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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摸摸变成了直勾勾地盯着舒雅的饱满乳房看,已经毫不掩饰了,舒雅害怕极了,赶紧掏出了手机来打算求援。
她习惯性地想到了呼老二,现在能赶过来救她的估计也只有他了,于是她飞快地找出了他的号码,可刚要拨打出去,她就停住了。因为他想起了昨天这个呼老二试图要强奸自己,自己已经决定以后再也不再理会他了。呼老二不行那就只能打给丈夫戴庆了,可一想在侯梅加工厂兼职出纳的事情她一直都在瞒着丈夫,本想赚到的这两千元外快都贴补在玩游戏上的,现在要是打给戴庆就等于自己的计划全部暴露了,那以后就再也不可能去玩游戏了。
这个不行,哪个也不行,最靠谱的两个人都被排除了,想来想去现在能最快速度赶到这里的也只有哪个满脸质朴的小田了。舒雅很快在通讯录中翻找出小田的号码拨打了出去……
就在舒雅费神思考着找谁来营救自己时车猛然停了下来,驾驶室里响起了姜鸿升那瓮声瓮气的不满声:“我只是憋了尿,想撒尿而已,别老是整得我好像是个流氓似得,每次都打电话找人。我最起码还曾经是名人民卫士,怎么会干那种缺德带冒烟的事儿呢?”
说着他气呼呼地打开了车门跳下车去了,真就站在车边撒起尿来。
舒雅被他说得一阵子尴尬,可自己的手机已经拨打出去了,手机里传来了小田激动的声音:“喂?是您吗?是舒……舒雅姐吗?”
舒雅只好接听答复道:“是我。”
“没想到您真的会打电话给我,太高兴了。您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要来玩游戏了?”
“我……”舒雅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了,眼下的危险好像已经解除了,也许真的是自己误会了姜鸿升。可怎么回答小田呢?自己本来不打算今天再去玩游戏了,因为跟丈夫之间的误会还没有解除,自己哪里还敢再去游戏里跟“小包子”幽会呢?
“嗐,您有什么为难的事儿尽管吩咐,我为您干什么都愿意的。”小田显然是把舒雅当作了心中的女神,热情异常。
舒雅总不能现在就告诉人家小田说:“没事了,我在逗你玩儿”吧?于是她左思右想总算找了个事由:“小田,你有方便的交通工具吗?比如摩托车、自行车之类的。”
“呃……我没有,不过我同村的季大哥有辆电动自行车,就跟我自己的一样,我随时可以骑出来。怎么?您是不是需要我去驮您过来啊?”小田急切地问询着。
“现在还不用,一会儿你能不能来一趟经贸学院西面四百多米……”舒雅把石材加工厂的位置大概跟小田说了一下,她想一会儿自己见完梅总办理完公事后总是要想办法离开这里的,这里荒凉的很,根本就没有出租车,所以她提前想到了回去的办法。
“好,没问题。我保证随叫随到。”小田胸脯拍得“啪啪”响。
舒雅打完电话就想看看姜鸿升到底尿完了没有?便偷偷扭头看过去,这家伙这次居然又大开着车门让舒雅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林边方便的姜鸿升。
这次姜鸿升已经不像上一次那样还知道背过身去躲避舒雅了,而是直接侧着身子握着他那根异常粗大的阳物用强力的尿柱在冲击一颗树即将脱落的树皮玩。
他这侧身的姿势,正好将他那根异常粗大的阳jù彻底暴露在了舒雅的眼前,被舒雅通透地看了个真真切切:只见那根阳jù通体紫色,yīn茎粗如幼童儿臂,更过分的是那异常硕大的紫红guī头,竟像是一个成熟的松口蘑一般,龟棱子外翻着比yīn茎粗出不少,整个guī头就像是松口磨的伞盖,直径目测最少6公分以上。因为这次他整个身体都侧了过来所以整根阳jù的长度也被舒雅看了个透彻:比“宁泽涛”的那根黝黑阳jù还要更长一些。
与第一次看到这根巨阳时的反应不同,舒雅这次再看到这壮硕的男根时已经没有了初次看到时的惧怕,相反却多了一丝异样的好奇感,甚至有了那么一丝丝羞于启齿的探索欲望。
为什么?同一个人看到同一根巨硕的阳jù心理感受会发生如此之大的彻底改变呢?
正应了刘希夷在《代悲白头翁》中的那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今日的舒雅已经不同于了往日,品尝过了呼老二那根粗长阳jù带给她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极致快感的畅美滋味儿后,她对男人的阳jù有了全新的认识。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跟呼老二的那次终极交合彻底颠覆了舒雅的性观念,呼老二的那根黝黑的粗长阳jù已经把她带入了一个全新的性爱世界。
品味过了被呼老二那根粗长阳jù肏弄后的美妙滋味儿,舒雅终于彻底理解了闺蜜丁欣蕊常挂在嘴上的那句:“器大活儿好,叫人疯狂!”
舒雅偷偷斜睨着姜鸿升那根吓人的阳jù渐渐双靥飞红,也不知在瞎想些什么?只见她那白瓷般的小贝齿咬在艳红的樱唇上越咬越用力,两条美腿夹得也越来越紧,似是生怕被什么异物插入下身羞处一般。
姜鸿升尿完了却并不像上次那样直接把那根粗大东西塞进裤裆里,而是扭过身来冲着车门用手握着那活儿不停地抖动着,似乎是要把那昂大guī头蛙口上还残留的尿滴甩落在地上。他握着那粗长活儿越走越近……
“这个不要脸的,是有露阴癖吗?真是个流氓!”舒雅虽脸朝前看似在看前方,可其实她的妙目却是在时时斜睨、偷瞄着姜鸿升的一举一动。
随着那根阳物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舒雅的心怦怦直跳越来越紧张,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不过那昂大的活儿倒是看得越来越分明了:那红紫发亮的硕大龙头犹如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正冲着舒雅怒目而视,蛙口还分泌出黏黏的莹亮的液体来,那分明不是尿液。什么情况下才会分泌出那种液体大家都懂的,舒雅更是明白。
“流氓,还说什么憋尿了才硬起来的?鬼才相信你。”舒雅恨恨地在心中腹诽着。
姜鸿升临上车时才把那活儿塞进了裤裆里。他上了车关死了车门后密闭的狭小空间里就渐渐弥漫出了一股淫靡的腥臊味,许是那guī头上流淌着的黏黏液体散发出来的气味。
姜鸿升好像很喜欢这种骚味,他深吸了一口车厢里混合着舒雅体香的气味,陶醉般地闭上了眼睛,嘴上却意味深长地说道:“啊,射完了就是舒坦啊。我的卵子大,货量足,能射好长时间呢,一般人可真是比不了。这要是被我这一股股火烫的汁液浇在花芯子上那畅快的感觉……”
舒雅一听就知道他开始胡说八道了,赶紧制止道:“姜师傅,可以开车了吧?”
他被打断了炫耀,讪笑着:“好,开车啦,老司机要开车啦!”
发动的车子又开始颠簸着前行,舒雅扭着头看向自己这一侧窗外的油桃林子一声不吭。
姜鸿升看到舒雅本来雪白雪白的玉颈此时已是泛着潮红,娇小可爱的小耳朵更是酡红酡红,高耸地酥胸剧烈起伏不停,他就已然明白了舒雅此时的心境。他边得意地开着车边低声欢快地哼唱起了他当兵时几乎天天唱起的军歌《打靶归来》:“日”到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淫归把淫归胸前“樱桃”映彩霞愉快的淫声满天飞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来愉快的淫声满天飞夸咱们“枪法”属第一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来夸咱们“枪法”属第一“这军歌怎么听着哪里有点儿不对?”舒雅是个特别较真的人,见不得别人连军歌都唱错词,更何况姜鸿升曾经还是个特战班长呢。于是她十分鄙夷地低声道:“还是老兵呢,连军歌都唱错词?丢不丢人啊?”
没想到姜鸿升那货一改在繁华地段时的沉默寡言,笑嘻嘻道:“是你听错了,这可不是啥军歌《打靶归来》,这是俺自己改编的《日屄归来》。”
舒雅听后再一琢磨他唱的那歌词,马上回过味儿来,脸飞红霞,羞怒地娇嗔道:“不要脸,流氓!”然后就赶紧把身体整个都紧紧贴靠在了自己这一侧的车门上,潮红的脸也整个扭向了窗外,不再理会这个兵痞子姜鸿升。
在幽深广袤的油桃林间,一条满是深深浅浅车辙印子的窄小石子路横贯其间,路上一辆福田牌货柜车正剧烈颠簸着缓慢行驶其上,那车上除了因为颠簸而发出的“咣当……咣当”的噪音外,从驾驶室里还传出了欢快的歌声:“日”到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淫归把淫归胸前“樱桃”映彩霞愉快的淫声满天飞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来愉快的淫声满天飞另一侧的车门玻璃上一位娇美如画的仙子般的女人此刻正把螓首、饱满的酥胸抵在厚厚的有机玻璃上,以防止自己那一对儿高耸、浑圆的雪乳太过颠簸,同时她美眸波光流转向车窗外观望着。听着车内传出的那淫荡不堪的男人歌声,这佳人粉面上似乎并没有众人所想象中的那种极度羞怒之色,反而似乎正在听着这歌声用青葱玉指掩着樱桃小口偷偷窃笑着,大概是觉得这歌词改编的太过低俗、可笑了吧?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