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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早上,新闻报告说今年的雪下得早,昨晚北京郊区已经有一点雪。我望出窗外,北京市还没见有雪。自从我留美回国後就再也没见过雪。如果这次可以见到也不错。小静面带倦容的对我说∶“你睡那麽少不累吗?”,言下之意,昨晚弄到那麽晚,又来了三次,我应该满累的。但我不累,相反还很精神,因为约了青青吃早餐。我也不知道为何我对青青突然有那麽大的冲动,可能是吃不到的葡萄比较吸引吧。任何男人有了小静都应该满足才对,但我现在却想叫她离开,好让我把青青带回来。
我再洗一次澡,在浴中小静问今天我要穿蓝色或黑色的西装,我随便说我要黑色的。从浴室走出来发现她把我今天要穿的都准备好放在床上。我佻皮的去亲她一下然後说∶“谢谢老婆。”她笑着回答∶“真坏!”我叫她再睡一回,然後去上课。她说下完课会再来找我。我不知要怎麽推只好说好,但说今晚有事,可能很晚才回来,然後留了一把门钥给她。
我下去青青的楼层,在她门外偷听了一会,只听到电视和水龙头的声音,然後按门钤。她出来开门时,头发湿湿的,说∶“不好意思,我还没好,不然你先进来坐一下,我吹完头发就行了。”我坐在沙发上,听着她在吹头,看着挂在衣柜里的胸罩,看起来胸罩也不小,幻想我有一天会是解开那胸罩的人。
早餐时我一方面跟她说外郊下雪,可能北京也会下雪,一方面找尽机会偷喵她那双昨晚令我和小静做了两次爱的美腿。她今天还是穿标准的半截裙加白衬衫套装,一看就是新的。可能她知道先敬罗後敬人的道理,新官上任,要穿的比较好。因为她裙子长度和昨晚一样,我看到的也一样多,但也可以暂解我对她双腿的渴望。她说她很想见到雪,因为她从没见过雪。
一个早上在业务会议中度过,中午跟同事说我不吃,但却约了青青到附近的馆子。问了她一下查帐的进展,她说查不到甚麽,一切都好像没问题。我说查本公司的帐当然没问题,因为在进帐前都已经被处理掉了,我叫她去银行查,看进来的货款是别家公司付的,还是简兄弟付的,如果是简兄弟付的就八成有问题。
大慨是先从客户拿到支票,拿了回扣,再另外开支票给公司。我想多一点接近她的时间说今晚要请大陆官吃饭,叫她一起来。
回到公司同事告诉我今天晚上要见的那位干部不在北京,不知道为甚麽要下周一才回来。今天晚上的饭局是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因为明天是开标日,本来他肯接受我们的邀请就是代表我们得标了。现在他不在北京那开标日也会压後到下周,於是我打电话回去给老板说明白,说我要留到下周等开标。老板说好,不过既然我要多留就叫青青也多留吧,让我跟她多说一点北京公司的事,好让她接手比较容易。我当下喜出望外,跑去准备跟她说。但她听我的话去了银行查帐,找不到人。我打个电话回家跟老婆说,行程有变,香港之行要除消。她表示有点失望,我说我也是,但心下却暗喜。
过一会青青兴奋的回来说∶“果然不出你所料,简兄弟的货款全都是从简兄弟的账户转过来的,那我们现在怎麽办?”我说∶“不用急,老板刚才说要我们多留一下到下星期,你现在先了解一下北京公司的状况,等我叫其他人把简两兄弟找回来再说。”她听了知道这周未可以留在北京玩刹是高兴似的。
之後我把公司全部三十个员工招来,跟他们介绍他们新任财务主管。北京同事每见到台湾来的人都客客气气,他们不知道青青在台湾的职位不高,对她很有礼貌,很客气。青青可能是第一次受到这种礼遇,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所以我陪在她身旁帮她解围。青青由於在北京人生路不熟,又是第一次出门,甚麽事都不敢做不敢试。却要在众人前装起主管的模样,也是满幸苦的。所以每当她跟我谈话时,因为不用再装主管,都很自然,很温柔,好像我的小妹妹,虽然她也只比我小一岁。
因为晚上大陆官爽约,我提议大家一起去吃饭,欢迎新主管上任。青青在台北哪曾受过如斯款待,心里既是高兴也是不习惯。几天前在台北只是一名会计,来到这却有二、三十人奉承她。青青挑了北京最有名的全聚德烤鸭,在天安门附近。我叫她工作先不用做了,还有下个星期嘛,回酒店休息一下,等一下我跟她先到天安门逛,然後才去吃烤鸭。她没甚麽主见的说好。送她回酒店的时候,经过酒店的SALOON,我灵机一触,说今晚是她是主角,要不要去弄一下头发。她觉得酒店的价格太贵了,我说不要紧,记在我帐上就好。然後她问我要怎麽弄才好看,我说,短一点,到肩膀处就好了。留下她一个人在SALOON,我独个回房间,小静不在,我自己躺在床上睡觉,心里想如果现在青青能躺在我旁边会有多好。
到时候我去她房门按铃,开了门只见她换了一套新衣服,是一套紫色丝绒套裙。裙子比较长,看不到大腿只看到小腿。但衣服很贴身,把她的纤腰和丰满的胸部显露出来。我看她胸部大慨有34C左右,跟小静的差不多,腰也只有25寸,以她27岁来说算很好的。而刚剪过的头发现在只有到肩比起以前到背,看起来年轻了许多。前面留了一点海,侧面平贴着她的脸,加倍衬托出她脸的线条美。我看得有点目瞪口呆,心跳加速,只怪自己如此尤物为何以前没有留意到。
她问∶“怎麽样,有甚麽不妥吗?”我急着回答说∶“没有,你很美。”她红着脸说∶“谢谢!”
公司的司机把我们戴到天安门,那时刚是黄昏时分,离日落大慨只有半个多小时,可是这时的夕阳等别美。青青很兴奋好奇的到处看,吱吱喳喳的话说个不停。我却只在旁看着她诱惑苗条身段。她看到有人在广场上放风筝,很好奇,说她也要放,於是我买了个风筝给她。广场上秋风虽大但她怎麽样也放不起来,因为她不会放。我就在她背後,抓住她的手,教她甚麽时候要收紧,甚麽时候要放松绳子。其实我也不大会,所以放了一下还是放不起来。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今天是放不起来的,催她要走了。她失望的说∶“再放一下就好,可能会放起来的。”我知道她是不可能放起来,看到旁边一个小朋友放的满高,就把他的风筝给买下来,拿去给青青玩。青青拿过风筝,看它在天上高高的飞,非常兴奋,一直把线给松掉,风筝便越飞越高。我说不要再高了,不然等下收回来要很久。她说∶“风筝在上面那麽开心,为甚麽要收回来?让它飞走好了。”最後风筝线到了尽头,她回过头跟我说∶“丹尼,请你把线弄断好不好?”我便把线接过来,一手把线给扯断了,但也不小心把手掌给割伤了一点。
她看风筝飞去,满脸好像有无限的愁思的说∶“不知道风筝最後会到那里呢?”
转过头来发现我被割伤的手说∶“你没事吧,痛不痛?”我嘴里说∶“不痛。”
心里想只要能抱抱你,最痛十倍也无所谓。
本来打算叫计程车到饭店,但青青看到一排两人座的人力脚踏车,说我们坐那个好不好。饭店不远,坐那个玩玩也可以,但现在秋风凛凛,坐那个开逢脚踏车会冷,我对她这样子说。她说不要紧,於是我们叫了一辆来坐。坐上去後车拿了一条老旧毛毯给我们盖脚。青青第一次出门,甚麽都觉得好玩,连坐这个也很兴奋。过不多久,风实在太大了,青青不禁哆嗦起来。我见状很自然的把手伸过去搂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握着她的双手,放在毛毯底下。她没有抗拒。我们放在毛毯下的手相握住,偶尔我可以碰到让我朝思梦想的大腿,但我不敢乱来,手还是规规矩矩的。只是我本来搂她肩膀的手,现在变成搂她的纤腰,也乘机把我的胸膛住她那儿靠,让她把头靠在我胸口上。当她靠过来後我胸口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我希望脚踏车一直开下去不要停,青青永远的躺在我怀里。
本来路程就不长,快乐的时间过得等别快,车停下後,我们还不知道已经到了,要车下车用标准的倦舌北京腔说∶“先生小姐全聚德大饭店到了。”我们才知道已到了。原来青青刚才躺在我胸口睡着了,一醒来就∶“哟”一声然後把手缩回去。我先下车,牵她的手扶她下车。当我们走向饭店时,又听到车说∶“祝先生太太福寿延年,儿孙满堂。”
公司三十个人办了三桌,因为我们迟了二十分钟,所以其他人都到了。走进去的时候,青青看这麽多人在等我们,看我们,好生别钮。有一个同事马上问∶“天安门好玩吗?”我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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