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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你爱我吗?”一个夜晚,我对着电话问大力。
“傻瓜,这还用问,爱你一万年,哈。”大力在笑,我却是在哭。
“你爱我吗?”一个白天,我问依偎着的叶光明。
“爱难道需要说出来吗?爱你,梅。”他看着我的脸,手里的烟灰一点点摔下来。
“你爱我吗?”一个相见的时刻,我问吴时用。
“这么多年了,不知道我的心么?爱你到死。”他在心痛。
卓绝,卓绝,你爱我么?不敢问也不敢说,没有开始何来结束,没有过程何来结局,卓绝卓绝,我和你,你和我,怎样的一个开始呵,我在自己的痛里呼吸着,我在自己的风景里行走着,悲哀在自己的悲哀里,麻木在自己的麻木里。我是颓废的,是灰暗的,是自恋的,是孤寂的,也是无欲无望的,我是一只冰冻的蝴蝶,你是激情的,是渴望的,是追寻的,也是燃烧的,你是一团热烈的火,我不知道这把火有没有熄灭的时候,如果熄灭,请让你把蝴蝶燃烧,让蝴蝶和你身心交融一同化为灰烬!
又是一个夜晚的来临,我和女儿玩耍了一阵子,让小绢带了她去洗澡睡觉,然后我就依偎在灯下看那本从报刊厅新买来的爱人杂志,已经是十一点钟了,冬天的北方城市夜晚来的很早,这时候街上怕是人流稀少了吧,春节快要到了,社会治安状况不是太好,全市行政企事业单位都传达了一个关于流窜到本地的杀人变态狂的通知,要求大家夜间注意安全,尽量减少在午夜逗留街头。
电话响了,这么晚谁的电话呢,以为是妈妈来的,可能又是要千叮嘱万嘱咐我好好保重身体,也没看来电显示,接了。
“喂,是妈妈?”王大力刚来过电话,一般这个时候是不会接到除了家里人以外的电话的。
“是我。”
“明子?这么晚,什么事啊?”听到叶光明的声音,我有些诧异。
“梅儿,你要注意休息,还有,要注意安全。”这个时候叶光明的电话不会就是为了给我说这么几句话吧。
“知道了,还死不了呢,呵呵。”这个时候能有点笑声,还是蛮温馨的,有了笑,整个房间也靓丽起来,灯光也变得温暖多了,听到叶光明一本正经的话,我忍不住和他开玩笑。
“什么话,不许说不吉利的话。”他好像有点不太开心。
“怎么了啊?”
“没事。”
“没事这么晚你打电话干吗?没回家?”
“在办公室。”
“又不回家了?”
“这两天事多。”
“你哪天事不多?”
“梅,想见你。”
“不要了吧,早点回家了。”
“我是真的在想你,梅。”叶光明在抽烟。
“知道了,等我身体好些我去见你。”我许了一个没有期限模棱两可的话。然后一阵晕眩向我袭来。
“梅。”叶光明猛然吸着烟,我感觉到眼前烟雾缭绕。
“估计我还有半年时间,呵呵。”我故作轻松的样子。
“胡说。”叶光明歉疚起来,他陷入了沉思中。
“不过也没准儿,没准儿我能多活上几年呢。”是啊,生命对于我来说还会有多久?我不知道,叶光明不知道,谁也不知道。
“整天瞎说。”叶光明一阵剧烈的咳嗽。
“明子,如果我死了,你会想我么?”这时候特别的想有人陪我说话。
“你是我的永远。”
“我不相信永远。”
“梅,如果,如果我离开这里,算了,以后说吧。”叶光明欲言又止。
“离开这里?什么?”我没弄明白他的话的意思。
“你睡觉吧。”又是一声叹息。
“你要去别的地方?”我有点知道他的话的意思了。
“恩,这一两天省里的调令就来,也许就是明天。”他说的很慢语调很小。
“去吧。”在不可名状的心态里,我开始触碰香烟,把那烟雾吞进去又吐出,像一条在浅水中吐着的气泡的鱼。
“你愿意我走?”我的平静令叶光明感到吃惊。
“这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吗?”我反问他一句。
我和叶光明之间什么都没有了,就在我为他流了自己身上的血后,在叶光明出现在我生命里的时候,他说:“现在的我,终日里埋没于公文之中,收到的是一篇篇呆板的文章,发出了一堆冠冕堂皇,日子一长,竟然忘了人性的真实所在,道貌岸然的背后应该有人间烟火的味道。也许是缘分,也许是人间烟火的引诱,遇见了你,一个叫梅心的知识女性,一个透着女人特有的机敏与温情的女性,把我的灵魂带到了一个充满人间烟火味道的世界。”由此我感动于与他的感觉,一直以为这份感情带给我的无论是快乐还是苦痛,都会是强烈的,我不曾想到现在它会有一张平静的面容与一份坦然的心情。
每每在继续一段新的感情的时候,想结束从前的纠缠,只奈何情感之心总是跟着感觉走,无法做到完全彻底舍弃,或者我只是社会中大多生活在情感夹缝里的女人们的一个代言人罢了,又谁能说自己的心里没有这样激烈地斗争徘徊过呢?只要她是个有情有义的血肉之躯!
似睡还似乎醒,似梦似真
似笑还似悲情,似鬼影似人形
庭院如此幽深,笛声让人失神
是谁?在寂寞中诉说悲情?
是谁?在黑暗中暗示不幸?
是幽灵还是魔鬼?
为何给我亲吻,说我为你而生?
为何不显露你身形,让我看清你灵魂?
这迷离笛声在黑暗中响起,月光在悄悄靠近
那一瞬,我看见你手中带血的长笛
一只受伤的蝴蝶自庭院中含泪飞起
14
早晨醒来,妈妈说陪我去医院,我说我自己去吧,昨天都是我不小心,小绢出去买菜了,我就到厨房削了个苹果,一下子划伤了手指,应该是一点点的小口,谁知道竟然汩汩的紫血一股劲地冒,没办法,这段时间躺在白色的床上静听一瓶一瓶的红色的液体流进了我的血脉成了习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谁也未曾告诉过我,只是身体一天天虚弱起来,只是胃口一天天小了起来,偶尔不经意就会晕眩。
“非非,我快不行了。”对着坐在我身边的非非,我还和她开玩笑。
“不行那就行点。”非非和我调侃的语气我很开心。“真不知道你这家伙心里整天都想胡思乱想些什么。”
“想你啊,咯咯。”我为自己能笑出声来感到惬意。只要有笑有泪那就证明我还活着。
“快点好起来吧你,求求了。”非非边说边合掌打着手势,忍不住我想笑出声来。
“非非,我想过了,等春节的时候吴时用过来北京,我打算和大力结束,给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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