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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开颅。”
她姑颤了颤：“不是说这么大岁数了，不能开颅吗？”
“那些淤积的血，奶奶没办法自己吸收，必须开颅放掉。”
“把握大吗？”
“如果是陈医生，把握不大，如果换成他老师，把握翻倍。”
“那就换啊！”
“他老师在国外，如果要做，得先预约，然后包个医疗专机过去，费用在300万往上。”
“什么？300万？”男的坐不住了。
“300万只是起步，后续还有各种护理，费用更高。”
“那陈医生做的话，要多少？”男的急切地问。
“不到20万。”
男的松了口气：“小六，陈医生也是神经科的医学博士，30多年的临床经验，我们应该相信他。”他往前一步，看着萧雨她姑，“而且国外护理很不方便，我们不可能离开那么久，公司……”
“公司只能关门。”萧雨说。
“那怎么行？我们前期投入那么大，好不容易开始盈利，而且已经有好几家风投联系我了，用不了多久就能拿到天使轮。小六，我们费了那么多心血，这紧要关头可不能意气用事啊！”
“你觉得救老太太是意气用事？”萧雨冷笑一声。
“萧雨你少特么在那儿哔哔，有本事你陪护去啊！”男的脸色难看极了，像铺了一层霜，又冰又白。
“我去啊。”萧雨认真地说。
蔡菜闻言，顿时紧张起来。萧雨要去国外？怎么没听她说过？什么时候去？要去多久？还回来吗？回来的时候还喜欢自己吗？国外金发碧眼丰乳肥臀的性感妞那么多，竞争肯定很激烈……卧槽，压力好大，一定要跟着去，一定要守着媳妇才行。
萧雨没注意蔡菜的思绪已经飘到很远了，远到连国外同性婚姻合法这种事都开始考虑了。
这时，她姑说话了：“还有别的办法吗？”
萧雨点点头：“可以请老教授专程来一趟成都。”
“多少钱？”男的忙不迭地问。
萧雨鄙夷地瞥了他一眼：“不用医疗专机的话就便宜很多，但还是要100万左右。”
“手术什么时候做？”她姑问。
“两天后。”
“付款呢？”
“明天中午12点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