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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北京的天格外寒冷,外面虽然没有飘雪,但风拂过,有一种刺骨的寒。
归晓一个人待在家里,两百平米的房子显得空荡荡的,她穿着棉袄,也不禁有些寒冷,顺手拿了沙发上的遥控器,开了空调,没过一会,热风灌进身上,一阵暖流袭来,舒服多了。
想起路炎晨排爆大队有任务,临走之前,还叮嘱她一个人在家里好好地,不由得露出甜蜜的微笑,她觉得这样的生活就很好,路炎晨是她失而复得的宝藏。
突然,归晓想起一件事,路炎晨好像交代了今天他大伯好像要来借住一段时间。
归晓知道路炎晨家境不好,父亲欠了一屁股债,他现在是背负着整个家向前走,但当提出他大怕北京租房价格贵时,想来借住,归晓觉得这不太方便,她一个女孩子跟两个男人住在一起,实着不太合适。
但路炎晨说大伯是长辈,他们是小辈,况且大伯是上了岁数的人,有分寸的的。
她实在拗不过路炎晨,只好同意了。
好像今天就是大伯来北京的日子……
归晓有一瞬间的慌忙,大脑一片空白,她在想:如果大伯来,她这算是见路炎晨的长辈了吧。竟然见长辈,她也不能给人家留一个不好的印象,她开始环顾屋里,看看物品有没有摆放整齐,看到房里还算干净,她立马冲进她和路炎晨的卧室去换一套衣服。
归晓在卧室的衣柜里挑了半天,最后艰难地做出了选择,针织毛衣,穿着显得非常有亲和力,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照了照,露出笑容,是长辈见了就喜欢的模样。
换好衣服出了卧室,她才想起来家里的垃圾还没扔,二话不说出门扔了垃圾,等一切都打理好了,她才准备上楼,到了家门口,她看见门没关,心里不禁疑惑。
透过门,听到窸窸萃萃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归晓仍听得非常清楚,等进屋里她隐约间看到一个男人,她以为是路炎晨回来了,鞋都没换,立马冲进去,满心欢喜地拥抱着男人的背影。
男人一瞬间怔愣住了,背后的两坨软绵绵的肉紧紧贴在他的背上,一阵暖流从下到上涌上来,他呼吸有些紧促,面色涨红,下面的庞然巨物凸起,隔着裤子支起一个帐篷。
而背后的女人浑然不知,归晓紧紧拥住男人,脸上扬起娇媚的笑容,一副小女人的姿态,若有若无地嗲怪道:“真是,留我一个人在家,你那个大伯是不来了吗?我觉得家里有我们两个就……”
“大伯……”
没等归晓说完话,秦寿忍不住回头,面色略显尴尬,一只手将上衣从裤子里扯出来,遮住下半身的窘态,另外一只手抬起来挠了挠头,露出憨厚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道:“归晓是吧,炎晨的女朋友,不好意思啊,给你们添麻烦了,要不然我还是去订酒店吧。”
秦寿一副老实人模样,看起来人畜无害,倒是让归晓觉得自己不懂事了。
归晓这才察觉自己抱错人了,面色绯红,眼睛不知道往哪瞥,匆忙松开手,无措地道歉:“大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很欢迎您的!”
归晓手足无措地解释,她微微低下头,随意一瞥,却看见大伯裤子中间那块蓄势勃发,归晓自知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眼神一瞬间不知道该往哪放,秦寿也顺着归晓的目光往下看去,倒没有说什么。
归晓觉得是自己抱错人导致大伯那里迅速勃起,她面红耳赤,内心谴责自己。
幸好大伯人好……没有怪自己。
“噢!你瞧我忘了,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在路上买了一些水果。”
秦寿的话瞬间缓解两人尴尬的氛围,他将水果放在桌子上,目光缓缓投向归晓,眼神里满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与慈爱,仿佛刚才的小插曲不存在。
“大伯,破费了,你就把这当自己家就行了。”
“差点忘了,大伯一路从老家到北京,应该挺累的了,我带你去房间。”
归晓立刻起身,走在前面领路,将秦寿带到二楼墙角一处卧室。
而上楼到卧室一路上,秦寿的目光一直盯着归晓,仿佛在打量着什么,归晓也感受到异常,总有一阵火辣辣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可是每当她转身探查时,对上的都是秦寿憨厚的笑容,眼睛里盛满了疑问不解,似是在询问她有事吗?这…倒显得她多疑了。
到了卧室,装修非常简洁,但除了卫生间应有尽有,桌面上有些灰尘,可以看的出来这里已经有段时间没人住了。
“大伯,这个房间没装卫生间,上厕所和洗澡的话,可能就要麻烦您去一楼了。”
归晓小心翼翼地盯着面前男人的脸色,如果秦寿露出一丝丝不满意,她决定将主卧腾出去,但男人喜怒不形于色。
“没事没事,我在这住就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这房间挺好的。”
秦寿面上毫不在意,笑容使面部的肌肉挤在一起,看起来非常的圆滑。
“那我就不打扰大伯休息了。”
归晓把门带上,自己回了卧室。
秦寿视线瞥向房间四周,略带满意,心里不由得感叹。
路炎晨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早知道早一点来了。
秦寿翻了翻柜子和抽屉,发现里面除了书什么贵重的东西都没有,眼里的满意都被不屑取代了,突然眼里聚起了光盯着一处地方,柜子里躺着一块陈年旧表,他二话不说伸手去拿,戴在自己手腕上试试,随即装作不经意顺进自己的口袋里。
做好这一系列的行为后,他鞋都没脱直接躺在床上,脑海里浮现的是刚才柔软的触感,伸出双手,若有若无地抓着空气,似乎在丈量着归晓胸前的尺寸。
归晓回到房间,双手捂住自己红的不正常的脸,脑海里挥之不去刚才发生的场景。
大伯……那里……好大她羞耻地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然而耳朵上爬满了红晕。
傍晚,归晓午睡醒来,天逐渐黑了,她平时自己一个人在家的话,晚饭就随意解决,可如今大伯来这,也不能让客人感觉招呼不周,她起身下楼,打开冰箱拿几样菜,直奔厨房将做好的菜放在餐桌上,自己则去拐角饮水机那倒一杯水,归晓转身想要上楼时,和前方迎面而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水直接泼到归晓的胸前,她今天在家休息也没注意,一身简单的淡黄色碎花睡衣,再加上她平时睡觉没有穿内衣的习惯,水泼到的地方逐渐透明,两颗点像是刻意凸出来的一样,近距离还能看到奶尖的颜色。
粉粉嫩嫩的……应该没被多少人揉过……
秦寿抬眸望向归晓湿润透明的那处,双眼仿佛在燃烧着两团炽热的火焰,这炙热的目光另归晓极不自在。
归晓感觉大伯的目光如蓄势待发的野兽,时刻要将她吞拆入腹。
她面上的温度急剧上升,心虚地移开自己的目光,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说起话来非常不利索,结结巴巴:“大伯……晚饭……我做……好了,你先去吃……我上楼……换个衣服。”
不等男人回答,手忙脚乱地跑上楼。
男人幽深的目光伴随着她的背影,秦寿低下头看自己裤裆那里。忍耐般地叹了口气。
果然……
真是骚货……家里有男人……竟然不穿内衣。
他伸手将鼓出的那一处按了下去,抬腿迈步到饭桌前。
归晓在卫生间换好了衣服,忽然,她从镜子里注意到自己脸色红红的,眼睛里闪着喝醉了似的异样的光,一缕羞意透上心来,眼睛立刻避开了镜子。
随后,归晓慢慢吞吞地下了楼,坐在饭桌上,是不是扭动一下,极其不自在,眼神也不敢瞥向对面的男人。
好在两人都没说什么,饭桌上沉默以对。
当天晚上,归晓已经进入梦乡,可梦里的内容让她羞愧难当。
她梦到自己胸前的衣衫浸湿,大伯连忙去抽纸,拿起纸巾擦拭着她胸前的水,可是越到后面越不对劲。
“归晓啊,我帮你擦,你不介意吧。”
一边这样说说,一边用粗糙的手掌紧贴着归晓丰腴的奶子,大手覆盖整个胸,极其有节奏地揉捏着,还用手指掐着自己的乳尖。
她拼命地摇头拒绝,可是身体却不自觉地往前倾,这感觉……好舒服……
大伯满是老茧的手握住她那处,填满了她内心的空虚,很快酥麻感席卷全身,她忍不住想呻吟。
大伯将她的小手往他裤裆那里放,引诱着他拉下裤链,突然,隔着薄薄的内裤。炙热的巨物烫得她立马将手收回。
“哈~哈~~”
归晓立即从梦中惊醒,寒冷的冬天,她热的脑袋上冒着汗,嘴里不断地喘着气,一只手捂住胸口,面色潮红,眼神有些呆滞地瞥向四周。
好真实的梦……感觉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
看着周围一片漆黑,她才缓过来。
……好在这一切都是梦……
想到梦里自己的模样,她有些不可置信,自己……怎么会这样。
而且梦里的男人是大伯……她怎么会做这么离谱的梦,一定是最近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一定是这样。
归晓心里一边想其它的事,一边不停劝说自己,企图转移注意力。
她将被子蒙在自己头上,可是脑子里今天发生的事和刚才做的梦重合,她的心感觉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翻来覆去,合上眼怎么也睡不着,急躁万分。
清晨,大概八点钟,归晓脑袋嗡嗡的,实在睡不着,就换了个衣服起身,下楼时,看到大伯已经在楼下做好早餐了,她有些诧异,但突然想起那个香艳的梦,两坨红晕爬满脸颊。
秦寿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归晓小脸有些苍白无力,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眼袋有些重,周围分布着黑眼圈。
“归晓,生病了吗?我带你去医院,炎晨可是托我好好照顾你,等他回来,看到你这样,会心疼的。”
炎晨……
从面前男人口中听到路炎晨的名字,她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转瞬即逝。
“不用了,大伯,我没生病,只是晚上没休息好。”
她努力扯皮一抹微笑,似乎在证明她真的没生病。
“昨晚为什么没休息好?”
秦寿带着询问的目光盯着归晓,似乎有些不解。
她呼吸一窒,脑袋那根弦像是绷紧到了极致,然后叮的一声断裂开,整个人从内而外的泛着热。
“没事,可能是炎晨不在,有些不习惯。”
归晓掩饰性地拿起桌子上的水,一饮而尽。
秦寿总觉得哪里奇怪,但也没继续追问下去。
这几天归晓早出晚归,去公司上班,每次回家,家里的所有的灯几乎灭了,大伯也早早睡下了,她都快忘记家里还有一名异性了。
这天晚上,归晓早早地回来了,工作的时候突然身体不太舒服,她便向领导报备提前下班了。
回到家中,换好鞋,她就窝在沙发上,难受的不想动弹。
“归晓回来了,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秦寿刚在楼上听到动静,就下了楼,看到归晓,他还有一些诧异,平时回来的挺晚,今天倒是挺早。
“大伯,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就提前回来了。”
她头有些疼,脑子炸了一样,简单地说了一句。
看着沙发上难受的归晓,秦寿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不舒服啊……那我去给倒杯水,你吃点药,赶紧休息。”
没等归晓回答,他自顾自忙碌了起来,将水端给归晓,看着她吃了药,准备扶她上楼休息,却被归晓拒绝了,她步伐蹒跚地走进卧室,也没洗澡更换衣服,倒头就睡。
半夜的时候,她感到口干舌燥,迷迷糊糊睁开了双眼,打开卧室的灯,准备下楼接杯水喝。
喝了两杯水,她感觉自己好多了,突然,目光定格在厕所,她不禁疑惑。
厕所灯没关吗?
她穿着毛茸茸的拖鞋,缓缓朝着厕所走去,没发出一丝声音,走近一看,厕所门半掩半开,依稀透露着精壮男人的身影。
她揉了揉眼睛,突然目光瞪圆在某处,惊讶地合不拢嘴。
大伯……在干嘛?
淫靡的场景浮现在归晓的眼前,入眼是一个身躯高大的男子手里拿着粉色的内衣,用内衣里挟着裤裆上直直挺立的肉棒,青筋暴起,狰狞无比,男人的腰如同马达一样,向前冲速,嘴里喘着粗气,肉棒肉眼可见肿胀一圈,十分骇人。
大约冲刺了十几个来回,男人终于忍不住射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归晓的内衣上,淡色的内衣瞬间颜色变深,男人将内衣干净的那处用来处理自己肉棒上残留的精液。
秦寿满意地盯着满是精液的内衣,双手捧起内衣,干净的一块贴在自己的脸上,用鼻子嗅一嗅,露出了餍足的表情。
归晓目瞪口呆地全程看完了男人射精的过程。
这是……自己的内衣……
大伯……用她的内衣……自慰……
她有些难以接受!
这个事实使归晓惊讶地捂起嘴巴,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可她目光死死盯在前方,拼命压制着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不由得吞咽口水,双腿更是随着大伯抽chā的动作而夹紧,似乎有些难耐。
看到男人似乎完事后准备出来,她慌忙转身跑上了楼。仿佛后面那人是洪水猛兽一般。
秦寿手机拿着归晓湿漉漉的内衣,心里想着怎么处理掉这个内衣,好让归晓无从察觉,他有些犯难,走到厕所门口时,他闻到空气中残留的香水味,眼里闪过一丝异样,随即目光瞥向楼梯。
归晓……来过?
她看到了……
秦寿有些不知所措,在人家家里意淫别人,被发现了,自己估计是头一次……
他面色有些不自然,但转念一想。
归晓竟然看到了他拿着她的内衣自渎,却没出面阻止,还跑上了楼,这是为什么?
看来他这个侄子……对他的女朋友……不算了解呢……
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扬了扬唇,嗤笑。
归晓跑到房间里,迅速将房门反锁,她小腿忍不住打颤,背靠着房门,缓缓滑落,蹲在地上,胳膊微微抬起,双手抚摸自己绯红的脸蛋,羞答答地低垂着头,好像是一朵出水的芙蓉,清纯而惹人怜爱。
她……刚刚清晰地看到大伯裤裆里的东西,比梦中的……还要可怕!
那一刻,她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
大伯……怎么可以这样!
归晓心里有些害怕,但她没有察觉自己眼里夹杂着丝丝期待。
隔天早上,两人默契般保持缄默,像是昨天晚上的事都是一场梦,浮光掠影,只是两人视线一直闪躲对方,不敢直视。
“归晓,身体好些了吗?昨天晚上休息的怎样?”
男人低沉雄厚的嗓音透过归晓的耳膜,似乎有种魔力,让她又想到什么。
她急忙摇了摇头,有些不太自然。
“谢谢……大伯关心,身体好多了。”
没有回答完,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看到的画面。
“那就好,要是身体再不好,等炎晨回来,肯定跟我生气。”
男人故意提起路炎晨,余光打量着归晓,似乎想看看她的反应,没让秦寿失望的是,归晓眼底划过一瞬间的茫然。
归晓脑海里有一瞬间觉得对不起路炎晨,可是具体是什么原因,她不想承认。
“归晓,昨天晚上我在房间似乎听到一些声音,你晚上起夜了吗?”
秦寿这话一出,恶趣味地想看看归晓作何反应,归晓得脸似乎更加苍白,还有一些心虚,她急忙否认,颇有些掩耳盗铃。
看似不经意的话,却让归晓瞳孔紧缩,她忍不住紧咬下唇,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归晓以为大伯发现了昨晚上她在楼下。
“怎么会呢?大伯……我……我昨晚一直睡到天亮……”
她提心吊胆,眼神却不知道望向何处。
秦寿大致确认昨天晚上归晓一定是看到了,不然,今天不会是这个反应。
秦寿没把人逼得太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可能是我听错了。”
归晓如释重负地叹了叹气,似乎带着某种遗憾,松开攥得出了汗的手心,整个人从紧绷的状态放松下来。
她怎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这感觉……就像自己跟大伯偷情一样……刺激……令人沉沦。
两人午饭之后,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路炎晨听说归晓生病,还在出任务的他二话不说打电话给秦寿询问他具体情况。
“嗯,没错……她昨晚身体不舒服……”
“归晓,炎晨找你。”
秦寿将他的手机递过去,归晓抬手准备接电话时,男人的手勾了勾她的手指,似有似无地撩拨,看她呆住不敢声张,男人更是大胆轻轻抚摸她的手背,一触即发,很快秦寿就把就收回来了,动作行云流水,让归晓难以捕捉。
回味着羊脂膏般柔滑细腻的皮肤,让他有些上瘾。
……刚才大伯……是在摸她吗……
归晓有些不确定,但手掌老茧摩挲皮肤的触感,让她又不得不怀疑。
“归晓,归晓……”
电话那头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她稳住心头的慌乱,调整好状态,脆生生地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在那边一切顺利吗?”
别看她表面镇定,其实她内心极其忐忑。
“一切都顺利,怎么……才出去几天,叫这么生疏。”
电话那头路炎晨语气揶揄,淡淡地笑着。
“哪有……大伯在这,正经点~”
归晓低声细语,软软的语调如同撒娇,嗲怪着那人,惹得一旁秦寿心里直发痒。
“好了好了,你没事就好,我也能安心了,再过几天我就能回来了,在家乖乖等我。”
“嗯嗯,好的。”
路炎晨还是不太放心归晓的身体,临近挂电话时,嘱咐大伯帮忙照顾归晓,虽然他这个大伯让人诟病,但总归是长辈,懂得分寸,而且家里目前只有他一个男人,他只能拜托大伯。
到了晚上,归晓怎么也睡不着,心痒难耐,她忍不住起身去楼下,她有些犹豫,踌躇,腿却不自觉往厕所那边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他站在那,男人身躯突然一顿,但很快就恢复刚才的样子。
秦寿守株待兔,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香水味,他莫名有些贪恋,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脱下了单薄的上衣,露出了粗壮的胳膊和雄厚的上半身,腋毛和胸毛给他添上了一笔浓厚的男人味,他慢条斯理地拉开裤链,释放出自己的欲望,欲望探出了头,他故意将腰身挺直,裸露着肉棒,肉棒根上掺杂着黑色的毛发,guī头和yīn茎刺激着归晓的双眼,她隔着一扇门,都能感觉到那里的炙热,手不经意地扶着旁边的墙,身体前倾。
男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展示着自己骄傲的部位,缓缓将左手的内裤包着肉棒,女人的内裤此时是多么的渺小,竟然只能套弄着一半的肉棒。
归晓身体有些颤抖,她感觉自己下面好空虚,似乎有液体缓缓流下,偷窥着大伯的肉棒,让她产生异样的刺激感,浑身忍不住颤栗。
秦寿的余光瞥向门外的女人,看她无声在那扒着头偷看。
真是……骚货……
他开始自顾自用归晓的内裤撸动着肉棒,嘴里碎碎念念:啊~归晓~骚娘们~弄的老子好爽~对对对……啊~就这样~使出你的骚劲~弄得我好舒服~归晓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她红着耳尖,连带着耳根那块的皮肤也一片通红,红晕缓缓顺着耳朵爬上了归晓的脸颊,她感觉自己的脸正在发烧。
大伯……怎么能……这样……说我。
秦寿不停地往前操弄着归晓的内裤,将内裤幻想成归晓,速度极快地冲刺,奇怪的操弄声响彻在厕所里。
“归晓~真浪~小妖精平时一副干净模样~内地里就是一个荡妇~”
“好~射给你~全部给你~浪货~把你子宫填满~小骚货~”
归晓听到了液体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不明液体叶,还伴随着秦寿呻吟,归晓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她渴望着被异物填满,被大伯粗糙的手掌抚摸。
不……她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这样……明明……她只属于路炎晨……但她却渴望着大伯精壮成熟的肉体。
她心里因伦理道德而挣扎着,眼神流露着贪恋,身体饥渴难耐。
“归晓~老子肏你肏的好爽~以后天天给老子肏~”
“肏死你~骚货~明天记得穿黑丝让我肏~”
男人终于射了出来,归晓看着大伯马眼那里喷射出来的液体,全部射到内裤上,湿答答的内裤沾满了浓稠的黄色精液,“哒哒”滴落下来。
释放出来的男人神清气爽,脸上挂着事后的余温,他将目光投向门口。透过门盯着归晓的影子,有些蠢蠢欲动。
归晓感觉一道视线投了过来,立刻捂住胸口,悄无声息地上了楼。
那一瞬间,她真感觉大伯发现自己了……
第二日,归晓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回忆昨晚大伯的话,略显羞涩。
大伯……想看她穿黑色丝袜……
她内心挣扎走到衣柜前,翻开长久没穿的黑色丝袜,动作极慢地将丝袜套在腿上,殊不知她的每一帧都美艳性感。
一切都打理好了,她准备去上班,到了楼下,遇见秦寿,她有些局促不安,秦寿的目光一直盯着归晓的黑丝,不曾离开视线,一副了然的表情,装作不经意询问归晓:“今天炎晨回来吗?怎么穿这么好看。”
“没有……没有……”
归晓心神不宁,她觉得自己魔怔了,真的穿上了黑丝,不知道大伯该怎么想她,听见大伯问话,她下意识摆手否认,脚步虚空,浑浑噩噩走到门口,背后灼热的视线一直跟随着她,久久不曾离去。
秦寿暗自盯着归晓腿边的轮廓。
……果然适合她。
看来归晓真的很寂寞,也是,有一个长时间不回家的男朋友,回来以后也不一定满足得了她,应该空虚寂寞……那就……让我来安慰你吧。
秦寿不自觉地咂了咂嘴,面部透露着猥琐,眼里色眯眯地盯着归晓离开的背影。
夜晚,归晓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她想起白天同事看她奇怪的眼神,跟她关系好的人还问她怎么穿黑丝来上班,他们都非常诧异,大概因为归晓平时给他们一个刻板影响,都认为她是工作一丝不苟,天天一身职业套装,下班聚会也还是这样。
她摇了摇头,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这些。
“回来了啊。”
秦寿见归晓回来了,他迈着懒散的步伐坐到归晓的旁边,两人之间的空隙非常小,远处看还以为两人是亲密无间的情侣,归晓余光瞥向秦寿,这么近的距离她仿佛能听到男人的呼吸声,她不太自在,往左边挪了挪,可是男人很快就向她这边靠近,两人一来一往,将归晓逼到沙发角落。
秦寿的腿紧贴着归晓的黑色丝袜,他用腿摩擦着,归晓只感受到一阵酥麻感。
很奇怪……她并不反感……
可是……
“大伯……我有些热,你往那边坐坐……”
归晓有些羞耻,她的身体不争气地起了反应,再近一点的话,她怕男人发现她的异常。
“很热吗?要不要把衣服脱掉一件呢?”
男人温柔地询问着,如沐春风,看似正常的关心,可是归晓似乎在他的语气中,听到莫名的期待。
她脸瞬间热了,慢慢吞吞地将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的纯白吊带,归晓不敢看男人的眼神,她坐立不安地低垂着头。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似乎将头伸向归晓的后颈,一呼一吸,喷洒着热气,归晓感觉脖子后面似乎有些湿热,让她不禁颤栗,全身紧绷着,垂下的眼底暗含着她不曾察觉的期待。
秦寿在女人后颈猛吸一口,女人的体香让他沉沦,此时,他多么想撕坏她的衣服,弄坏她的身体,让她在胯下淫叫求饶。
“这么晚了,应该休息了。”
男人憋出了自己暴虐的心思,撤出了自己的头,离开沙发,径直走上了楼,毫无留恋。
归晓深感诧异,眼里夹杂着浓浓的不解,她不明白大伯是在干嘛……明明那一刻,他们离得如此的近,近的听得清彼此的呼吸声,感觉大伯的嘴离她只有一步之遥。
……这是错觉吗……可是自己的身体告诉她……她真的渴望男人的靠近……
之后几天,秦寿时不时地做出一系列亲密无间的举动,他发现归晓并没有拒绝,反而乐在其中,于是,他更过分趁着归晓在旁边吃饭,将手放在她的腿上细细摩挲着,指尖挑逗着归晓,看她难受的样子,他内心瞬间膨胀起来,每到这时,归晓就匆匆找个理由逃离出去。
归晓我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她晚上会一直起夜,去厕所看大伯自渎意淫着她,有时候晚上回来太晚没见到厕所里的他,她竟然有些遗憾,男人肉棒的模样已深深映在归晓得脑海里,挥之不掉。
白天她也不拒绝大伯的若有若无的靠近,他们俩一直保持着暧昧的关系,谁也没捅破窗户纸。
─直到这晚。
秦寿在楼下等着归晓,听到开门声,他迫不及待地起身接了一杯热水,从柜子里拿出准备好的牛奶和烈性春药混在一起。
他不疾不徐地上前将牛奶递给她,语气略带深意:“看你这几天好像没休息好,喝杯牛奶,有助于睡眠。”
归晓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从男人手上接过牛奶,毫无防备地喝了下去。
她步伐沉重地走上楼,关门洗漱,没在意时间,直接睡下了。
半夜,她如往常一般醒了,重复着最近都会做的事,她悄咪咪地下楼,目光火热地盯着男人的肉棒,一股热流涌出,归晓感觉自己那里湿透了,身体从没未过的空虚,渴望被爱抚。
她情不自禁将手从衣摆那伸进去,抚摸着肌肤缓缓向上,隔着胸罩,握住自己的酥胸,另一只手脱下裤子,裤子掉落在归晓的脚上,她却不管不顾,手向内裤里面探索着,路过那处野生丛林,她来到了神秘地带。
她的睡衣因她摸胸的动作被带了上去,胸以下雪白无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上,隔着一层布抚摸似乎并不能满足她,她单手将胸罩解开了,内衣晃晃荡荡地挂在她的肩膀上,摇摇欲坠,她毫无阻挡揉起自己的奶子,掐着肿胀的乳尖。
另一只手用一根手指向yīn道探去,浅浅插了进去,弄得她非常舒服,想要尖叫,小穴里的水不停地淌着水,她似乎觉得不满足,将第二根手指也送了进去,归晓抠挖着穴里的嫩肉,穴口里的肉紧紧吸吮着她的手指,两只腿忍不住分得更开一点,方便手指的进入,泛滥成灾的肉穴里,归晓得手指揉掐着阴蒂,她眼神懵懂,动作放荡地摸穴自慰。
厕所内的男人听到咕叽的水声,一开始没在意,后来听到女人哼唧,细碎的呻吟声,他停下撸管的动作,提起肉棒走向门口,打开厕所门,她看到归晓做着如此淫荡地行为,内心大为震撼。
上半身两只可爱的奶子在空中摇晃,奶球被玩得红肿,刺激的男人血液上涌,胯下巨物高昂地抬起头来,女人粉嫩的小穴已经泥泞不堪,穴肉暴露在秦寿面前,被揉捏得异常可怜。
没想到……药效如此可怕……竟让她这么快成为荡妇……还是她本就渴望着……现在完全释放出来了。
归晓眸子里清澈见底,眼神懵懂地盯着男人,动作在男人盯着她的瞬间,意识才慢慢回转,可此时已经晚了,秦寿光着下体将衣衫褪尽的归晓抱上了楼,归晓感觉屁股下面有一根棍子抵在上面,她有些不舒服,不停地扭动着似乎。
“啪─”
男人看着怀里不老实的女人,伸手一巴掌打在归晓屁股上,肉眼可见红色巴掌印印在了上面。
“老实点……骚货……一会儿有你好看……”
归晓疼得眼睛水冒了出来,老实了许多,下体空虚感使她忍不住哼唧几声。
他进到了归晓的卧室,将人重重摔到床上,头发散落在床上,男人迫不及待地将手探向肖想已久的肉体上,秦寿抚摸过的地方,归晓忍不住颤抖。
男人缚牢她的两只手,厚重的嘴唇亲吻着她脖子以下的肌肤,吮吸着白嫩的皮肤,在上面流下一串串红色吻痕,嘴慢慢探到了胸前,张开唇和舌头,舔弄着归晓红肿的乳头,张嘴像婴儿吃奶一样,津津有味得吃着归晓的奶子。
“啊~不要~哈~好痒~”
归晓想推来眼前的男人,可是巨大的体型差让她无能为力,更何况男人将她的两只手紧紧束缚着,她忍不住将自己的奶子送到男人嘴里,让他细细品尝。
“骚货~”
秦寿欣赏着归晓的淫态,他将手移了下去,摸着女人出水的穴,手指按在她阴阜上,捏过阴蒂插进穴肉,毫无阻挡的将二指插送了进去。
“啊~不要~好痛~啊~”
归晓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将手指插在她下体,她收紧穴肉,想将男人的手指排挤出去,可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换来的只有男人狠狠地操弄。
“真浪,嘴上说不要,下面夹得我这么紧,想夹死我啊……浪货!”
好舒服……怎么会这样……
归晓逐渐不挣扎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被填满,并且渴望着更多……
男人看着她享受的模样,神情鄙夷,极为不屑。
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指,恶趣味地又插得更深,听着面前女人哀惨的叫声,他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指节一寸寸碾过她的敏感点,惹得归晓淫叫连连。用力抽chā,逼近宫口,手指在那里盘旋、搅动,惹得归晓不停求饶。
“不要~拿出去~”
秦寿听话地将手指拿了出去,嘴里啃咬着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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