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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了，一次，十次，有区别吗？
只是这么想是一回事，要做出来，却是另一回事。
“只要你做了我慕少琛的女人，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慕少琛的声音从乔伊人的耳边轻轻的传来，他的手已经顺着托着她下颔的位置下移，微凉的手指清微的触碰，却引得乔伊人身子一阵颤栗，后退着，与慕少琛瞬间拉开了距离。
她戒备的盯着慕少琛，却是迟迟没有去回答他的这句话。
做他的女人！
她知道他的意思，可一旦做出这样的决定，就意味着自己将彻底牺牲对墨子衍的那份念想。
一个不洁的女人，本来就没有幸福的奢望了。
可现在，却不得不在这种时候做出艰难的抉择。
上天似乎总是让她做出无数个最难做出的抉择中挣扎。
“今天晚上你可以好好想想，明天一早，给我答案。”慕少琛似乎并不急着催她。说完，便将门打开，对她开口道，“浴室里的水温给你调好了，时候不早了，去洗洗睡吧。”
乔伊人没有跟慕少琛道谢，也没有说晚安，整个人都是处于精神游离的状态下，洗完澡，换上干净的睡袍，钻入被窝里，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文件夹里的内容，以及整件事情的利害关系，以及宋氏对乔氏重重恶行，都让她此刻脑子发涨，毫无困意。
一个晚上，即是短暂的，却也是漫长的。
一夜无眠，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着纱帘照射进了宽大的软床之上，乔伊人微卷的睫毛轻颤了下，一骨碌坐了起来，甚至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便朝着书房的方向冲了出去。
书房里的门开着，书房内却是空空如也。
乔伊人的心沉了下来。
慕少琛该不会和去上班了吧？
印象之中，慕少琛是个工作狂，无论是上班时间和下班时间，他几乎都一门心思在工作上。
甚至贵为总裁，却从来守时律己从不怎么迟到。
更是很少因为私人问题的原因耽误工作。
现在这个时间，他也的确该出发去公司了。
想到这里，乔伊人的心有些空落落的。
昨天晚上，他给了她一个晚上的时间去想清楚自己的答案。
只是现在，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却因为他的离开失去了力气。
她不敢保证，自己的答案会不会因为他没有在而变化。
一边是爸爸和乔氏，一边是自己那不可能会开花结果的爱情和执念。
选择，总是这般的残酷……
就在这个时候，乔伊人忽然听到了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起来了？怎么不穿鞋？”
听到了慕少琛的声音，乔伊人猛然转身，因为他站得很近，她回过头来的身子迅速有些猛烈，几乎是直接一转身便贴向了他的怀里。
这样的一个小插曲，让她原本紧张的心更加凌乱了。
脸瞬间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