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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邱少安看了一下腕表,正好是十一点钟。
“姐姐,今晚还要回去吧?”
“那老不死的,今夜轮到和我睡,今天白天虽然大象快乐了一次,恐怕他还要来找我。”
“表姐既然要回去,那我就送你回去。”
“别送我啦,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养养精神,我们明天,再来决一个胜负,突竟看看倒底那个行。”
“表姐向我挑战,弟弟当遵命奉陪,表姐请吧,明日早临。”
四姨太太走出休息室,拿了一条手巾,走进澡室,匆匆忙忙洗了一个澡,立即穿好衣服,提起手提包,摆手说:“再见啦。”
“表姐,这么忙干嘛?你不要我送回家,送到楼下怎么吧?总不能这么平平淡淡的就走啊。”
“你还想……。”
“倒不是还想干,只是想接个吻再走。”
四姨太太走过去,抱着他接了一个热吻,说:“满足了吧。”
蓦地……
桌上的电话铃,突然叮叮当当的响起来。
邱少安走过去,拿起电话筒,说:“找谁?”
“先生叫的计程车开来了。”
“好,马上就下来。”
他放下电话筒,送四姨太太走下楼去,互相握握手,互道了晚安,四姨太太钻进汽车,说:“惠安街七五巷一号。”
司机一啋油门,嘟的一声,汽车便发动向前疾驰。
计程车开到牛府的围墙铁门口,才停了下来,四姨太太跳下车子,打开手提皮包,拿出了一张一百元的大钞,交给司机说:“不用找了,多的就作小费了。”
计程车司机接过钞票,一连说了好几声谢!谢!满心喜悦的掉转车头,疾驰而去。
四姨太太眼看汽车开走之后,才移动娇躯,伸手按电铃。
不到三分钟,只听一声破锣似的声音,说:“谁呀!”
“何大嫂是我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啊!四姨太太,我吃了晚饭就回来啦。”
接着,一阵哗啦!哗啦!铁轮滚动的声,铁门打了开来。
“老爷早就睡啦,给他预备消液的白木耳莲子汤,都没有起来吃。”
“你把门关上去睡吧。”
“四姨太太,不吃夜点了,两份的白木耳莲子汤,都还在锅里蒸着呢?”
“你端到我房里来也好。”
说着,她先一步走进屋内。
但她一看偌大的一座房子,电灯都已熄去,只有三姨太太的房中,电灯还亮着。
四姨太太走到自己的房中,扭开电灯,匆匆将衣服脱下,换上睡衣。
她刚换上睡衣,何大嫂已把两碗点心送了进来,她就把四姨太太换下的衣服收拾起来,才转身出去。
四姨太太身子感觉很疲劳,换上睡衣之后,就想睡了,但见何大嫂把两份夜点送来,才想起老不死的,今夜是轮到自己服侍。
只好拖着两只酸软无力的腿子,去瞧瞧他,是不是在画房独自休息。
去牛大成的书房,必须经过三姨太太的房门口,她刚走至三姨太太的房门口,只听到一阵娇声叫说:“唷!好美啊,嗯!你肉得我好销魂啊,哎唷!哎唷!我要乐死啦。”
四姨太太听到这种销魂的声音,敏感的停止脚步,暗自忖道:“这不是三姐的声音吗?她在和谁销魂啊。”
倾耳一听,又听三姨太太淫声叫说:“哎唷……嗯……你这套肉穴的本事真妙啊,阳物好长啊,唷……唷……你这一撞把花蕊撞碎啦,嗯,我乐死啦。”
四姨太太已经疲倦的身子,听到这种荡气回肠的娇淫声,花蕊里又不自禁的骚痒起来。
三姨太太的哼声,间杂着guī头抽动吱吱啧啧,钢丝弹簧的沙沙声,闹成一片不说是青春的少妇,就是没有尝试过中乐趣含苞未开的处女,也会心精动摇神不守舍。
四姨太太轻蹑脚步,绕至玻璃窗前,只见玻璃窗都拉上帘布。
好在三姨太太忘记先将玻璃窗关上,那帘布被风吹的向房卷去。
放眼一望,但见压在三姨太太身上的男子,竟是司机华本善,两人都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三姨太太的两腿交叉,将华本善的臀部紧紧夹住,两臂搂着他的腰,胴体左右摇动。
华本善两腿直伸,脚尖抵在床上,两臂撑住在三姨太太肩头的床上,头微微昂起,臀部一上一下抽动。
四姨太太看得比自己身立其境,还要够刺激,疲倦不觉消失,继之而起的是兴奋,已经枯渴了的子宫内,经这一兴奋之后,又不自禁的流出淫水来了。
三姨太太的身体,是四姐妹中最健壮的,而且也是最淫最骚的一个。
她的子宫不但大,而且很深,华本善那个特大号的阳jù,很对她的劲。
两人一阵肉搏之后,三姨的淫水泉水一般地流了出来,她感觉子宫内的淫水太多,太溜滑了,guī头和子宫摩擦的不够刺激,两手一松,双腿一放,说:“宝贝,心肝,里面的水太多了,你抽出来,让我拭干之后再肉吧。”
华本善结实的身子向左一翻仰卧床上,说:“亲爱的,快拭吧,别错过这水宵美景啊。”
四姨太看他郼根肉柱又长又粗,就似一根高大的秃树竖在他的跨间,口里不住的吞口水,阴户内却不住的流水,忖道:“好一个特大号的家伙,真够过瘾啊。”
三姨太太从枕头底下,拿了一块纱布,坐起来先将自己的阴户揩拭干净,再把流在上的淫水拭干。
这才竟站身子,旋了一个转身,两腿跨在华本善的大腿两边,蹬了下去,一手握着特大号阳jù,一手揩拭,一双媚眼注视着那个特大号阳物,面上现出喜悦之容。
她猛然低下头去,张开小嘴,把guī头咬住,看她那等的凶猛,似有将阳物吞下肚去的形势。
华本善被她咬的痛得眼泪直流,求饶说:“亲爱的,你别它咬断了,快放了吧。”
三姨太太一松口,娇躯向华本善一伏,迅速地张臂搂着他的颈子,说:“宝贝,我的心肝,我求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我,每天和我消遣。”
“夜夜肉战,我恐怕吃不消啊,再说……再说……。”
“心肝,你答应我吧,我给你钱用,买上等料子的衣服穿,每天杀一只鸡给你吃。”
“亲爱的,谢谢你,只是大太太和二姨太太,不肯让你独享其乐啊,而且老爷知道了,恐怕不行啊。”
四姨太太听三姨太太要贴钱偷汉,并且听华本善的口气,大太太和二姐,也和他销魂过,暗自咒骂,说:“看你们一本正经,没想到你们就会偷汉子,三姨你也别想……。”
思念未完,只听三姨太太惊奇的问说:“心肝,你和她们发生过关系。”
“每人只有一次。”
“谁的穴比较好,谁的动作使你满意。”
“大太太比较老练,二姨太太的阴户比较小,亲爱的穴是棋逢敌手,势均力敌,长大深都恰到妙处。”
“心肝,你以后打算怎样对付我们姐妹。”
“我尽力效劳,只是怕泄漏机密,老爷知道了要把我辞退,那就糟了。”
“你放心不会的,老爷已年老气衰,力不从心了,他已经暗示过我们找野食哩。”
“老实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用说几位太太都是绝世的美人,能个个爱我,就是老爷知道了,把我处死,也不冤枉。”
“我的宝贝,心肝,别说啦,以后你和老爷一样,轮流侍候我们三姐妹。”
四姨太太听得暗生醋劲,暗骂说:“你想把我丢开,那可不行啦。”
“亲爱的,时间不早啦,我们多干少说吧。”
三姨太太搂住他热烈地吻了一阵,两条大腿夹住他的大阳jù,只觉滚烫,热得芳心中一阵骚痒,再也忍受不住,猛然挺腰松腿,站起来一手拨开阴唇,一手握着大阳jù,向阴户塞了进去,同时娇身向下一压,只闻吱的一声,大阳jù连根钻进阴户里去。
华本善年青力壮,虽然身上压着一个赤裸的绝世美人,仍然不感觉吃力发挥自己旳动作。
他两掌按在床上,屁股向上猛挺猛抽。
三姨太太两只柔若无骨的玉掌,按着华本善胸部娇躯有节奏地摇动,口里淫声淫气地叫,说:“唷……心肝,你的动作好美啊,我乐透了,嗯……嗯……舒……服……啊。”
四姨太太听三姨叫得荡气断肠,浑身被加速流动的血脉,刺激的好像蜂噬的一般,浑身痒得难受极了。
华本善的guī头,被三姨太太的花蕊磨得舒适极了,他强自克制心精动摇,说:“亲爱的,你想生孩吗?”
“唷……唷……别问啦,我快被肉死了,心……心……肝……挺……挺……啊……心肝……撞……啊。”
“你若想生孩子,就变换个姿势,免得我射出来的精,倒流下来。”
“唷……唷……只要你给我快乐,嗯……嗯……你高兴怎样肉我都随你的便。唷……美啊……妙啊……上帝的杰作啊……唷……唷……我感谢上帝……赐予我这等的快乐……嗯……恩……”
华本善把她按在自己胸部上的玉掌拿开,抬臂抱住她的纤腰,双腿一夹她的大腿,猛然一用力,翻了个转身。
三姨太太见怹翻輚来,两腿高高的抬起,交夹住本善的臀后说:“心肝,快抽动呀,唷……美啊……我嫁给那老不死几年了,嗯……噢……从来没有享受过……这……这样的快乐……唷……唷……我今天才尝到了肉穴……的……真正快乐,美啊……妙啊……”
华本善见她两腿抬起之后,施展浑身劲力,猛抽猛送,他一抽一插,阴户就传出啧啧的淫声,三姨太太哼出来唷……唷……的声音。
guī头和子宫摩擦得各得其乐,华本善再也忍受不住,只觉一阵无比的舒适,肌肉一阵紧缩,臀部紧压她的下部,guī头抵住她花蕊,竟然不动了。
三姨太太知道他要射精,两腿猛速交叉,夹住他的臀部,自己的臀部,徐徐地扭动。
“别动,我……”
话声未落,yīn茎一阵舒适,精子竟然射了出来。
三姨太太骤觉花蕊一阵滚热,更是舒适无比,抱住华本善头,一阵热吻之后,说:“美啊,美啊,那精子热热的射在花心上,是多么的舒服啊。”
这时,华本善已是精疲力竭了,就欲拔了出来,躺下去休息,于是,说:“亲爱的,怎么样?过瘾了吗?我拔出来啦。”
“嗯,让它在里面泡一会儿罢。”
“你起来洗干净,怕要生孩子啊。”
三姨太太听他这样说搂的更紧,娇声说道:“我接了种,老不死的做现成的爸爸,他会高兴死哩。”
“难道你不高兴吗?”
“当然高兴啰,我们四姐妹都没有孩子,我生一个孩子,便要成宠儿了,而且我有继承权呀。”
四姨太太听了,喑骂说:“不要脸的淫货你想的太天真啦,你晓得接种,难道我就不会接种不成。”
华本善微微一笑,说:“你得到了继承权,可别忘记我这个功臣。”
“心肝,宝贝,我那能忘得你,离得开你,没有你,我一切的一切都完啦。连饭都不想吃啦。”三姨太说:“华本善一看腕表已凌晨一点半了,他急急的爬起来,失声叫说:“唉!我该死,她等得我不耐烦啦。”
“谁和你有约会。”三姨太拿着那块早先用过的纱布,一边揩拭淫水,一边问说。
“今天下午,二太太和我干,我太冲动了,竟然将她的阴户肉的翻了过来,她等我去给她按摩呢?”
三姨太太拿着他的阳物,轻轻的指拭干净,用纤指在guī头上轻轻一弹,说:“就是它坏。”
“若没有它,你就不会高兴快乐了。”
三姨太太低下头去,张开樱唇,轻轻地咬了一咬guī头,说:“宝贝,心肝,我爱你跳皮。我爱你生气发怒。”
华本善走下床来,匆匆穿上衣服,抱着三姨太接了一个离别的吻,便转身走出房去。
怹刚刚走出门口,右手突然被人抓住,猛然地吃了一惊,定神一看,竟是四姨太太,正想张口求饶。四姨太太突然伸出玉掌,将他的口堵住,轻轻地说:“跟我来。”
四姨太太把带回自己的房中,把门一关,松手放了他,说:“你好大的胆子,若是让老爷知道,你就别想有命。”
华本善皱着眉头,苦着脸,说:“是她们诱惑我的,不能怨我啊。”
“胡说,我姐姐她们是什么身份,岂能降低身份来诱惑你。”
“若不是她诱惑我,谁吃了老虎胆,也不敢登堂入室啊。”
“我不和你强辩是非,走!我和你见老爷去。”四姨太太扳起面孔,介有其事的说。
华本善两腿一矮,噗通一声,向四姨太太跪了下去,说:“夫人,请你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啦。”
“这次饶了你,以后你胆子更大啦。若是风声传出去,老爷还能做人吗?”
“是……是……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华本善给她这一阵责骂,急的答不出话来,只连叫该死。
四姨太太突然转变话题,说:“现在只有两条,路随便你选择一条。”
“那两条路,请夫人明示,小的当选择其一。”
“第一条是我同你见老爷,听他发落。第二条……第二条……。”
华本善接着说:“第二条,可以不去见老爷吗?”
四姨太太点点头,没有答语。
这时,她的肚子觉得有点饥饿,转身端起一碗白木耳莲子汤,坐在床缘上,用羹匙一匙一匙的掏着吃。
“第二条请夫人明示,好让我选择。”
四姨太太抬起头,望了他一眼,没有说第二条,反向他问说:“你饿不饿。”
华本善点点头,说:“有点饿。”
“人,不管犯了什么不可赧的死罪,只有处死刑,没有饿罪,那一碗是老爷吃的,大概他今冕不会来了,倒了也可惜,你去吃了吧。”
“老爷吃的东西,小的那有这个福份,多谢夫人的好意。”
“混蛋的小子,老爷的太太,你为什么能肉。”四姨太太扳起面孔说。
华本善见她如此凶狠,不知是真是假,尤其平常她是最严肃一个,这时若不小心应付,万一弄僵,她真的叫老爷来,把事情揭穿,那就死路一条啦,只好说道:“夫人赐食,小的遵命。”说着,站起身子,向四姨太太一鞠躬,转身端起白木耳莲子汤,狼吞虎咽的吞下肚中。
四姨太太迠时也把白木耳莲子吃光,把碗一伸,说:“拿过去。”
华本善把碗接过去,放回原处,说:“夫人,第二条是什么条件,只要不大碍难,小的遵命就是。”
“第二条是……第二条……。”她说完,两腿交叉,右腿高高的翘起来。
她穿的又是开襟的长睡衣,两条雪白无痕的大腿,全露了出来,右掌托着香颊,姿在沉思。
“倘蒙夫人原谅,小的感恩不尽。”
“感恩不能凭一句话啦。”
“只要夫人吩咐,赴汤蹈火不辞。”
“从今以后,不许和我三个姐姐再发生关系,能办到吗?”
“这个……这个……恐怕身不由主啊。”
“你这话,倒有点相信。”她说着,长长的叹息一声,又说:“我若要把你送去见老爷,三位姐姐的面子又过不去,算你走桃花运,一箭四凰,你答应吗?”
华本善抢前一步,猛地一把搂四姨太太,火辣辣的接了一个咇,吁了一口气,说:“夫人,你把我吓坏啦。”
四姨太太假意把他一推,说:“你的胆子真不小,便宜让你占尽了,但现在要你答应,以后每天要和我快乐一次。”
“行!行!绝对遵命。”
四姨太太把睡衣一宽,往床上一躺,那雪白如脂的胴体,横陈在华本善的眼前。
华本善今天虽然连战四美,但他年轻力强,精力充足,又是初尝个中滋味,见那美丽的胴体棋陈在眼前,那长大的阳物又挺了起来。
他赶忙把衣服裤子脱了,抱住夫人的娇躯翻了一个转身,伏在床上,两手插向她的腹部,往自己的身上一抱,四姨太太的臀部,高高的翘了起来。
我想信很多读者多看过女人的阴户,却也不用详细的描写,浪费时间。但从前面和翘起屁股从后面看,却迥然不同,从前面看,就是用指头搬开阴唇,也难看见子宫里面,翘起屁股从后面看子宫的一切,都清楚在目了。
华本善仔细地看了一阵,guī头对准阴户,猛然送了进去。
只见四姨太太打了一个冷战,叫说:“唷……唷……你这样肉真美啊。”
华本善和四姨太太,各自施展浑身解数,大战又开始了那等翻云覆雨的镜头,实非作者一枝秃笔描写得来,只好让读者去体会个中快桨了,此篇至此暂告结束。牛府美色烂帐,很多精彩节目,容各位读者去完成它,希望各位能发挥想像的空间来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