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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又躺回干草堆上,睡起大觉来。气得牙痒痒,她只得先潜入水中,用绣帕洗涤身子,一边在心里琢磨该如何引起无名的兴趣。
垂首望望服贴在身上的肚兜,她嫌烦地将之扯下丢往溪畔,眸底却在同时浮出一抹诡异。
"哎呀——"随着一声惊呼,封晴境整个人跌入溪中,激起四散的水花。
触电似弹起身,无名飞也似奔到溪边跳了下去,手忙脚乱地扶起她,深怕她出了什么意外。才扶起她,一双雪臂毫无预警又迅速地圈住他的腰,耳中窜入一串银铃般的娇笑,绵软若无骨的纤躯没有空隙地偎进他怀中。
"我还猜呢!你会狠心的不理会我呢?"娇侬的声音得意洋洋地传入他耳中。
"你"不知如何应对,想松手也来不及了,他早被结结实实的缠上。
"为何不理我?嫌我不好看吗?"皱着小脸,她语气不善地质问。
"你很美"笨拙地回答,他全副的精神均敏感地放在怀中千娇百媚的绝美女体上。
掌中所触的是滑腻温润的肌肤,他举高手不敢触碰。老天!她竟然一丝不挂,这不是存心勾引人吗?他不是柳下惠,理智已在决堤边缘逛了。
"我不信,你根本理都不理我。"噘嘴嗔道,她更用力搂住了他。
无语问苍天,平日看她机灵聪敏,对男女情事常口没遮拦,似乎了解得颇为透彻,如今来看,她压根不了解男人,一再地挑战男人理智的极限。
"我只是您的仆人,承受不起您的抬爱。"低声解释。
是违心之论,但他如何说得出口,他对她的感情是男女之情?
"你是说配不上我吗?"仰首寻求答案,在见他颔首后,整张脸凝了起来。
她可是做了什么,才让他以为配不上她?
"无名,你是个呆子,傻瓜、蠢蛋!你配不上我?我也不过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女子或许,我比一般女子美了几分、聪明了几分、温柔体贴了几分你笑什么!"
讲得十分愉快,封晴境才发现无名双肩正一耸一耸,满脸隐忍不住的笑,不禁有些火了。
"不,无名并没有嘲笑您的意思,只是只"接不下话,他是个不擅说谎的男人。
"分明是在嘲笑我,还狡辩吗?"妙目一瞪,小手在他胸口捶了两下。
"对不住,我不是存心,您要是不快,无名愿受责罚!"
恭敬地垂下首,又是一副壮士断腕的决心,但在目光触及她粉白酥胸后,整张脸猛地一下炸开。
想避开那一片令他心如擂鼓的冰肌雪肤,却发觉自己完全被吸引,压根调不开目光,不禁缓缓热了起来哦!老天,她这个妖精!
他很怀疑自己的自制力还能支持多久,或者会就抱着难耐的欲望直接去向阎王报到?
偎得一丝空隙也没有,封晴境当然察觉无名身体上的变化,纵使大胆如她,此刻也不禁涩然,粉颊飞红,但可没有打退堂鼓的意思。
可,她知道无名是逼不得的,否则他极可能浸泡一夜溪水,连她一根指头也不摸,第二天及接下来的每一日,都会面壁打坐,直到出了这个鬼地方。
于是,她仰起脸,一副有商有量地道:"那你亲我一下,像之前那样就先不缠你,明儿再说。好不好啊?"
能拒绝吗?尽管她又狡猾地设下陷阱给他跳,此时此刻无名只求先摆脱这非人的折磨。
四片唇瓣就这么贴合,激情也在瞬间一发不可收拾。立即烧毁无名所剩不多的理智
先是重重地吸吮,接着轻啃着她细嫩的唇瓣,完全占有她的甜美,分毫也没放过,直到她喘不过气地软成一滩水,他的唇顺着细致的线条滑向香馥颈部。
在麻酸与刺疼中,封晴境雪白无瑕的肌肤上,上一个个嫩色印记,往下漫移到柔软、尖挺的绵乳上
"啊"娇吟自她唇畔滑出,细弱身子正不可抑止地打着颤。
毫无预警中,无名以舌绕往乳峰上石榴色的殷实,灵巧地玩弄,感受它挺立、绽放
"呃"蛲首左右摆动着,在无名或轻或重的吸吮下,封晴境浑身火热滚烫,翦水眸中波光邻邻,似要滴出水来,无限的妩媚。
"境儿"自她胸上抬起头,黑眸中满**与爱潮,低嗄的轻唤摸不清意欲为何。
"嗯?"迷的眸努力捉紧焦点,与他对望。
深喘着,他艰困道:"我不要你后悔"
一旦占有她的身子,那也代表愿背负接下来的年年岁岁,他是甘之如饴,但她会愿意吗?
他或许是一个温和随和的男人,几乎没有任何霸气及主见,过度固执、古板、忠诚,却不代表对自己的女人也是不变的。
或许他仍会较其余男子温和,不见霸道,依顺妻子,然而他也会要求她跟随他到天涯海角,做一个他宠的女子,让他守护一辈子。
封晴境很明显不是那样的女子,她虽然活泼爱闹,却不可能割舍家人及朋友;她会十分乐于接受他的宠溺,但她厌恶当个小女人,且她压根不需要他的守护。
该自私地放任原始的欲念占有她吗?亦或是放手只当条忠犬?
"抱我"藕臂缠上他颈子,轻柔细语中有无限爱恋,足以融化每一个钢铁般的意志。
放弃挣扎,他猛力吻住她肿胀嫣红的唇,大掌滑进玉腿间
"呜"轻轻颤动了下,抑止不住的呻吟全在无名唇间隐没。
"如果你不舒服我就停下"吻着她吹弹可破的粉颊,他怜惜地低语,便要撤出指头。
"不许停!除非你嫌厌我,一抓住他的手臂,大眼中满是坚决及不知为何而涌出的清泪。
深吸口气,他凝睇着她水盈盈的眸,缓缓颔首:"吸口气,放松身子,我不会弄痛你"
***
"唉——"好哀怨的叹息,来自封大小姐口中。
像只懒惰的猫,她磨磨蹭蹭地直往无名胸壑间窝去,轻拧黛眉,小脸上似有无尽愁思。
"怎么了?不舒服吗?"温柔地揉抚着她的雪背,无名的声音中颇为歉疚。
摇摇头,她皱着眉心道:"我在怨,师父那讨厌鬼又骗我。"
"莫公子?他骗了你什么?"询问中充满笑意,她古古怪怪的小脑袋,永远能带给他惊喜。
"叫他师父,咱们都有夫妻之实啦,你还同那笑嘻嘻的混蛋老头客气呢!"十分郑重地纠正道,思绪暂时飞离原本的语题。
"嗯,我知道了。"异于昔往,无名这回答应得很爽快,没有迟疑不决与谦卑低下。
不觉有异,她满意地直点头,而后又叫道:"对啦!师父他骗人,说什么女人在床上也能保有清醒,还能趁男人达到绝顶那瞬间刺杀他。结果呢!我比你还早晕过去,比你还慢清醒,他骗死人了!"
讲的人不在意,听的人可尴尬得要死,竟又涨红脸。
低咳声,他尴尬不已地道:"那是因为你是处子,难免会有些不适。"
这下不得了,封大小姐满脸严肃及醋味地望着他问:"你呢?我是处子,那你有过几个女人?"
回想起来,他的动作颇为熟练,之前肯定与不少女子不清不白过她,可有些稳不住心里那一大缸子醋。
无名真巴不得有地洞可以供他钻!如此问题该如何回答?为何她总能轻易陷他于手足无措中?
"说啊!"他的沉默引发她的妒火,纤指很有气势地戳上他的胸。
"没有"脸红得似要滴血,他十分不好意思地给了答案。
听了这答案,封大小姐可满意极了,大方的在他唇上烙下一吻,接下来的时刻里,两人又吻得难分难舍。
很自然地,吻着吻着又滑到了其它地方,犹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小小天地间,春光无限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