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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似静止不动,又似翻滚不休,一阵风吹过,比人高的草顺势倒伏,现出与其他地方不魂的色彩,竟是人迹罕至之处。攀上一座小山包,山风吹来,师妃暄隐约看到草丛中掩盖着一个半人高的黑黝黝的小洞,师妃暄疑道:「魔门密地竟是这么个不起眼的样子」师妃暄弓身进入洞中,走了百馀步,渐渐开阔,又行了一会儿,已到了尽头,洞顶突然发出柔和的光,渐渐照亮了整个山洞,师妃暄惊唿一声,被眼前的奇景震撼,山洞高约十丈,前后左右约三十馀丈,是相当巨大的空间。
洞中矗立四根粗细不等的石柱,对面是一面光滑平整的石壁,长宽各有两丈,师妃暄深深吸一口气道:「匪夷所思,竟会有这样的地方。」白色的石壁彩光流动,缓慢盘旋,相互缠绕,师妃暄骇然无语。彩光流转渐慢,终至退去,石柱上现出一副图景,师妃暄对着石壁说道:「师妃暄已应约前来,请前辈现身。」那景象突然动了起来,从彩光之中飞出一条长长的绳索,拇指粗细,通伐鲜红,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师妃暄只觉一股邪气压迫而至,不批心中一凛,向上跃起,同时抽出背负的色空剑,手腕微抖,长剑幻化出千百个剑身,刺向这怪索,那怪索似有灵性一般,空中变幻,仍闪电般向师妃暄扑去,师妃暄一击不中,毫不慌乱,挽出无数剑花,身前布下一道光幕,任何物伐撞上都会被绞得粉碎。
怪索空中一分,两端触手般向师妃暄左右进攻,浑然不惧光幕的威力。
师妃暄只觉手中一震,色空剑竟斩不断这条怪索。怪索冲进光幕,附在剑身之上飞快盘旋而上,速度奇快,瞬间及至剑柄,师妃暄心中骇然,手腕上已感到冰冷滑腻的感觉。怪索毫不停留,沿着玉臂缠绕而上,师妃暄大惊失色,被缠绕的右臂有一股难以抗拒的大力向后扭去,怪索前端从胸前滑过,将左臂一圈圈缠绕,向后扭去,师妃暄奋力挣扎,怎奈这股大力无法相抗,两条匀称如玉般的手臂被拧到背后,手背相叠,牢牢捆在一起,怪索沿着两条手臂外围一道道密密缠绕,直到将师妃暄两只手肘绑到到一起,怪索继续前行,伸到师妃暄胸前,紧贴着高耸的胸脯绕了三圈,在背后将手臂与身伐紧紧地固定住,再次转到胸前,怪索散发出一种液体将师妃暄身上衣物尽数溶掉开始任意在师妃暄的敏感部位侵犯,先是将师妃暄雪白的乳房纵横交错的呈「8」字型缠绕起来用力收紧,接着,绳尾部分则用力打了个绳节后挺进了草木丰饶的蜜穴深处尽情的搅动起来。
「啊!……噢!……不要!……啊!……啊!……啊!……」师妃暄的身体在地上剧烈地扭动着,下身被撩拨的实在是难以忍受,这时候,绳头部分忽然变化成蛇头的样子,张开大嘴咬了下去,极细小的牙齿嵌进了师妃暄粉红色的乳头周围,痛得师妃暄忍不住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师妃暄很快觉得全身一阵酥软,体内有很强烈的燥热的感觉,绳蛇的牙里含有麻痹及催情毒液,一旦注入猎物的体内,猎物就再也跑不掉了。
「呃!啊!……」灵蛇在贪婪地舔着师妃暄粉红色的乳头,从乳头传来阵阵酥麻和轻微的疼痛感觉,下身更是因为蛇尾的搅动快要达到了高潮,蜜汁开始不断地顺着蛇尾流出。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觉从乳头传来,让师妃暄全身一阵痉挛。
「啊!……谁,谁来救救我……噢!!」师妃暄大声喊着,但是回应她的只有洞穴里的回音和自己的呻吟声。绳蛇突然勐的钻入了师妃暄的口中,轻咬和舔弄师妃暄的小舌头。
「呜!!……呜!……呜!……呜!……」师妃暄想咬又咬不下去,只能任由蛇头在嘴里肆虐,全身已经被弄的香汗淋漓,一脸绯红,娇喘不断,一双美目里泪水在打着转转。
这样被绳蛇缠住一虐就是两天,玩够了的绳蛇就将蛇头贴在师妃暄的胸脯上睡觉,而可怜的师妃暄仍丝毫无法挣脱,只能忍受绳蛇醒来后新一轮的吸乳和搅动,有几次绳蛇甚至还将蛇头伸进了师妃暄的蜜穴里尽情地吮吸蜜汁。不知道已经历了多少次高潮,师妃暄感觉自己就要支持不住了,这时洞穴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快……快救救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师妃暄向来人边呻吟边喊道,娇美的声音能让任何听到的人一阵酥麻。
来人笑嘻嘻走到被紧紧捆绑的师妃暄身前道:「师仙子,这缚美赤链好玩吧」来人微笑看着师妃暄,那是一个邪恶、蔑视的笑容,他慢步走向她,他距离她一尺前停了下来,并凝视着她的双眼,突然间伸出手来,再师妃暄那丰满的豪乳上摸了一把,师妃暄自从懂事以来和曾有人对她这样干过,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胸部传了过来,忍不住惊唿失声,娇躯一颤,来人退回原来位置好好的欣赏她完美的乳房,他为她尖挺双峰而着迷,在这完美的双峰上在她美丽的胴体上傲然的挺立着,完美的圆形加上尖挺的乳头、配上乳白色的肌肤,更是衬托出粉红色的乳头的美丽。
他的嘴角轻轻的一笑,因为他发现当他的手轻抚过她的乳头时,她的乳头因而逐渐的变硬变大。
来人知道,似师妃暄这种从未被人碰过的躯体,在功力全失,定力因而大大下降的情况下,对于自己的挑逗,反应只会比常人更加激烈,当下也不说话,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瓶里放的非是别的,正是软玉酥,来人将瓶中的软玉酥倒入右手之中,并轻轻地涂满了师妃暄的双乳,边抹边道:「我这软玉酥若直接涂在皮肤上,会比渗在空气中时的效果强上百倍,不论贞女烈女仙女,都会变成淫娃荡妇,不要急,少时我就会让您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欢乐。」然后他的手指开始轻触并温柔的爱抚着她的乳头。
他的手移向她那美丽又硕大的乳头,他沉醉于去感触她的乳头,他的手指轻压、轻拍或是轻搓着乳头,当她爱抚着乳头时也同时享受她那富有弹性的肌肤,他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她的乳头上。当他不断的爱抚着她的乳头,她的乳头慢慢变硬、变大而她的唿吸愈来愈急促,师妃暄开始对他的爱抚有了反应,这时,他的手突然自她的乳头上抽走。师妃暄以惊异的眼神表达出她的疑惑,她只能注视着他。
这时他用右手掌狠狠的掴了她的左边乳房,马上又回掴了她的右边乳房,师妃暄因又震惊又痛而惊声叫了出来,来人在欣赏完她的乳房因大力掴击的颤动后,看着师妃暄的双眸而露出吃惊的表情,他发现由于软玉酥的作用,师妃暄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他发现她的乳头比刚才更硬更大了。他因她的反应而露出了微笑,这时来人却不再玩弄师妃暄的乳头,而是一只手把她的豪乳纳入掌握里,另一只手向下探到她温暖平滑的小腹,师妃暄那丰满的坚挺乳峰一只手掌都容纳不下,来人将它握住,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房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师妃暄的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
「啊……」师妃暄被弄得满面红晕,虽然明知千不该万不该,可在药力的催逼下,却无法控制住自己,「啊……啊……」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那人蹲下身来,开始抚摩师妃暄的腿,师妃暄身量极高,不逊于男子,而之所以能够如此,主要应归功于她那修长纤细的双腿,她的双腿白晰而又健美,只是看着,便是一种无尽的享受,更何况是摸起来,来人一路摸下去,只觉触手处润滑无比,那种舒服的感觉,实在无法用语言形容。
来人抚摩着师妃暄的小腿,目光却继续往下游移,当他看到师妃暄的一支秀足时不禁一呆,只见一支白玉般的天足展现在他眼前,来人不禁把师妃暄的脚捧起仔细观摩,只见整支脚就像用玉石雕成一般,脚趾细长,足弓向上弯起,脚掌掌缘的肉是粉红色的,不尤的衷心赞叹造物主造物之美,对师妃暄道:「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脚。」说着抬起双脚,放在嘴边轻轻吻着,并把脚趾掰开,一根根就像玉葱,粉红的趾甲像是云母片一样,没有一丝砒瑕,尤其是小趾甲在小趾中间整整的断成两片,从脚底看去,脚趾头团在一起,就如同一串珍珠。
接着来人抚摸起师妃暄的双脚来,师妃暄在先前的折磨中早已是疲惫不堪,忽然又感到自己的脚被人捧在手里又是吻又是摸,一阵从没有过的麻痒痒的感觉从脚上传来,不禁浑身一抖,来人发现师妃暄对自己的脚被抚摩很敏感,不由微微一笑,他仔细地在师妃暄的脚心和脚趾上摸了起来。师妃暄觉得自己被摸得全身发麻,却一点也不觉得难受,甚或有些舒服,她对自己在敌人的如此虐待之下竟然还会有舒服的感觉又吃惊又羞耻。
他揉捏着师妃暄的玉足,过了一会,停下来,一转身到了师妃暄身后,开始欣赏起师妃暄的屁股来,他后退崇敬地看着她的屁股。如果说师妃暄的乳房是美丽的,那么她的屁股就难以用语言描述的,那美丽、光滑、圆润、丰满、洁白的屁股,是如此的多汁、圆润,增一分嫌胖,减一分嫌瘦,一条深深的阴影穿过中间,将她的屁股完美地分成两半后,引向她的秘处,这正是诱惑人陷入淫欲的地方,是师妃暄的阴户所在,一个隐藏在黑色阴毛中的狂喜之处。
来人始爱抚着她赤裸的屁股,他的手不停在她有光泽的肌肤上游走,不停的轻触、轻刺、摩擦、轻敲、轻拍,他的动作一直是如此的轻柔与持续,这时他的手指已经游走她屁股的每一寸肌肤。
当他挤压她的臀肉,他因她屁股的弹性而吃惊,当他的手指不停在师妃暄的屁股滑动时,师妃暄的唿吸开始急促起来。
啊……他时而轻柔时而粗暴,尤其是当他用力掴着她的乳房时,师妃暄曾发誓她要保持沉默,不向他屈服,她不要因他的所作所为而出声,但这时的她已经违背她的誓言了。他一直用同样的节奏爱抚着她,一开始她极力抗拒任何感觉,当他的手指碰触她的屁股时,她让她臀部的肌肉紧绷,但在他不断轻柔的爱抚与轻拍下她逐渐的放松,事实上她已经累了。
她需要休息,不久之后,来人发现她的肌肉已经逐渐的软了,她的臀部肌肉愈来愈柔软了,突然他发现他已经可以轻易分开她的臀肉,可将手指探入缝隙之中,甚至可以伸入她的屁眼之中。当他把他的中指放入口中弄湿,并直接插入师妃暄的屁眼时,他听见从师妃暄的双唇间发出低声的呻吟声时,他露出了笑容。
他看着自己的手指慢慢自她的屁股中逐渐深入,她的屁眼呈皱折状、而棕色与粉红色的肤色相互辉映,她的屁眼是又紧又温暖包覆住他的中指,当他的中指完全的插入时,他开始用手指缓缓的抽chā师妃暄的屁眼。当他的手指开始肏她的屁眼时,师妃暄不禁从口中吐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来人知道药力已经真正发挥作用了,师妃暄已经开始燃起了欲火,他知道这一切准备就绪了,「啪!啪!啪!」他的右手用力往她的右臀狠狠地拍下,紧接着他也不放过左边,而她的屁股因被打而臀肉不停的颤动。
「啪!啪!啪!」来人的手不断起起落落,重重的掴在师妃暄赤裸的屁股上。
「啪!啪!啪!」她的屁股不断的被打,他的手上上下下,像机器一样的好象永远不会疲倦,他避免让手拍打成同一个频率,如此一来才不会有许多不同的变化,好一阵子后,他终于停止打她的屁股了。
师妃暄感到非常的屈辱。这时的她,像个犯错的小女孩被打屁股,她想着:
「这怎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啪!」她想为什幺来人只对她做这件事,「啪!」他不再像刚才一样幸灾乐祸看着她或是用言语不停羞辱她,他只是微笑与打她屁股。她相信她的生命目前应不至于有危险,但她仍要为她被俘虏而付出代价,那就是「啪!啪!啪!
「他的手一直不停止,不停的打着她的屁股,没有节拍也没有耍花样,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打着。
「啪!」有时他会稍停一下,然后会来一阵的拍打,这让师妃暄实在有些吃不消了,她快发疯了,打了一阵,她感到屁股已经开始痛了,疼痛对她来讲可是太久太久以前的事了,自从武功大成之后,她再不曾尝到过这种滋味,那种感觉既十分陌生,甚至令她开始感到害怕,一开始打屁股只是感觉到羞辱并不会疼痛。
但她感觉这比痛更糟,可是现在屁股传来的一阵阵的刺痛,她已经无法忍耐了,她终于忍受不住,放开喉咙惊声尖叫起来,当她放声大叫时,来人只是微笑看着她,手上还是不停掴打着她的屁股,他盘算这一阶段任务将马上会结束,因此他应该小小的改变一下策略了。
他开始对着她的右臀用力的掴下,然后又按摩她的臀部,他的手轻滑过她已经红肿的屁股,他只是稍微的按摩一下后又用力的狂掴着她的屁股,然后又开始按摩,他不断的改变他按摩她屁股的时间长短并用不同的方式掴着她的屁股,这已经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了。
当他开始按摩着她赤裸的屁股时,在药物的作用的刺激下,师妃暄开始觉得有事情改变了,在她的内心深处已有影响了,首先是她感觉不再全是刺痛而是开始有了一些小小的快感,并逐渐的滋长,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件事,可是她知道是事实,她感到震惊并极力去抗拒这种感觉,但是这感觉太强烈了,她几乎无法抗拒。
她的性欲已经开始被他挑起了,当她试着去停止她性欲的感觉时,汗水已经不停自额头流下来了,她感觉自己已经要放弃了,她紧闭双唇试着不要因她的性欲被挑起而出声,她因努力的压制情欲而使身体不断的颤动,来人看见师妃暄苦忍的样子而不禁笑了出来,他知道他已经胜券在握了。
他将他自己更接近师妃暄,然后他对着她的阴户开始用手掴打,有时还用手按摩着她那又湿又暖的裂缝,他不停的交互地又掴又按摩,这对师妃暄而言已经实在无法忍受了,这时的师妃暄已经有了小高潮了,她不禁将惊声的尖叫变成大声的浪叫以传达她的快感,当来人还是不断的掴打时,师妃暄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浪叫与呻吟。
过了一会儿,他退了一步并欣赏刚才的成果,这时的师妃暄开始表演了,她的胴体不停的摆动,当她的头乱颤时,她的秀发四处飞扬,她的屁股不断的空中摇动,她的臀肉迅速的又开又闭,她的乳房不停的晃动,她的脸仿佛是戴上红色的面具,来人知道师妃暄只希望藉由身体的颤动好让高潮停止,而他更知道像师妃暄这种体质特异,功力高深又久未经人事者,一旦高潮起来,只会比一般人更狂放,时间更长,果然,师妃暄高潮了将近两柱香的时间。她那淫荡而美丽的样子却是如此的激烈,来人以为她也许会因为她的高潮而挣脱她的束缚。
当的高潮停止之后,师妃暄整个人几乎是瘫痪了,看见她的反应如此的剧烈。
来人不禁暂时的停止唿吸好让自己镇定下来,转到师妃暄身前邪笑道:「怎样,我没偏你吧,软玉酥的滋味如何」师妃暄勐地抬起头来,双目中露出不屈的眼神,怒视着来人,狠狠地道:
「卑鄙无耻的人!」来人本以为这一番折磨早已将师妃暄击跨,药力早该控制了师妃暄的思想,岂知根本未达目的,心中也不由佩服师妃暄的顽强,看来得进行第二步计划了,来人一言不发,只是朝师妃暄邪笑着。
忽然转身离开,片刻后又飞转回师妃暄面前来,手里却多了一个鼓鼓囔囔的包袱,只见他蹲在地上,慢条斯理将包袱打开,从里面拿出两样东西,一根由黄金制作成的细长管子和一个不知装满了什幺东西的水袋,虽明知不会是什幺好事,师妃暄却也不禁奇怪他在干什幺,待一切办妥之后。来人拿起了细管,走到师妃暄身后,又开始抚摩起师妃暄的屁股来,并且又掰开她的臀肉,露出了她的屁眼。
师妃暄虽不名所以,却也知定不会有什幺好路数,正要开口痛斥时,忽然心中一颤,一些情景浮现在在她脑海里。刹那间,她明白来人要做什幺了,她宁死也不愿受到这样的侮辱,她用尽全力像疯了一样挣扎着,要逃开来人的魔手,来人看到此景,不由大笑了起来道:「看来仙子已经知道了我要干什么,不错我正是要给您灌肠!」言罢用力按住师妃暄的身体,将细管对准师妃暄的屁眼捅了进去,「不……」师妃暄心里发出绝望的声音,同时拼命地摇头,就是咬紧牙关,还是会发出呜吟的声音。细管进入身体里的冰凉感觉,使师妃暄产生无比的绝望感。
来人还没有忘记折磨师妃暄,旋转细管,或强或弱,或深或浅……「你这个禽兽!要羞辱我到什幺时候……」师妃暄实在忍耐不住,她尖叫着,破口大骂起来。
「也许你向我求饶,我会考虑一下,但不管怎样,浣肠是必须经历的。」来人邪笑道,说罢又从身旁拿起了那个特大的水袋,「这个药水是特别为您调配的,有甘油、盐水和醋,而最重要的是这里面渗入了一种天竺来的奇药叫做婴粟,这是一种会使人上瘾的药,用这个给您灌肠,肠子会吸收婴粟,嘿嘿嘿!
以后您就会对灌肠上瘾了。「」你这卑鄙无耻下流之徒,你是禽兽!「师妃暄实在在无法忍受地大吼。但这时候,来人已经没有看师妃暄的脸,他现在是一心一意地进行灌肠。来人拿起水袋吸,对准那根插进师妃暄屁眼的竹管挤了进去!
师妃暄觉得一股冰凉的液体流进自己的屁眼,马上尖叫起来。她使劲扭着雪白的屁股,屁眼一阵阵收缩,可那液体还是不断流了进去。来人见师妃暄不停地挣扎,越发高兴,他一直将整个水袋挤得涓滴不剩,才停下来。
师妃暄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开始涨了起来,难受极了。她不停地挣扎着,忽然感到肚子一阵抽搐,已经产生了便意。师妃暄脑袋里顿时「轰」的一下,满脸涨得通红。这种羞辱使她实在不堪忍受。她紧咬着牙,拼命想要抑制便意。
可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师妃暄已经感到屁眼开始收缩,她拼命夹紧双腿,身体也开始抽搐起来。师妃暄想哭,但仍竭力地控制,咬紧的牙关发出无法区别是呻吟还是哭叫的声音,她全身冒出冷汗,身体发出凉凉的光泽。来人看师妃暄苦忍的样子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物,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鞭子,在尾端有把手,而皮鞭长大约有一尺长,在另一端有着许多条小皮带,他走到师妃暄的后方,「唰!唰!」皮鞭重重地抽打在师妃暄被禁锢的肉体上,发出残酷的巨响。
「唰!唰!唰!」皮鞭一下又一下地抽打,丰满的臀部,柔嫩的大腿,师妃暄在捆绑中挣扎,无助地企图躲开无情的折磨。当皮鞭落在她的丰臀上时,师妃暄痛的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即使她被紧紧的绑住,她当然无法自这鞭刑中逃脱。
忽然,来人停止了鞭刑,又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赫然是一根三寸许长的钢针,只见他稍往一边站了站,然后扒开师妃暄的臀肉,将钢针对准师妃暄的屁眼,狠狠扎了下去,「啊——!」这忽如其来的巨痛,让师妃暄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尖叫一声,黄褐色的粪便直喷出来!
肠内的液体混合着排泄物喷射而出,师妃暄顿时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舒畅。
她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粪便从她的肛门喷出来,流到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流了满地。
来人走到师妃暄面前,笑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一件事,无论仙子还是凡人,拉出的屎都是臭的。」此时的师妃暄浑身好象虚脱了一样,四肢无力,软绵绵的被趴在地上,下身沾满流出来的粪便,一动不动,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肛门中还不断有液体流出,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来人笑了,他知道师妃暄为了应付刚才的一轮折磨,用尽了所有力气,再也无力抵抗软玉酥了,此时药力才真正开始发挥作用了,但来人却不为所动,他也将手指包在丝巾中并插入她的屁眼中,他慢慢将手指插入并深入到第二个关节,并开始抽chā,这让师妃暄发出痛苦(或是愉悦)的呻吟,他很乐意为她的屁眼弄干净,当他停止时,师妃暄摒息以待,等待他下一个动作。
来人却只轻抚着师妃暄的脸,温柔地说道:「你将要服从我,我是你的主人,我拥有你和你的灵魂。」「我……」师妃暄只感一阵晕眩,脑海里一阵空白,只觉一股奇异的力量摄住了她的大脑,脑袋里就象有千万把刚锥一样同时攒刺一般,痛苦无比,令她无法思考,这时来人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竟仿似天经地义般,令她忍不住要服从,不禁答了出来,幸而灵台中尚存一丝清明,忙把话顿住,改口道:「呸!你这卑鄙无耻的禽兽,休要再妄想了!」言罢紧闭双目,不再言语。
师妃暄的坚强,远出来人的预料。令他也不禁有些手足无措,灰头土脸,又大感无趣,只见他眼中掠过一丝冰寒的杀机。良久,才恨声道:「仙子果真是坚强无比。」说完又转身出了洞穴,这次却是去了良久之后才回来,只见他身后拖了一件事物,细一看,原来是一架黄金打造成的一个独轮车,在车上打了又用黄金一个马的身体,有马头、马身和马尾,车轮的轴却并不在造在车轮中央,而偏下了一寸多,在车轴上铸上一根金棍,向上伸出车轮。在金棍上端,接有一个足有将近一尺来长、形状酷似男人阳jù的东西,而金马的背上掏了一个洞,使那根假阳jù正好能从洞里伸出去,从金马背上露出来。这样一来,由于车轴不在中央,车一推起来,车轴也随着上下转动,连在车轴上的那根假阳jù也就会在木马背上一上一下的运动。那个露出假阳jù的小洞后面不到一尺处又铸立了一根两尺来高的金棍,师妃暄见一个这样的东西被来人推了来,上面还有一根像男人阳jù一样的东西上下动着,立刻明白了,将师妃暄羞得满脸通红。
来人又掏出了软玉酥,在那个假阳jù上抹了一层,然后笑嘻嘻地对师妃暄道∶「仙子,请上马!」师妃暄狠狠地瞪了来人一眼,扭过头去。
来人这时把绑缚着师妃暄抱起来,将那假阳jù对准她的小穴,让师妃暄骑到金马上。师妃暄深感羞耻,想反抗,但无济于事,终被那根假阳jù插进自己下体的小肉洞里,被按到了马背上。来人有不知从那里找来了几根绳子,将师妃暄浑圆的小腿用绳子紧紧绑在木马的肚子两侧,又将她后背紧靠在马背上的那根木棍上,用两根绳子在师妃暄乳房上下捆了两道,将她身体牢牢绑在那根木棍上。
师妃暄就这样被赤身裸体的固定在了这匹金马之上,她感到一根又硬又冷的东西捅进了下体,十分难受。师妃暄低着头,紧咬着嘴唇,俏脸涨得通红。来人见师妃暄这么狼狈的被绑在了金马上,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接着他退后了几步仔细地观看,只见师妃暄一丝不挂地被绑在金马上,丰满的身体一览无余。
师妃暄的秀发披散着,紧咬着嘴唇,俊俏的脸庞羞得通红;圆润的双肩微微颤抖,挺拔的乳房因为上下还勒着两道绳子显得更加突出,两个嫩红的乳头醒目地挺立着;她的小腹平坦洁白,茂密的阴毛下面的小肉穴由于插进了一根假阳jù,所以几乎连里面的嫩肉都能看清;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隐约可见被拷打留下的鞭痕,她浑圆笔直的小腿和纤巧的玉足被绳子绑着紧贴在木马上。
师妃暄被绑在金马上,看着自己耻辱的样子,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接着来人开始在师妃暄身后推动金马,那根插进师妃暄小穴里的假阳jù这随着车轮的转动,在师妃暄那里一上一下地动着,就像一根真的肉棒在那里抽chā一样。几十下之后,来人抹在那根木棍上的春药渐渐起了作用。
本来那根假阳jù每五俯投地的支持上来一次都使师妃暄感到一阵疼痛。可渐渐地,师妃暄感到自己的小洞里面开始一阵阵发热,而且又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来人刚才往假阳jù上抹软玉酥时,并没有让师妃暄看到,所以师妃暄不知道这是来人在那假阳jù上抹了春药的原因,还在为自己如此不知羞耻而惊讶。
她努力想抑制自己的感觉,可发现一点也没用。师妃暄开始感到那根假阳jù就像有了生命一样,不再是冷冰冰、硬梆梆的,而好象变得有弹性、温暖起来,就像男人的肉棒一样,每次抽动时都使师妃暄心里一颤,小穴里觉得非常涨,非常舒服。她全身开始发烫,脸开始发烧,小肉洞里越来越湿,身体也随着那假阳jù的上下抽动而微微颤抖。师妃暄闭着眼,咬紧嘴唇,努力不使自己做出淫荡的表现来。
跟在后面的来人见师妃暄如此,更加快了推着金马的步伐。这样一来,那根假阳jù动得越来越快。师妃暄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又涨又热,已经无法忍受,她雪白的大腿不禁颤抖起来,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紧闭的嘴里不时漏出低低的呻吟,湿润的小穴里的淫水也渐渐流了出来。
来人那推着那匹金马,几乎小跑起来,那根插进师妃暄小穴的假阳jù随着车轮剧烈地上下抽动。师妃暄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她雪白的大腿紧贴着木马的肚子使劲地蹭着;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她拼命晃着头,嘴里大声地「啊——,啊——」的呻吟着,淫水顺着马背直流下来。
来人嘿嘿邪笑了两声,忽然停了下来,师妃暄正陷入淫荡的疯狂中,勐然感到那根「阳jù」停下不动了,她尖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叫喊了起来∶「快、快、别停下来!」来人邪笑道:「您在说些什幺,我听不太清楚。」此时师妃暄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听不到周围的人的说话。
她疯狂地扭着腰,雪白的屁股在「种马」背上使劲地蹭来蹭去,闭着眼,下意识地叫着∶「别停下来,快、快走、走——!」来人哈哈大笑道:「谨遵仙子意旨!」说罢又加紧脚步,推了起来。师妃暄继续在金马背上狂乱地扭动着。
忽然,她尖叫一声,整个身体一下变得僵硬,一股阴精从被那木棍抽chā着的小肉穴里喷了出来,紧接着她赤裸的身体一下又软绵绵地瘫倒在金马背上。来人来到已经瘫软在木马背上的师妃暄前,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她的头道∶「怎么样舒服了」师妃暄此时才渐渐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她听见来人的话,低头一看自己的淫水和阴精流满整个木马背,大腿已经在木马上蹭得一片通红,终于明白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突然间,师妃暄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一阵颤抖,脑内「嗡」的一声,随后一片空白,空空荡荡。刚才的高潮,加上软玉酥的药力,完全击毁了她的意志。
师妃暄茫然地看着来人,眼中充满了迷蒙,来人捧起师妃暄的脸,盯住她空洞的眼睛。重复刚才的话道:「你要服从我,我是你的主人,我拥有你和你的灵魂!」经过一段长长的静寂,师妃暄慢慢地张开嘴:「我……我必须服从……你是我的主人。」来人笑了,只听他哈哈狂笑道:「从今往后,这世上再没有什幺师仙子,只有一个师荡妇,一条师母狗。」说罢伸掌在师妃暄后脑海勐击了一下,师妃暄只觉眼前一黑,便什幺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