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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是个什么人?”
大里应道:“是我。”
金氏欢喜得紧,忙穿了单裙,走到门边,笑问道:“你好大胆,直到这个所在。”
大里道:“恐怕有人来,快开门!”
金氏道:“你跪在外面,我才开门哩。”
大里就双膝跪在地下,金氏开了门,就笑起来。连忙扯起,二人同进了房,把门闭了。
金氏搂了大里叫:“我的心肝,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
大里道:“今日是天作成,等我两个快活哩。”
只见房里靠东壁边,挂箸一幅仇士洲画的美人儿,就如活的一般,大里看了道:“这倒就好做你的行乐图儿。”
把一张莱州水磨的长桌挨了画儿,桌子上摆了许多的古董,又摆着各样的春意图儿,梳头桌子上,放象牙镶嵌的豆柏楠减妆一个,上边铺了一张班竹万字床,挂了项月白百蝶湖罗帐子,床上铺了一领绝细的席子,放了一个长藤枕,两眼花丝细的单被,把沉速香薰的喷鼻子香的,枕头边放着一个宋朝金胎雕漆双头牡丹花小圆盒,盒儿里面盛着真正缅甸国来的缅铃一个,原来东门生是不会久战的,常常弄过了,只得把这个东西放在屄里边,方才了兴。
大里看了道:“我旧年到南京科举去,院子里马兰湘家里耍了,见他的床铺与你家差不多的。只是马兰湘极出名的小娘,赶你的脚底毛不来哩。”
就抱住金氏亲了一个嘴道:“心肝,快些脱光光的,待我插进去。”
金氏道:“你去关了窗儿,忒亮得紧,叫我羞杀人呢,怎么脱的下去?”
大里道:“我合你还什么羞哩?正要亮些才妙呢!”
只把银条纱糊的格子窗推上,又替金氏把衣裳光光的脱去了。
大里把手去摸摸屄道:“昨日晚像是我弄的肿了,且拍开等我看一看。”
这是大里要放药进去,假意说话儿,金氏那里知得,金氏应声道:“生得这样胖的。”
就睡倒,便拍开叫:“大里,你要来看,除非你的屌儿是铁打的,方戏得我屄肿。”
大里把丸药一粒放在手指上,假意弄搂,把药轻轻放进屄里去,笑道:“如今真个不肿,晚些定要他肿哩。”
金氏笑道:“你真有这样本事,我凭你怎样弄会射杀了我,我才见你好汉子,决不讨饶的。”
大里道:“如今说开了,牢记!牢记!”
金氏一头跳起来道:“我倒脱的光光的等你,看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
也来替大里脱衣服,解下裤儿来,看见大里的屌儿棒槌一般的大,便双手拿住。道:“我的心肝,你像个被曲鳝呵了胞的,怎么比昨夜又大了些?”
大里道:“你怕么?”
金氏道:“天下只有嫌屌儿小的,那有放屌儿不进去的屄。我正全要他爽利一爽利,那有怕他的理?人说的好,开开了羊饭店,凭你这大肚子。”
就把口来咬咂道:“我的心肝,这根屌儿,全是这头儿生的有趣,头儿去了皮,又急筋又跳,擦得我的屄门边极快活。”
这时节金氏药气发动了,只觉屄里边熟烘烘的,里面酸痒难当不得,就起来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扳着对大里道:“为何我的屄里热起来,又酸又痒?”
大里道:“只是骚得紧,有什么说哩!”
金氏道:“我每当便骚,不是这等,今日比前两样的了。”
大里道:“妇人家阴精要来,方才是这样的。”
金氏道:“心肝!快拿屌儿来射进。”
大里故意不放进去,只把屄门边捱擦。
金氏道:“如今一发弄的我过不的了。”
看他歪着身,扭着腰,摇臂腿摆,十分酥痒难过,真是有趣。
大里笑道:“如今着手了。”就把屌儿插进屄里去,一气尽力重抽了七八百抽。金氏闭了眼,昏昏睡去,只见阴精大泄。
原来妇人家阴精比男子汉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色一般,不十分浓厚,初来的时节,就像打嚏喷一般,后来清水鼻涕一般,又像泉水洎洎的冲出来。
大里就蹲倒了把口去盛吃,味极甜又清香,比男子汉的精多得一半。
大里笑道:“真是天下极奇的模样了,我今日才知道妇人家阴精是这等的。”
把舌尖尽数餂吃,金氏开了眼,醒了来道:“我今日异样,屄内痒真受不的,比一向一些不同,就像有万根尖嘴虫在屄心里乱咬,痒钻进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才略略好些。”
把头向地下看道:“有好些流出来,为何地下不见了哩!”
大里道:“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真个是魂魄散了,那里还知道?”
正讲话的时节,金氏道:“不好了!又发了!又像方才一般痒起来了。”
忙拿屌儿来,大里忙把屌儿射进屄里去,重抽一千余抽,道:“今日定要弄的你爽利。”
金氏口里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心肝,快些抽不要歇,今日决要快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
又见眼口开明昏晕去了。阴精大泄,大里又把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
金氏醒来道:“真是好笑!若说起今日屄里头快活,真要做什么神仙,便是刀在头上杀,也只是快活了。知道了若还我的屄,只看是这样,怎么得他结来,来这等一阵,实是出了一身冷汗,口里合舌头,合手脚都是冰冷的。他在这里看见,地下有许多狼籍,必定爱惜我,你如今只是来了等我吃还便罢。”
大里笑道:“今日我只要心肝快活,是这等竭力奉承,你到埋怨我,且看我这一根铁棍样的屌儿,不放在你这骚屄里,叫我放在那里去?今日定用做你不着等我射的爽利,包你定射不杀了。”
金氏道:“说的我又痒了。”
快些把那屌儿,因又插进去,墩了七八百墩,研了一百来研,撬了一百来撬。
金氏道:“如今再来的不许你吃了,好好把茶盏接你,等我看看。”
大里道:“晓得。”
又着力往上面骨梗边,刮一阵,擂一阵,又往下面近屁眼的处在,摩了一阵,着实擦了一阵,又突了一阵,才凭屌儿在屄中间尽根到头,抽了二百数十抽,金氏口中只是叫道:“心肝!我要死了,如今我只是熬不过了。我怎么诓戏得这样快活呢?”
大里见金氏又有些酥晕过去,把屌儿拔出来,拿角先生套了插进去。尽力紧抽,又抽了五百多抽,金氏晕去了。
大里忙把茶盏接在屄门边,只见这一番来,屄一发张开,两片喘动,就像马鼻头割开一般,阴精头里涌出滚滚流出来,接了半茶盏。大里看他阴精这一番出的,比前更觉多些,放在床边,金氏开了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趣。”遂叫大里吃了。
大里接来,亦更清香,遂一气饮尽。金氏见大里把阴精吃了道:“心肝,真有趣人也。我的阴精已出来三次了,你的屌儿也似无力了,我去到灶上做些饭来你我吃。”
金氏遂起身穿了衣服,往灶上去了。
大里见金氏去了,自已想道:“怎么有这样知趣的妇人?我又有这样受用的造化。”便把屌儿捏弄。
却说金氏到了灶上,屄门二片肿起来,走路看些碍人,暗笑道:“如今做出来了。明日我的心肝回来,看出怎么好,一定被他笑倒。”
忙叫丫头道:“塞红,今日赵官人在我房里,安排酒进去吃,你们两人,可换上干净衣服来服侍。”又道:“阿秀,你拿灯进去。”
阿秀拿了灯到房里来。大里搂住阿秀,亲了一个嘴,问道:“你娘在那里?”
阿秀道:“在灶上呢。”
大里扯住阿秀道:“在此等我弄一弄。”
阿秀道:“娘要打。”
慌忙走出去对塞红道:“娘今日闭了房门,在房里一日,我道做什么,原来又是他在房里,我娘这样一个标致的人物,亏他受用。”
塞红道:“赵官人这样一个标致的人,亏娘受用哩!”
却说金氏办了一个精致攒盒,开了一覃三白酒备完了,叫塞红拿了攒盒,叫阿秀拿了酒,同进房里来。
大里搂了金氏叫道:“我的心肝,叫你这样费心。”
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大里上面坐,金氏下面坐,塞红洒酒,两人对饮了十数杯。
大里道:“我不会吃闷酒。”就走下来合金氏一同坐了。
抱了金氏在怀里,一手拿了酒杯,一手去摸金氏的屄道:“我的心肝,缘何肿的是这样的,疼不疼?”
金氏笑道:“不要你管,你且吃酒。”就把酒吃到口里,含了送过在大里口里,连送了四五钟。
大里道:“我要把酒放杯在心肝屄上,洒了酒一发快活。”
金氏道:“你要是这等,有甚难处呢?”
就叫:“塞红,去拿围围的。”
没奈何,大里来脱去金氏衣服,光光的仰眠在床上叫道:“阿秀,塞红,垫高起脚来,把枕头又垫起屁股来,把酒杯正正放在屄里。”
大里吃了四五杯道:“有趣,有趣,好个盛酒的杯盘。”
金氏道:“不好!弄的屄里,又是日里一般酸痒起来了。”
大里道:“正要你痒,竽我再盛些精来冲酒吃。”
金氏道:“这个甚妙,把杯拿去了,快拿屌儿来,你一边戏弄,一边戏酒也好。”
大里道:“我只管抽你一百抽,吃一杯酒。”
金氏道:“使得。”
叫阿秀道:“你数数,到一百抽,塞红就洒酒。”
大里一气重抽了一百抽,吃了一杯酒。
金氏道:“我屄里痒得紧,快些重重的抽。”
大里就狠命的乱抽,阿秀那里数得清。大里笑道:“有过二百多抽了。”
金氏道:“如今吃两杯酒便是了。”
大里道:“如今待我自家记数,且看抽多少呢?你娘的精才来。”
大里又尽根抵住屄心,掘捣有一个时辰。叫塞红道:“我也不耐烦记数。”且流水洒酒来,一连吃了十数杯。
金氏笑道:“抽了一千多抽,为何屄里只是酸痒不见,便再重抽些。”
大里又紧抽紧顶几百回。
金氏道:“如今我过不得了!要死了!”
只见金氏面皮雪白,手脚冰冷,口开眼闭,晕过去。大里把屌儿拔出来,忙把茶钟盛在屄门边,只见阴精依旧流出来。流了大半茶钟,塞红、阿秀笑道:“这是什么东西?”
大里道:“这是你家主婆的骚精,我射出来的,你两个少不停一会儿,也要是这等射出来哩!”
塞红见金氏不醒,忙问大里道:“如今怎么了?”
大里笑道:“这样骚痒汉精,我射杀罢了,要他做什么?”就把口对了金氏口里接气一歇,金氏渐渐的睁眼动手,又好一会方才醒过来。
一身冷汗笑道:“这一遭比日里又快活些,来得十分爽利。只是手脚要一些气力也没有了。你快扶我起来。”
大里抱了坐在膝上,金氏见茶钟里的阴精,忙问道:“怎么只有这些许多?”
问塞红:“有酒在里头么?倒在小金杯看看有多少哩?”
塞红倒满一小金杯,这个东西映了金子的颜色,一发清莹得可爱了。
大里拿了,一口吃净道:“琼浆甘露,也只好是这样的。”
倒有三钟才完。大里俱吃干了。金氏道:“真个好笑,古人说的好:‘口里咂,腰里答,屄里夹。’凭你一个屌儿抿了霎,也定把脑门子挤出,湿涾涾,如今我恨命咂你舌头,要动心火你搭你的腰眼,要你精忍不住,锁你的屌儿梗,要你痒麻哩。只见你屌头胀起来,再没些流出来,真个作怪了。如今要你来些与我吃。”
大里笑道:“你弄出来,你就吃。”
金氏两手捏住屌儿道:“奇怪!这等有熬炼的东西。”
把口来咬咂一会,又不见出来。
金氏叫:“塞红、阿秀,你两个来品咂,定要弄他出来!”
两个不肯,金氏怒道:“丫头还不来咂,我也咂了,争得你两个人。”
塞红对阿秀道:“这一向来,我家主公屌儿张也不许我们张,一张如今等我看饭吃哩。”便轮流品咂。
塞红品的牙床懈,阿秀咂的口水干,也不见屌儿有些动静。
金氏道:“奇怪!也罢,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弄,你可把塞红丫头弄弄,等我看一看。”
大里道:“塞红一定是黄花女,我屌儿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哩。”
金氏笑道:“这狐狸精,前日见我往妈家去吃生日酒,竟合我的人弄了半夜,我回来打了他一顿,又听的说,我昨晚出在书房的时节,又合他弄了一夜,屄眼一定弄大了,还不脱了衣服,等赵官人弄哩!”
塞红羞杀人了,纽着身子不肯走来。
大里道:“这分明是家主婆婆,难道你娘不怕羞的。”
一下子就推倒在凳上,金氏也替他脱了光光的。
大里就把塞红浑身衣服都脱去,原来塞红看一日,屄里头骚水流出,裤子都湿透了。
大里解下来,金氏笑道:“你看这丫头像是撒尿出来了。”
大里道:“方才茶钟里难道也是尿吗?”
塞红把手掩了嘴笑起来,大里把屌儿插进屄里去,也不见他说疼。
大里笑道:“东门生这两夜,难便就弄得这般样的。一夜戏过几百遭。”
塞红道:“偷也偷了几遭儿,如今也是这样的了,大家无的说罢。”
金氏笑道:“这丫头倒会多嘴。”
阿秀道:“实射好他,赵官人的是贵屌儿,不要射他这一个贱屄,只做娘睡了罢。”
大里道:“也是他一遭造化,你不要来争。”
就推进去大半根。
塞红道:“里面忒顶的慌,抽出些来!抽出些来!”
大里道:“不要做声,包你快活。”
一连气,连抽了四百多抽,塞红口里做起声来:“嗳呀!嗳呀!”
大里道:“我也要戏他的精来。”
挺了腰,尽力尽根抽送,有二百多回。塞红不觉晕过去,也像金氏一般的。
金氏笑道:“这丫头迷迷痴痴的。”
大里道:“他牙关咬紧,两腿放下,也要精来了。”
金氏忙把茶钟来接在屄边,只见屄皮张开喘动,阴精滚出来,只接得一酒杯儿,比金氏的少大半。
金氏道:“我如今醒看醉人,原来妇人家来时节,这样好看。”
大里道:“心肝来时还好看哩,屄门比他门大一半,喘动像马鼻头一牵一牵的。”
大里心里道:“阴精自家来少,用药来的多了。一定像人。”
金氏把塞红的阴精,叫大里吃了。
大里心内道:“若吃他的,金氏必怪我。”
拿过手来倾在地下。
金氏道:“怎么倾了?”
大里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的,心内爱得紧,便吃了何妨,若他的龌龌龊龊,我怎好吃呢?”
金氏道:“我的心肝,原来这等爱我,我今日被你射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大里道:“我的屌儿不能够软,硬得痛,怎么好哩?我的心肝,我拍开屄,待我弄一弄。”
金氏道:“不瞒你说,我的屄心里,还是酸痒,要射进屄门边,实肿得疼痛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合阿秀也弄一弄。”
大里道:“这样丫头我不欢喜,只是射在心肝的屄洞,我才快活。”
金氏道:“难得你这样情意,不要说屄里痛,便真个射杀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塞红已醒转来,赤条条的起身,旁边着衣服,口里只管笑。
阿秀也指着他笑道:“你好爱人,得这样受用。”
金氏道:“我两腿就像打拆一般,再拿不起来,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大里细把屄一看,只见片番转红肿,里面的皮儿都擦碎了,屄心一块肉,像个雄鸡冠一般突起,里头像火薰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也可怜。
他叫道:“我的心肝,看了心痛,把口来餂刮。”
金氏道:“轻些餂弄一回。”
大里心内道:“俺要安排他讨饶才放他。”
又把屌儿插进屄门里去,尽力重抽。金氏熬住疼痛,抽了一百余抽,搂住大里,道:“如今忍不过痛了,我的心肝,便讨饶你了罢!”
大里心内道:“他的屄等射个爽利了,一发把屁股来弄一弄,方才我得满意哩。”
便搂住金氏道:“我的心肝,看你苦的面上,我饶你,只是我的屌儿,再不肯软,你的屄说弄不得,等我弄一弄屁股。你肯也不肯?”
金氏道:“弄屁股是我极怪的事,他每常要戏,不知我骂了多少,如今我的心肝要弄,只是你的屌儿大得紧,恐怕里头当不得。”
大里道:“我当初被你老公戏了多少,记得十四岁时节,弄起十分疼痛,他只把馋唾多擦些,渐渐的热滑,就觉得宽松了。你两个成亲前一夜,还来弄我,我兴动前,头精也流出,他将一半吃在口里,一半抿在我臀里,就一发滑通通的了。”
金氏道:“既如此,多擦些馋唾才好。”
大里道:“晓得。”
金氏照依小官一般,把屁股突了靠在床边,大里就伸了舌头,把金氏屁股眼餂湿。
金氏道:“你怎么这样爱我,这个处所,那个是肯餂的。”
大里慢慢的把屌儿插进去,金氏是头一次疼得难过。把牙齿咬的龁龁响,眉头蹇了半歇,大里问道:“你怎么妆做这个模样?”
金氏道:“不要管我,你射你的。”
大里道:“心肝像是有些疼不快活?”
金氏道:“只要你快活,我心里欢喜,我便割杀人迸痛,你也不用管的。”
大里放屌儿进去三寸,再不动荡。金氏道:“怎么不抽?”
大里道:“只恐心肝怕疼。”
金氏道:“若弄屁股眼不抽,男子汉有什么趣儿,不要管我,凭你弄罢。”
金氏摸摸自家屄合屁股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趣,淫水流滑,叫大里把屌儿拔出来,却把淫水只管擦进去些,一发滑溜了。
大里道:“好知趣的心肝。”
便紧紧抽泄,只不尽根。原来金氏屁股里肥腻得紧,刚抽了五六百抽,就有自由一般粘在屌头上,屌边旁边带出一块来,大里叫金氏回头转来看。
金氏问道:“这是什么?”
大里道:“这个叫做油,有这东西屁眼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比小官人的更妙,更比屄里锁得快活。”
又问金氏道:“你看见我昨日写与东门生帖儿么?”
金氏道:“看见。”
大里道:“我书里头有些意思,你晓得么?”
金氏道:“不过要射得我屄破的意。”
大里道:“你还猜不完我说犁虏廷,倒巢穴是弄你的屄破,说深入不毛,我弄屄是有毛的,弄屁股是无毛的,我弄你屁股,这不是深入不毛么?”
金氏笑道:“天杀的!今日都被你应了嘴了,你如今一发着实抽拽起来了,天也要亮了。”
大里道:“只怕你嫌屌头在里面顶得慌。”
尽力抽了四五百抽,一下拔出来,竟洞宫带出三四寸来。
大里道:“什么东西?”
金氏低头看道:“这是洞头,你尽力抽,便扯出了,不好看怎么好?”
大里道:“等他拖出做了一根尾耙也好。”
金氏道:“不要取笑,不像模样,屁孔里其是迷闷,又有些坠人疼,怎么样弄得进去才好?”
大里道:“我的心肝射得你可怜,拖出冷了便难得缩进去,我有个计较,就得倒把舌头餂一餂、抵一抵。”
金氏道:“这个处所在粗糟的,谁肯把舌头餂抵,我感你这样的心情,死也甘心了。”
大里细看这洞里头,只见又有一块黑的带出来。
大里道:“里面黑的是什么东西?”
金氏道:“是紫菜。”
大里道:“这是我用过的,你怎么晓得了?”
金氏道:“不瞒你说,家中新讨这个余桃,是京中惯做小官的,我问他因得明白这个,带出来屁眼迸开难过。”
大里道:“屁眼不好了,我屌儿硬得紧,不见精来,你肯再把阿秀等我弄一弄罢。”
金氏道:“阿秀模样儿倒好,只是年纪小些,快过去!”
阿秀道:“赵官人东西大得紧,要弄的疼,只是弄不得。”
金氏道:“少不得迟早定等赵官人来弄,还不在我面前戏哩,我正要看看。”
塞红道:“方才笑了我,如今轮到你身上了,还不脱裤儿哩!”
阿秀道:“我看娘合赵官人弄,我也动心,只是恐怕当不起。”
金氏道:“你且脱了裤儿。”
塞红把阿秀的衣服,脱的精光光的,立在旁边。阿秀便要跑,被塞红一把抱住。
金氏道:“拿他上凳来,我揿了他的头。”
塞红忙把两脚来拍开,不许他动。
阿秀道:“就像杀猪一般的。”
大里道:“妙!有趣。好个小屄儿,毛也一根儿没有。”
把手去摸一摸道:“有尿水样的流出来,只是屄还不曾戏动,今日赵官人替你开了黄花。”
金氏道:“他人小的紧,疼先发,擦些馋唾儿。”
大里道:“开黄花不可把馋唾擦上,若用馋唾搽的,就是男子汉没有本事的。如今趁着他有些骚水,射进去倒好。”
大里便把屌儿一送去,阿秀就叫天叫地起来,道:“疼得紧,轻些!慢些!”
塞红把两脚狠命一拍,大里把屌儿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大半屌头。
阿秀道:“不好了!射杀了。”只见鲜血流出来。
阿秀叫道:“娘,说一声定用饶了。里头就像刀割的一般,又像裂开一般,真个疼得紧。”
大里道:“只有屌头大些,下边又有些小。”
阿秀道:“再不要进了。”
大里又一送,秃的一声,把一个大屌头,都放进出了。
阿秀头合手脚乱颠起来,道:“如今射杀了,疼得真难过,血流出来夹屌儿流下滴滴的不住。”
金氏笑道:“射的这丫头好。”
塞红道:“赵官人一发把屌儿都射进去。”
金氏道:“你这丫头一向弄宽的还容得去,他是头一次,怎么当得起,再进去二三寸,够他受用了!”
阿秀叫道:“赵老爷、金奶奶定用饶了,再进去些不得了。”
大里轻轻拔出来。
阿秀道:“便拔出里头也是疼的。”
那知大里是故意抽些出来,就往里边连根一塾,秃的一声,直射进去半根了。
阿秀大叫一声道:“如今死了。”乱颠一阵,塞红再不肯放了他的脚。
阿秀道:“疼死了。”
大里道:“便饶他。”
就尽根抽送了三百多抽,只见一抽出,一送进。
阿秀道:“不好了!不要动了。”
大里不管他,又着实抽了一百数十抽。只见满地血流,眼泪汪汪的乱滚,面像土色,渐渐的死去了。
金氏道:“你饶了他罢,这丫头这样没福,略进去半根儿,就射的晕去了。”
大里忙拍屌儿拔出来。塞红把阿秀扶起来,坐了一歇,阿秀醒来道:“嗳呀!嗳呀!疼死了。”
开眼道:“赵官人忒狠心了,若再墩进些去,小肠都断了。如今疼的难熬。”
只见满地是血,对塞红道:“赵官人把我家伙弄坏了,一世没用了。”
金氏道:“且去睡罢!”
塞红道:“方才笑我,我却是快活杀,你怎么就等赵官人射杀呢?”
阿秀扒起来慢慢的去了。大里把屌儿拭干,从新与金氏洗面,吃了早饭,要回家去。金氏不舍,又把屌儿口咬舌餂一会,放他出门去了。金氏屄肿身困也睡了。
话说东门生送过学院回来,从大里书房门口过,直走到书房中,见大里在醉翁椅上睡着,东门生看了不觉兴发,随扯下裤儿,将屌儿插进大里屁眼去,一送弄一会,大里醒来,忙送过舌头,叫:“亲亲心肝。”奉承了一会,东门生精就来了。二人闲话分手。
东门生别大里回到厅上,金氏卧在床上,东门生道:“心肝,我回来了,我与你弄弄罢。”
金氏道:“今夜大里弄坏了,弄不的。”
东门生扯开单被看,一见屄门肿了,屄里的皮弄破了。不觉失声道:“怎么弄的这个模样?”
又细看了一会,道:“一定用上药了。”
金氏道:“他将我射死三次,流下三茶钟阴精,他都吃了,他又要弄屁股,抽了四五百抽,竟把洞宫带出三四寸长来。他就蹲倒,把舌头餂一餂,抵一抵进去。我想这个所在,岂是人的舌头餂抵,因此感他的恩情,无情可报,我又叫塞红与他弄屁一会,他的精不出来,又叫阿秀合他弄了半天,他的精仍旧不出来。大里待我如此恩情,我将何以报他?”
东门生道:“你道他是待你恩情么?他吸你的阴精,就如吃你的骨髓,他餂抵的洞宫,就如吃你的心肝一般,如此狠毒心肠,你还感他怎的,又弄了塞红,又开了阿秀的黄花,此恨怎消,也罢,且与你治了屄,然后再与大里算帐。”
东门生出门,到街上问了方子,取了甘草,回家煎水,与金氏洗了一遍。才觉得好些。
金氏道:“偏你晓得这许多。”
一连又洗了几遍,东门生用绵子打湿,轻轻推进屄里边激洗,金氏两片屄门,登时肿消,里面破皮,登时红去,爽利如旧了。
金氏见东门生,洗得这等殷勤,妥帖扑的流下泪来。
东门生问道:“因什么这样?”
金氏含泪道:“妇人家养汉是极丑的事,丈夫知道老婆不端正,是极恨的,不是死了,定是休了。我如今弄出这样丑的情形,你又不杀我,又不休我,又怕我死了,煎药我吃,又是这样爱我,难道我比别人两样么,只因爱心肝得紧,方且是这样呢,你爱了我,我倒爱了别人,我还是个人吗?叫我又羞又恨,怎么对过你,我决要吊杀了。”
东门生搂住也流泪道:“我的心肝,有这等正性,是我污了你的行止,我怕你病,安排药来等你吃。你倒要吊死,若心肝一死,我也死再不要说这样话了。”
古人说的好:“成事不说了。”
后来不知金氏寻死否?也不知东门生怎么?方解了金氏恶道。东门生用些什么计策,雪他的恨,方才罢了。且看下卷,自有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