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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相公不会让你跑的!“月儿听我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原来仍是在赞她,甜甜笑道:“妾身怎也不会跑的!”
我和月儿一边练功,一边说笑,路程走的极慢。有时错过宿头,就在马车里将就一宿,整整走了三日才出了陕西,进入河南境内。
这一日清晨从新安出城后,我对月儿道:“宝贝儿,咱们现在开始要隐瞒武功,装作游山玩水的年轻夫妇,好在你也可以收敛神光,不至于从眼神走漏了底细。”
月儿应了声是,我又道:“可惜你没有个丫鬟服侍,不然可象了,这样的小娇娘怎会是个闯江湖的女侠!”
月儿嘻嘻一笑,正要说话,我板着脸斥道:“妇道人家出来抛头露面成何体统,快进去!”
她撒娇道:“不嘛,里面闷死了!我要坐你身旁!”
我笑道:“宝贝儿乖,进去把窗帘打起来就好了,这里离洛阳不过大半日路程,往来的武林中人也多了起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让你生得那么俊!”
月儿撇撇小嘴,转身走了进去,我反手“啪”的一掌击在她后臀上,她“哎哟”叫一声,我嘿嘿笑道:“不听话就要被罚!”她在车里兀自娇声娇气顶嘴道:“讨厌!”我掀开车帘,不怀好意地笑道:“月儿,你信不信相公把你就地正法?”
月儿媚笑道:“好相公,你饶了妾身吧!妾身知错了!”
我这才得意地放下车帘。车内的呼吸又绵长起来,月儿没事可做,干脆吐纳起来。
不一会身后急促的马蹄响起,我把车赶到一侧,让出大道中心。一骑很快的赶了上来,又越了过去。骑士竟是名女子,衣着光采,芬芳阵阵,越过时侧头看了一眼。我见她衣着大红,相貌姣好,鞍带长剑,竟是个熟人,只是我当时隐藏形迹,所以她并不认识我。马匹转眼就不见了踪影,我见她奔的甚急,暗暗好奇。
一路上很过了好几拨人马,午时打尖吃过饭后,我和月儿休息了片刻,又即上路,这一日下午终于到了洛阳城外。想到进了城后平静的生活从此就要结束,我一时间不愿那么快去面对,将马车停在路边荷花池旁,怔怔的对着满池的荷叶发呆。月儿问道:“相公,怎么了?”
我跃下马车,笑道:“月儿,出来看看风景吧!”
月儿钻出车蓬,我将她抱下车来,指着那满池的荷叶叹道:“虽然没看到,却也能想象那莲花满池的盛境啊!”月儿点了点头,舒展着身子,我的目光不由落到了她山峦起伏的娇躯上,赞道:“这边风景更好!”
她媚笑着瞟我一眼,我不由兴致大发,笑道:“宝贝儿,我给你讲个故事。”
月儿娇笑道:“相公又想编些什么给贱妾说啊?”
我嘻嘻笑道:“故事是这样的,南唐风流皇帝李煜有一次秋后赏莲,见莲叶田田,感叹道:若是有人脚如莲菱,在莲叶上轻舞,那才叫曼妙啊!后来果真有个妃子命人做了八朵金莲花,又把自己的脚里的尖尖的,在金莲上慢舞,勉勉强强算是满足了李煜的愿望……”
月儿娇笑道:“就算是在真的荷叶上又有何难?妾身跳给相公看!”说着足尖一点,提气纵身跃上了荷叶。荷叶微微摆动,月儿随着滟滟水波轻巧韵律的踏击脚步,长袖飘飘,仪态娴雅,我哈哈大笑,豪兴大发,击掌吟道:“三月三日天气新,洛阳水边多丽人,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绣罗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银麒麟……”
月儿颜带娇笑,顺着节拍挥袖摇身轻妙曼舞,我口中一转,朗声念道:“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着明月铛,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月儿欢喜不已,银铃般的笑声阵阵传出,一面轻移足步,身形旋转,果真是步步金莲!衣带飘舞,婀娜多姿,又仿若那出水的凌波仙子,我心中正闪过《洛神赋》中词句,只听对面柳林有个清脆声音道:“好一个‘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月儿跃回我身旁,低声道:“糟糕,还没进城就被人发现了!”
我对她苦笑了一下。柳林中快步走出位白衫青年,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走近仔细一看,竟然是女扮男装。那女子含笑盯着月儿,似乎甚是喜爱,抱拳微微躬身笑道:“姑娘刚才堪称名副其实的凌波舞!比起当年的谢阿蛮有过之而无不及呐!”
月儿瞟我一眼,微微一福笑道:“姐姐过誉了!”
那女子飞快望了我一眼,玉脸掠过一缕红霞,对月儿笑道:“妹子真是好眼光!妹子的武功好的紧呢!”
月儿俏脸微红,笑道:“小妹只是身子轻,武功却难登大雅之堂!”
我心中暗笑,那女子显然也不信,顿了一顿笑道:“我叫苏小叶,妹子你呢?”
月儿又瞟我一眼,见我没有异色,才笑道:“小妹月华,这是我家相公。”
苏小叶对我一福道:“公子有礼了!公子出口成章,应景应情,小女子佩服。”
我抱拳道:“不敢!”转头对月儿道:“咱们走吧!”
月儿应了一声,苏小叶忙道:“不知两位是否是进城,小女子家住洛阳,略有基业,如若二位不嫌弃,请赏光到寒舍小住!”
我笑道:“素昧平生,不敢惊扰,告辞了!”
月儿躲进车厢,叹道:“真没想到会被人看到,她躲在那柳林里干什么?”
我笑道:“好宝贝儿,为了看你的洛神凌波舞,就算躲在那柳林里的人是褚明也值!相公还不知道你的舞跳这么好,脑子里现在还闪动着你的小蛮腰呢!”
月儿银铃般的笑声传出,道:“妾身随便跳跳,好多是清风剑的身法转来的!”
我嘻嘻一笑道:“相公也看出来了,清风剑最是轻巧灵动,那身法当然也是极好的!”
月儿又道:“相公,你看那苏小叶什么来历?”
我笑道:“可能是洛阳城里哪家大户的千金小姐吧,你有没有注意到她腰间挂的那把刀和玉佩?”
月儿笑道:“看着了,那把圆月弯刀造型古雅,看上去颇为不凡,玉佩也很高雅。”
我笑道:“那刀还罢了,只是那玉佩色泽荣润纯和,造型高雅脱俗,价值不菲,人又坦白直率,象张白纸一般毫无江湖经验,所以相公猜她定是富家小姐,而且武功还蛮好!”
月儿好奇问道:“她和妾身比,谁的武功好一些?”
我哈哈笑道:“当然是我家宝贝儿好!”
古都洛阳果然是繁华的大都市,车如流水,马如游龙,游人如潮。我刚把马车停在外观最是豪华的宝洛客栈门前,乖巧的小二哥已迎到车旁,笑道:“公子爷,欢迎欢迎!您老到本店可真来对了地方,本店是洛阳最高雅最豪华的客栈,各类房间应有尽有……”
我笑道:“小二哥,你们可有清净的别院,我不喜欢别人打扰。”
小二哥一连声说有,点头哈腰道:“公子爷,小的给您带路吧!”
我微微一笑,跃下马车。车帘一掀,月儿走了出来,我将她扶下车来,小二哥骤见美人,顿时目瞪口呆。月儿见到他的呆样,不由掩嘴轻笑。小二哥瞧着她的笑容,忍不住打心里欢喜的笑了出来。我嘻嘻一笑,在他面前招了招手,小二哥几乎闪了眼珠子,回过神来哎哟一声叫道:“少奶奶、少爷,小的给你们带路!”
我笑道:“等一下,月儿,你把面纱戴上!”
月儿点了点头,我提起包袱抓起如意吉祥,跟着小二走进客栈。
晚餐时间尚早,饭堂里也没有什么人,我们穿过前厅到了后院。跟着小二哥进了一个三间两进的小院,果然比较清净,妙的是院里种了几株牡丹,提醒着宿客身在花都洛阳。我心中一动,道:“这不是快到清明了吗,小二哥,洛阳牡丹花会什么时候开呀?”
小二哥笑道:“对啊,再过十日就是花会之期,到时热闹的紧啦!小的还以为公子爷和奶奶是来看花会呢!”
我掏了三两银子塞到他手里,笑道:“小二哥,麻烦你啦!”
小二告退后,月儿服侍我梳洗完毕,我坐在椅中,道:“月儿,我给你说件事。”
月儿少有见我如此正经,奇道:“相公请吩咐!”
我想了一想,道:“早上你在车里的时候,有一个我认识的女人赶了过去,我想她是到洛阳来了。”
月儿神色一紧,怯生生地说道:“相公和她有关系吗?”
我微微一笑,摇头道:“没有,但相公要帮她!”
月儿似乎松了口气,娇笑道:“为什么呢?”
我顿了一顿,笑道:“月儿,你知道江湖上传闻的几个第一吗?”
月儿奇道:“什么几个第一?”
我笑道:“象江湖传闻少林方丈心湖大师内功天下第一,华山长老皇甫长青剑法第一……”
月儿好奇问道:“相公,有没有江湖第一美人?”
我笑道:“当然有,据说江南慕容世家小姐慕容小睫国色天香,容貌堪称武林第一……”
月儿娇笑道:“相公有没有去瞧过她?不知道她长的究竟有多美?”
我摇头道:“没有,她虽然是江湖第一美女,月儿却是相公心里面第一美女……”
月儿眼中闪着幸福的火花,嫣然一笑道:“妾身只是好奇,相公不用一直哄妾身……”
我点了点头,接着道:“此外还有个江湖第一荡妇……”
月儿奇道:“还有人评这个?”
我笑道:“这些所谓的第一本来就是好事之徒无聊炮制出来的,其可信程度也大有考究,有些更是大谬不然……”
月儿点头笑道:“相公要帮的人莫非就是这第一?”
我心赞她聪明,点头肃容道:“不错,这女子遭遇坎坷,传闻她貌美如花,生性放荡,到处勾引江湖少男,我当时很好奇,暗中旁观了一段时间才知另有隐情!”
月儿嘻嘻笑道:“相公是怎么旁观的?”
我大言不惭笑道:“当然是伺机偷窥,难道还能正大光明的吗?”
月儿俏脸微红,我正色道:“前年中秋佳节,我偷听到她祭拜家人时的哭诉,才知道其中隐情。”
月儿道:“什么隐情?”我道:“我只知她家人被当今武林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尽数杀害,她人微言轻,无人相信,为了躲避那人党羽的追杀,她一面散布谣言让对方有所顾忌,同时居无定所四处漂泊。由于武功低微报仇无望,便经常和一些江湖少年走到一起,一来可保得性命,二来可偷学他们的武功……”
月儿笑道:“武功哪是那么好偷学的?”
我笑道:“这女子也甚是聪明,每每能偷到其中三昧,而且相当刻苦,意志坚强,让人不得不佩服!”
月儿道:“她的坏名声就是这么来的?”
我笑道:“不错,江湖上以讹传讹,将她说的相当不堪,事实上这女人却守身如玉……”
月儿娇笑道:“相公又怎么知道?”
我笑道:“我偷看到她洗澡……”
月儿俏脸飞红,呸了一声道:“大坏蛋!”
我挥挥手笑道:“我第一次去偷看她,正好碰到她洗澡,见到了她身上的守宫砂,所以才更加好奇。后来心中敬重,就再没去偷看过洗澡……”
月儿见我蛮认真的,就不再玩笑,想了一下道:“的确令人敬佩,不知相公打算如何帮她?”
我叹道:“其实之前我也曾帮过,她和我身世相差无几,都是家人被人所杀,但却没有我这么幸运。当时以她的武功去骗人,一不小心就可能小命不保,所以有四日我每晚蒙面去教她剑法,每次都装哑巴不言一语……”
月儿道:“相公是把教妾身的剑法教给她吗?”
我摇头道:“她的武功怎能和你比?我只是教了一些普通剑法和用剑之道。
今早我见她功夫好了些,看来定是苦练了两年,但若要报仇仍是不足,所以打算再帮她一把!“月儿道:“她的仇人是谁?”我道:“就是当今华山掌门萧昭业。”
月儿沉思道:“那可真有点难了……”
我点头道:“所以这女子令我敬佩……”
月儿眼波一转,笑道:“相公以前教她剑法的时候为何要蒙着脸,又不言一语呀?”
我慢慢说道:“相公也说不大清楚,那时候她已经有点自暴自弃,行事也有些偏执了,我怕一样好好的东西给毁掉,就想让她心里有一点幻想和希望。”
月儿怔了一怔,望着我的目光里充满柔情,我笑道:“怎么了?”
她柔声道:“月儿误会相公了,相公心地善良,妾身……”
我挥挥手笑道:“师傅和我都最讨厌沽名钓誉之辈,当今这华山派嘛,嘿嘿,可没做过什么好事。那回我第一次从关外收集药材回扬州,一路上不大太平,我为了教她剑法,让朋友们先走四天,结果差点把货弄丢了。月儿,如果她愿意的话,这次我想让她跟着咱们一段时间。”
月儿点头道:“妾身全听相公安排。相公还没告诉妾身这女子叫什么,又如何找到她呢?”
我笑道:“她叫柳如雨,为了自保,她总是在人多的地方出没。如果咱们运气好的话,她应该就在这洛阳最大的客栈里面。”
进餐时间,我和月儿早早到了客栈的饭厅,点了一桌菜,一面慢慢吃,一面倾听越来越热闹的饭堂里各式各样的消息。这饭堂甚是宽大,足足可容下近百人同时进餐。吃饭的三教九流,应有尽有,大多是武林中人。待到酒酣饭饱,就大声议论起江湖上大小事情来。我听了片刻,叹道:“宝贝儿,原来洛阳城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怪不得路上见许多江湖人往这里赶!”
月儿嘻嘻笑道:“是啊,光是那本惊天剑谱就可吸引许多人了!还有洛阳王趁花会招婿、少林派俗家掌门人万春雨七十大寿,还有牡丹花会……咱们算赶上了热闹!”
我点了点头,月儿又问道:“相公,惊天剑谱是什么东西啊?洛阳王是官吗?”
我笑道:“官怎会招江湖人做女婿?那洛阳王姓王名潜,世居洛阳,据说在本地黑白两道都很吃的开,于是就有人叫他洛阳王,不过连他自己都不敢认。洛阳这地方藏龙卧虎,他这绰号太招人了!”
月儿点头道:“那惊天剑谱呢?”
我摇头道:“我也没听说过,名字挺诱人的,不过我不大信。”
月儿点头笑道:“妾身也觉得,这惊天剑谱若只是记载一些精妙的剑法,根本不用如此你争我夺。”
我笑道:“宝贝儿,如若上边记载了剑神的修炼法,你去抢不抢?”
月儿娇笑道:“相公试妾身吗?月儿才不去呢,武功要自己练的……”
我赞许道:“宝贝儿,你是聪明人。真正上乘武功是没有捷径的,更要自己领悟……”
月儿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又接着道:“况且,妾身有相公这师傅,还要什么剑谱?”
我装出个被气死的模样,月儿笑的花枝乱颤,顿时引来一大片目光。她虽然早已习惯被人注视的目光,但一下子这么多人看过来,还是不由得垂下了头。我幸灾乐祸呵呵笑道:“这下你成了众矢之的了,你听听,好多人在谈你呢!哎哟,这话可有点出格了!”
月儿侧头狠狠白我一眼道:“都怪你故意逗人家,他们还在看吗?”
我呵呵笑道:“嘴和眼都长在别人身上,相公可管不住。有什么好怕的,就让他们瞧瞧我家宝贝儿的花容月貌!”
月儿略微娇羞道:“相公不怕太过张扬吗?”
我摇了摇头笑道:“有你在,怎么也低调不起来呀!”
月儿突然抬起头来,冲我娇媚一笑,顿时艳光四射,满堂春色!饭堂里似乎静了一静,然后象煮沸的开水一下闹开来。
我啧啧叹道:“若是月儿留下名号,江湖第一美人就要换人了!”
月儿眼里却只有我,再也不在乎旁人,媚笑道:“贱妾怎会去管旁人怎么谈论呢,贱妾只求相公疼爱!”
我低声道:“宝贝儿,相公想死你了……咦,来了!”
饭厅入口处转出一个女子,正是道上所见之柳如雨。只见她白衫似雪,微微拂动,仪态万千,眉如远山,目似秋水,面如冠玉,口若含丹,笑意吟吟,口角含春,体态风流,似乎很易让人亲近。厅中人见到她,又是一阵嗡嗡议论,柳如雨却见惯不怪,左右顾盼,如入无人之境。
我站起抱拳微笑道:“柳姑娘可否赏光移玉趾一叙!”
柳如雨打量了我和月儿一眼,伴着银铃般的一阵轻笑,风摆杨柳般走了过来。
月儿站起身来,我对柳如雨笑道:“在下楚破,这是我家娘子月华!”
柳如雨瞟了月儿一眼,娇笑道:“楚公子不会是识得奴家吧!如此俊朗的人儿,妾身怎会没有印象啊?”
我笑道:“在下的确见过姑娘,姑娘请坐!”
柳如雨却未坐,娇笑道:“你已有如此美貌娘子,难道还想要妾身相陪?”
月儿微微一笑,我低声笑道:“此刻厅中众人都望着咱们,姑娘可否坐下再聊呢?在下可告知两年前中秋节之事细节!”
柳如雨闻言顿时一震,惊道:“你知道那人……”
我拉着月儿缓缓坐下,举杯笑道:“在下敬姑娘一杯!”
柳如雨拉凳坐下,仔细打量着我的眉眼,神色越来越激动,迟疑道:“难道是……”她的江湖经验相当老到,我知道眉眼间的距离是难以改变的,笑道:“如果在下没记错的话,第一晚我演练了六招峨嵋卧云剑法,第二晚是武当紫霄接天剑,第三晚只有两招海南刺鲨剑……”
柳如雨的眼泪竟然夺眶而出,激动道:“真的是你!公子,第五晚我一直等到天明……”
我叹道:“当时俗务缠身,所以没能再帮姑娘。”
柳如雨擦去眼泪,转头对月儿道:“夫人,小女子刚才失礼冒犯。”
月儿微笑道:“姑娘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为家人报仇不惜放弃名节,有勇有谋,妾身与我家相公都甚感敬佩!些许小节,何足挂虑!”
柳如雨感激地道:“如不是公子教了我四晚剑法,小女子真不知现在身为何物!公子大德,小女子今生难以回报,只有待来世作牛作马。”
我止住她的话道:“小事而已。你这次为何来洛阳?”
柳如雨道:“妾身听说有本惊天剑谱在洛阳出土,便想来碰碰运气,二来……”说着略微娇羞地瞟了月儿一眼,没有说下去。
我知她是想找人偷学武功,笑道:“你那招还行的通吗?”
柳如雨俏脸微红道:“妾身恶名越来越响,近半年来很难有机会再学到新武功,还被人发觉了偷学的企图。”
我笑道:“在下有个提议,不知道姑娘能否接受?”
柳如雨道:“公子请讲!”
我笑道:“姑娘如不嫌弃,可和我夫妇二人一道,让咱们略尽绵薄!”
柳如雨眼中流露出惊喜的神色,但又黯淡下去,迟疑道:“妾身名声太坏,和公子夫人一道恐怕会……”
月儿瞟我一眼笑道:“能和柳姐姐一道,小妹说不出有多开心呢!小妹一直想有个伴。”
我听月儿这话大有文章,忙道:“若姑娘不嫌弃,就认在下作个大哥吧,以后咱们兄妹相称!”
柳如雨眼中射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想不到天下有如此乐于助人之辈,微微羞赧道:“是小妹高攀,大哥何以始终对小妹关怀有加呢?”
我笑道:“我和妹子都是家人被人所害,我对妹子矢志报仇的毅力甚是钦佩!”
柳如雨眼眶红了起来,哽咽道:“原来大哥和妹子都是遭遇凄凉,大哥武功如此之高,想来大仇已雪吧。”
我摇摇头语重心长地道:“你急欲报仇的心情我能理解,只因对方武功高你太多,所以你能更加刻苦坚毅。仇恨可以当作是动力,但不应该占据生命的全部,试问满腔仇恨的下乘心境,如何能使出天马行空的上乘剑法?妹子,我希望你记着这些话!”
柳如雨垂头应是,热泪再次夺眶而出。自柳如雨进来后,厅里至少有有一半人都在留意她的举动。此时见她大异寻常,不仅没有眉飞色舞,言语挑逗,反而神色激荡,热泪满面,虽然听不到我们的对话,却顿时有好事者纷纷猜测。
厅中有几桌连席坐了一群帮会中人,期间声音最是喧闹,旁若无人,此时其中一大汉站起大声笑道:“哈!想不到柳媚娘今日转了性,莫非是想嫁人啦?”
坐他对面一人怪声嚷道:“人家早有了千娇百媚的小娇娃,柳媚娘,你不如到咱们这里挑一个精壮的!”
桌间又有人淫笑道:“不若咱们全上,定能让这荡妇满意!”
话音未落,厅中众人突然见一道淡淡的身形掠到这席间,只听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最后说话之人已被狠狠打了记耳光,“哇”的一声吐出口带牙的鲜血。
我身形一顿,负手站在他们席前。
一愣过后,随着乒乒乓乓一阵桌椅碗碟抽兵器声,那联桌上一十八人一下站起来十七个,全盯在唯一坐着的粗豪大汉身上,只待他一声令下,就要冲上来将我乱刀砍成肉酱。
我冷冷地望着那粗豪大汉,只见他三十出头,身材魁梧,神情威严,摆在桌上的双手骨节膨大,肌肤粗糙,显是练过开碑手、铁砂掌之类的掌指功夫。众人注目之下,才慢慢站起,瞪着我道:“在下洛阳帮黑旗堂堂主周光,阁下可是不把我洛阳帮放在眼里?”
我笑道:“洛阳帮?没听说过!那是干什么的?”
周光大怒,若不是知道我身手不凡,说不定已率先冲了上来,不过也大声嚷道:“既然那淫妇能做,别人就能说!”
我面色一沉。俯身深深望入他两眼,冷冷地道:“你有胆再说一遍!”
洛阳帮众人顿时觉得空气似乎寒冷的凝结起来,重重地压在胸前让人呼吸不畅。周光首当其冲,感觉更是强烈。他仿似想摆脱我冰冷锐利的眼神,却象着了魔一般力有未逮,但觉一股冰沁如有形质的寒流从头顶沿脊背灌下,脸上露出痛苦挣扎的神情。我轻易便以剑意锁住了他的心神,大感满意,知道最近功力进步甚大,踏上一步,众人顿时觉得压力更强,我一字一句道:“你有胆再说一遍!”
周光仿佛置身于一个恐怖的梦魇,身形微微颤抖,颤声道:“我有胆再说一遍……”
我心中讶然,冷声道:“你说什么?”
周光茫然道:“我说什么……”
我仔细观察他的神情,见他眼神呆滞,仿佛失去自控的能力,正要言语,只听突然有个洪亮刚正的声音似乎在耳旁响起,朗声唱道:“阿——弥——陀——佛——”
我心神一震,知道是佛门伏魔降妖的狮子吼。周光身体一震,似乎从噩梦中醒转,大骇颤声道:“你……你……”
我缓缓转过身来,盯着饭厅角落处一位须眉全白的老和尚,淡淡道:“大师何以对在下施展狮子吼神功?”
那老和尚走了出来,合什躬身道:“公子,请恕老和尚情急冒昧了!这些人酒后失言失德,公子大人大量,请看在老衲薄面上放过他们吧!”
我想了一下,慢慢道:“既然大师出面,在下就放过他们,不过如果洛阳帮再来挑衅……”
老和尚躬身道:“老衲和洛阳帮帮主有一面之缘,老衲愿做担保,洛阳帮绝不会再骚扰公子!”
我点头笑道:“那好,此事就此罢休!大师佛法高深,还未请教大名……”
老和尚笑道:“公子谬赞了,老衲少林心池。”
我心想河南是少林派地界,当真横冲直闯都能碰上少林的秃驴,笑道:“原来是少林心字辈的高僧,晚辈失礼了!”
心池合什道:“不敢!”
我转身对洛阳帮诸人道:“柳如雨是我妹子,你们再说她坏话不要被我听到!”
周光不敢和我对望,对着心池大师匆匆一躬身,领着手下帮众狼狈而去。
我转过身来,心池道:“谢过公子,老衲也告辞了!”
我躬身抱拳道:“大师慢走,晚辈不送了!”
心池合什躬身,转身走了出去。
经此一闹,厅中再没人议论纷纷,连目光也不敢转过来,我微微一笑,施施然走回去坐下。月儿甜笑相迎,柳如雨却感激道:“大哥如此维护小妹,妹子……”
我摆摆手道:“妹子,他们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柳如雨黯然道:“小妹早看遍了人世间种种丑恶面孔……”
月儿见她神色惨淡,转移话题娇笑道:“相公,刚才你用的什么武功啊?气势如此夺人,那周光象着了魔一样任人摆布……”
我笑道:“不是什么特殊武功,只是放出剑势包里住他们而已……”
柳如雨好奇道:“大哥当时没有拔剑啊!”
我笑道:“只要心中有剑,拔不拔都一样……”
她骇然道:“大哥武功原来已如此之高——不知大哥的尊师是哪一位?”
我笑道:“我师傅叫楚见羽。”
柳如雨惊讶道:“原来是二十多年前的情痴剑……”
我嘻嘻笑道:“原来师傅还有这样的绰号,嘿,情痴……”
柳如雨赧然道:“对啊,令师为了魔教公主连门派都可以不要,当年闹的轰轰烈烈呢!”
我笑道:“妹子对江湖传闻知道的蛮多的嘛!”
她羞赧道:“大哥莫笑小妹了,大哥也知道小妹这些传闻怎么来的……”
月儿这时插进来道:“相公,那老和尚功夫好的紧啊,又挺客气的!”
我略微想了一下笑道:“月儿,他定是把相公当成是魔教中人了。我听说魔教中有种摄魂大法,能让人任我摆布,当时周光那模样的确很象传闻中被施法时的表现。少林是正派领袖,魔教是黑道巨魁,虽然没落但不可等闲视之,因此我想那老和尚才如此慎重。月儿,我好象找到修习摄魂大法的法子,回去找师娘问问……”
月儿知道我没学过摄魂大法,讶道:“相公怎会知道修炼这种异术的法子?”
我笑道:“宝贝儿,任何武功都是人创出来的。其实高手对阵时的精神互锁就是摄魂大法的雏形,那周光道行太浅,精神被夺,才会被我趁虚而入,只是摄魂大法被人传言的离了谱……”
我说的高兴,一时就把平时的亲昵称呼叫了出来。月儿瞟了我一眼,望了望旁边垂下头的柳如雨,我微微一笑,道:“如雨,还有件事要让你清楚……”
柳如雨抬起头来,脸上红霞未褪,娇羞道:“大哥请说……”
我笑道:“我目前在为魔教办事。你如果忌讳,我可以另外安排……”
柳如雨摇头道:“小妹相信大哥,再说所谓的正道也未必是什么好东西!”
我点头道:“好吧,我们夫妇就住在客栈后院,还有几间空房,待会你也搬进去吧!”
接下来我和月儿仔细询问了如雨的身世,原来她竟是浙江衢州人氏,父亲柳荣师承河北沧州铁线拳,开了间四海镖局,在当地小有名气,家道也算殷实。华山萧昭业令门下弟子投镖劫镖,骗取巨额赔金,却不慎露出马脚,恼羞成怒下屠其满门。柳荣让一对儿女分开逃跑,却只有柳如雨一人侥幸逃脱。衢州地方本来就小,柳荣在江湖上也没名气,所以此事不为人知,如雨说出来也没人相信,说不定华山派就是看中这点,才选了四海镖局下手。
柳如雨虽然从小随父习武,但只当是女儿家强身健体的手段,也不大认真,家遭巨变后才渴望练就本领。江南美女果然名不虚传,这柳如雨五官秀美,精雕细凿,极具轮廓,我告诉她第二日开始练剑,便让她回房休息去了。
月儿走过来坐入我怀里,娇笑道:“这柳如雨果真心性蛮好,又守身如玉。
相公,你干嘛认她作妹子啊,妾身还想让她一起伺候相公呢!“我抚上她的酥胸,笑道:“你怎么知道她是处子?”
月儿笑道:“妾身看她走路的模样儿就知道了,她背直腰挺,肩圆臀紧,只有浅薄无聊的登徒子才会以为她是荡妇呢!”
我笑道:“好宝贝儿,你的眼光可真毒啊!”
月儿媚笑道:“若她已不是两年前的处子之身,相公还会帮她吗?”
我放下手正色道:“相公帮她只因为敬佩她的决心和毅力,对她并没有非分之想。就算她舍身喂狼,我会有点遗憾,但会更加佩服。月儿,自从相公有了你之后,心里便觉再容不下其他女子……”
月儿紧紧搂住我道:“相公啊,妾身爱你也快爱的发狂了!但妾身也知道,相公每次和人家欢好都没有尽兴,妾身不能只为自己着想……”
我捂住她的小嘴道:“先别说这些了!说到欢好,似乎一直都是相公主动,今晚咱们试试吟猿抱树这招!”
所谓吟猿抱树就是女坐男腰、双手抱颈的欢好姿势。月儿柔软的身子掠过一阵热浪,似乎想起了即将来临的恩宠。
我抱着月儿登上牙床,放下纱帐,她温柔地替我解除衣衫,我一边在她身上又摸又捏,一边道:“宝贝儿,先在饭厅的时候相公就想死你了!你那一笑可真把相公的魂勾跑了,似乎不只是普通表情那么简单……”
月儿靠在我怀里轻轻颤抖,昵声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相公,那是师娘以前传给妾身的天魔妙相心法。师娘说,这功夫若练成,可以用身体任何部位施展出来,夺人心魄,让人魂不守舍,任我屠戮。妾身是最近才想起来练的。师娘说,妾身天生媚骨,是修炼这心法的不二人选……”
我手口并用,一面叹道:“哎,天生媚骨,相公爱死你这副天生媚骨了!”
月儿俯身就着我的轻薄,颤声道:“妾身就算是天生媚骨,也要雌伏在相公的鞭下……”
我将她抱起,一面脱着她的衣衫,一面道:“宝贝儿,今晚相公和你一起快活怎么样?”
月儿媚声道:“妾身只怕坚持不到最后……”
我笑道:“不怕,相公一定等着你!”
月儿腻声道:“爷,你来疼爱妾身吧!”
我笑道:“且慢,你穿上件外袍,样儿就更俊了!”
月儿已被我脱的精光,我让她放下长发,外披件大红的长衫,雪白荣润的肌肤与大红的衣衫陪衬,耀出惊人的艳光。我心中一动,又让她戴上了长安买的珍珠项链,侧身微曲一腿躺在牙床上。鲜红夺目的宽大衣衫、乌黑如云的秀发、颈上明亮耀眼的珍珠、白玉般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段、胸前娇艳的两点嫣红、滚圆深陷的肚脐、修长结实的双腿、腿间修剪整齐的萋萋芳草,共同组成一副醉人心脾的海棠春睡图!我心中暗自感动,贪婪地上下逡视,惟恐放过了任何一道美境。
月儿似乎能感受到我火辣辣的目光在她身上的爱抚,轻轻扭动娇躯,桃腮晕红呢声道:“爷,你太会逗人了!”
我舒服地叹了口气,跪在她身旁感慨道:“月儿,相公真幸福!”
月儿抬起头来深情地望着我道:“爷,你亲亲月儿吧!”
我全身都压上了她柔软滚烫的身体,两个躯体紧紧贴在一块,她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我轻轻吻了她两口后道:“宝贝儿,相公从没有这么重的压过你呢!”
月儿昵声道:“爷这样压着妾身,妾身似乎觉得全身上下都被爷拥有了!”
我笑道:“宝贝儿,湿了吗?”
月儿点头媚声道:“妾身早盼着爷呐!”
我双脚外展,将她圆润的大腿微微分开,月儿一手伸到下腹,把玉茎引至宝蛤口,腻声道:“求爷赏给妾身吧!”
我闻言下身一挺,硕大的guī头已挤入了蜜壶口。月儿低低哼了一声,我道:“宝贝儿,用这姿势你下面扩张不够,可要比往常紧了许多!”
她抱住我的腰肢道:“妾身一会就习惯了,爷请放进去吧!”
我笑道:“好!”沉腰慢慢插了进去。
蜜壶内的嫩肉更是饱满柔软,紧紧缠住玉茎蠕动,我仿佛置身于温柔乡内,流连忘返,她的身子在我身下微微颤抖,我从来未象现在这样感到她的脆弱,心中泛起疼惜爱怜的柔情,用强壮坚实的肌肉温柔地厮磨着她浑身上下的肌肤。两人间的温度骤然提升,滚烫灼热的感觉似乎直烧到了我们心里。月儿舒服的呻吟起来,丰润的红唇娇艳欲滴,微微的翕开来喘气。
我将那两片红唇含到嘴里,月儿吮吸着我的唾液,我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月儿的小舌头轻轻舔弄,两根舌头交缠到一起再也不愿分开。我舔遍了她的香舌,转而到她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目上亲吻起来。月儿娇柔地闭上双眼,任我又舔又吻,胸前的丰满双峰随急促的呼吸柔软地挤压着我坚实的胸肌。我停下口上舔弄,低头见她满脸红晕,娇喘微微,知道约束了她的呼吸,时间一久难免气急。我伸手把她的双手举过头牢牢压在牙床上,支撑起上身,月儿因为双手上举,胸前双峰突出起来。我一前一后挺动身体,一面抽送玉茎,一面让胸前结实肌肉挑逗着她的双乳。她修长的双腿缠上了我的大腿,柔弱的大腿内侧暴露出来,我摩擦着她滑腻温暖的小腹挺动着下身,月儿将丰满的酥胸挺了起来,浑身只剩玉臀和双手着床。我让双手和膝盖大腿撑住重量,蜻蜓点水般地一前一后小幅度抽送着玉茎,她舒服的呢喃起来,仿佛在我耳边轻轻地哼着小曲,我心中掠过一阵暖意,低头吻上她的粉颈。一阵阵轻柔而舒畅的快感逐渐充实了月儿的心田,再漫溢了出来,在轻轻的娇哼声里,她泄出了最温柔的一次高潮,火红的外袍被弄湿了一片。
这是个很耗气力的体位,我抽送了良久也微微有些气急,抱着她侧身倒在床上。月儿挤身入我怀里,娇喘微微,美目紧闭,尚沉醉于那平和但依然酣畅的快感中。我抚摸着她的背臀,直到她的呼吸逐渐恢复平静,笑道:“相公这次没有大力抽chā,感觉怎么样?”
月儿昵声道:“这种感受很温馨,没有以往高潮后那种疲劳的感觉。但相公狂野的时候给妾身的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更是强烈,妾身两种都喜欢……”
我笑道:“那你要温柔的时候相公就给你温柔,你要狂野我就给你狂野……”
月儿吻上我的嘴道:“相公对妾身太好了!”
我搂住她的纤腰一把抱着她坐了起来,笑道:“相公不对你好对谁好?”顿了一顿又道:“咱们先前说好让你主动的,来吧!”
月儿跨坐在我腰上抱住我的颈项,我探手到袍内在她玉臀上打了一记,笑道:“动啊!”
月儿耸动玉臀,一上一下让玉茎在蜜壶里抽chā起来。我紧搂住她的纤腰,抱着她上下晃动。新颖的快感从玉茎上传了过来,月儿体内温暖娇嫩的蜜肉被粗壮的玉茎撑的饱满,牢牢地包里住玉茎蠕动,我只觉得玉茎仿佛被温暖柔软的手紧紧握住上下套弄,月儿耸动着身子,乌黑如云的蓬松黑发不停地飘舞,丰满坚挺的双峰也在敞开的衣襟不住跳动,两颗嫣红若隐若现,我不禁将一边乳峰含入口中,柔软滑腻的葡萄在口中坚硬起来,我咬住了轻轻拉扯,月儿的喉中又再响起了娇哼。阵阵酥麻的快感从玉茎上传来,我用手在月儿身后用力扳开玉臀,每次她坐下的时候灼热的玉茎都深深地刺入她体内,仿佛顶到了她的心坎,宝蛤口和肉丸也轻轻的撞击。蜜穴里被挤出的爱液沾湿了两人的下身,每一次肌肤接触都发出悦耳的粘连声。身体最深处被撞击的强烈快感冲击着月儿,她不由张开小嘴“啊……啊……”地叫了起来,我拿起亵裤,封住她小嘴,今晚不同往常,柳如雨就在旁边房间里,我可不想白天她见了我尴尬。
月儿按住我的肩膀,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小穴里滚烫灼热,越收越紧。我知道她又将高潮,握住纤腰,大力挺动,月儿终于哼了两声,软瘫地靠在我身上,随着玉茎在她体内的出入,带出了大股火热的岩浆,流到我的小腹。
我抽出玉茎,将她翻转跪势放倒在牙床上,撩开她身后的衣袍,重新插了进去,大力抽送。高潮后敏感的蜜壶受到猛烈的冲击,月儿瘫软的身子不由战抖起来,上身却无力的趴在床上,口中唔唔的叫着。我一心一意追寻着若隐若现的快感,心想今晚品尝一下最后时刻和她一起泄出的感觉,月儿瘫软了片刻又兴奋起来,奋起余力撅起玉臀,承受着我的狂野。我全力刺激着玉茎,只觉瘙痒的冲动逐渐的凝结,射精的征兆慢慢出现,不由心中暗喜,更加奋力冲刺。月儿腻声的哼了起来,我俯身到她耳边喘息道:“宝贝儿,相公和你一起泄出来!”
月儿赞同似的挺动玉臀,火热跳动的玉茎受到再一次进入佳境的蜜壶的温柔蠕动抚弄,我产生蜜壶开始含住玉茎旋转的错觉,我低喝一声,将她上身重重压在牙床上,拨开她的头发,含住她玲珑的耳垂,下身疯狂的撞击挺翘的丰臀,月儿咿咿唔唔地叫着,突然蜜壶内紧紧一箍,然后里住玉茎吮吸,敏感的肉棒顿时喷射出股股火热的精液,浇注在敞开的花蕊上,月儿只觉浑身都被火热强劲的精液烫的舒坦,花蕊随即喷出花蜜,蜜壶内火热湿润一片,仿佛插入一潭岩浆。
我让坚挺的玉茎保持在月儿火热润滑的身体里,握住她的玉腿将她翻转过来,取出她口中的亵裤。月儿呢喃道:“相公,这感觉太好了!”
我舒服地趴在她身上,体味着共同高潮后的动人余韵,让元阴元阳缠绵胶结,月儿主动地凑上红唇,吐出香舌,我知道她想趁机练功,含着她的舌头运起内息。
元阴元阳更加密切的融合在一起滋生助长,彼此完全洞察对方心扉的亲密感觉让我们紧紧搂住对方。搬运了十大周天我吐出了月儿的香舌,低头审视她娇艳欲滴的花容,笑道:“宝贝儿,我有个感觉越来越强烈。”
月儿媚声道:“爷说的是什么?”
我笑道:“若咱们能合体上阵,必会天下无敌!”说完心中一动,自己真是傻瓜,若不是与她开玩笑,竟然一直没想到。
月儿腻笑道:“那成什么样子呢!”
我笑道:“相公也是才想到的,咱们应该练习一下合击之法,不会再有比咱俩更默契的一对了!”
月儿思索道:“爷说的是,若是对付群战,咱们稳立不败之地!”
我重重吻了她一下道:“对啊,若再找个女人插在咱们中间,一定相当的不和谐!”
月儿温柔的说道:“妾身也不想别的女人分走爷的恩宠啊,但爷如此神勇……”
说着动了动身子,我这才醒悟玉茎又是骄傲的昂首挺胸,暗叹口气拔了出来,想了一下笑道:“宝贝儿,你不用担心,相公可给自己配些药,那样就能早一点、多几次射出来,就能爽快了!”
月儿突然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呜咽道:“是妾身没用,妾身对不住相公!”
我连忙又怜又爱,笑道:“不怪我的宝贝儿,是相公自己不好,没事吃什么锁阳王!”
我又哄又疼,好不容易才让她止住了哭泣,抬起她的下巴,好一幅清新脱俗的梨花带雨图。我用舌尖舔去她脸上的泪珠,月儿忽然毅然道:“相公疼爱贱妾吧,妾身今晚想尽法子也要让相公尽兴!”
我吓了一跳,将她紧紧搂住道:“宝贝儿,相公今晚已经够了,你歇一歇,相公要出去看看!”
月儿本要不依,但听我要出去,忙问道:“爷,你还去做什么?”
我皱眉道:“晚饭时那么一闹,相公总觉不妥,就怕惊动了对方……”
月儿起身道:“妾身和爷一块……”
我把她按了下去,微笑道:“宝贝儿,你累了,好好歇着吧,顺道看护着柳姑娘。”
月儿这才知道让她留下来另有用处,点了点头柔声道:“相公,你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