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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绑得牢靠,我老婆凭借自身的努力挣脱不开,这才转向了我老婆的双脚。
从他像变戏法那样取出细麻绳,我就明白这些人中午就抵达的用意,绳子当然不是凭空变出来的,而是他们事先准备好的,为了节省小伙子对付我老婆的时间和精力,绳子从一开始就被这些家伙从床底穿好,到时候小伙子只需要从床边分别找到绳子的两端即可。
他们准备得如此精心,绳子的长度在穿过床底、经床头板绑住我老婆双手后还留出一大段,小伙子不厌其烦地将绳子又拉过去绕住我老婆的右手腕,然后用余下的最后一截在靠近床底的一侧打了结。这种绑法,显然是预先估计了客房大床的宽度。
绑住了双手,接下来的双脚就相对简单了,在脚的位置,小伙子再次由床底摸出一根细麻绳,他把我老婆的双腿几乎分开到床沿,绳子两端分别绑住脚踝,同样在两腿之间也连上,当小伙子把绑住我老婆双腿的绳子也紧了又紧后,等于我老婆的大腿分开角度被牢牢固定住了,向外穿过床底的绳子有效阻止了我老婆并拢双腿的举动,而向内连起来的绳子则使我老婆同样不能将任意一只脚向外挪动,这种绑法,让我老婆的整个裸体变得非常窘困。
小伙子将绑住我老婆的绳子最终也在床沿下打上结,这才松了一口气。
镜头里,我的老婆此时此刻的样子就格外另类了,她的上身还是光溜溜的只穿着一件敞着怀的白衬衫,胸部和腹部完全赤裸,下身的组合比较奇特,修长白皙的左腿上半段一丝不挂,从小腿开始,那里套着老婆内裤和牛仔裤的一只裤脚管,脚踝处是紧紧绑着的细麻绳,脚上穿着球袜球鞋,而同样撩人的右腿只有脚上的白球袜,向上则除了脚踝上的绳子外再无寸缕。
朱*红被大字形地裸体绑在床上,更为醒目的是,她大大张开的两条大腿根部,被我老婆的体液和小伙子精液的混合体湿成了一片,有些还粘在了我老婆的阴毛上,点点滴滴,给人草丛间生长出小白花的错觉,这幅画面,要多性感有多性感,任何一个男人目睹,都会情不自禁地血脉喷张,我当然也不例外,唯一让我内心矛盾的是,这个被绑在床上的裸身女人是我的老婆,而将她压在身体下面肆意玩弄和抽chā的却是我也不知其名的陌生男人。
小伙子拿起枕头,又垫在了我老婆臀部下,这让我很诧异,此时他将朱*红绑在床上,玩羞辱、滴蜡、鞭打、虐乳、瘙痒我都理解,甚至他拿出一根震动棒来玩虐阴我都不觉得奇怪,但这些似乎都不用再把我老婆阴部垫高,难道小伙子体力这么好,短时间内想来个梅开二度?
不光是我,我老婆也睁大眼睛望着小伙子,后者虽然比我老婆年轻了差不多十几岁,但我老婆也不相信这么快他就能提枪再战。
下一幕,让我张大了嘴,下巴险些掉在地上,手机都拿不稳,因为小伙子朝镜头招招手,下了床走了过来,接过了拍摄者手中正在录制视频的手机,手机画面一阵翻天覆地,等再稳定下来之时,一个陌生的背影正一步步走近大床。
有没有搞错!现在小伙子取代了原先拍摄者的位置,正拿着手机对准床上我的老婆,而拍摄者则第一次出现在画面里,他走到床前要干什么?
从背影看,此人特别瘦小,身上是一套运动服,脚上穿着一双新潮品牌的红色板鞋,年龄好像比刚才的小伙子还要小许多……等等,那套运动服很扎眼啊,难道是某所高中或者职校的校服吗?这分明还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学生啊!
我老婆也及时发现了这一点,她用力想摆脱捆绑手脚的绳子,高声问:“这是怎么回事情,你叫你弟弟过来做什么?”
镜头外传来小伙子的声音,“没关系的,既然玩了,就玩得嗨一点嘛!”
“不行,不行!”我老婆拼命挣扎,手脚挣扎不开,就竭力想挪动身体,盼望着离走近的高中生远一点。
高中生站在床边,低头俯视着我老婆左右晃动却无济于事的裸体,似乎在欣赏我老婆脸上羞愧难当的表情,有些戏谑地调侃道:“美女,刚才我什么都看到了,等到现在,你以为我容易吗?总要满足一下我吧?”
这句话使我老婆几近崩溃,她都快哭出来了,刚才那个小伙子虽然跟我老婆有些年龄差距,毕竟还是一个成年人,看着顺眼玩一下也就罢了,可眼前的学生最多十六七岁,和我老婆的年龄落差未免太过悬殊,被高中生抽chā的心理阴影面积该是多大啊,然而,朱*红现在想抗拒,已经为时已晚,她的每一次努力,都被经过小伙子认真收紧的绳索轻易打败,这个态势,我老婆想把身体挪动一寸距离都势比登天。
学生已经朝我老婆的裸体伸出了手,他有意放慢速度,将手一点点地伸向我老婆衣不蔽体的胸口,显然是享受着风雨前被施虐者既惊恐万状又无能为力的屈辱神态,从这一点来看,他不是毫无经验的初哥,在玩弄女人方面有丰富的经验,想想也是,我老婆说他是小伙子的弟弟,不管是亲弟弟还是干弟弟,哥哥如此手段,弟弟还能生疏多少呢?
看到这里,我内心不免强烈地腹诽群里的这帮家伙,你们要换妻也就算了,到头来白玩我老婆我也认了,怎么还冒出个学生出来?我老婆这么强势冷傲的外企女高管,在廉价宾馆的廉价大床上被人剥光了衣服给干了一炮不说,居然紧接着被绑住手脚遭受一个学生地奸淫,这让我夫妻二人情何以堪啊?
朱*红眼睁睁地看着学生的一只手缓缓落在自己赤裸的右乳房上,手脚全力摆动,用力之大,以致于细麻绳深深地嵌入她手腕的肌肤里,然而小伙子对我老婆的捆绑非常有技巧,我老婆根本挣脱不了束缚,被绳捆索绑的她只能听凭学生的手在乳房上肆无忌惮地抚摸。
老婆只能做最后的劝说:“同学,你还年轻,这么做以后怎么对得起女朋友?”
学生的脸已经因为兴奋胀得通红,他的呼吸声甚至比我老婆还要急促,几乎是用嘶吼的方式高声说道:“怕什么?不告诉她不就行了?”
他的手更用力地揉搓着我老婆的乳房,还恶作剧般地用手指夹住我老婆的乳头捏弄起来,被他这么一弄,我老婆退却不久的潮红面色顿时再度涌来,一霎时遍及全身,本来白皙的肤色呈现出带着病态的粉红色,在学生对乳房的侵袭下,朱*红被牢牢捆绑的身体竟微微离开床面,那只穿着白球袜的右脚掌向外反拱着,显示着她内心和肉体的极度紧张。
“等一下!你等一下!”实在忍受不了这巨大羞辱感的老婆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跟学生商量,“能不能……我用手帮你解决?”
我老婆的手机是iphone6s,内存128G的,不然也容纳不了这么长时间高清拍摄,不过现在捏在我手里,因为连续播放,机身也变得越来越烫,为了看重点,有的地方我选择了快进,比如前面小伙子抽chā我老婆的二十分钟,一来是动作简单重复,二来毕竟是自己老婆在被别人操,盯着看不免心绪难平,所以其实真正的播放时间不过十几分钟,我听到浴室里的水流声没有了,估计老婆很快就会洗完出来。
被老婆看到我正在欣赏她被操弄的视频毕竟不好,不过我若是将手机还给她,可能如此火爆刺激的真实场面我再无机会领略,更何况视频到了极其精彩的段落,我哪里肯就此放弃,灵机一动,我在老婆打开浴室门之前点开了她的手机QQ,选择了离线发送给我手机,然后关闭iphone的屏幕,将她的手机塞进了老婆放在床边的包里。
我知道4G网络下,点对点传输这种10多G的大文件还是要一点时间的,幸好我还是有很多理由在老婆想起曾被人用手机拍过视频前尽量地拖延时间。
老婆洗完澡走出了浴室,过肩的长发湿漉漉披着,她刚才是拿着衣服进去的,现在下身牛仔裤已经穿好,光着两只脚,上身是严严实实的牛仔夹克,之所以说严严实实,是因为来的时候老婆并没有系上牛仔夹克的纽扣,那时毕竟里面还有一件白衬衣,但现在情况却大为不同,老婆把夹克的每一粒纽扣都扣上了,她手里拿着剩下的衣服,显然,无法穿到身上。
那是原先她身体上残存的白衬衣,在我尚未来得及看的视频里,不知是哪几个家伙把一些精液射在了上面,而黑色胸罩的带子已经断了,这两样东西拿在老婆手里,解释了牛仔夹克现在这种穿法的原因,她上半身的夹克里面完全是真空的!
等一下,那条黑色的内裤好像也拿在老婆手,我进客房的时候内裤是挂在我老婆的左腿上的,是我给老婆松绑后她自己脱下用来擦拭自己身体上到处都沾满的精液的,洗完澡出来,老婆并没有穿内裤,而是直接穿着牛仔裤,我不禁脑海里浮现我老婆非常小心地拉起牛仔裤拉链的场景,不留神的话,很可能夹到老婆的阴毛,那应该是很疼的吧?
其实那条浅蓝色紧身牛仔裤的裤脚管上多多少少也沾了一点精液,但你总不能让我老婆就穿着内裤离开宾馆吧,看得出老婆洗澡时把牛仔裤上的精斑擦掉了,因为裤脚管上明显有用水洗过的痕迹。
轮到解决脚上的问题了,老婆的一只球袜曾被用来堵她的嘴,另一只则穿在脚上没有被脱下来过,此时老婆都团起来捏在手里,想来她是不想穿一只而让另一只脚光着,她把胸罩、衬衣、内裤和球袜都扔在了床上,捡起地上洗澡前自己脱掉的左脚的那只球鞋,光脚穿了进去,把被人射精过的右脚的球鞋又拿起来往里面看了看,侧着头思索片刻,从床上挑出干净的那只球袜,伸进球鞋里仔细地擦了一遍,然后皱着眉也穿到了脚上。
“找一个塑料袋给我。”老婆淡淡地对我说。
我记得轿车的后备箱里有袋子,不过我不愿独自下楼去取,老婆镇定自若的神情令我有些不安,我生怕出现什么变故,因此在客房里翻箱倒柜,还是老婆提醒我,墙角废纸篓里还没人扔过垃圾,客房清洁工每天来换的垃圾袋可以一用。
朱*红走过去,把胸罩、衬衣、内裤和球袜都扔进垃圾袋,然后拿起垃圾袋提在手里,说:“走吧。”
我说:“就扔在废纸篓里好了。”
想来老婆在经历了这番暴雨摧花之后,这些污损的衣服也不会再穿了,她脚上的那双耐克白球鞋是因为她还要走路没办法,一到家她就会立刻扔掉。
老婆摇摇头,语气坚定地说:“怎么可以留在这里?半路上扔掉吧!”
听她的意思,是担心被宾馆的某个有特殊爱好的员工收集起来另作他用,尤其是胸罩和内裤,绝对是某些人的最爱!老婆显然不愿意曾经贴身穿过的内衣裤成为别人的猎物,她倒是想得周全,她不知道我也是一个有着相同爱好的人吗?我心说老婆你自己都成了别人的猎物,还顾虑那些身外之物岂非多此一举?
我磨磨蹭蹭地,装作帮我老婆看看有什么东西遗留在房间里,悄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接收文件的进度条刚刚过了一半,觉得传输速度还算快,唯一不放心的是进电梯时断了信号就前功尽弃了,所以决定再拖延一点时间,干咳了两声,试探地问我老婆:“前面都发生了什么?”
老婆用沙哑的嗓子没好气地反问我:“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我倒要问问,你刚才发生了什么?”
天地良心,我什么都没发生好吗!除了和姓杨的女人聊了一会儿天,剩下的就是洗完澡看了两个小时的电视,不过我这么说老婆相信吗?换做我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这是一个被人精心设计好的圈套。
朱*红见我不作声,追问:“你刚才和谁的老婆在一起?”
这一问又命中我的软肋,在另一家宾馆的客房里等我的似乎是小罗的老婆,可如果这是一个针对我老婆的圈套的话,这所谓的杨姓女子就未必真同小罗有什么关系,这些家伙不见得肯让我也占些便宜。
我在脑海里回顾了一下整个过程,有点明白这些家伙设的是怎样的圈套了,这无疑是以换妻为名引我入局单纯玩我老婆的计划,以前网调时他们见过我老婆的照片,估计对我老婆的成熟女白领气质比较感兴趣,几个人就商量了如何让我把老婆骗出来,带到他们选定的郊区宾馆里供他们淫乐。
小罗领我去另一家宾馆是为了支开我,所以暗示我让老婆独自留在大堂,客房里姓杨的女人是为了稳住我,所以投我所好地穿着修身的牛仔裤,至于视频里那个帅气的小伙子,则显然是用来勾引我老婆的。
他的长相、穿着品味以及娴熟的挑逗技巧,包括告诉我老婆所谓换妻的真相,让我老婆方寸大乱之下轻易地放弃了反抗,一旦被小伙子成功地侵入我老婆的身体,那么我老婆冷傲的防线就彻底被破功,这直接导致我老婆听凭小伙子对她的捆绑,一旦被剥光衣服绑住手脚,那么接下来这些人强奸我老婆也好、轮奸我老婆也罢,都变得没有任何难度了。
我甚至认为继小伙子内射我老婆之后,安排他的年仅十六七岁的弟弟来强奸被一丝不挂绑在床上的朱*红,是为了给我老婆的心理制造巨大的屈辱感,成为压垮我老婆高傲性格的最后一根稻草,至于这份屈辱感是怎样制造的,我刚看了一个开头,已经预感到了我老婆的悲惨命运。
可是,老婆明明在我离开后面对陌生男子的邀请是可以拒绝的,大堂里别人总不会用强吧?就算认为是我的朋友不方便一口回绝,怎么就如此轻易地同老公之外的男人亲热起来了呢?你可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啊!仅仅因为长得帅,仅仅因为告诉你老公带你来换妻的,你就被人一件件地脱掉衣服推倒在床上了吗?
这让我想起以前有关我老婆和她所在公司的老板,以及她那些外地客户的传闻,难道这不是空穴来风、一切都是真的?我曾经收到过一封匿名的电子邮件,附件里的是一名女子给人口交的照片,光线、取景和拍摄角度导致看不到这个在男人胯下用嘴吮吸的女人的面容,不过从发型、身材和衣着看起来倒与朱*红有几分相似,当时我将信将疑,以为是我老婆生意上的竞争对手栽赃嫁祸,想让我老婆后院起火,现在回想起来,莫非强势端庄的老婆骨子里竟然是人尽可夫的淫荡本性?
假如照片上的女人正是朱*红,那么今天发生的事情也能够说得通了,她所在的法资公司业务往来最多的就是法国,西方那种性解放的风气不免因此传到国内,老婆受到潜移默化的思想侵袭、对性持开放观念倒也不足为奇。
说到底,今天责任在我,我不该主动将自己老婆送到别人手上,于是我结结巴巴地将事情从头至尾向老婆叙述了一遍,其中绝大多数说的都是真话,除了一开始加进换妻群的起因,我可不愿承认自己很早就有换妻的心理,而是归咎于轻信损友、误入歧途,而今天是受到了蛊惑。
当然,我同样刻意隐瞒了内心其实对老婆的遭遇隐隐感觉兴奋的事实。
老婆站在房间中央,静静地听完我的辩解,脸色很是阴沉,对我的说辞不置可否。我忐忑地问:“不然我们报警吧?”
老婆瞪了我一眼,气愤地说:“报警?你觉得今天我的脸丢得还不够是吗?真报了警,警察第一个抓的是你!”
想想也对,怎么说我都是参与者,警察才不相信我也是受害者呢,我连连点头说:“对对对,不能报警。”
老婆还要说什么,忽然想起了什么,面色一变,疾步走到床前,翻动枕头和浴巾,边翻边自言自语道:“我手机哪里去了?”
闻言我心里一紧,装作帮着寻找的样子,慢慢拿起刚才我塞手机时放在客房椅子里的包,伸手进去握住老婆的手机,瞥了一眼,只见文件的传输进度框消失,知道视频已经传到了我的手机里,这才提醒老婆:“不是在你包里吗?”
老婆听了立刻走过来从我手里象抢一样把包取了过去,拿出她的iphone6s,点亮屏幕看了看,没有放回包里,而是把手机直接插进牛仔裤的后袋中,若无其事地示意我拎起装着胸罩、内裤什么的垃圾袋,她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客房的那张大床,床上凌乱不堪地堆着枕头、浴巾和解下来的两条细麻绳,对,没错,那里是今天的主战场,被剥光衣服捆绑手脚的我老婆就是在这张床上受尽了凌辱。
见老婆脸上神情阴晴不定,我识趣地走到床边把两条绳子从床底都抽了出来,卷了卷也扔进垃圾袋,毕竟宾馆里的人知道我老婆在这间客房里待了一下午,若将绳子留在床上,懂的人马上就会猜到这里发生了什么。
我走在前面,老婆在我身后亦步亦趋,我俩离开客房下楼,我到前台交还两张房卡,前台的小姑娘岁数不大,不过二十出头,她接下房卡,几乎没怎么看我,而是目光始终望着站在大堂里的我老婆,我总觉得小姑娘在拼命掩饰自己笑意。
我明白她在笑什么,今天下午进客房的算上我有七个男的,却只有我老婆一个女的,小姑娘年纪轻轻,思想却很不单纯,分明在脑补我老婆以一挑七的淫乱场面。
我能纠正她说里面没有我吗?一对六也很淫荡好吗!我无语地摇摇头,和老婆一起走出宾馆大门。
没有询问宾馆和那些家伙有什么关系,就算问也得不出所以然来,取车时老婆走在我前面,我的目光停留在她浑圆紧绷里在牛仔裤的臀部,留意到牛仔裤后面靠近裤缝的地方还有一小块并不起眼的精斑,望着这小小的漏网之鱼,我脑子里胡思乱想,首先想的居然是那些人把我老婆绑成这种姿势,看来没有插我老婆的后庭,又想起牛仔裤里面没有内裤,猜测着这时手摸上去感受一下会不会被老婆反手抽一记耳光。
强迫自己打消摸老婆屁股的冲动,我偷偷拿出手机看了看,确认已经收到了那段视频,我们坐进车里,启程回家。
车在通往市区的国道上开出很久,老婆都没说话,只是摇下副驾驶的车窗,车外的风吹进来,将我老婆的刘海拂乱,发梢顺着风遮住了老婆的大半个脸庞,她目光凄迷地望着车窗外远处缓缓后移的建筑物以及天际的白云,我不敢打破沉默,除了偶尔迎面呼啸而过的车辆,车厢内就只有呼呼的风声了。
过了很久,老婆幽幽地问:“那六个都是些什么人?”
我下意识地回答:“QQ聊天群的网友。”
“废话!”老婆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他们的名字、身份,你知道吗?”
我摇头,无奈地苦笑,说:“我最多知道他们的网名,估计QQ个人资料里填的未必是真实的信息。”
一路再无只字片语,回家前老婆甚至忘了提醒我扔掉垃圾袋,我倒是记得,不过老婆不提,我也没有必要主动把去扔,貌似留着还能用来做些什么……
正所谓去时心怀鬼胎,回时怅然若失,今天我算是被人摆了一道,换妻不成反被玩妻,我认栽,谁叫我色令智昏呢?
回到家里,老婆只跟我冷冷地说了一句话:“今天的事,你知我知,不准跟任何人提。”
我松了一口气,心说我还怕你不肯善罢甘休呢,不提最好,生活照常进行。
说完话,老婆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反手关上了门,今天遭受了这么大的屈辱,还不能声张,老婆的确需要独自静一静来平复心绪。
我站在客厅里愣了一会儿神,确定老婆已经睡下,知道现在进卧室绝不明智,就进了书房,同样关上房门,打开电脑,用数据线把传过来的那段视频拷贝到了硬盘里,然后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让烟草的味道充斥着我的肺,缓缓吐出烟圈,从电脑桌上拿起耳麦戴上,点开了视频。
之所以不是迫不及待地观看,是由于我也要调整一下心情,路上的气氛过于压抑,严重影响了我的兴趣,现在好了,二十二吋的电脑大屏幕,足够我看清老婆和别人xìng交的每一处细节,生日时老婆送我的调音台级立体声高保真耳麦,也令我能聆听到老婆每一声细微的呻吟,她做梦都想不到送给我的耳麦会有朝一日用来播放她被强暴的内容。
宾馆客房里,在我老婆洗完澡之前,视频播放到高中生正用手抚摸着我老婆赤裸的乳房,而我老婆却因被牢牢捆绑失去了任何反抗或躲避的能力,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哀求高中生,以帮他手淫的方式来逃避被年龄落差如此大的小孩强奸的悲惨命运。
电脑的视听效果的确远远超过在手机那么小的屏幕上观看,屏幕里我老婆四肢因绳索而大大张开的裸体果然更具视觉冲击力!
耳麦里传来的是高中生那略显稚嫩的说话声,他抬起正在拨弄我老婆乳头的两根手指,右手靠近耳朵,微微俯身,夸张地问:“美女,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请再说一遍?”
我老婆明知高中生是在调戏她,却不敢恼怒,唯有咬碎银牙将刚才的话语又重复一遍:“我说……用手帮你弄出来……”
两次说出这种相同意思的话,让我老婆的脸象滴血般通红,不过她的眼神却充满着期待,希望中学生接受她的建议。
“啊?用手帮我……弄出来?”学生故作不解地又问:“我年纪小不是很懂,你告诉我,美女你要弄我哪里?”
泪水已经夺眶而出,沿着我老婆的太阳穴流进了压在脑后的秀发里,强忍内心的屈辱,我老婆不得不回答这种带来更大屈辱的问题,她本可以用手指一指学生的胯下,可惜她的手被绳子绑着,只能说:“你下面。”
镜头外正在拍摄的小伙子适时起哄:“美女,什么下面,说具体点。”
我老婆更加气恼,她尽力扬起脖子瞪着镜头,我知道她其实瞪的是镜头后面的小伙子,准备骂人,话到嘴边却想到此时此刻自己的难堪处境,又将恶毒攻击的词语咽了回去。
高中生穷追不舍,问:“说啊,什么下面?”
我老婆仿佛用尽最大的力气,断断续续地说:“你的……生……殖器。”
说完“生殖器”这三个字,我老婆的浑身力气象被抽空,要知道从她这样职场精英的嘴里说出这三个字是多么的不容易。
高中生哈哈大笑道:“到底是大学毕业,张嘴就是专业术语,还生殖器?是我的jī巴!”
朱*红羞耻地闭上双眼,认命地点点头,跟着说:“是!你的jī巴!”
中学生闻言笑得更欢畅,他边笑边问:“我倒想答应你,不过美女,你的两只手好像都绑着,请问怎么给我弄?”
这一点他问的没错,我老婆的双手以高过肩膀的角度被悬空绑着,手背都几乎能贴到床头板上了,用手弄的话,无论高中生是站在床上,还是跪着、坐着,要么太高、要么太低,手根本就够不着,一定要这么玩的话,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给朱*红的手松绑。
我猜这些家伙暂时不愿放弃对我老婆的控制,二是学生先站到床上再弯腰蹲下来去够我老婆的手,不过他肯定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而且我老婆手腕上缠着固定她的细麻绳,胳膊是动弹不得的,只能凭借手掌的小幅度晃动来套弄,多半达不到学生的需求。
学生见我老婆哑口无言,手又伸向我老婆的身体,这一次他的右手竟然变态地捋着我老婆的阴毛,对上面沾染的精液也浑不在意,学生并非把我老婆的阴毛整丛的抓在手掌中,而是用三根手指先掐起其中的一小撮,将它们略略拉高,在手指之间来回搓捻着,仿佛他的手里不是朱*红的阴毛,而是别的什么柔软纤细的玩物。
阴毛被人抓在手里玩,这份羞耻感绝对是空前的,朱*红本能地象并拢双腿,但做不到,又想靠移动双腿避开羞辱,却同样无能为力,小伙子对我老婆脚的捆绑实在太巧妙了,无论朝里还是朝外都休想得逞,两条腿该分开成什么角度还是什么角度,大腿根部该展示出多大面积还是多大面积,靠老婆腰腹发力挪动的微小距离,只能使自己的阴毛被拉得更紧,差一点就会被学生拔下来,这令我老婆放弃了躲闪。
学生很满意于我老婆所有努力都被打败的沮丧神情,边玩阴毛边开口说:“美女,其实你说的对,我还年轻,怎么可以插你那里,我原来只是打算摸摸你就行了。”
老婆一愣,睁开眼睛,目光里透射出一丝幸免于难的希望,然而学生语气一转,又说:“可是你自己说的,要用手帮我解决,这让我觉得应该进一步,既然手够不着,就只好插你那里了。”
我老婆张口结舌,被高中生说得快精神崩溃了,她内心独白必定是:你特么要点脸行不行?本来只想摸摸的话亏你说得出口,我都被脱成这样绑成这样了,你没插的打算鬼才相信!
职场多年,我老婆见怪不怪了许多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学生的这番说辞纯粹是为了寻她开心我老婆怎会不知,之所以连续生出希望又连续绝望,被区区十几岁的一个学生反复在言词上玩弄于股掌之间,完全是由于我老婆身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极度困境,唯有一次次地寄希望于对方忽然心生善念高抬贵手。
商海变幻,我老婆这些年始终处乱不惊,与各色人等打交道,游刃有余的成功经历造就了她冷傲与强势的内心,纵然如此,在被剥光衣服绑在床上后,她也唯有祈求出现一根力挽狂澜的救命稻草。
很遗憾,我老婆最终等来的是一根压垮她最后一丝自尊心的稻草。学生显然满意于我老婆在一悲一喜情绪里快速切换的复杂情绪,他一边玩着我老婆的阴毛一边继续以出格露骨的话语进一步打击我老婆的心理:“不过,美女总是有特权的,我可以让你自己选让我插哪里?”
我老婆立刻紧紧闭上了嘴,生怕一语不慎引来大祸临头。她怎么可能做出选择,让一个学生无论插身体的哪里都是极度羞耻的。
学生点点头,“嗯”了一声,说:“看美女的样子是做出了选择,现在这个姿势,插你后面是办不到的,因为把你翻过来实在需要费些手脚,你闭上嘴,表示不愿我插嘴,那么,就这里了。”
话音刚落,学生就放开我老婆的阴毛,腾出手来在我老婆的阴部位置狠狠摸了两把,说:“也是,这里刚刚被操了几十分钟,应该再接再厉的。”
被他的手出其不意地摸在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我老婆象触电一般,身体倏地向上绷紧,重新落回床面时竟然微微发抖。
此时,我老婆的脸上早已梨花带雨,情知被强奸已不可避免的她颤声地说:“求求你,不要啊!”
学生也不脱鞋就翻身上床,一下子站到由朱*红的双腿和绑在她两个脚踝之间的细麻绳构成的三角区,然后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都脱掉随手一扔,只余脚上的板鞋,镜头同时又推过去改变视角,我看到这学生稚气未脱的脸,五官毫无可取之处,除了荷尔蒙激发的青春痘,只能用面容平庸来形容。
他的嘴唇上已经有了一些细细的胡须,身形是相当的消瘦,令我颇有微词的是高中生的胯间那根东西,与他所谓的哥哥相比简直是南辕北辙,又细又短,在稀稀疏疏的体毛环绕中显得略微萧瑟,应该是发育未及成熟造成,在我老婆裸体的刺激下,这根勉强称之为肉棒的东西已经尽量充血勃起,从尺寸来看还不足刚才小伙子的三分之二。
学生可没有丝毫自卑,也可能他已将自卑化作了变态,百般戏弄了我的老婆之后,他终于要进入主题,他先是弯腰用双膝跪在床上,他的两个膝盖准确地顶在了我老婆两条大腿内侧靠近膝盖的部位,这样朱*红想稍微合拢一下双腿都办不到了,然后学生的两手撑住我老婆双肩不远处的床面,面向身体之下的裸体女人压了上去,他的阳jù尚未插入,却已硬邦邦地顶在了我老婆早就洞开的yīn道口,说实话,虽然短小,但肉棒勃起时的硬度还是有的,破门而入仅在一念之间。
我老婆感受到了身上压来的学生箭在弦上的状态,失声大叫:“不要!”但她朱唇方启,即被高中生侧脸就势将自己的嘴死死撑在我老婆的两片嘴唇之间,迫不得已张开了嘴,接受了学生猛烈的亲吻,后者贪婪地大口吸着我老婆口中的气息,也将自己的一腔浊气不分青红皂白呼进我老婆的嘴里。
他在女人的芳泽里飞快地攀升自己的欲望,随后猛地抬起头,既象挑战我老婆的意志,又仿佛在同自己较劲,只听他低低地怒吼,紧接着竟是“噗嗤”一声,肉棒在朱*红yīn道里捅了进去,二人瞬间交合!
朱*红在被学生插入的一刻,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将头侧向一边,无奈地接受了被强奸的命运。
屏幕前的我同样长叹一声,自己的老婆继和陌生人发生性关系之后,又被了第二个陌生人侵入了身体,这一次,是不折不扣的强奸,而强奸我老婆的,赫然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