有这样的功力并不希奇,这小和尚让我体验到竞争和压力的新鲜感觉,不由油然而升起雄心壮志,月儿微笑道:“爷,咱们要加把劲了!”我知道她也颇受鼓舞,如雨若有所思,也赞同地点了点头,我微笑感叹道:“实在精彩,原来我一直小看了这江湖!”月儿甜甜笑道:“爷有骄傲的本钱呀!”如雨摇头认真道:“胜不骄……相公虽然杰出,但始终并不骄傲,这点不应该……”说着瞧了我一眼,脸红起来。
如雨一直都很有立场,我越来越觉得她认真的神情很是可爱,笑道:“只要是为相公着想的话儿你尽管说,难道相公还会责怪吗?”如雨更垂下头去,月儿嘻嘻笑道:“雨儿当真贤淑!”如雨伸手去呵她的痒,两人顿时扭成一团。我看着两女,只觉得心里快活满足极了,等了一会又道:“雨儿,这和尚会不会是少林的天风或者天龙?”
如雨抓住月儿,斟酌道:“应该不是,天风和天龙至少都已二十七八,这和尚太年轻……”我心想也是,月儿道:“相公,这和尚会不会不是少林的?”我叹道:“别的佛寺只怕造就不了他这一身禅功……”月儿笑道:“咱们不若请那老掌柜出来问一问?”我摇头笑道:“不必了,何必打扰老人家的清静。”
回了小院,月儿径自去歇息,我和如雨回到房中。自成婚以来,她尚是首次和我单独同房,不由有些局促不安。我把她搂入怀中,抱到床上坐下,笑道:“宝贝儿不用怕,相公会怜惜你的!”如雨面红轻轻道:“贱妾知道相公疼贱妾,相公不用太顾忌,贱妾希望相公尽兴……”
我慢慢为她宽衣解带,笑道:“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行……”如雨娇羞地道:“爷要贱妾怎样做,贱妾便怎样做,只是……”
我笑道:“只是什么?”她脸红垂头道:“贱妾想爷把面具取下来……”我哈哈一笑,取下那人皮面具露出本来面容,如雨嫣然一笑,凑上来亲吻我的脸颊,轻轻道:“贱妾现在安心了……”我取下玉簪放下她如云的乌黑长发,抬起她的下颌注目打量,赞道:“雨儿,你真美!”
如雨骄傲的酥胸不住地起伏,秀美的眼睛里充满了情火,我吻上樱桃小嘴,双手抚摸她茁壮挺拔的丰满乳房,她跨上我的大腿,玉臂环住我的颈项,柔顺的任我施为。
我慢慢分开大腿,她的双腿也被我撑开,我探手抚上那娇嫩的蜜唇,笑道:“相公要好好玩玩你这朵牡丹花儿!”她将头靠在我肩上,身子轻轻颤抖,昵声道:“相公,那儿为何叫牡丹花呢?”我哈哈笑道:“这和月儿有关了!”如雨更是好奇,我一面玩弄一面把那缘由告诉了她,如雨听后微笑道:“月儿和相公都是贪玩之人!”我笑道:“你贪不贪玩?”
一面把她放在床沿,如雨曲起双腿收缩玉臀,两片花瓣果然微微开合,迎风招展。
她羞的面颊绯红,身子却掠过一阵阵热潮,宝蛤口湿润殷红,闪着淫靡的亮光。
我邪笑道:“宝贝儿,相公要接着亲你的身子,上次咱们亲到哪儿了?”她面红道:“亲到妾身的腿……”我笑道:“牡丹花儿亲过了吗?”如雨大羞把脸埋入锦被,我把她转了过来,笑问道:“亲过了没有?”她以蚊蚋般的声音道:“没有……”我哈哈一笑,握住玉腿把她的足趾逐一含入嘴里吮吸啮咬,再慢慢沿小腿吻了上来,在圆润的大腿上着实舔了一番,直弄得她下身汗津津的一片。
如雨微蹙黛眉不住呻吟,心情异常激荡,两腿间散发着浓郁的体香,最后我终于把饱满的宝蛤含入嘴里,舌尖一下刺入紧窄的秘道,双手托起玉臀让她难以闪避,她忘情地呻吟叹息,蜜穴内源源不断流出爱液,双手抱住我的头,最后连玉腿也缠了上来。我缓缓展开口上功夫,再插了根手指进去,片刻如雨便大力战抖泄了起来。
我跪在她的螓首旁让她替我吹弄了一番,再慢慢将龙宛转、白虎腾、空翻蝶、玄蝉附、翡翠交、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等欢好姿势一一施展,但都只是浅尝辄止,如雨何尝知道男女之事竟有如此多玄妙,一时快活无穷,只知婉转承欢,绵软着身子任我摆布。
我待她着实快活了两次,再让她趴跪着翘起屁股,guī头在她菊花蕾上轻轻点击。如雨阵阵娇软,颤声道:“爷……”我用力分开臀肉,邪笑道:“爷采了你的菊花儿,你整个儿都是爷的了,乐意吗?”如雨昵声道:“妾身乐意……”我让灼热的guī头顶着菊花,摸着她的螓首道:“刚开始有些疼,你忍一忍!”她点头颤抖道:“爷不用管贱妾……”
我大力扳开玉臀,缓缓把guī头挤入,菊花蕾里相当狭窄,死死地咬住我,如雨银牙暗咬,用力抓着锦被,白玉般的小手露出了根根青筋,浑身阵阵颤抖,喉间轻轻娇啼,我进进停停,多般施为,终于刺到了根部。她绵软地趴着,呻吟道:“爷,妾身好难受……”我笑道:“是怎么个难受法?”一面缓缓抽动,她顿时百感交集,忍不住啜泣起来,我忙停下来抚摸酥胸和蜜唇,让她慢慢适应。
如雨顿了顿却昵声道:“人家里面火辣辣的涨的慌,又有些麻痒,心儿里怪难受的。”
我愣了一愣,本来只是随口调笑,便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不疼吗?”
她羞道:“开始时有一些,现在不怎么了……”我嘿嘿一笑,抚慰了片刻又再慢慢抽送,一面大力揉捏她下身的珍珠。
如雨哼了起来,宝蛤口吐出粘稠的蜜汁,心里又是难受又是兴奋,却越来越能适应,还主动扭起了腰肢,后庭内虽然灼热紧窄,却似乎湿润了起来。
我大喜加快挺动的速度,但仍只是小幅度的抽chā,玉茎好似涂了油脂般润滑闪亮,我啧啧称奇,如雨呻吟道:“爷,贱妾的菊花里痒死了!”
我按住她的螓首大力抽chā,邪笑道:“要说屁眼!”她“嘤”的一声把头埋入枕里,玉茎快速出入后庭竟发出“滋滋”的声响,我大是赞叹,如雨的后庭在三女中最为奇特,初次使用便有如此强烈快感,而且似乎不需要借助爱液。
殷红的嫩肉被肉棒拖出插入,我的动作越来越大,她竟也能适应下来,口中轻轻哼着,最后还颤抖泄出身来。我心中大乐,用力抓住湿淋淋的蜜唇再抽chā片刻,终于一泄如注。
我舒服地趴在她身上微微喘息,柔声道:“宝贝儿,你这后庭反而比小穴要厉害!”如雨抚摸着我微羞道:“爷喜欢贱妾便放心了……”我缓缓拔出肉棒,她敏感的“嗯”了一声,鲜红的菊花蕾微微开合,吐出股股滑腻的阳精,流到了宝蛤上。
我擦净玉茎,将她翻过来再刺入蜜壶抽chā,如雨呻吟了一下,昵声道:“爷,你玩贱妾的后庭吧!”我嘿嘿笑道:“这下你可有救急的法子了!”她顿时脸颊酡红,娇羞不已,我柔声道:“相公教你阴阳合修的法子,你听好了……”
如雨连忙仔细聆听,我慢慢道来,待她领悟透彻再助她缓缓搬运阴阳,如雨的修为果然进步了许多,逐渐可以调动元阴元阳与我互济。我一面融合她女人特有的饱满元阴,一面借自身修为蓄意壮大她的阴阳。
起初她很是生涩,真气搬运颇慢,待逐渐熟练才越来越快。如雨仔细体味着那不亚于交欢的愉悦,只觉得自己全身阴阳的根本越来越强,心中甚是欢喜。
天明时我收回内息,仍含住她的香舌吮吻片刻。与她以前的功力比较,这第一次合修的好处对她而言相当明显,如雨晕红着脸蛋嗲声道:“相公偏心,这又好玩又神奇的法子一直不肯传授贱妾!”我笑骂道:“小贱人,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搂起纤腰分开她的大腿一阵猛烈抽chā,如雨顿时娇软无力,呻吟求饶道:“贱妾知错了!”
我嘿嘿一笑放开了她,如雨下床取水替我清理梳洗,再侍侯我穿上衣衫,幽怨地道:“爷,你带贱妾一起去河北好不好?”我把她搂在怀里,柔声道:“爷以后都带着你,但这次不行。”
她失望的垂下头去,我抬起她的下巴笑道:“可不许这个样儿!”如雨皱了皱鼻子,撒娇道:“那你要早些回来!”我点了点头道:“十日内定要返回,不然就要错过七大派的比武大会了!”
小院里传来打斗声,我甚是讶异,连忙戴上面具走了出来,原来竟是月儿和水晶在练剑。水晶似乎急于在她身上应证一些昨日思索的心得,招招抢攻、锋芒毕露,月儿要让她放手而为,只是闪躲拆招,因此有些吃力。如雨见水晶咄咄逼人,轻轻哼了一下,我知道若是换作她定不会如此陪练。月儿一方面给水晶喂剑,一方面却也在锻炼自己的身法。再过了数十招,两人跳出战圈,水晶赞叹了几句,又对如雨笑道:“雨儿,咱们也来练练!”
如雨娇笑道:“好啊!”拔剑攻了上去,剑招凌厉辛辣,竟似对阵杀敌一般。
水晶却叫了声好,也展开剑法毫不客气对打起来。如雨终究还差上一筹,初时兴许还想让水晶手忙脚乱出出丑,见始终奈何不了她,剑路改为细腻慎密,紧紧防守,宁愿与水晶针锋相对也丝毫不让。水晶见若不伤如雨要想胜她却也不容易,跳出战圈古怪地瞧了她一眼,如雨笑道:“水晶的剑法真好,下次贱妾再来领教!”
水晶笑道:“哪里哪里,雨儿似乎也会越女剑法?”如雨嫣然道:“不错!”
并不多说,转身向我走过来,却撅起了小嘴。
水晶皱了皱眉,不知道如雨是哪里不对,我对她道:“你先领大伙儿上路,记着不要招摇,我过两个时辰来追你们!”水晶奇道:“师兄还要做什么?”我笑道:“我和月儿要送如雨回总坛!”如雨顿时花朵般的笑了起来,水晶撇了撇嘴,似乎觉得我婆婆妈妈,回房拿了行囊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月儿笑叹道:“这水晶可一点儿也不解温柔……”如雨却道:“相公,贱妾的武功差她很远吗?”我摇头道:“你有金铃指点,又比她勤奋,若是回到总坛后加紧练功,可望在近期内赶上她。雨儿,你现在倒不一定需要再学更多功夫,但要多想想如何才能融会贯通。”如雨点头道:“是,贱妾一定多想,多向铃姐请教!”我微笑道:“不错,向铃儿请教可少走许多弯路。还有,你要抓住时机把昨晚咱们俩的合修成果巩固了,知道吗?”她娇笑道:“是,相公!”
我和月儿看着如雨进了白石堡才返身追赶水晶一行,他们脚程颇快,已到了孟津渡头。咱们渡过黄河,向北进入山西境内,沿当日迎接师傅的路线经济源、高平、黎城再继续往北经昔阳折进河北,离石家庄便不过两百里路程。这次人多势众,最大的麻烦便是担心过早暴露形迹,众人早按布置准备好一切,一进河北即化整为零、销声匿迹,食宿都在城镇外。以三人为一组,行则散、停则聚,轮番警戒,众人一路急行,第三日傍晚到了石家庄城外后才好生整顿。
圣教河北分坛是最后脱离总坛管辖的地方势力,也是力量最薄弱的一股,一直依靠霜雪的暗中照顾才得以保存。当日霜雪和明月选择在石家庄伏击师傅,一因此地离洛阳最近,二是两人与烈火长老交同莫逆,可以从容布置。因京师内对武林中人管辖相当严厉,原主管烈火长老任东林便将河北指挥处设置在石家庄,而今任东林和得力臂助洪秋生已死,另一位手下吴昌隆重伤无法主事,省内教中各种势力顿时乱成一团。
有野心的想趁机坐上龙头位置,另一些人却希望重归总坛。咱们在路上接探子回报,前者以任东林的干儿子任承恩为首,后者则是以原石家庄分坛青龙堂堂主冯大名为首,但任承恩借助教外势力,冯大名一方似乎形势颇是危急,所以孔雀明王先派了两名护法前来协助,其中一位竟是临潼的刘万年。
稍作休息后公孙龙、水柔、费长房和水晶四人进城联络,我则率领余下众人在城外守侯。这一路上我一直抓时机对这些人施法,他们中有的人贪婪狡诈,有的人权欲熏心,有的人居心叵测,当然也不乏忠心耿耿之人,我逐一有针对的施加压力,让他们又敬又怕不敢越雷池一步,但因时间太少,功夫还做了不到一半,现在正好是个好机会,况且水晶有那三人相助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所以我乐得让她放手而为。
公孙龙长相威武,浓眉大眼,隆鼻厚唇,髯须浓密,肤色微黑,好似山一般高大魁梧,水柔站在他身旁益发显得娇小玲珑。我让他二人一起进城不是偶然,水柔对公孙龙似乎颇有情意,公孙相貌虽然粗豪,但心思却相当细腻,这一路上有意无意地避着水柔的目光。这两人男的如山般雄伟,女的似水般温柔,大伙儿都觉得甚是有趣,乐得给两人牵线搭桥。
水晶本次的部署的确可望收到出奇制胜的效果,谁能料到前日众人还在洛阳,今日却已到了河北。况且金铃还做了手脚,让敌我双方的人都认为总坛尚且在准备阶段,近日内不会展开行动。咱们找了片密林设营,我让大部分人休息调养,只在周围布下数个暗桩,这五十名教众人人武功都有相当基础,也不担心对方突袭。
我再召见了两名教众便带着月儿到林子里散步,虽然对这些人施法不用耗去我多少功力,但每当我看到他们脸上各式各样的强烈表情,却也会生出些反应。
摄魂大法让我可以轻易触及别人内心的深处,窥探隐藏至深的秘密,但是在我控制他们的同时,又何尝不是或多或少也要受到他们的影响呢!总坛的人要单纯的多,但来自各地分坛的教众却相当复杂。看了太多的丑恶,心情有怎么好的起来?
月儿小鸟般的依偎着我,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感受,把她紧紧抱住,埋首到丰满的酥胸,深深地嗅着她温馨的熟悉体香。月儿抚摸着我的头发,柔声道:“爷,你要注意身子,可别累坏了!”
我嗅到粉颈,轻轻叹道:“爷今日才体会到,原来了解别人的秘密并不是件很快活的事情!”
月儿温柔地吻着我的脸颊,柔声道:“爷不要太在意……”
一回想起来我便有些生气,道:“若是以前碰上这些事,他们中许多人我都要好好收拾!”
月儿紧紧贴了上来,探手到腿间抚摸着我,凑到我耳边嗲声道:“爷,你莫生气,奴婢让你快活……”
我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这倒是个好法子……”月儿含住我的耳垂轻轻腻笑,又往我耳心里吹着热气,小手灵巧地挑逗着我的下身,我只觉又酥又痒,忍不住用力抱住她浑圆丰满的玉臀。
月儿解开我的束腰跪了下去,褪下长裤抱住我的屁股,伸出舌尖舔弄半硬的玉茎,再含入嘴里吮吸。我只觉下身被温暖湿润包里,阵阵热气直冲丹田,肉棒一下把她的小嘴涨的饱满。我轻轻摆动腰肢让巨大的玉茎出入她的唇间,阵阵愉悦的快感传来,不由舒服的叹气。
月儿大力摆动螓首迎合,不时对我抛着媚眼,灵巧的小舌尖不住刮弄着敏感的龟棱和guī头底,玫瑰花瓣般的红唇用力吮着硕大的guī头,我畅快的轻轻颤抖,赞赏地抚摸她晕红的俏脸。
月儿吐出玉茎,用舌尖轻轻搔弄着尖端的马口,我只觉得阵阵瘙痒沿着棒身传入体内,下身微微躲闪,尖端源源不断分泌出粘稠的液体。她明媚的大眼睛里露出笑意,转而凑上去把两颗肉丸尽数含入口中,一只手大力套弄着肉棒,一只手却伸去搔弄我的菊花蕾。
强烈的酥麻向我袭来,我不由哼道:“宝贝儿……”
月儿把指尖轻轻刺入我的后庭,玉手快速套弄,同时吐出肉丸腻声呻吟,俏丽的脸蛋上满是淫荡放浪春情,一双媚眼儿水汪汪的甚是诱人。
我只觉尾脊一麻,肉棒突然涨大,月儿连忙含入嘴里大力吞吐,我再顾不上其他,用力抱住她的头快速抽chā,伴随着阵阵战抖,滚烫的阳精猛烈射入她喉间,月儿大力吮吸,尽数吞咽了下去。
良久我停止发射,缓缓将玉茎退到唇间再慢慢插入她喉间,不断反复,她柔顺地配合着我,一面用小舌头灵巧地舔弄。我慢慢玩了片刻才抽了出来,月儿取出汗巾替我擦净,又再侍侯我穿上长裤。我抱住她轻轻怜爱,一面在她耳边说着让她欢喜的甜蜜情话儿,月儿掩嘴不住吃吃娇笑,神态妩媚到极点。
我和她在林子里兜了一圈才回到驻地,天色全黑了下来,水晶却已返回,正颇不耐烦的等着,见到我立即怨道:“神君啊,你怎么还有这么好的闲情逸致?”
周围的教众都露出古怪神情,水晶始终只把我当作师兄,况且她本就不是在总坛长大,并不把神君看得如何,若不是在众人面前,更是连神君都难得称呼。
我微笑道:“小丫头就是耐不住性子,一点也没有大将风范!”
水晶跺足嗔道:“时机稍纵即逝,你却还来开玩笑!”我摆手笑道:“是了,想来你已有了定计,本座便听凭你调遣!”她瞪了我一眼仍道:“任承恩受了本地朝阳帮副帮主之位,又招揽了江湖上一批好手,怪不得如此狂妄,不过他们也太小看圣教了。”我问道:“招揽了哪些好手?”水晶撇嘴道:“刘万年说,有些名堂的便是长白双刀、沧州铁罗汉、六合门郑六合、八极拳孔临清……”
我忍不住笑道:“似乎这附近有些名堂的都被他们找来了,只是这些人未必知道这事和圣教有关……”水晶不屑地道:“这些地痞不知死活,竟敢插手教中事务,呆会定要让他们好看!”月儿听到这些地方上鼎鼎有名的豪客全被水晶称作“地痞”,不由抿嘴笑了起来。
水晶瞟了她一眼,笑道:“冯大名等人暂时向任承恩屈服求全,据说任承恩仍在四处延请帮手,近日来他身边多了四个武功甚好的陌生人,众人都不清楚底细,我想请神君对付任承恩,咱们休息半晚,待寅时再发动。”
寅时正是夜深时人最疲惫、警觉性最差的时候,我点了点头,她又转向月儿道:“月儿……”月儿截断道:“我跟着相公!”水晶皱了皱眉道:“那你们那队就要减少人手……”想了一想又叹道:“月儿,你何必一定要跟着他,实在太浪费!”
我骂道:“死丫头说什么呢?”水晶这才察觉自己的话有毛病,不由红了脸,月儿咯咯娇笑,道:“对付任承恩由我和相公两人就成,不就是抓他吗,还用得着多少人?”水晶摇摇头道:“为策万全,还是再派两人跟着你们……”
寅时时分,五十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城内。为了隐秘,这事连冯大名都暂时瞒着,只与刘万年和另一名护法汇合。对方的住所也不过分为五处,让这么多武功高强的人突袭这些人,实在是大材小用。我摇了摇头,跃入任东林原来的府邸,任承恩已接替他当上了这里的主人。内室里竟然还点着灯,隐约传来些响动,我心中一动,把跟来的两人支到前院警戒,和月儿潜伏到窗下看戏。
牙床上,一个二十七八的青年汉子正压在一名半老徐娘身上剧烈的挺动,那女人肌肤雪白,只是中年发福,未免显得太过丰满。一对巨乳硕大丰满,颤颤巍巍,下腹浑圆隆起,虽有赘肉,却带着另一种诱惑。一双白皙粗壮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口中咿咿唔唔的快活呻吟。那汉子用力抓住她的豪乳,凑上去含入嘴里,口中喘息着含混说道:“丽娘,你就是儿子的亲娘,赏儿子口奶吃吧!”那女人腻声呼道:“你叫我亲娘我可不敢当,可奴家好歹也是你的干娘呢!好承恩,你饶了娘亲吧!”
月儿面红低啐了一口,知道这床上的便是任承恩和任东林的遗孀,我搂着她嘻嘻一笑正要说话,突然心中一凛,月儿眼中也露出精光,我拉着她冲天而起,刚好避开一张充满杀机的剑网。
四把长剑轻轻一碰,“叮”的一声就分了开来,持剑的四个黑衣人仰望着我们的眼中微微露出惊讶,想不到无声无息、十拿九稳的必杀一招也被我二人避了开去,一时忘了追击。我与月儿轻飘飘的落到空地上,拔出了吉祥如意。房中任承恩已被惊动,正悉悉数数的穿着衣衫,那四人围了上来,神色甚是慎重,我对月儿笑道:“宝贝儿,今儿有机会试试咱们的合击术了!”
这四人武功甚好,趁着咱们全神贯注偷窥的时候侵到近处,再发剑搏杀,直到杀气流溢我和月儿才发觉,而且显然练过合击的剑阵,剑法娴熟,行事也不择手段。月儿嫣然一笑道:“爷,贱妾想先单独试试!”
任承恩急步走了出来,见到月儿的美貌,眼睛不由一亮,面色似乎也缓和不少,风度翩翩地责问道:“你二人是何人?”
我对月儿点了点头,她步入那四人的包围圈,微笑道:“咱们是杀手,专程来对付你!”
任承恩“哦”了一声,似乎觉得相当有趣,抚颌笑道:“姑娘如此美貌,想不到竟是杀手,在下这四名护卫虽也是杀手,却哪里有姑娘如此可人?”
那四人神情淡漠,似乎根本没听到任承恩的话,月儿掩嘴轻笑道:“原来这四位大哥是同道中人,怪不得武功如此之好,只不知道叫什么名号?”任承恩更是心痒至极点,随口笑道:“他们号称幽冥四杀,姑娘芳名又叫什么?”那四名黑衣人板起了脸,没料到任承恩口舌如此没有遮拦,其中一人不耐烦道:“说完了没有?”
月儿身形如鬼魅般的一晃,纵身向他刺去,那人猝不及防,被她轻轻在手臂上划了一道,却已留了好大的情。月儿银铃般的笑声响了起来,四人大怒,一齐攻了上去,剑法严谨有度,却又狠辣歹毒,月儿仗着轻灵的身法左右闪避,不时轻轻挡上一剑,任承恩兀自担心叫道:“嗳——你们别伤了她!”
我摇了摇头,原来这人只是草包一个。月儿把清风十三剑施展到极限,身形越转越快,游走不定,剑光闪烁,“叮叮”声不断,最后竟似连成一片,完全掌握主动,幽冥四杀再难对她构成威胁,月儿虽抢得先机挫了他们的锐气,但四杀每人武功都有相当功底,剑阵也能守的四平八稳,却也不会再被她所伤。过了片刻月儿闪电般的向四人各攻出一剑,纵身跃出剑圈,娇笑道:“爷,妾身玩够了,咱们一起上吧!”
我苦笑一下,幽冥四杀的锐气此时已低沉到了极点,任承恩更惊讶的合不上嘴,我淡淡地道:“若是愿意,你们四人就走吧!”
四杀不喜反怒,为首一位冷哼一声道:“贱人刚才暗算得逞,咱们的剑阵尚未施展,你二人可敢一试?”
我微微一笑,和月儿走到中心静静站立等待他们发动。四人围着咱们游走起来,越转越快,突然四剑齐出,却是先把咱们左右的后路全部切断,再挪移身形带剑横斩,似乎想把我俩劈成四段。这四人顾忌月儿轻灵的身法,看准阵中多了一人后她施展不开,所以首先断去我俩后路。
我哈哈一笑,身形往劈来的一把剑上凑了过去,月儿几乎是贴入我怀里轻轻挥剑替我挡开,我一剑刺入那人咽喉,再回剑贴上身侧一剑。身侧那人只觉我的剑上有着巨大的粘力,怎么也脱离不开,连着身体也顺着我的剑势往身后两人冲去。“叮”的一声,四剑交击,月儿见我杀人,回剑由下往上斜斜刺入那人心窝,身后两人大骇,无奈手中双剑如有千斤般沉重,怎么也提不起来,竟然扔剑就要逃跑。我身形一闪已把两人劈倒在地,笑道:“早让走时你们又不走……”
任承恩似乎惊呆了,自己重金聘请、依为长城靠山的四名护卫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不由额头冷汗直冒。月儿瞧着他笑道:“你还想知道我的名字吗?”任承恩只觉口干舌躁,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房间里那丽娘轻轻唤道:“承恩,你怎么还不来,我……我害怕……”
我嘿嘿一笑,叫道:“来人!”
那两人在咱们打斗时已潜了过来,此时现身出来,躬身抱拳道:“神君请吩咐!”我冷冷地道:“前面清理干净了吗?”那两人回道:“刚才赶来的几名护院已清理了,余下的都是不会武功的下人,已集中锁了起来。”我点头道:“把任承恩带去交给水晶公主。”那两人应了声是,任承恩不敢反抗,只好让两人点了穴道带了出去。
月儿嘻嘻笑道:“爷想做什么?”我的眼中露出残忍的神色,邪笑道:“爷要替师傅讨点债!”
丽娘白羊一般赤裸着躺在床上,见到陌生人走入,顿时惊叫起来。月儿跃前一把将她扯了下来,重重在她脸上掴了两掌,骂道:“贱人,鬼叫什么?”
丽娘立即闭上了嘴,月儿摸着她的脸笑道:“不错,想不到这张老脸还俊俏的很……”丽娘见有男人在场,羞的捂着乳房和下身。我笑道:“丽娘,承恩兄有事他往,让在下来侍侯干娘!”
丽娘的目光惊恐到极点,月儿用力抓住她的头发骂道:“还不快给爷见礼!”
丽娘疼的“啊”的一声仰头张开了嘴,我走上去挥开月儿的手,取下面具,抚摸着她依然嫩滑的脸蛋,微笑道:“你若是想死也容易的很,我马上就送你去见你死鬼丈夫……”
丽娘望着我英俊的面孔、优雅的微笑,却比看着任何狰狞凶恶的面目更是害怕,颤声道:“求你不要杀我!我不想死!”
她的眼角有淡淡的几根鱼尾纹,却更煽动我的欲望,我轻轻在她嘴上吻了一下,笑道:“只要今晚你好好侍侯我,我便可以考虑饶了你,怎么样?”月儿银铃般的笑了起来,丽娘垂下头去,我对月儿笑道:“她不乐意,杀了她吧!”丽娘连忙叫道:“不要杀我,我愿意!”我挥掌掴在她脸上,冷声道:“贱人,鬼叫什么?”
月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拉着我到床沿坐下,笑道:“爷,你别生气,让这贱人好好侍侯你!”我笑道:“宝贝儿,你慢慢玩,可也别太过分!”
丽娘被我一掌掴得趴在地上不住抽泣,月儿咯咯笑道:“死贱人,你去漱漱口,再来替爷吹箫!”
丽娘连忙抽泣着爬了起来,果真用茶水漱了口走到我身前,我把她拉过来微笑道:“你若是乖乖的别惹我生气,我也不会动粗,别哭了……”
丽娘连忙收住泣声,月儿替我解开束腰露出玉茎,对她笑道:“其实爷要玩你,你不知有多幸运呢!快来给爷好好吹,把你几十年的功夫都用出来!”
丽娘又羞又怕,乖乖在我两腿间跪下,偷偷看了我一眼,伸出舌尖慢慢舔着肉棒。我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不错,你做的很好,以往经常给任东林和任承恩父子舔吗?”
丽娘的脸一下变的通红,目中闪过忸怩的神色,月儿笑道:“爷问你呢,是不是经常给他们父子舔jī巴?”
丽娘更是羞不可当,轻声道:“东林他几年前便不行了……”
我“哦”了一声叹道:“当真苦了你……”月儿咯咯笑道:“那你和任承恩不是已搭上了好几年了?”
丽娘低声道:“东林死后才……的……”月儿笑道:“实在难为你了,竟然忍了这几年!”丽娘说不出话来,我把肉棒插入她嘴里深深刺到喉间,玉茎迅速的坚硬肿大,我按着她的头用力压了一下,她立即呛咳起来,吐出肉棒大力喘息,惊讶地瞟了一眼玉茎,月儿笑道:“我没骗你吧,这玉箫的好处呆会你便知道了!”
丽娘面色一红,一手握住我上下套弄,一面把尖端又含入嘴里吮吸。我对月儿打个眼色,站起来抱住了丽娘的头。月儿抿嘴一笑,走到她身后握着她的双腿往后一拉,丽娘连忙用手撑住,成了双手双膝着地,我挺身一下把玉茎深深刺入,一手用力捏着她的嘴,防止她受不了咬下来。
丽娘的脸一下憋的通红,喉间“嗬嗬”作响,我看着她的模样,突然觉得她也挺可怜,便梢梢退了一些,她顿时好受了许多,含着我不住喘息。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缓缓抽了出来。玉茎尽展雄姿,紫红粗壮、宝光流动,丽娘的脸蛋也不由有些晕红,眼波水汪汪的,我笑道:“好看吗?”
丽娘顿时红了脸,低声道:“好看……”我笑道:“我与他们比,谁大些?”
她的声音更低,道:“是你大……”我嘻嘻一笑,挺身又插入她嘴里慢慢抽动,丽娘用力的吮吸,口中发出“滋滋”的声音,我微笑道:“丽娘,做的好!”月儿看在眼里嘻嘻一笑,抚摸着她的屁股笑道:“爷,贱妾今儿可知道丰乳肥臀是什么样儿了!”
丽娘的屁股本来就相当肥硕,现在因跪势更显得丰满,两颗巨大的豪乳此时垂在胸前,好似两个沉甸甸的木瓜。我不由探手用力揉捏,屁股快速摆动让肉棒尖端在她口中进进出出,丽娘大力的喘息,突然浑身一震,原来是月儿把手指猛的捅入她的下体。
月儿快速的抽chā着手指,丽娘忍不住哼了起来,我笑道:“宝贝儿,丽娘湿了吗?”月儿一面剧烈的动着,笑道:“快流成河了……”
我哈哈一笑,抬起丽娘的头缓缓把肉棒插到她喉间再慢慢抽出,她又是难受又是兴奋,抱着我的腿闭上眼,屁股却随着月儿的动作轻轻摆动。我抽出玉茎拍了拍她的脸,丽娘睁开眼来,我笑道:“少爷的jī巴好吃吗?”丽娘顿时霞飞双靥,垂头羞道:“好吃……”我笑道:“什么好吃?”丽娘以蚊蚋般的声音道:“少爷的jī巴好吃……”
我哈哈大笑,摸着她的脸赞道:“丽娘真乖!”丽娘满面绯红,突然浑身一紧,月儿咯咯笑道:“来了!”丽娘大力颤抖,屁股不断收缩,良久才停下来,但身子却似乎软了。月儿举着湿淋淋的手走到她面前,笑道:“这全是你的淫液,快舔干净了!”
丽娘不敢不从,红着脸伸出舌头去舔月儿的手,月儿却一下缩了回去,皱眉道:“死贱人把我弄的怪痒的!”不再让她舔,转身去把手在被子上擦干净。我把巨大的肉棒挺到丽娘嘴旁,笑道:“给少爷舔,我不怕痒!”
月儿银铃般的笑了起来,眼珠一转又有了主意,替我取下吉祥,走到丽娘身后笑道:“先让爷的这把剑操操你,呆会再让你尝爷那把剑!”
丽娘连忙抱着我的腿,乞求的望着我道:“少爷,这么弄奴家会死的!”月儿却用剑鞘拨弄着她的蜜唇,笑道:“这样弄怎么会死?是快活的死过去吧!”
我微微一笑,摸着丽娘的脸笑道:“少爷说不杀你就不杀你,放心!”丽娘玉脸一红,却主动把肉棒含入嘴里,突然又是一震,原来是月儿把剑鞘镶银的圆滑尖端刺了进去。丽娘皱起眉头不堪的呻吟,我笑道:“月儿,不要太深了!”
月儿却娇笑道:“不深,哪里深了?”一面快速的抽送起来,丽娘似乎要趴了下去,嘴里轻轻尖叫,却是又痛苦又畅快。我揪住她的头发把螓首拉起,把肉棒捅进她的嘴里大力抽chā,笑道:“你可不能一个人享受!”
月儿嘻嘻笑着,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又拔出剑鞘用力抽打丽娘的屁股,“噼啪”有声,丽娘不住闪避,片刻屁股便火红一片,月儿这才又给她刺进去快速抽chā,这次再不停留,片刻后丽娘又泄了出来。
月儿拿着剑鞘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我不由骂道:“死丫头!”月儿妩媚笑道:“爷,她把你的剑鞘弄脏了,咱们让她舔干净可好?”不待我回答,已把剑鞘伸到丽娘嘴旁。丽娘不得已又舔着剑鞘,我走到她身后,见她身下早是一片狼籍,两片湿淋淋的肉唇异常肥厚,分外让人心动,但颜色黑红暗淡,又让人意兴索然。
阴唇大大的翕开,露出里面殷红的蜜肉,我用力拉开两片肉唇,对准蜜壶猛的一下插了进去,guī头重重撞上花芯,丽娘“唔”的一声软了下来,似乎甚是舒服。
蜜壶内竟然还很紧窄,我抱住她的屁股一刻也不停留的大力抽chā起来。小腹撞击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丽娘轻轻的呻吟,月儿凑到她耳旁笑道:“是少爷操的你舒服,还是任家父子操的你舒服?”丽娘呻吟道:“是少爷操的我舒服……”月儿又道:“你想不想让少爷每晚都操你呀?”丽娘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真的愿意,低声道:“想……”月儿笑道:“死贱人,你当然想啦,你这老贱货,凭什么想要相公每晚操你?”丽娘埋首啜泣起来,我俯身用力握着她的乳房,大力挺动着笑道:“宝贝儿,别逗她了!”月儿笑道:“好!爷又怜香惜玉了……”
起身走到我身后,褪去我的衣衫,逐寸舔着我的身体。
我狂猛地抽chā着丽娘的小穴,只觉得里面温暖紧窄,似乎有着重门叠户,蜜肉紧紧缠着玉茎,难怪任承恩会如此喜欢,不由好奇问道:“丽娘,你怎么没给任东林生儿子呀?”丽娘喘息道:“奴家是东林的续弦,嫁给他时他已五十好几……”我“哦”了一声不再发问,放慢速度,每次却重重插入,把她的身子撞的一前一后。
丽娘欢快的叫了出来,数十次后又泄了身,蜜壶内不住抽搐,紧紧箍住玉茎,我不由叹道:“丽娘,你这小穴可不简单!”丽娘趴在地上无力的应了一声,月儿贴着我笑道:“爷,这贱人快活的很呢!”我微笑道:“宝贝儿,可惜你不能体会她穴里的变化,可当真罕见!”月儿搂着我的腰撅嘴道:“若这贱人年轻个二三十岁,说不定爷还要娶了她,对吧?”我摇头叹道:“可惜,可惜!”
月儿“噗嗤”笑了出来,拧了我屁股一记道:“快操你的吧!”
我呵呵一笑,把丽娘搂了起来,走过去让她上身俯到床上,下半身跪在床边,按住螓首快速抽chā,丽娘又呻吟起来,蜜壶内吐出股股温暖的爱液,我每次把肉棒退到穴口,记记都重重撞上花芯,她欢快的胡言乱语,又是呻吟又是叹息,整个人无力的搭在床上。玉茎越来越坚硬,我越插越是兴起,只觉浑身舒畅,阵阵酥麻的快感传入体内,却始终未见射精的冲动。月儿躺在床上看了片刻,抿嘴笑道:“爷,这女人的下身都要被你插坏了!”
我低头一看,丽娘的两片阴唇被我撞得大大的翕开,露出蜜壶内鲜红的蜜肉,好似就快要散了一般,我笑道:“哪有这么容易坏的,这女人外面宽松,里面却紧窄的很呢!”月儿嘻嘻一笑,用力分开丽娘的屁股,笑道:“那爷再用力些!”
我嘿嘿一笑,果真再用力了许多。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拔出紫红狰狞的肉棒,对着月儿晃了两晃,她顿时红了脸,眼睛却死死盯着肉棒,我拧了拧她的脸蛋,把guī头对准丽娘的菊花蕾,猛地一下捅了进去。丽娘浑身一震,“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奋起余力扭动屁股挣扎道:“少爷……”
月儿用力压住她的上身,我快速的抽chā,丽娘呻吟挣扎了片刻又软了下去,我看着她菊花蕾里鲜红的嫩肉被粗壮的肉棒带进插入,心里也甚是兴奋,再挺动片刻,只觉强烈的瘙痒感觉向我涌来,连忙把她拉了下来,用力捅入她嘴里大力抽chā,终于爆发在她口中。
丽娘早已是面色苍白,神色惶惑,呼吸欲绝,无力的靠在床边,精液从她嘴角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我取过她的衣衫给她擦拭了一下,把她放在床上搭上被子,月儿娇笑道:“妾身本以为相公会杀了她呢!”我笑道:“金铃说的没错,我果真对女人硬不起心……”本来我的确存了杀她之心,不过后来却软了心。月儿白了我一眼,替我清洗后穿戴好,看看天边已微白,道:“相公,咱们去找他们吧!”
我点了点头,拍了拍丽娘的脸蛋笑道:“你休息一会后最好收拾东西离开这里,下次别再嫁给江湖中人了!”丽娘模模糊糊的点了一下头,我还要说话,月儿却已硬拉着我走了出来。
凉风习习,我和月儿慢慢在大街上走着,天色逐渐亮了起来,今日一定又是个好天气。街旁已有卖早点的摊铺摆了出来。我们找了个地方吃过早餐,再施施然走了出来。街边有个人似乎已等了一会,见我走出抱拳躬身施礼,却未言语。
我摆手道:“水晶在哪里?”那人回道:“公主在朝阳帮帮主家中,属下给神君带路!”
水晶见到我时脸红啐了一口,还低骂了一声,我心中奇怪,不知她又怎会知道,微微一笑坐下道:“做的怎么样了?”水晶哼了一声,道:“在你胡混的时候,咱们已把叛徒一网打尽,朝阳帮帮主彭思源和任承恩但求保命什么都愿意做,河北各处分坛的详细情况咱们也已掌握,已让任承恩召集各地分坛首脑,让他们来自投罗网,我想发出消息让总坛派人来接管此处。”
我笑道:“那些地痞呢?”水晶一愣,忍不住微笑道:“全扣押起来了,可笑那铁罗汉现在还酒醉未醒……”我问道:“兄弟们没有闪失吧?”水晶摇了摇头不再言语,转而笑意盈盈地盯着我,嘿嘿道:“你怕我提起那事?”我笑道:“你还是小姑娘,当然不应该谈这种事……”水晶大羞娇嗔道:“我要告诉我娘!”
我笑道:“你还是多花点心思练练武功吧……”起身对月儿笑道:“昨晚真累,咱们睡觉去!”
我当然没有睡觉,只是回房沐浴更衣、和月儿说话聊天,还联手打坐了一会儿。月儿猜水晶是想从我这里讨点好处,说不定是想要我在武功上指点她一下,所以才会想拿昨晚的事要挟我。反正经过这事后,这丫头现在更不会把我放在眼里。
当日下午就有一批地方分坛的头目赶到,第二日河北境内分坛头目便全都到齐,这些人中虽然有一两个好手,但怎是总坛精英的对手,全被擒下,众人都知道大势已去,况且有冯大名从中周旋,便都归顺于总坛旗下。我本想向卧床的吴昌隆询问当日暗算师傅的情况,不想他听人说起圣教重收河北,竟吓得内伤迸发,一命呜呼,实在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