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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承镇清云山庄庄主马大力,是镇上有头有面的大户人家。马大力半生都是走鏕保货,过着趟刀子的生涯,中年以后积了点钱,便在岳承镇这里从商立业,干下来却竟也一帆水顺,不仅家财万贯而且田畴千顷,而且豪结江湖中人,百里内外无人不知,鲜人不晓大名的!也算风光得很!
马大力的妻子在他四十二岁那年就经已死去了!此后他先后纳了五个妾子,虽然年满七十岁,但却不曾有儿孙满堂的福气!家里就只有三个刚满廿岁的掌上明珠罢了!此外并无男丁继后!这亦是他毕生唯一觉得遗憾之事!
马家的男族嫡系,就只有一个卅岁叫马昌的亲侄儿。这个马昌外表看来,贤孝兼备,做事稳妥,武功也是不弱!故素来甚得马大力的欢心!马大力心里的主意,将来一旦驾鹤仙游,自已又膝下无儿,清云山庄偌大的事业也是归他所有的了!
惟是这个马昌背后却是一副烂德性,嫖妓荡赌,无一不会!暗地里也干着无恶不作的卖买。这几年他实在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尤其是最近在赌场连场败北,虽不致负债累累,但银根短缺,喜欢大挥大霍的他又怎能按奈?
马昌最近心里常自盘算着:马大力这家伙,虽然年届花甲,但精力尤沛,精神烁烁,看来还有三、四十年的命儿,届时自己也是垂垂老矣,家财用不到两手,恐怕也继他而去了!况且马大力的最小妾侍”明珠”,早已瞧得心痒难忍,非要将她占有不可!其实他老早就背着马大力,和他的四妾翠姬有上一手的了!
这晚趁马大力七十大寿贺宴之后,饮得烂醉的马老英雄已和最宠爱的五妾就枕了!马昌就和翠姬在他的私房处幽会,正在干他们见不得光也扬不得的好事儿!
“臭婊!老鬼没有我这般厉害吧!”马昌一边说一边将玉鏖猛烈地冲插!
“啊……啊…嗯……嗯……昌哥……大力点…啊……”翠姬媚态尽呈,享受着马昌的快速抽chā!“干你半个时辰哟!你这个臭娃儿够销魂吧!嘿!嘿!”
两人不断起伏,淫烈的高潮过后,马昌恨恨地说:“真不痛快!就不能大声的叫床!那能尽情发泄!”
“是啊!昌哥儿!我忍得也要死了!嗓子沙哑啦!那老鬼一日不死,我们就不能快乐嘛!”
“哼!操妈的!这老鬼就是老不死!”马昌咬牙切齿地愤愤地说。
“我看嘛!你不仅对老鬼的钱财有兴趣,明珠那小贱妾你也垂涎三尺吧!还有那三个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嘻!嘻!”翠姬斜嫖着他道。
“嘿!你倒知我的心意啊!亏你不吃醋吗?嘿!明珠这小贱婢,的确生得诱人,那老鬼不知何来福气,纳得这个小脆娃儿,她妈的!我定要将她拿来淫个够爽的!嘿!嘿!”
“哟!我也不够吗?早知你是这样无情的哟!”翠姬作娇轻打着马昌的胸膛?
马昌一扭小淫娃,将娇躯一送入怀:“嘻!小贱那有你这般风骚入骨啊!哎呀!看你这副奶奶,谁能匹敌的!”说着掏掏揘揘。跟着又说:“我祇要将明珠身子任意摧残就满足啦!哈!哈!你不愁做不成庄主夫人啊!哈!哈!哈!”
“我就是愁这样啊!你这个蠢蛋儿,最近二妾那婆娘常常作呕叫闷,徐大夫今天来看啦!嘿!真的怀了老鬼的孽种嘛!这次老死鬼可乐了,老来得子,唧!唧!生出来有条条的,你就空巴巴!什么也丢净了!”
马昌听得身也直起来,大声地说:“什么?操她奶奶的!真的吗?哎唷!是男的!可就真的大事不好啦!”
“是嘛!看你还等不等!”
马昌想了一想:“法子倒是有的!嘿!嘿!”当下将诡计全盘吐露给翠姬知悉。两人暗中为奸计得逞而饱笑着,马昌又将翠姬压在床上,继续他们的鬼混淫欲了!
就正当马大力寿筵的前两天,马昌认识了月黑寨的寨主秦二虎!秦二虎不知道那里听回来的可靠消息,得悉马大力当年得到了一张金朝元人的藏宝图,却一直没有宣扬出去,也没有到塞外发掘,只将秘密收藏起来,当作家传之宝!
秦二虎等人当然见腊心起,欲打马大力的主意,耐何清云山庄也不是好惹的,全庄内外约有三十多个庄丁,全数都是会点子的,而且庄园建筑一如围城,四边有更楼监察,不要说强政,暗潜也没有着落!而以清云山庄素来侠义之名,倘有大小事故,四周英豪也会立刻赶来助阵解困的。何况月黑寨只得廿多个手足,人手显然是不敷应用的,故此真要动清云山庄不得分毫呢!
秦二虎知道马昌是马大力的亲侄,而且也知道他私下的叵测居心,故此当然尽量投其所好,美人、金钱源源奉上!马昌这聪明人当然也知道秦二虎的心意,故此两人一拍即合。
不久,秦二虎就与马昌商量如何攻打清云山庄的大计了。
“马兄,咱们要的是藏宝图,至于清云庄的财帛,我们诈作劫去!事后当然不动他妈的分毫!你老哥全数要回就是了!到时再将马大力这老匹夫一并解决,那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名正言顺的当上清云庄主啦!哈!哈!”秦二虎将他的意思详说出来。
“虎兄!这个很好,但藏宝图嘛………万一老鬼不肯交出的话!”马昌踌疑地道。
“哈!哈!那就劳烦马兄的手段手段了!老匹鬼最要紧的是什么?相信你是清楚不过的罢?届时用来要胁不就是了!嘿!嘿!”
“不错!但那藏宝图取到手的话…那……那…”马昌扮作语态支悟。
秦二虎当下拍着马昌的肩膀笑道:“呵!呵!当然!当然!藏宝一旦找到了!还少了你老哥的份儿吗?咱们兄弟行走江湖!最讲信义的!说了就是铁一般的!骗你老子就五雷轰顶!”
马昌见他说得认真,当下陪过笑脸:“虎兄,我也不是不相顺你呀,这次行事多少也要冒冒风险,万一不成功的话,可真不得了的呀!”
秦二虎笑道:“我们这么计划周详,里应外合,那还不将清云庄手到拿来吗?”
马昌点头说:“嘿!那就事不延迟!后天初五晚下手罢!”
初五的晚上,可真的是月黑风高,马昌在前一天晚上,就向马大力假意虚报有要事需到镇外开办,另一边厢则吩咐翠姬动手当晚于下人的厨房中,在酒菜下了足够份量的蒙汗药!当吃过晚饭后的一时半刻,大部份守侍的庄丁都晕倒了过去!
这时马昌实则早已潜回庄内,只是待在自己的房间足不出户!到了晚上接应的时份,就换上了一套黑色的紧身夜行衣!在嘴上他先捆上一块小巾,使得声线混浊,然后将整个头部蒙在紧缠的黑布之内,只露出两颗细小而阴险的眼睛,他对着铜镜看了一看,很满意自己这一副打份,现在就连马大力甚至翠姬,那怕都不能认出他来!他嘿嘿的奸笑起来。
马昌取过单刀,轻提步履走到庄园护墙下,到了大拱门前,将门闩开了,跟着发出一下清啸!当下门外的丛林中,秦二虎埋伏已久的喽啰四面悄悄走出,各人都是黑衣劲装,头缠黑带,面蒙三角巾!而走在最先的一人,则腰系红锻带,趟开的胸膛满是黑茸之毛!整个头也像马昌一样藏在黑布之内,见不得光!马昌当然认得他就是秦二虎,立即让一伙儿进入庄园之内!
马昌对清云庄当然了如指掌,当下指挥一众,先将晕倒的庄丁绑起!然后分从东园西厢中将妇孺家婢堆在大厅之中,不消半个时辰!全庄上下都被解在宽趟的厅堂上。
马大力功夫底子很不差,奈何年纪老迈!在秦二虎与马昌夹击之下,也拆了百余招,才被马昌单刀架于颈上!马昌一向使开长剑的!但为防马大力认出路子,祇好改使单刀、连功夫的路数也改了!
马大力被押至厅来,见女儿、妾侍、奴婢皆捆聚厅间,周围约有廿多个黑衣人环伫而立!随即破口大骂:“你们是什么人?藏头露尾!蒙着鸟面?那算英雄?见不得人吗?”
秦二虎道:“哈!哈!我们当然没有你老清云庄主那般英雄盖世嘛!我们只是一群小贼!小的不成气候,当了他们的老大就是了!所以也没有面目见你老啦!哈!哈!”众伙黑衣人一齐笑谑着!
马大力气得鼓髯大声地说:“你们待怎样?说吧!”
秦二虎又打着哈儿:“也没怎样?看着马老英雄的份儿,我们兄弟只是要点钱财做个盘川?不知你老可否施赠些许啊?”
马大力道:“你这班贼子!要钱财不懂自己搜么?要什么就尽管取罢,取完就快给我滚!”
秦二虎道:“果然有豪杰霸气的得性,肉在钻上,还那样凶?很好!很好!”说着当下向其兄弟吩咐:“红组在全庄上下尽量搜刮啊!不要有所遗留!知道吗!”月黑寨虽然细小,但纪律俨明,倒不是一般的乌合之众!尤其是每次行动都策划周详,并将寨内分为红、蓝、黄三小组,红组负责搜撂,蓝组外围监守、黄组则随老大秦二虎身侧候命!
秦二虎颁好命后,又朝马大力道:“马庄主!你的家财我们只要少量的!够我们兄弟使用就是了!但咱们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恳请庄主答应答应啊!”
马大力没好气地说:“要什么!就说!假惺惺作态作甚?快说!”
秦二虎笑着道:“马庄主真快人快语,咱就不打逛啦!那金朝的红旗旗主额元的藏宝图放在那里?交出来吧!”
马大力一听大为吃听!此额元的藏宝图是自己意外得来之物,怎会有人知道的呢?正在孤疑,一边不动声息道:“呸!什么红那、元那的龟图!什么来着?也不知你说什么鬼话连篇?”
秦二虎早预料马大力有此一着,当下朝马昌瞟了一眼,示意是他出手的时候了!
马昌嘿咳了两声,用带着模糊的声音道:“嘿!马老英雄,不要装蒜了!我们当然知道你藏有宝图,不然也不会贸然入庄来犯啊!你说是不说?”
马大力见秦二虎身旁的黑衣人突然插口,不觉上下打量,只觉他的身形很熟,但又想不起何人!当然不会怀疑到此黑衣人就是亲侄儿马昌了!但跪在一旁的翠姬就心里窃自暗笑!
“你是何人!作如此鬼崇打扮?想来老夫可认识你吧!”马昌一听心下发毛!当下嘿笑两声,以舒心中之惊惧!
“嘿!嘿!我只是老大的不才小小军师,你又怎会认识我这无名小卒啊!不要说岔话了?快取出宝图!嘿!嘿!不然的!有你好看好看!”马大力道:“本就没有什么鸟图,有的话不早就寻宝去也,还留着干吗?”
马昌阴险地说:“照啊!你就是留着嘛!快说!干你奶奶的!”
马大力道:“没有就是没有!有的也不给你这蒙头蒙脑的龟孙儿吗!”
马昌被他激得气道,指着马大力不远处伏着的几个女子:“好!不交出来吗?嘿!嘿!拉他三个宝贝女儿出来,让大爷们乐上一乐吧!嘻!嘻!”
当下六个黑衣人分别拉出三个柔得似风的小娇人儿来!“爹…救我们呀…不要…扯…”三个千金小姐那曾遇上这般境况,早已吓得泪流披面!
马昌邪笑道:“弟兄们!掏出你们大大的jī巴来!好给妹妹们见识见识啊!哈!哈!”六名黑衣人阴干地笑着,就走到穿金带银的少女面前立从裤裆一抽一拔,六支挺挺的阳jù硬磞磞伸张开来!
“哗!不要………”惊叫的少女声音充积在华丽的大厅中!
“哈!哈!放在台上,撕烂那些名萝绸缎啊!张开她们的大腿!哈!哈!干吧!大伙儿!”六名黑衣人两人一组敏捷地将三名毫无抵抗能力的女子分别搬到三张酸枝木台上,随即一人张脚,另一人粗暴地撕下纤柔的衣裳!一时衣帛破裂之声、女子尖嘶之音、黑衣人施暴的淫笑响个不绝!在旁的家侍妾子早已看得呆若木了!
马大力看得面也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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