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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拼命睁大眼睛看着孟老师轻轻扭动着的屁股。随着孟老师屁股的扭动,我的手快速地搓弄着,终于我的处男第一次就在月光下的窗外献给了孟老师雪白丰润的屁股!擦好屁股的孟老师好像突然想起窗帘没有完整拉起,赶紧从床上拿起一件衣服捂在胸前,快速走到窗前将窗帘再次拉起,我终于疲惫不堪地坐在了地上,紧张、刺激以及喷射,让我浑身失去了力气!周一中午照例去孟老师宿舍送上全班的作文本,我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军人坐在了孟老师的房间里。一种本能的嫉恨从心里产生了,我的眼神里那种怨恨大概只有孟老师才能看得懂。
孟老师却毫不在意,笑着对那个军人说:“这是我们班最优秀的学生,是语文课代表,他每次考试都是全班第一名。”那个军人对眼前我这个身材单薄的毛头小男孩露出了一丝微笑,但眼光里更多的是一种不屑。在那个年代,军人是最可爱的人,而他似乎还是部队的一个军官,他的军装是四个口袋。至于读书读得再好,将来能有什么大用,则是最不靠谱的事。
一个军官哪里能看上一个充斥着读书无用论世界里读书读的最好的小男生呢?“小勇,这是我男朋友,这次从部队休假来看我。”孟老师笑着对我说。我礼节性点了点头,怨恨的眼光却只敢射向孟老师,我还不敢挑战一个比我壮实得多的男人。我放下作文本,没有说一句话,捧起作业本就离开了孟老师。
我猛然间觉得这个男人是来抢我的女人的,我觉得我的世界末日就要来了。下午的语文课,我是心如乱麻,孟老师讲的内容我一点都没听进去。而孟老师似乎也看出了我状态的不正常。课间休息时,孟老师关心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是不舒服早点回家找我父亲看看,我摇了摇头说没事。第二堂语文课我的状态有所回升,我觉得孟老师尽管男朋友来了但仍然是在乎我的。
下完晚自习,我捧着全班的语文作业本,推开了孟老师宿舍的门。我一句话没说放下作业本就要走,孟老师突然拉住了我的手:“你是不是心里在恨我?”
“是的,我恨你。”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突然,孟老师摸了摸我的额头说:“你怎么额头被撞破了?”我一下子忘记了抽泣,那个还很纯真的年纪里几乎不知道撒谎是什么回事,我支支吾吾的。“是不是昨晚被窗户撞的?”孟老师温柔地问了我一句。
我毫无防备的点了点头。“你这个坏蛋,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孟老师让我坐到了备课桌旁的椅子上,自己端坐备课桌前,像是在审问犯人一样。我明白了,昨晚孟老师后来已经知道是我做的恶作剧,电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断;如果断了,在那时的农村,至少断上半天,怎么可能几分钟之后就来呢?窗户前我的额头被撞,孟老师也是知道的。
再后来,当孟老师猜到是我之后,故意给我详细展示了她的肉体,是不是也是对我在青春期里的一次全面的性启蒙教育?是不是孟老师已经意识到我对她的喜欢甚至到了单相思的地步?她在通过这种方式在警醒我,其实女人就是那么一回事,如同“红楼梦”里第五回:游幻境指迷十二钗,饮仙醪曲演红楼梦呢?“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竟然来了一句戏词。“呵呵,你还小,不知道喜欢是什么,爱情是什么。”
“孟老师,我就是喜欢你,我要你嫁给我。”我认真着急地说。“傻孩子,你小说看多了,我是老师,你是学生,我怎么可能嫁给你呢?”
“红与黑里不是那样的吗?”我不服气地说。“那是小说,再说老师已经有了未婚夫了。你也看到了,他是一个帅气的军人。”孟老师笑呵呵的看着我。“他不适合你,他和你不会有共同语言的,因为你是来自大城市的。”我这句话一下子击到了孟老师的心灵最脆弱的地方,孟老师刚才还笑呵呵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
孟老师难过地摇了摇头,又低了低头,想了一会儿说:“我父母今年年初去世了,我不知道我这辈子还能不能回到北京去。不说了,大人的事你不懂。”我一下子抱住了孟老师:“反正你不能嫁给他。”孟老师拍了拍我的肩,说:“老师总是要嫁人的,再说,老师昨晚不是都被你偷看到了?”
“不够,不够,那些远远不够。”我耍赖皮起来。孟老师把我按坐在椅子上说:“你让我好好考虑要不要嫁给那个军人,好吗?”我立即破涕为笑:“好的,你一定要好好考虑。”
我的这次破涕为笑却没有持续多久,孟老师竟被人告发了,说是她的房间里藏有高尔基《我的大学》,还有一本就是D.H.劳伦斯的《查泰莱夫人的情人》,这两本书其实都是我偷偷借给孟老师的看的。《查泰莱夫人的情人》我看过了好几遍,根本就没有任何性爱描写。告发的理由是《我的大学》内容是“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反对教育革命,而《查泰莱夫人的情人》则是西方情色小说的典范专门毒害我们东方纯洁的世界。
作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怎么能看这样的小说呢?从那天起孟老师被隔离审查。我回家哭哭啼啼地把孟老师被告发的事说了出来,父亲气得不行,你怎么能把那些书借给老师看呢?如果孟老师被隔离调查期间,说出这些书是从哪里借来的,顺藤摸瓜查到我们家,那些劳改的老知识分子也会受牵连的,你看你,怎么惹了那么大的祸?母亲也是急得直跳脚。姐姐幸灾乐祸私下里对我说:“弟弟,你看看,你喜欢的美女老师被你给害惨了吧!”还好,姐姐帮我保守了这个秘密,父母对我喜欢孟老师的事一直被蒙在鼓里。
但事已至此,父亲只好悄悄地去找到了干校的校长,凭着父亲给校长的孙子的救命之恩,校长找到了公社的革委会副主任也就是孟老师未来的公公。终于在公社革委会主任和干校校长的协助下,孟老师被解除了隔离调查,因为孟老师在被隔离调查期间坚持说这些书是她从北京带来的,因查无实据,只好作罢。但条件是孟老师必须立即前往部队和那个军人结了婚,要通过和革命军人结婚,来提高自己的思想认识,改正自己的错误意识。这些都是后来父亲和我说的。
自此,我在红战校的学习生活彻底失去了乐趣。第二年,也就是1977年夏天,我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县中高一。10月全国公布了正式恢复高考。在父亲和母亲的鼓励下,在我积极的准备下,我顺利参加了11月21日高考。由于我有优秀的文学功底以及已经达到大学一年级的数学水平,我顺利考上了大学。1978年2月我拿到了南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1978年3月我回到了“五七”干校,父亲母亲已经恢复了大学教授工作,我和姐姐帮助父母一起收拾行李准备回南京,我和姐姐则准备正式读大学去了。这一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了。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收拾好行李之后,父亲突然对我说:“儿子,我前一阵子听说孟老师又回到红战校当老师了,你要不去看看她在不在学校。如果在的话,顺便和她告个别。”这个消息一下子给了我莫大的惊喜。
离开家时,姐姐悄悄地对我说:“弟弟,孟老师已经结婚了,你也要读大学了,告个别就好,不要再有什么其他的念想了。”我嗯了一下骑上车飞奔而出。三月,依然是春寒料峭,树枝上刚刚露出一点嫩芽,田野里绿油油的麦子一望无际,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春天的脚步已经悄悄降临。17岁的花季少年怀揣着对梦中情人的思念,觉得脚下无比轻快,自行车踏得飞快。然而,越接近学校,越接近孟老师的单身宿舍楼,我的心越发紧张起来。
今天是周日的下午,照例那些在附近居住的老师还在家里帮助干农活,而已经结婚的孟老师是不是也在住在公社大院里呢?如果我这次看不到孟老师,下次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我忐忑不安地到了教师单身宿舍门前,一排宿舍前一个人影都没有,偶尔会路过一两个留校的学生。我停好自行车,紧张地来到孟老师的门前,伸出手指轻轻地敲了一下。里面没有声音,我的心一下子沉到海底。我再次敲了两下,依然没有声音。窗户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我无法看清里面的任何东西。我终于绝望地低下了头,慢慢转身离开。就在我刚刚离开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孟老师从里面伸出头来:“小勇,是你吗?”这一声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将我瞬间从地狱送到了天堂。我转过身来,飞快跑进了孟老师的家里,孟老师顺手关起了门。原来孟老师在谁午觉。此刻,不大的宿舍了生着取火的炉子,里面温暖如夏,孟老师只穿着绣花的睡衣,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我一把抱住孟老师,禁不住哽咽起来,嘴里嘟哝着说:“老师,我想你。”孟老师也紧紧搂着我,轻轻地说:“老师也想你。”
此刻,老师脖子上香味直接钻进我的鼻孔,两团丰满的乳房再次紧紧压在我的胸前,我内心仿佛遭到了某种电击一样。十七岁的少年虽然身高已经成人,但内心里依然对女人蒙昧无知。此刻,我将日思夜想的女人拥在怀里,除了拥抱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孟老师见我抱着她紧紧不动,慢慢地搂住我,从旁边的门帘里进了里间。这时的我已经浑身燥热,不知道是因为房间里温度高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内心的那团火在燃烧,头上浸出了许多汗珠。里间里只有台灯开着,虽是白天,但房间里如同是夜晚。
到了床边,孟老师忽然将我的手从睡衣下面塞了进去,我一下子摸到了滚热、圆滑的乳房,我的嗓子沙哑起来,呼吸越发急促。孟老师开始帮我褪下裤子,此刻房间里只听见沉重的呼吸声以及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不一会儿,俩人已经是赤身相见。毫无性经验的我此刻趴在孟老师的身上,低头含住乳头像婴儿喝奶一般,坚挺的yīn茎在孟老师的腿间胡乱抽动,小说中美好的性爱描述对此刻真实的做ài却没有一丝帮助。
多少次梦里将孟老师搂在怀里,除了性奋,带来的则是第二天裤裆湿漉漉的感觉。孟老师伸出手,低低的说:“老师来帮你。”孟老师曲起双腿,屁股略微上扬,扶着我的yīn茎,摸索着抵住了一个细小的洞口。
孟老师双手搂住我的腰向下一压,下身一挺,我的yīn茎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带,那种舒适、美妙、刺激、快感,是我从未有过的,即使梦中,我都没有这么快活过。“宝贝,上下使劲吧。”十九岁的少年就像刚被放逐的野马,开始拼命撒欢。从未有过的快感,刺激着激情燃烧的内心。单薄但结实的年轻身体释放出无穷的能量,我毫无顾忌地抽chā起来。哪知道这种激动激情没有坚持到一分钟,我就觉得浑身禁不住颤抖起来,梦中熟悉的那种兴奋的感觉纷至沓来,只不过这次的感觉更加让人激动,更加让人不可抑制。
我拼命耸动,嘴里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终于我在孟老师的yīn道里喷射出来。那种刺激、酸爽、兴奋的感觉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从未有过的。我拼命抱住孟老师,喷射的yīn茎在yīn道深处不停地颤抖,直到慢慢平息下来。这时,接着微弱的灯光,我看到孟老师浑身颤抖咬牙低泣,我以为伤害到了她。
哪知,孟老师带着眼泪笑了起来,说:“傻瓜,那是女人在触及心灵性爱中的极喜而泣!”这句非常具有文学性的表述,却在我当时被兴奋激动冲昏的头脑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以致多少年后,我仍能清晰地记住这句话的每一个字。这触及心灵的性爱,这对我,未尝不是一样!过了一会儿,孟老师似乎要起床,我竟像个孩子一样搂抱着她不让她起来。她笑呵呵的说:“宝贝,你刚才射了,我得去洗一下,否则一会儿床单都脏了。”
孟老师顺手拿了一条毛巾将我的yīn茎擦了一下,展开自己的被子,帮我盖了起来,自己则起身走到旁边。不一会儿我听到热水瓶倒水的声音,以及毛巾拧干的滴水声。不一会儿,孟老师光洁的身体再次回到了被窝。孟老师靠在墙头,我则像个孩子躺着,头依靠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在轻轻的揉玩。“宝贝,你今天是有好消息说的吧?”
“是的,老师,我告诉你,我考上了南京大学数学系。”
“是吗?老师太为你高兴了。”说着孟老师低头吻了我一下。“老师,我听说你结婚了?”我快乐过后,闷闷不乐地问道。“是的,我去部队呆了一年。”孟老师的声音有点空洞,没有丝毫的感情。“老师,是我害了你,我知道,是我借给你的那几本书让你被隔离调查了,才让你被迫嫁给了那个男人。万一哪一天我找到了那个告密者,我一定要砍掉他的脑袋。”
“傻瓜,不是你害了我,也不是那个告密者害了我,是这个时代害了我,我们生活在了这个不幸的时代,谁都无法幸免。幸运的是,这个不幸的时代已经结束了,你都考上大学了,我们的希望又都有了。”孟老师说话的声音有点颤抖。我把老师的“我们的希望又都有了”理解成她可以嫁给我了。“既然我们的希望有了,你啥时候能嫁给我?”我傻傻地问。
“啥孩子,老师都已经结婚了,哪能再离婚嫁给你?再说,我们这个时代还很保守,谁能容许刚刚嫁给军人的一个女人再离婚?还有,我想嫁给你,你父母也不会同意啊。”孟老师有点无奈地点了点我的脑袋。“那你在部队的这一年过的好吗?”我再次疑惑地问。“你说的对,我是不适合嫁给他。我来自北京,他来自苏北乡下;我是大学毕业,他是初中毕业;他连托尔斯泰、大仲马都不知道,我和他几乎没有共同语言。但谁能反抗得了这个时代,老师不嫁给他,可能就会被关进监狱。”老师哀叹了一下。
“老师,可我喜欢你。”我把头埋在了老师的怀里。“老师也喜欢你,但你还是个孩子。老师把老师能给你的都给你了,希望你能在大学里奋发学习,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孟老师的声音充满了疼爱与期望。“老师,你难道就想在这里呆一辈子吗?你就不想回北京吗?”我突然问。“是啊,我原以为我这辈子只能呆在这里。但黑暗的时代已经结束,我又看到了新的希望。我和你一样,也还年轻,这几年我会认真复习,希望能够考上研究生。如果哪一天,我能够考上研究生我就有希望离开这里。”
“老师,你一定要考上研究生。等我大学毕业了,我也读研究生,到时我就有机会再娶你了。”我信誓旦旦地说。“老师担心你大学里那么多漂亮的女同学会把你迷住,到时你就会把老师给忘了。”孟老师用手刮了刮我的鼻子笑呵呵的说。
“不会的,我一定不会忘记老师的。”我有点急了。“好了,老师逗你的。如果老师哪一天离开了这里,老师发誓一定会等你,好不好?”
“好的,拉钩拉钩,三十年不变!”我伸出手指,孟老师也伸出手指,两只食指仅仅拉扯在一起,但这次拉钩承诺竟成了老师对我的单向誓言。
我这时悄悄的说:“老师,我想好好看看你的全身,我要记住你身上的每一处地方。”孟老师身子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她默然了一下,然后说:“好,老师答应你。”孟老师掀开被子,起身将房间里的灯光开到最亮,把备课桌上的台灯也移到看床头,然后赤裸着身子,像雕塑一样站在备课桌前。两只眼睛微微闭着。我慢慢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在了老师面前,伸出双手,从老师的面孔慢慢摸起,摸到了肩膀、胸部,老师圆润坚挺的乳房耸立着;我顺着老师的乳房,慢慢摸到平坦的腹部,终于摸到了老师的阴户。这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地方,刚刚让我欲生欲死的地方,此刻对我毫无顾忌地敞开着。我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阴毛,慢慢分开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性爱留下的淫液,在灯光下微微闪光。
我忍不住跪了下来,双手搂住老师圆鼓鼓的屁股,把头埋在了老师的双腿间,那一刻,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孟老师伸出双手,慢慢揉着我的头发,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宝贝,你吻一吻老师的下面吧。”听到老师的提醒,我伸出舌头,尝试在老师的阴户间开始舔弄起来。随着舌头的上下舔弄,孟老师开始发出幽幽的喘息声,屁股也开始耸动,不停地将阴户低压到我的唇边。我的舌头开始尝试着进入阴户深处,里面的淫水刹那间淋湿了我的整个嘴唇,我平生第一次闻到了来自女人神秘地带发出的味道,这个味道酸?甜?腥?香?咸?总之,这个味道让我的yīn茎再次勃起,让我的内心再次充满激动。
我抬起头,对着老师说:“老师,我还想要。”孟老师怜爱着摸了摸我的头说:“好的,宝贝。”说着,老师伸手把我扶了起来,自己转过身去趴在床上,双腿略略分开,屁股挺翘起来。我扶住老师雪白圆润的屁股,勃起的yīn茎从屁股深处插了进去,可怎么着就是找不到刚才那个让我飘飘欲仙的地方。老师噗呲笑了出来,伸出手来从背后握住了我的yīn茎,慢慢从屁股沟处插入,她自己则轻轻摇晃着屁股,直到我的yīn茎再次找到刚才的洞口。我一用劲,yīn茎顺利地再次滑进了老师的yīn道。我扶着老师的屁股,身体的本能开始促使我前后耸动。
由于有了刚才的经验,我已经知道了什么是做ài,勃起的yīn茎开始快速地抽chā起来。年轻的身体就是好,我的每次抽出总能再快速有力的插入,孟老师总能发出一声呻吟声。随着我抽动的不断加剧,老师的呻吟声越发变得连贯起来,“嗯——啊——呜——哦——啊——嗯”,这不啻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它像冲锋号一样,指挥着年轻的战士策马扬鞭奋勇杀敌。我摸着老师丰满的屁股,不停地大力抽chā,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那个时候,不懂得什么是控制,不懂得如何让女人更加性福,只知道奋力冲击。但青春无敌,力量无穷,很快老师的双腿开始颤抖,屁股不住晃动,老师说:“快,快,用劲,用劲,宝贝,老师要来了。”我听闻之后,双手紧紧搂住老师的腰,双腿紧绷,腰部弯曲,做出了最后的冲刺。房间里混杂孟老师的喊叫和屁股撞击的啪啪声。
快速冲刺了几十下之后,老师高喊了一声“啊——”,我明显觉得老师的yīn道一阵痉挛,我的yīn茎一下子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一阵酥麻从脊椎尾部向全省散发开来,瞬间yīn茎在老师的yīn道里爆炸开来。就这样,我从后面搂住老师,俩人不停得喘息着,我好不容易才依依不舍将半软的yīn茎拔了出来。老师转过身来一把抱住我,眼里再次噙着泪水:“宝贝!”我也紧紧搂住老师,这一刻我感受到了老师对我真切的爱!半响,我们又躺倒了床上。“你父母都解放了?”老师问。
“是的,父亲和母亲将重新回到大学做教授,大学马上就要复课了。这次我就是回来帮助父母收拾行李的,我们明天就要离开这里。”我非常伤感地说。“好啊,替我向你父母问好。感谢他们借给我这么多书,让我单调的业余生活充满了许多快乐。”老师满是伤感的说。
“老师,你不要颓废,一定要用功,一定要离开这里。”我急切地说。“老师会的,你放心。等你们离开了,等干校彻底解散了,等大家都觉得知识开始有用了,老师大概才能离开这里。”孟老师搂住我,轻声地说。“老师,我在大学等着你。”我的声音充满着坚定。“嗯,好的。”老师应声道。老师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掀开了身上的被子,对躺着的我说:“你一定要记住,老师是爱你的,直到永远,不管你将来是否爱着老师。”没等我回答,孟老师低下头,快速地趴到我的双腿间,张开嘴,将我依然有些微软的yīn茎含到了嘴里。
我一下子感受到了一种全新的感觉,老师从侧面跪着的身体,形成了优美的弧线,似乎在无比地虔诚地坐着极为神圣的事。我看着我的yīn茎第一次在心爱的女人嘴里进进出出,那种温软、湿滑刺激得我浑身发抖。我yīn茎竟然又再次在孟老师的嘴里膨胀开来,老师伸出一只手轻轻抚弄着我的睾丸,舌头慢慢舔弄着我的guī头,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刻。
这时,老师眼含笑意地看着我,吐出yīn茎:“宝贝舒服吗?”我不住地点着头,一个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小男生哪经得住少妇的温柔与挑逗,我激动地双手不知道该放在何处。老师看着我勃起的yīn茎,转过身来跨坐在我的身上,笑眯眯地看着我:“宝贝,想进来吗?”我沙哑地几乎说不出话来,只好急切地点点头。孟老师伸出细弱柔骨的手,慢慢握住我再次勃起的yīn茎,将一条腿慢慢抬起,我终于清晰地看到了我的yīn茎慢慢进入了老师的yīn道,这一幕无比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多年之后,我对此依然难忘。老师双手按住我的胸膛,开始跪在我身上慢慢耸动起来。丰满的乳房在我的眼前上下翻飞,我情不自禁地再次握住它们,屁股也开始配合着老师开始耸动,身体也开始抖动。
第三次做ài持续了好久,两个年轻人忘我地拼命交媾,拼命要把对方的身体纳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拼命记住这激动人心的每一刻每一秒。终于要到分手的时候了,我和孟老师在房间里相拥而泣。老师说:“傻孩子,我们都还年轻,你今年才19岁,老师就比你大了4岁,我们的青春还在,我们要好好把握自己的命运。只有奋斗,才会有将来。”
我哽咽地直点头,一个劲地说:“老师,我爱你,我要等你。”
“老师也爱你。如果你哪天学成回来看我,看到窗户上系着一根红绳子,就意味着老师已经离开了这里,你一定记住要去找我,老师永远爱着你。”孟老师几乎是把我推出了房间。天已经傍晚,再不回去,天就黑了。
没有路灯的乡下,夜里无法骑车。老师站在门口使劲地向我挥手,我泪眼婆娑,几乎是一步三回头,直到看不见老师的身影。晚上回到家,我和父亲商量说:“孟老师想考中文系的研究生,能不能把我们家的藏书都给孟老师留下。”父亲点头同意了。第二天,我们一家乘坐公共汽车离开的时候,留下了整整两箱书,父亲请干校的校长派人给孟老师送了过去。后来,我给在红战校工作的孟老师去过许多封信,但只收到了一封回信。
在信中,老师说她生孩子了,考研究生的事要再等两年,感谢我父母给她留下了那么多珍贵的学习资料。信里勉励我努力学习,不要辜负她的希望,她会永远爱我的。这封信我一直珍藏着,出国前,我特意整理好放在了父亲的书房里。再后来,直到出国前,我再也没有收到老师的回信。我看着手中依然残留一些红绳子的碎片,慢慢握紧,害怕它们全部被风吹走。
回到车里,我找到一张纸,把这剩余的近乎白色的红绳子碎片仔细包扎起来,放到包里藏好。再拿出手机,回到平房前,拍了几张照片,包括房头依然存在的那个电表和闸刀,以及孟老师南门窗户上的铁条,那上面似乎还留有我当初额头撞击的痕迹。发动汽车,我慢慢离开了红战校。我知道,这一辈子我也许再也不回来了。
到了“五七干校”旧址,父亲和母亲已经到了,他们坐在一家小小的餐饮店里休息。原来这里除了保留了当初的两排房子,在里面建了一个“五七干校”陈列室,供那些曾经在这里渡过一段难忘岁月的人回忆之外,其他的房子都拆了,建成了一座中药厂。父亲和母亲看到我,笑着问:“是不是去学校了?”我点点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感到内心的某种秘密被父亲看穿一样。
“是啊,红战校你当初考上大学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母亲说。“哦,对了,前几年,孟老师好像还给我们医学院写过一封信,说是她已经回到了北京。你这次有空,就去北京看看她吧,信里有她的家庭住址和电话的。”父亲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
“是吗?”我的内心一下子激动起来。但时光荏苒,青春不在,这种内心的冲动不再能够轻易迸发出来了。“爸,你知道后来孟老师的一些情况吗?”
“我知道一些。”父亲想了想,“那是你去美国留学之后,干校的老校长身体不好,就来南京找我帮助看病。我们闲聊了不少,聊天过程中他提到了孟老师。他说,孟老师在生完孩子之后,就想考研究生,可学校不同意,关键是她老公也不同意,她那个当革委会主任的公公也不同意。那时没有学校的盖章,她是没办法报考研究生的。又拖了两年,直到孟老师割腕自杀,家里才同意她考研究生。等到她考上研究生回到北京之后,她就离婚了,把孩子带到了北京。”
我心里一阵酸楚,但庆幸孟老师终于离开了这个地方。“她去北京的生活怎么样?”我急切地问。“这个干校校长就不知道了,我也没问。不过,从她的来信来看,她后来也是做了大学教授,因为信的落款是一所大学。”
“孟老师,你一定是依然爱着我的,我一定要去北京看你。”我心里暗暗呼唤道。1978年3月,当我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我满怀悲伤心内俱焚;2019年10月,当我再次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我心里却充满着喜悦充满着希望。时间过去了整整四十年,我们都已青春不再,但承诺还在,梦想还在!
参观完干校陈列室,陪父亲母亲在小饭馆里吃了午饭。找到了老校长的家。老校长现在已经快九十岁了,身体已大不如从前,见到了父亲母亲非常高兴。父亲感谢老校长当初给予我们全家的关心和照顾,老校长则感谢父亲帮助他挽救了孙子的性命,如今孙子已经结婚生子了。
告别完老校长一家,我们驱车往回走。走到了红战校的旧址指示牌前,我下了车,站在指示牌前,请父亲帮我拍了一张照片,算是对那一段青春最后的告别吧。到了南京第二天,包里装着大学期间孟老师给我的唯一的一封回信以及从孟老师窗台前遗留的红绳子的碎片,我踏上了前往北京的高铁。
十月的北京,天高气爽,在孟老师所在的大学里订好了酒店,问了问前台,朝着孟老师现在的住处走去。这时,我想起孟老师的名字来:孟晚秋。也许,孟老师这辈子注定属于她的真正的爱情要在她人生的晚秋时刻才能真正降临,而恰巧就在一年最美的晚秋时节里来到。
下午三点,我轻轻地敲响了孟老师的家门,我依然心里紧张。一如我四十年前,离开红战校去向孟老师告别时敲响她的教工单身宿舍一样。那一次,我害怕孟老师不在,因为如果她不在,我没有时间等候,错过了,永远不会再来。今天我心里紧张但不用着急,孟老师不在,我可以明天再来;明天不在,我可以后天再来,我有一个月的假期天天在她的门前守候。
“谁呀?”房间里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那是记忆深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孟老师的北京口音。我再一次敲了一下门。那次告别的时候,也是敲了两次之后孟老师才开的门。今天,我依旧敲了第二次。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孟老师的神情一下子惊住了。此刻的孟老师依然穿着绣花的居家服,长发依旧散乱地堆在肩上。五官依然精致,身材依然凹凸,唯一的变化是脸上多了一些皱纹。我失声叫到:“老师!”我一下子将孟老师搂在了怀里,眼泪很快打湿了老师的肩膀。孟老师同样紧紧搂住了我,过了一会儿,老师笑着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个孩子,还这么爱哭呢。”坐在沙发上,我从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张纸,慢慢解开,风化的绳子碎片静静地呈现在老师面前。
孟老师同样小心翼翼的接了过去,看了几眼,再仔细叠好。我说:“老师,昨天我去学校的时候,幸好你当初的单身宿舍还在,我在窗户前看到了这根系着的红绳子。”孟老师笑着说:“是啊,我后来考上了研究生,我觉得我这辈子不会再结婚了。临行前,想起了我们的承诺,就在窗台前系了这根红绳子。我没想到四十年过去了,你还能去那看我,还能记住我们当初的承诺。”我慢慢伸出手,握住了孟老师的手腕。
我看到孟老师右手腕上依然残留的伤疤。孟老师知道了我的意思,她笑着说:“那时,我们还年轻,我们的青春还在,青春就是用来奋斗的。没有割腕,就没有我后来的研究生生涯,我就不能离开那片黄土地。”我的眼泪再次流淌下来,“老师,你读了研究生为什么不去找我?”
“我那时还没离婚,还带着一个孩子,我不想去找你,我觉得你应该有一个更加爱你的妻子,一个更加活泼可爱的孩子。”孟老师继续笑着说,“这不,今天你来了,我们不都过得挺幸福的吗?”
“老师,我知道,你这些年一定受了无数的委屈,无数的痛苦。”我深情地望着孟老师。“我们生活在那个时代,我们无法选择。我们开心过,我们痛苦过;我们奋斗过,我们也成功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时光不能倒流,生活还得继续。”
2019年12月31日下午,我在旧金山国际机场迎来了从北京飞来旧金山的孟老师。在机场我们紧紧相拥,泪眼婆娑中,我们承诺今生彼此再也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