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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已经都看不到了。
“那么,我们开始吧。”
她大概预想到那位长义并不会让她看到正戏,只是没想到竟然在拉上帘子之前还能瞪她一眼。怎么,都牺牲色相给他们家纯情少女演激情真人秀了,回馈都不给一个的吗,好小气一男的。
刚想回头说点什么,但自己的长义一个挺身,直接狠狠碾过敏感带把她顶上高潮。她整个上半身都被压到了玻璃上,感觉自己的内壁根本不受意识控制,毫无节制地绞着他埋在她身体里的凶刃。
“被别人看着就这么兴奋吗?”不同于之前那些配合表演的大声,这句显然是只说给她听的。他上半身也贴了上来,轻咬她的耳垂让她无处可躲。
“你不也是……今天那么浪……”她的回击气若游丝。
“那还不是你说的……给别人做示范,嗯?”
说实话她已经快站不住了,现在全靠他和玻璃墙的支撑。他又开始抽chā的动作,她也只能随着他动,虽然那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抽chā而是碾磨。原本应是相对比较温柔的动作,但以她刚去过一次的情况,怎么动都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已经快要无法正常思考了。
无处安放的思绪。她迷乱地摇着头,又被他掰过脸吻了过来。此时的她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倦怠的叹息被冲刺的节奏撞得支离破碎。他蓦地加深了这个吻,散漫的吐息被他悉数吞噬,而后化作稀薄的精华从下半身的出口释放,汇入她的溪流与前两次的融合。
她感到他整个身体都靠了过来。他双臂环过她的腰,为下一个回合养精蓄锐,也给她留了回复神志的时间。
视线被帘子挡住了,以她对这对主从的了解,想必也是不会让外人看到他们最私密的部分。虽然都是山姥切长义,但根本不是自己和长义相处时的感觉。纯情——大概是她早就抛弃十几年的东西,因为从没有人认真对待过,所以她也就不需要了。
比如说没什么某个方面的羞耻心。向他人展示自己在亲密行为中的姿态。被人看着会兴奋吗?好像也不见得。假如这位别人家的长义在观看过程中也对她起了反应,或许她就会有点快意的成就感,但看最后那冷彻的眼神,这点可能性也是完全不会有了。
真无趣。
这源家的小姑娘真是被深爱着啊。看着玻璃里反射的自己的眼睛,在心里不带感情地感叹了一下,接着就和已经抬起头的长义对上了视线。
“贤者时间结束了?”
“嗯。”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从她身体里缓慢地退出来。她的穴口恋恋不舍,纠缠而去,末了还跟出一片液体仿佛送行。
“得好好清洗一下呢。”
说出来的话可比身体冷淡多了。她直起身想过去冲洗身体,在脱离了他的支撑后腿一软差点就跪坐到地上。长义眼明手快一把捞住。
“我来帮你。”
她接受了他的好意,任他把自己打横抱起来。他的身体湿漉漉的,有洗澡水,也有汗,甚至可能有他和她产生的东西。她的头靠着他的肩膀,掠过鼻尖的是幽幽的白藤香气,虽然因为水的冲刷有些变淡。她曾经花了很长时间才明白那是他惯用的香水,别的山姥切长义没有,在他被手入后也会消失,却时常补香,带给了她无与伦比的安心感。
打从进浴室他们就没正经洗过澡,虽然本意也不是来洗澡的。长义用脚勾过刚被踢到一边的小木凳子,拖到合适的位置后把她放在凳子上。她坐直了,目光随着他取过架子上的花洒和毛巾,又随着他回到面前自己跟前。她接过花洒拧开了水龙头,纤细而高速的水流冲击到皮肤上,对于余韵还未褪去的身体来说又是无可忽视的刺激。
她正适应着水流,突然身体一个悬空。长义又将她抱起,然后坐在了她刚才坐着的位置。她坐在他怀里,感觉到臀部抵着什么东西。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但现在抵着她臀部的东西并没有动作,她也就当不知道了。
背后的长义通过镜子看着她。
“总之先打开腿?”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摆出了下流的动作。大腿根部都是淫靡的痕迹,被灯光照得一览无遗。长义的手从后面伸过来,一手撑开了入口,另一手就起了两根手指探了进去,避开了所有她的敏感点,用手指抠出在她身体深处他的或者她的体液。
她看着白色的液体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从穴口溢出。即便他避开了敏感点,还是有异样的情绪攀上心头。
“还是……我自己来好了。”
长义看了她一眼:“周围冲一下吧。”说完还拿外面的手指点了点穴口。
也别无他法。她举起花洒对着自己任人摆布的部位冲下水流,在不小心冲到肿胀的阴蒂时身体一个激灵,内壁更是不受控制地吮吸起他的手指。
他微微一笑。
“现在这里只有我和你。”
他说着,比平时缓慢的语调拉出别样的情色。
“镜子里的你在看着你,镜子里的我也在看着你。”
浴室镜子经过特殊的处理,即便浴室里水汽缭绕也不会在上面留下水珠遮蔽视线。
“刚才房间里的好戏我们看不到,现在至少能看到镜子里的好戏。”
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改变了动的方式,屈起的关节擦过某个敏感带。她漏出一声喘息,颤抖的手让花洒的水浇到尖尖凸起的乳首,条件反射要收起的腿硬生生被长义的手臂挡在原地。
“啊……唔……”反击的话语被呻吟替代。颤抖的呼吸宛如啜泣,浴室潮湿的空气让人晕眩。拼尽全力维持理智,她空着的那只手抓住长义的手臂。
“别以为你的……被挡住就当不存在了……你还不是又硬了!”
“是啊。”
他笑着,一只手的手指还留在她身体里,另一只手自下而上抚摸过她的身体,最后握住她的左胸,合着下面抽chā的节拍揉捏那缺了水流的刺激而倍感空虚的乳首。
“来吧我的审神者……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毫无保留的你如此美丽。”他贴着她的脖子慢慢舔舐,故意露出的舌尖淫荡地让人无法直视,“你或许感觉不到,但我很清楚的,你这里又在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我这不是根本清理不完了吗。”
“长义你这家伙……哈啊……故意的吧、光说些有的没的……想要就来、啊……别找借口……”
堵在yīn道的手指抽出去了。雾气缭绕中她依稀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被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然后那个器官今天第三次刺入她的身体。
她,看着它进去了。那个青筋凸起的、粗又长的、多少次让她失去理智的、“山姥切长义”的。
填满了她。
花洒掉在地上也无人理睬,兀自向上喷洒着纤细的水流。镜子里的他们以别扭的姿势在接吻,背后是玻璃和隔断光线的帘布。他们沐浴在暖黄的灯光里,忘情地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这回真的是在正经地洗澡。长义好不容易把她全身洗了一遍丢进浴缸泡着,她瘫在浴缸里看着站在花洒下冲着身上泡沫的长义,觉得光这具身体就十分让人(自己)赏心悦目了。
她蜷起身揉了揉小腿肚。温热的水浴缓解了腿部的酸痛,到底刚才腿部持续用力到甚至一度都没法站直,接下来至少能自己走动了。但果然人类的体力和付丧神根本没法比,看长义三个来回下来还生龙活虎的样子,假如自己体力跟得上,他一定还可以继续奉陪的。
说不上不甘……不,也许就是不甘吧。他和她之间有太多不同,然而还是义无反顾地要一起走下去。已经谁也离不开谁了。
那么今天做客的这对主从呢?
她一向是对他人没什么兴趣的,只是比起“源氏小姑娘是自己少时的旧识”,这两位之间若即若离的关系更让她在意。鬼使神差答应了新手教学的要求,也不过是想借着还人情的借口,利用过激的方式窥探他们的秘密罢了。
而正在此时有人敲了浴室的门。
“两位,是时候出来了吧。”
是另一振山姥切长义,还是下逐客令来的。她接过自己的长义递来的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应道:“稍等。你那边情况如何?”
“昏过去了。但应该不会太久,所以请你们尽快。”
尽管说着客气的敬语,但她总觉得门那边在咬牙切齿。那又如何?她一挑眉跨出浴缸,身旁的长义连忙拔了塞子放水。
“那么,效果如何呢?”
“你指哪个?”
“你觉得呢?”
她拉开浴室的门,不是她的山姥切长义正对着门、抱着手臂背倚墙壁看着他们。十足的戒备。
“无可奉告。”
衣服都不穿一件,还说什么无可奉告,是把她当傻子吗。她一甩手把浴巾丢到那位长义的脸上,转身走进房间。已经开了灯,她清楚地看到另一位审神者躺在床上,被子盖得密不透风,散在枕头上原本漆黑的长发已经有一些变成了银白色。
她愣了一下,然后回头看了眼正把浴巾从头上扯下来的男人,一头银发乱七八糟。迅速地扫了一眼房间,哪里都没找到传说中的安全套。
一种可能性在头脑里出现。——看来不是只有纯情啊。
被子里的年轻女性在昏睡。她放轻了手脚蹲下身,在床头柜的暗格里摸出一粒药丸,然后回身递给不是她的长义。
“回复体力用的,你就不需要了吧。她醒了之后还是洗个澡比较好。”
他接过小小一粒的药丸,最后叹了口气。
“感谢你如此费心。”
她也不客气:“你要真想谢我,就告诉我你们到哪一步了。”
得到的回答还是那句干巴巴的无可奉告。她耸了耸肩转身就走,一回头就被她的山姥切长义用浴巾裹得严严实实。
她想了想,关门前给里面的刀剑男士丢下最后一句话:
“祝好梦。”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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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家审神者代号三千里(),本人日语野生的名字也随口取的,不要在意音读训读x
做客的审神者名为源朔弥,不语太太家的婶,有兴趣可以去太太主页找找她的故事,很纯情的姑娘。
本新手教学是朔弥的长义与三千里的交易。故事时间在OutofCharacter之后,中间发生过不少剧情但又被我吃了x近期填坑,不语太太已经给我写好了彩蛋(
2022.4.1119: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