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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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笑了笑,“怎么,觉得我平常要得少是因为不看片的缘故么?那你还不让我赶快满足一下你……”他也知道自己对她的满足不够,玩笑的语气里有着一些愧疚。
她用食指戳了他胸口一下,“讨厌……不许笑我……长春,你都没看过A片么?”
他怔了怔,微笑显得有些发干,“那怎么可能,我,呃……也经常看的。”
“那你喜欢看什么样的啊?”她装作随口追问,心却提了起来。
喜欢看重口味确实不代表本人就是重口味实践者,但不问清楚终归心里憋得慌。
长春拨了拨她头发,亲了她额头一下,“像你这样可爱的我都喜欢看啊。”
“讨厌……”她咬了他胸口一口,撒娇着说道,“不许油嘴滑舌,实话实说嘛。”
他明显不太认真,随便想了想,敷衍着说:“嗯……欧美的我不太喜欢,比较喜欢看日本的。”
她等了等,确定没有后续了,只好再追问:“那喜欢什么类型的呢?比如,情节上的?电车色狼之类的那种?”她从贫乏的A片知识里寻找着各种可以用来提问的类型,好让自己不直接问到那种非SM的纯虐待上。
搂着赤身裸体的娇妻,还要在脑海里想自己喜欢看什么A片,实在有点挑战定力,长春匆匆的回答了一句,“我看的杂,什么都看,没特定爱好。好了,好了,再不开始,就要晚睡了。”
“别……”本想说还没问完,结果长春直接钻进了薄被里面,滑溜溜的舌头毫不犹豫塞进了阴唇之间,摆明了不想说下去的态度。yīn道口的敏感区域被这样一刺激,本就有些欲求不满的晓青也有了感觉,想着自己也许是多虑了,也就不再多说了。
这次长春的前戏做得格外耐心,唇舌一股劲的在她阴阜四下徘徊,手指蘸着爱液在会阴划拉,时不时把舌尖撤拉到外面沿着腹股沟亲吻一通,都还没有进攻到最敏感的阴蒂,晓青就被撩拨的春水潺潺,娇吟不断了。
“别……别逗我了。”她不满的轻轻用指甲掐着他的肩膀,腰胯随着阴部的刺激微微摆着,“快……快点。”
他这才爬到了她的身上,像往常那样进入到她的双腿中间,拿过枕头边的套子匆匆带上,插了进去。
这一下插的很深,也很猛,晓青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颈被温热而坚硬的guī头顶的向后凹陷。他的手也紧紧的攥住了她的臀部,应该是痛的,感官是这样告诉她的,但莫名的,饥渴的身心反而感到了由衷的释放,性欲的漩涡里,快乐和痛楚的界限突然变得不再分明,就像动听的歌声和美妙的旋律,水乳交融。
半是无意忘却,半是刻意回避,在之后平淡而幸福的生活里,晓青渐渐的不再在意本来就不重要的小小怀疑,回到了简单的轨道中。
就连那首《藤蔓》,也听得少了许多,本打算学会的歌,最后连开始的歌词也快要记不清楚了。
本来一切可以就这么持续下去的。
如果没有长春大醉而归的那个晚上的话。
晓青从来没有见丈夫醉得这么厉害过。摇摇晃晃的走进家门,一路嘟囔着不知道什么话一头栽在了床上,身上的衣服也显得有些凌乱。
她皱紧了眉头,心里十分不快,也有些心疼,想必,是为了生意的事情吧,最近他看起来有些疲惫,又总是一副欲言又止样子,多半是生意上遇到难关了。
这么想着,她舒了口气,走过去服侍着他躺好,费力的脱掉他身上的外衣,为了保险起见,放了一个痰盂在床头地上,自己坐在沙发上,抿着嘴拿着湿毛巾擦着他的脸。
他看起来十分难受,即使已经醉得一塌糊涂,眉毛依然紧紧的皱着,让她忍不住伸出手去帮他揉了揉,孩子气的想看看能不能揉平一些。
这时,《藤蔓》的歌声突然响了——是他的手机铃。她迟疑了一下,从他的外衣口袋里拿了出来,顺手摇了摇他。哪知道他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看了看手机屏幕,是一个她也见过两次的朋友,和长春很熟,无话不谈的样子。
犹豫了片刻,她把手机拿到耳边,摁下了接听键。
她还没来得及跟对面打招呼,就听到里面连珠密雨般的一阵叫喊。而话的内容,瞬间让她失去了开口的能力……
“长春!你他妈的太不给我面子了!你知不知道这俱乐部的会员多费劲才能搞到,啊?那么漂亮的妞,哥哼都没哼一声就让给你了,你他妈的给人捆起来后一声不吭跑了,操你妈的坏了规矩以后还让我怎么跟人打交道!”
捆……捆起来?妞?俱乐部?
晓青拿着手机,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差点便开口说些什么,幸好手掌很快地把嘴巴捂住,只漏出了一些克制不住的喘息。
对面的人也有八分醉意,话依然滔滔不绝的往外蹦着:“你倒好,还有心思去老段那儿喝酒,我他妈差点被我哥们儿骂死!八万!老子花了八万!要不是看你小子结了婚装正常男人装的快把jī巴憋断了,我他妈用这钱干点什么不行!我可告诉你,敢开这种俱乐部都他妈有背景,你不想玩没关系别坏了规矩!规矩,你懂吗!你给我听好了,以后再也别他妈给我抱怨你憋得慌,你要不就接着在你老婆那儿装逼别jī巴抱怨,要不就豁出去老老实实玩外面的妞,又想立贞节牌坊又想操的爽没jī巴那么好的事!”
那边似乎是骂累了,呼哧呼哧喘了半天,情绪稍微发泄了一些,说的话也好听了点,“长春,做哥哥的不忍心看你那样,那妞你不是也捆起来了么?说明你还是喜欢这个的,早就跟你说了,你和我一样,都是S,不听女人疼上两声就难受,你非说你能改,看看,你结婚小半年了吧,结果呢,你把那妞才捆起来不就忍不住了,不然你跑个jī巴毛啊。别惦记什么对不对得起老婆了,她不让你弄你也不舍得弄她,出来玩玩不妨害家庭关系不就完了,不同地方做不同事儿,这他妈才叫和谐家庭和谐社会嘛。”
“告诉你,来这儿玩的有头有脸的人多了,越他妈道貌岸然就越他妈变态,你就不能放开点儿啊?今儿的事儿我替你给人保证了,绝对不会有下次,这次就当你欠哥我一个人情,下次咱们找个好货一块儿弄她,你请客。成吧?”
虽然还不是很清楚,但晓青还是隐约明白了……
长春有不正常的性癖,长春找了家秘密俱乐部,长春喜欢那样的做ài方式,长春……是……SM爱好者……
那边看这边没人说话,又开始焦躁起来,“喂?喂!你怎么不说话?你他妈到底在不在老段那儿,怎么周围这么安静?”
晓青的大脑一片空白,混乱得无法思考,她机械性的扯动着嘴角,轻轻说:“喂,我……是他爱人……他在家。”
最后三个字还没说出来,电话已经被挂断。
屋内,顿时安静的只剩下长春烂醉后痛苦的呻吟,和呻吟中依稀可辨的,不断重复的,含糊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