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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成阳趁天还未亮,悄悄退出房间,临走之前见母亲一条光洁的白腿伸出被子外,忍不住拾起她的脚丫舔弄了几口,又假装的说道。
“晚晚,我过去了,早上不用多煮我的,我公司有事,等下就先走了。”
他见床上的母亲蒙着头,黑暗中好像在抖动,似乎是在回应他,便轻手轻脚的退出卧室。
回到隔壁房间,见妻子张卉心抱着枕头熟睡的样子有些可爱,走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替她盖上被子,趁着夜色回了公司。
公司里,何成阳的电脑是长期不关的,电脑上挂着的微信上有张卉心的留言。
15点32分:“老公,你老妈过来了,还带了一只鸭子和一些土鸡蛋,说是回老家亲戚送的。”
16点20分:“老公,我妈妈说你电话打不通,她看起来挺着急的。”
17点55分:“老公,我妈妈有事要回美国一趟,你电话没电了吗?看到了回我一下。”
20点49分:“老公,我感觉肚子里的小宝贝在踢我了,我明天要提前做一下产检,只是你不在身边。”
何成阳心里小小的愧疚了一下,自己现在明明有时间,却要假装有事,母亲应该会帮他圆谎吧,不过自己和晚晚的奸情算是彻底被母亲发现了。
想起母亲那销魂的肉体,他胯下的阳jù不禁再次微微抬了下头。
何成阳点开岳母张晚晴的头像,一个消息都没有,但他知道,另外一个秘密微信里,她一定给他发了很多消息。
手机丢了真麻烦,等天亮了,得赶紧去处理一下。
何成阳抵不住困意,趴在工位上睡着了。
……
一个月后,张卉心和丈夫何成阳坐飞机去往母亲芝加哥的家,算是回门,只是这回门晚了好久。
她由于肚子慢慢变大,煮饭的事情就全交给母亲和自己丈夫。她的厨艺来自母亲,而丈夫的厨艺来自她自己,现在母亲和丈夫似乎有了共同的爱好。
本来母亲是要自己一个人去买菜的,但张卉心怕母亲一个人提不了那么多东西,就让丈夫陪着去,而且最近街头黑人闹事,两人一起去更为稳妥。
张卉心一个人在家无聊,突然觉得妈妈住这么大一个房子,肯定很寂寞。妈妈这么多年画着爸爸的画像,却只记得轮廓,真让人唏嘘。
她结婚了,突然想对画像上的爸爸说这件事,她一直认为爸爸是去世了,而不是失踪了,不然这二十多年怎么不回来。
张卉心知道画像放在哪,她走到她妈妈房间,才发现平常放画像的位置却空空如也,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调皮,经常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在柜子里的一个暗格里,有一个大抽屉,里面放着妈妈隐私的东西,她还记得母亲用的假阳jù就藏在那个抽屉里。
她做贼一般的偷偷打开衣柜,把衣服拨到一边,然后把抽屉的暗格打开,那把假阳jù还在呢,旁边果然放着一摞画,倒扣着,她把它拿出来。
借着外面的灯光,她抽出了一张父亲的肖像画,那张画不再是只有轮廓和模糊的脸,而是一张线条笔触清晰无比的画像。
但她的目光却凝固住了,因为画像上的人她太熟悉了,那不就是自己的老公吗?她看妈妈留在画像上的日期,正是那天自己飞国内找丈夫,而丈夫却出了车祸的日子。
难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公婆猥亵自己丝袜内裤那天说的好兄弟?
而她和丈夫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可父亲和丈夫的长相会这么一模一样吗?
张卉心又翻开几张画像来看,画像上的表情各异,和自己丈夫日常几乎是一模一样,而且张卉心注意到每张画像额头都画了一点小疤痕,那是丈夫出车祸之前所没有的,难道这也能一模一样?
还是母亲画的这些不是父亲的画像而是自己丈夫的画像?但落款的日期明明是那天的。
张卉心怀着沉重的心情,把画像还原,把衣服归置好,关上柜子门,她脑袋一片空白。
等母亲和丈夫回来后,她想张口问母亲,却欲言又止。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见母亲和丈夫在厨房互相帮忙的样子,像极了一对夫妻,而他们投来宠爱的眼光,好像自己真的是他们两个生的女儿。
夜晚,张卉心等丈夫洗澡完,说想要帮他打手枪,说男人精力旺盛,精液得释放一下,不然万一出去找女人,自己哭都来不及。
何成阳心里一凸,难道妻子发现了什么?她不是怕被自己勾起性欲吗,平常打飞机也让他去厕所打的。他几乎没在厕所打过手枪,每次总是装装样子,他宝贵的精液都射进了她妈妈的屁洞里了。
他想来想去,自己和她母亲做的次数很少,但每次做,都昏天暗地,搞得精疲力尽才算好。而且都是确保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才会做,妻子应该不会发现才对。
让他尴尬的是,妻子让他趴在床上,然后一边亲吻他的屁股,一边给自己打手枪,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掰开,然后他发现妻子的手僵住了。
“怎么了?”
何成阳回头看向身后的妻子,但妻子的头发垂下来,没看见她的表情。
“没事……”
何成阳听见妻子用鼻音说道,接着又替他打起手枪,以及亲吻他的屁眼,这让他想起,妻子的母亲,曾经也这样对他做过。
他感觉到屁股上滴落一滴滚烫的液体,但在如麻的快感下,他没太注意到。
她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当丈夫射完,她心情也缓和了下来,她轻轻的问自己的丈夫何成阳。
“你老实对我说,你是我哥,还是我爸?”
何成阳触不及防,差点滚落床,他惊诧的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问?”
“看来我没猜错,你说吧。”
“虽然听着荒诞,我还是把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讲给你听吧,这还得从那天车祸说起。”
何成阳把自己出车祸后穿越到父母时代的事情,后来如何和她母亲邂逅的又给妻子讲了一遍。
以及自己本来发现她是自己女儿后,借父母猥亵她贴身衣物失德为由提出的分手。为了张晚晴,他又不得不追回妻子的事情,全部讲给她听。
张卉心听了虽然觉得荒诞,但她知道这是真实的,自己一手调教的老公,竟然变成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而母亲念念不忘的父亲,竟然是自己的丈夫。
而母亲为了她这个女儿,甘愿把所爱之人分享出来,她既感动又替她感到不值。自己好像抢了母亲的男人,而却不知。但她又生老公的气,自己感觉就像是个陪嫁的,虽然明面上正主是她。
“我……我从来没有爸爸,没想到兜兜转转,父亲竟是老公你。”
张卉心心情复杂的说道。
何成阳像是个等待被审判的犯人,他低垂着头,对妻子说对不起。
“老公,以后没人的时候我可以叫你爸爸吗?”
张卉心期待的问道。
“啊……可以……”
何成阳喜出望外。
“我听说乱伦生出来的孩子很多都会留下残疾,老公,我怕!”
张卉心有些担忧的说道。
“那是几率问题,我们每次检查,医生都说宝宝很健康,小傻瓜,不用太担心,我向你保证,我们的孩子一定健健康康!要是检查出啥问题,打掉再生一个。”
何成阳安慰的说道。
“你倒狠心,有问题就打掉,那是一条生命呢!”
“就是怕苦了你,打胎也很伤身体的。”
“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反正,如果以后有问题,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安啦!”
……
“妈,你也不管管我爸,他赤条条的在客厅走来走去像样吗?”
“他是你老公,归你管。”
“可他最听你话了。”
“他也有不听话的时候,哎,又来了,女儿,不要看过来……”
张晚晴娇羞的被迫趴在餐桌上,被身后的男人拾起一条腿,扒开裤子,在女儿面前,被女儿的丈夫插入屁眼,那紧窄的洞穴,如今几乎天天灌满精液,嫩滑的肠道很容易容纳女婿的阳jù。
还好女儿照顾她的面子,挺着怀孕的肚子坐在沙发上,但翘着二郎腿当听众的样子还是让自己非常的难为情。
而压在身上的男人和她单独在一起时,老婆老婆可亲的喊着,在女儿面前和自己做时却故意叫自己妈,这让她每次都羞得满脸通红。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羞耻感越强烈,那高潮也就来得越快。
她一只手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只手还拿着一把勺子,紧张的看着沙发上正一本正经看着电视的女儿。
羞耻的肉欲让快感如麻,张晚晴情难自禁的发出呻吟,手怎么也捂不住从指缝钻出的声音,那靡靡的淫叫声,一声声传进女儿的耳朵里,羞死人了。
呀,怎么又要高潮了,明明被捅的是屁眼儿,但前边却尿出水来,还弄脏了干净的餐桌,等下吃饭的时候,又要被女儿闻到那令人难堪的腥臊味了……
何成阳有时都喊两人老婆,有时叫这个妈,却又喊那个叫老婆。而妻子平常喊自己老公,在做ài的时候却喜欢喊自己爸。
至于他最爱的女人张晚晴最是害羞,她总是私底下喊自己老公,在女儿面前对他却总以岳母自居。
时间过得飞快,三年过去了,何成阳在这三年里过得比神仙还快活,不仅事业有成,家里还有如花似玉的母女花陪伴左右,而且儿子也茁壮成长。
唯一遗憾的是妻子张卉心在生壮壮的时候,子宫收缩无力,照成大出血,只能切除了子宫,导致她以后再也不能生育。
他给儿子取名叫何壮壮,壮壮人如其名,身体很健康,一周岁就能走路,力气还特别大,两岁的时候就能握住吊杆把自己提起来,妻子张卉心和岳母张晚晴对这个小家伙特别疼爱。
尤其是妻子,对这个宝贝儿子简直是溺爱,两岁了还给他吃奶,说人奶比奶粉有营养。可何成阳查了资料,后期喂的奶已经没多少营养了,说了也不听。
张卉心自从生育后,偶尔会对何成阳和母亲颐指气使,她也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何成阳和张晚晴都会包容的不跟她一般见识,因为医生说她的子宫摘除后,由于内分泌失调,容易引起情绪上的失常。
所幸她大多数脾气还是和往常一样,尤其是在对儿子壮壮,那更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溺爱得不行。
何成阳关于儿子壮壮的教育问题还和妻子张卉心吵了架,但妻子那潜伏已久的火爆脾气,一点就燃,何成阳大感头疼。
在壮壮三周岁的时候,一家人才慢慢发现,小壮壮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三岁了还不会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一开始以为说话晚,但渐渐的发现他眼睛视线总是往中间靠拢,嘴巴流了口水也不懂得擦,摔倒了也不懂得喊疼。
去医院检查,竟然得了脑瘫!
一家人犹如晴天霹雳,本来就知道乱伦容易得疾病,但孕前各种检查化验,医生都说一切正常,三人以为没事,没想到壮壮到了3岁才被检查出来患了脑瘫。
一家人不妥协,辗转国内各家权威脑科医院,但都无济于事,甚至去往美国就医,也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
小壮壮还得定期去医院检查,一家人为这小家伙操碎了心。
妻子张卉心,心底渐渐对何成阳和母亲张晚晴有了怨言,怪他们在自己成亲之前没告诉她是和亲生父亲结婚,怪他们让壮壮变成痴呆儿。
在一天一家人带小壮壮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张卉心崩溃了,失魂落魄的拿着报告单出来,因为医生说,她的儿子有可能活不到成年。
张晚晴见到报告,嘴里不禁喃喃的说道:“是我做的孽啊!报应啊!”
张晚晴抱着一边留着口水一边傻笑的壮壮,哭成泪人。
张卉心一把抢过儿子,厉声喊道。
“别碰他!”
“亲爱的,你怎么说话的,她是你妈妈,我们也不想这样。”
何成阳扶起被妻子撞倒的岳母,痛心的说道。
“都是你们俩害的,我恨你们,恨你们一辈子!”
张卉心抱起儿子,愤然的离开了医院。
“晚晚,别太伤心,卉心是太爱孩子了,一时没控制住自己情绪。”
何成阳抱住了岳母,怜惜的抚顺她被弄乱了的头发。
“别碰我!我是你岳母!”
张晚晴情绪失控的大声咆哮,并挣脱何成阳的怀抱,跌跌撞撞的往外走,也没顾旁边指指点点的看客。
何成阳也自责无比,儿子在未出生时一切都很正常,怎么出生后三年才患上脑瘫,而且还活不过十八岁。他和张晚晴一直心存侥幸,没想到真的遭了报应。
他浑浑噩噩的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心情跌落到谷底。
周围的人却在窃窃私语。
“这男人搞婚外情?”
“你没听那女的说,这男的是她女婿吗?”
“那他岳母也太年轻了吧?”
“啧啧,岳母和女婿搞在一起,难怪她女儿生这么大的气!”
“可不是嘛,刚才还抱在一起呢!”
“狗男女!”
“嘘……别让他听见了。”
如果结婚后的三年是活在天堂,那三年后的何成阳更像是活在地狱。
妻子自从儿子壮壮被查出脑瘫,像变了个人似的,情绪变得更为暴躁,稍有不如意,就对何成阳破口大骂,有时更对他拳脚相加。
何成阳默默承受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现在也没像以前那么拼命工作了,一有时间就陪在妻儿旁边。
张晚晴这个曾经是自己的爱人,现在也和他形同陌路,别说不让自己碰,连说话都不搭理,要不是她疼惜她的女儿,自己估计连她的面都见不着。
一天晚上,何成阳见妻子因为儿子壮壮学会了一个词语非常高兴,便谨慎而小心的问她。
“亲爱的,要不,我们再领养一个?”
“我只要亲生的!”
张卉心白了一眼丈夫。
“如果是我的种,你要吗?”
何成阳希冀着说道。
“好呀!我和我妈没理你,你是要和别人生野种吗?”
张卉心艴然不悦,怨气满满的说道。
“不不不,我是想和你妈生一个,你看,我和你妈生一个给你当儿子,我和她总不是乱伦了,肯定能生一个健康的宝宝,虽然不是你亲生的,但也和你有血缘关系,是不是,毕竟较真起来,他还是你弟弟呢!”
“何成阳!你欺人太甚!”
张卉心气不过,一顿拳打脚踢,打得丈夫何成阳落荒而逃。
但没几天,何成阳却得到了妻子张卉心的应允,妻子竟然同意了自己和她母亲为她再生一个儿子的建议。
何成阳见妻子似乎心情很好,还在网上买了很多东西,买回来才发现,竟然是一些绳索,手铐脚铐,以及蜡烛,十字架。
只是她看向自己的时候,感觉怪怪的,甚至阴森森的,他觉得应该是自己过于神经质了,没太放在心上。
妻子的要求很奇怪,首先自己必须戴上脚铐,双手要反绑在后腰,然后耳朵必须塞上耳塞,眼睛要用眼罩蒙住呆在卧室,等她吩咐。
何成阳以为妻子张卉心要玩SM,有点心动,在这之前,他们一家人只玩过角色扮演,SM这种重口味的还从来没尝试过。
他本身是男人,天然的以为是男虐女,自从看过父母的视频后,才晓得还有女虐男这种事。
不过他已经好久没有做ài了,对岳母张晚晴的渴望,那是实打实的,就算再屈辱一点,反正一家人,也没什么好羞耻的。
但当他被妻子张卉心推到客厅,并解开眼睛上的眼罩和弄掉耳朵里的耳塞时,他惊讶得眼珠都快掉下来。
他想要张口对妻子斥责,冷不防妻子早有准备,一双卷成团明显穿过的丝袜直接塞进了嘴巴,让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如果对面的妻子换做歹徒或仇人,他早已用身体撞了过去,但对面是抱着傻儿子的妻子,她有些神经质的发笑,而儿子也在傻笑,笑得有些渗人,让他不寒而栗。
他想阻止这一切,但由于脚铐的关系,不能走太急,根本追不上妻子,而妻子已经拿着一把剪刀,在一张同样戴着眼罩的玉脸上比划着。
妻子让他原路退回去,站回原来的位置,如果再敢乱动,小心剪刀不长眼,那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可就毁了。
……
张晚晴自从孙子壮壮被检查出脑瘫,一直活在自责中。女儿以前和她感情好得能共侍一夫,而现在两人的关系却降到了冰点。
张晚晴敏感的发现,女儿有时候会用仇恨的眼光看自己,她心碎了,夜里没人的时候,总是偷偷的哭泣,而曾经的爱人每次想偷偷潜进她的房间,都会被她无情的赶走。
这天女儿竟然对自己表达了善意,还说在她排卵期的那天搞个授精仪式,让她和女婿生个健康宝宝,给女儿当儿子。
她不知道为什么生孩子还要弄个仪式,而且女儿还要求她必须被绑在客厅的餐桌上,她虽然害羞不已,但考虑到和女儿的关系难得的有了缓解,就难为情的答应了。而且能再为这个家增添一个健康的生命,也是对女儿的补偿。
排卵期的这天,张晚晴赤裸着洁白美丽的胴体有些无助的躺在餐桌上,四肢被绳索连着绑在四条桌子腿上,她的女儿在客厅里摆放了好多蜡烛,墙上的钟被换成了十字架。
“睁开眼睛!”
张晚晴被女儿弄掉耳塞,解掉眼罩,刚开始还害羞的不敢睁开眼,听见女儿的命令,只得睁开。
但入目的是女儿抱着才3岁的孙子壮壮,以及同样被捆绑着的女婿何成阳。
如果只是这样,她还不会有多大的羞耻,毕竟自己和女儿女婿3P也有好多次了。
最让张晚晴不堪的是,女儿竟然邀请了亲家公何勇和亲家母李丽娟过来观看自己的授精仪式!
她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爱人何成阳一眼,见他的嘴巴被丝袜堵住,唔唔的想向自己解释。
“女儿……能请何成阳爸妈出去吗?”
张晚晴满脸通红的说道,如果有个洞她早已钻了进去,自己这副身体,竟然这么正大光明的被两个外人看见了,而且还是亲家公和亲家母!太丢人了!
“我就知道你害羞,现在让我公婆来观战,岂不更妙?哈哈!”
张卉心抱着傻儿子得意的笑。
“卉心,要不,我们出去吧,别让他们难堪了。”
“是啊,是啊,你们想再生一个,没必要让我们参合进来。”
李丽娟和何勇顾不上赤裸的身体,接连劝道。
“哼!你们要是不想让你们宝贝儿子太监的话,都给我好好的站在旁边观战!”
张卉心拿起剪刀走到何成阳身边,在老公的jī巴上比划了一下。
何勇和李丽娟夫妻俩赶紧噤声,他们现在可不敢冒这个险,这个儿媳在他们看来已经完全不正常了,天知道她会不会真的对自己老公下手。
他们俩是被儿媳妇哐过来看亲孙子的,没想到却是被儿媳妇请过来当亲家母和亲儿子相奸的观众。
他们一到儿子儿媳家就被儿媳张卉心嘘寒问暖,喝了她递过来的水后,没多久就晕乎乎的睡着了。
醒来后,两夫妻被剥得赤条条的,何勇和他儿子一样,脚上戴着脚铐,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而李丽娟则双脚都被戴上镣铐,双手却放在前面,但也戴了手铐。
“好了,现在一家人齐聚,可以开始为我妈妈授精了,有请我的老公何成阳,不,我的爸爸张一笑,为我妈妈注入精液!”
张卉心笑吟吟的说道。
“你说什么?”
何勇和李丽娟异口同声的问道。
“公公,婆婆,看来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的儿子就是你们的好兄弟张一笑啊!”
张卉心戏谑的看了一眼公婆说道。
“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
“我也希望不是,我可怜的壮壮就是被这么乱伦出来的!”
张卉心接着又恶狠狠的说道。
“都是你们!你,还有你,明明知道我和我老公是乱伦,还没有阻止,不管是兄妹,还是父女,那都是乱伦!一个个自作主张,把我蒙在鼓里。还有你,老公,你口口声声说儿子不会出问题,现在你怎么说?”
“唔唔……”
张卉心看见丈夫何成阳涨红着脸,静脉曲张的样子像是想冲向自己,又像不敢,好笑极了,便忍不住讥讽道。
“怎么?还想打自己的老婆?家暴吗?要把我们母子俩打死吗?我有说错吗?
你们这群骗子,我今天就要看看你们的丑态!”
“好了,时间都浪费了,授精仪式现在开始!”
“亲爱的老公,你的jī巴怎么变得软塌塌了?这授精仪式还怎么进行?好婆婆,用你的贱嘴,去把我老公的jī巴舔硬!”
“怎么?不愿意?你不是喜欢我老公的内裤和袜子吗,你不是还向我老公借过种吗?现在怎么变得害羞了?”
张卉心睥睨的问道。
“女儿,别这样好吗,她可是你婆婆。”
张晚晴见女儿要把事态搞严重,赶紧劝阻。
“啪!”
一声脆响,张晚晴难以置信的看着女儿,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打了自己一巴掌。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分!”
张卉心不屑的说道。
“唔唔……”
何成阳心下大怒,妻子真是太胡闹了,而且还这么大逆不道打自己的母亲,他真的快气疯了。他想说话,嘴上却堵着丝袜,想要过去阻止,脚上却戴着镣铐,又来不及。
“你再敢动,我再扇!”
张卉心把老公拿捏得死死的,她知道,他最心疼她的妈妈了。
何成阳小走了几步,赶紧又停下。
“我说婆婆,你不是渴望我老公的jī巴吗,怎么这么磨蹭?难道要剪掉我公公的jī巴,你才愿意?我老公的,我可能还舍不得剪,你老公的,我可不会留情哦!”
张卉心一边抱着傻儿子,一边又拿起剪刀走到公公何勇身旁,剪刀在jī巴上比划了一下。
“咔嚓!”
几缕黑色的阴毛被剪掉。
何勇浑身肥肉一哆嗦,差点吓尿。
“别,别!”
李丽娟戴着脚铐小步的走,却被张卉心叫住。
“给我爬过去!像狗一样!”
张卉心笑吟吟的说道。
李丽娟身子一软,娇躯趴了下去,四肢伏地,一步步往儿子跨下挪去。
如今儿媳那张笑脸,真的如恶魔般让人害怕。
李丽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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