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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烛笑眯眯地道：“你先飘一会儿，类似你这种有双重形态的神兽太稀有，问一下禺强吧。”
牧谦：“…………”
忽然苦恼。
牧谦的大眼睛转动，落在了银龙身上：“噍！噍！”
厌恶！他几乎下意识地扇动了翅膀。
银龙猝不及防被罡风扇出去，龙吟一声，几个摆尾稳住了身形，没波及到莘烛。
再飘回来，闫幽玖糊了大鸟一脸嘲讽：“呵。”没脑子的东西。
呃……
牧谦后知后觉反应过激，想挽救时银龙已经优雅地自救成功，并在莘烛的面前秀了一波神操作。
莘烛微微一笑，摸了摸银龙越来越茁壮的龙角：“很好。”
闫幽玖的龙须瞬间波浪卷曲。
莘烛乐了。
盘膝坐下来，莘大佬拄着一边腮部：“你适应了以后就可以正式上岗了。”
“想必你很想尽情翱翔，小黄鼬你都认识了吧？”
牧谦：“…………”
这么快的吗？
牧谦的鸟喙动了下：“噍，我还没学会飞啊？我还不知道怎么变成鱼，怕是不行啊。”
“试试看，让烛龙跟着你，他能解决中途发生的事情。”
起码黑色老龙控制新生鲲鹏并不难。
老龙脑子里只有和谐。
察觉牧谦的心态还挺稳，莘烛放了心，拍了拍银龙的头催促道：“我们回吧。”
闫幽玖幽幽地冷睨，傻大个原来就烦人，现在绿油油更不顺眼。
这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厌烦与烦躁。
牧谦同样如此。
闫幽玖甚至错觉自己讨厌绿，时常不安都是鲲鹏的错。是他的错吧，对，绝对是他的错。
绿毛破鸟，吃枣药丸！
系统：“…………”
昂，从上一世的角度上看，也没错啦。
闫幽玖继续回闫氏工作，莘烛则去见了似乎哪哪儿都不好的张少东。
张少东一双眼布满血丝：“我怎么了？我怎么了？”
莘烛眯眼，“嗯。”
“嗯”是个什么意思？张少东惶恐，双臂抱住自己：“我不会也不是人吧？你快告诉我！”
莘烛乐了，在他额头上一点，“冷静一点，你是人，你是纯正的人类不会变。”
“那就好。”张少东吁了口气，惶惶然地道：“那我的眼睛？”
他又没开眼。不应当的。
莘烛不确定地道：“大概是和非人类呆久了？”
张少东：“…………”
张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