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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天晴后,最开心的除了严-外,莫过于严龙堡的下人们,他们的堡主现在脸上总带着傻傻的温柔,公事上虽然仍一丝不苟,但一张脸至少不再严肃得可怕。
至于绯-,由于两人的关系已公开,严-甚至将红情、绿意派给了她做丫环,当她是严龙堡的千金小姐在哄着,什么事都不做她是乐得轻松,只是下人们每见着她就热心地催她嫁给他们堡主,令她不胜其扰。
绯-着恼于她一时的心软,让自己陷入进退不得的境地。偏偏大家爱凑热闹,总爱制造机会给两人单独相处。
只是,还需要制造机会吗?这些日子严-缠她缠得紧,经过了前些日子的争吵,两人更加亲密,许多他以前不点破的问题,他现在问得理直气壮,就是吃定了她对他的一点点在意。
瞧这儿,该伺候的丫环各个溜得不见踪影,她却连晚上都不得休息,沦落到为他倒茶、磨墨——
“喝茶。”绯-端着茶往严-桌上一放,准备踱至软榻闭目休息。
最近她特别容易累,虽然严-十分宠爱她,呵护得无微不至,但她仍觉得睡眠不足。
严-不满地看着她毫不体贴的举动,别人的女人哪个不是极尽所能地伺候自己的男人,只有她总是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非要他霸道地索求才稍稍地满足他一点男性的尊严。
“过来。”他柔声地命令。
绯-只稍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又不高兴了,也不知道她又是哪点惹他不悦。男人啊!唉!“又怎么了?”
将她揽入怀里,严-喂她喝了口茶。“你敷衍我。”他不悦地指出事实。
咽下口中的香醇,绯-点了点头,转身在他唇畔印下一吻。
往常她主动的亲近向来能令严-愉悦,但今天严-却反而攒紧眉头。
拉回要溜下身子的她,严-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吻我!”
他许久不曾碰她了,累积的爱意渴望着肉体的接触,但碍于自己的誓言,他不敢贸然行动,只是今晚他至少要得到她的吻。
说他傻也好,但严-相当在意恋她至今,他尚未索到她的吻。他渴望能探索她甜美的唇舌,吸吮她的小舌,肆虐她口中的甘美。
绯-眼中闪过一丝难解的情绪。“我不想吻你。”那勾起她不好的回忆,吻在她而言是猥亵、残忍的,而且唇舌相濡相当恶心。
“但我想吻你。”她可爱的回答令严-笑出声。“试试看好吗?”他劝诱着。
“怎么试?”她就是无法忍受。
他感性地一笑,张口含住她的玉指,用舌头舔舐着她,氤氲的黑眸直勾勾地锁住她的,宛如她的手指是人间美食般地吸吮着。
“喜欢吗?”他问。
纵然彼此有过多次欢爱,这是绯-第一次被都逗弄得口干舌燥,望着他的唇因为舔她的手指而湿润,令她几乎忍不住地想要吻它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还好。”她动了动身子,声音沙哑而诱人。
严-看她性感的舌探了出来,吞下一抹呻吟,由她微倾的姿势,他感觉到绯-的软化。
很好!严-抽出吸吮她的唇,缓缓滑下她的掌心舔舐,她的手小巧而敏感,严-愉快地看着她性感地仰起头,身子抵着他,暗示她的需求。
“现在,吻我。”他低沉而感性地诱惑着她,而不是逼迫的要求。
绯-考虑了半晌,盯着他的唇,直到他几乎想放弃了,打算直接掠夺她的朱唇而不等她主动首肯时,她终于缓缓地倾身,以他几乎白了发的时间,含住他的下唇,开始细细的吻吮。
严-满足地呻吟,直到决定自己让她探索够了,才霸道地固定住她的头,深深地攫住她的唇,舌尖忍不住地饥渴窜入。
吻她的感觉就像他猜想的一样美好,她又香又甜,他的舌霸道地纠缠住她的,狂肆地索取她所有的甜美,吸吮她的甘甜。
严-几乎放不开她,直到她娇喘连连,他爱怜地松开她的唇。
望着她媚人的模样,不等她喘过气,严-忍不住又覆上她的唇,吸吮她每一处的甘美,他将她抱上书桌,以他灵活的舌眷恋她的身子,直到绯-不住地呻吟,才拉高她的襦裙,给她渴望已久的满足。
从狂潮中落下,绯-娇喘着滑下书桌,再度坐回严-的腿上。
他的衣服仍穿在身上,绯-疑惑地看向他,眼中闪着不解。
严-顺着她的目光,然后对她苦笑,他将她揽靠在胸膛上,大手来回地抚着她的luo背。
“为什么?你可以——”她开始不太懂他,为什么
“嘘——”他调整一下姿势纾解自己的绷紧,冷汗滴下他的额,他喘着气闭着眼睛说道:“我没关系,再一会儿就好了。”
绯-蹙着黛眉,不喜欢自己竟掌握不住他的心思。她恶意地挪动臀部,来回有规律地磨蹭他。“没关系吗?”她细看他的反应。
严-猛烈地喘气,强抑下立刻掀开她的裙子埋入她体内的冲动。
该死的!那一夜后他在心中发誓,除非绯-爱上他,否则他绝不会再在没有爱的基础下爱她,下一次他们的结合必须是在洞房花烛夜!在他确确实实、明明白白地完全拥有她的时候。可这女人漠视他的努力,在这节骨眼还恶意地挑逗他!
拉下她的身子,他指了指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他咬着牙道。
绯-一个旋身又坐上他的大腿。“不要。”
严-痛苦地叹了一口气,扯过她的衣服,胡乱地套在她身上。“好了,下去。”
太怪异了!“严-,你到底说不说!”绯-觉得自己怒气直升,这不是好现象。“记得上回我发怒的后果吗?”她冷冷地威胁他。
“记得。”严-严肃地点点头,口中却含着笑意。“我记得你有多么狠心地甩掉我。”
“认真点。”绯-娇嗔地警告道。
“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会在一起吗?”他突然反问。
“嗯。”她点了点头,不懂这跟她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过去我做错了,我们的结合是错的。”他捉住绯-捶打他的手。“不!绯,别误会,我们之间享有的自然是美好的、是如此不可思议,先后顺序却错了。”
“什么意思?”绯-警觉地瞅着他。
他捧起她的脸,耐心地说:“我的意思是,这一次我们要从头开始。”
“你傻了吗?”她的手温柔地覆上他的额。“说什么傻话,没头没脑的。”
严-自责地说:“过去我不够细心,没注意到你一个姑娘家首重闺誉。”前些天他甚至听到胡妈同下人们聊起堡内将要新添小少爷的事儿,他这才想起他从未做到保护绯-的责任。“我希望能从现在开始弥补。”
她不在意地耸耸肩。“我不需你为我这么做。”如水的春眸晶亮而透明。
“但我需要这么做。”他充满感情地看着她。“嫁给我,绯。”
她撇过头去。“我不想谈这个问题。”
“为什么?”他继续柔声地劝说。“是因为我不够好到让你将自己托付给我?”
“当然不是!”她揽住他的肩头。“你很好,只是”两人之间有太多问题。
“只是什么?”严-焦急地问。
绯-叹了口气。“你并不了解我,很多事情你并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爱你,其他的对我并不重要。”
“很快的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她低声咕哝着。“我们别谈这个好不好?”她挣扎着要退出他的怀抱。
严-不肯放手。“你到底在怕什么?”他挫败地低吼。倏地她停下挣脱,柔软的发丝顶着他的下颌。“。”她性感而低沉地轻唤着他的名字。
严-微微一怔,她的声音诱惑着他,令他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移转到怀里性感的娇躯上。“嗯?”
她转过身子,跨坐在他腰间,纤细的指描绘着他性感的薄唇。“我为你炖了碗粥当消夜,想不想吃?”
男人是欲望的奴隶,严-讥诮地想着,明知道这是她惯用的伎俩,仍是傻傻地接招。“我不饿。”
“可我饿了。”她软语引诱。
“你在逃避我的问题。”严-不满地低斥。
“我可是特别为你炖的,吃不吃?”柔的不行,来硬的,绯-两手开弓轻扯他的脸皮。
“不吃。”别过脸,他闷闷地道。
“那我饿了给不给吃?”这男人拗起来还真是固执。
“先回答我的问题。”
“咱们先吃粥,待会儿再谈嘛!”她的唇温柔地轻点他的。
“待会儿你定又借故不谈。”迎向她,他有些软化地道。“绯,我的心很不安,我需要确实地拥有你的保证。”
绯-朝他柔媚一笑,玉臂张开密实地环住他的肩头。“你是拥有我,瞧!整个我!”
“我知道。”他亦紧紧地搂住她的纤腰,闻着从她发际传来的暗香。“我只是需要保证。”他的声音由发中传来,不甚真切。
“我知道。”她轻轻靠着他的脸,柔声地说。“等我回来,我们就谈。”她温柔地保证,随即准备滑下他的膝上。
严-却一把揽抱起她,将她整个人抱起,再温柔地放回椅上,这其间动作呵护备至。“我去,你乖乖地在这等我。”
“你真的不吃?”绯-手中拿着汤匙在严-面前挥了挥。
严-宠溺地一笑,接过她的汤匙。“我爱看你吃,小嘴诱人得紧。”他亲昵地喂着她。
绯-朝他嫣然一笑,又接连让严-喂了两口,双颊胀得鼓鼓的。
严-失笑地点着她的脸颊。“天啊!你好可爱!”
很难想象有像绯-这样的女子,过去他迂腐地认为娶妻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因此选妻当选温婉得宜,恪守礼教的女子。
但绯-的出现颠覆了他的想法,她视礼教于无物,但在他眼里,却是最完美的女人。这样一个有着些许傲气美艳无双的奇女子,才是真正深得他心、寻找许久的女人。
想起惟一一次与她的争吵差点失去她,那时的心痛仍刻骨铭心,严-没办法想象若再失去她,他还剩下什么——
绯-娇瞪着他,趁他不注意时,猛然拉下他的头,印上他的唇,直到她嘴里的粥减了大半,这才满意地抽身。
“怎样?还好吃吗?”她嘲弄道。
“人间美味。”他情不自禁又印上她的红唇,吸吮舔绕,纵情恣意一番才满足地撤开。
她嫣红着脸喘气,心中溢满幸福的感受。
“-,我想跟你要件东西。”绯-考虑过玉织罗的话,决定还是跟严-坦言,至于结果如何,她并不在乎。
“哦?难得你会跟我要东西。”平时他要送她个小东西,都得半哄半骗的她才肯收。
“是卧”一阵绞痛突然袭来,绯-痛得弯下身,嫣红的脸瞬间惨白。
“绯,你怎么了?”严-焦急地问。
“好疼!”她抚着肚子,额上已冒出点点汗珠,黑色血丝滑下她的嘴角。
是中毒!一阵惊慌攫住严-的心。
他点住她的周身大穴,防止毒素蔓延开来后,匆忙地跑至门前提气唤人——
“来人!快——”一阵相同于绯-的疼痛从他的下腹散开。
是那碗粥!他疼得踉跄一步。
如果连他也受不住,那绯-要承受的是多大的疼痛?他痛苦地看着抱着肚子支撑在桌边的绯-,焦急地想移向她。
黑血不断地从她嘴边溢出,她了解严-心里的煎熬,却不想严-太过担心她,她咬着唇,强撑着自己不倒下,但
该死!真的好疼!
空气被倏地划破的声音打破了宁静,绯-快速地抬头,严-也听见了——
只见一抹银色破空而来,箭矢直指绯。
“绯——”严-心胆俱裂地狂吼,提气向前,就怕来不及救她。
在危急的一刻,绯-险险地闪过,银色的箭矢划过她的左臂,艳红的血液瞬间渲染开来。
严-抱住绯-,将她护于身后,她挣扎着想退开。“-,不要!”豆大的泪珠由她的眼角滑落。
时间还没到,猎人却动起杀机,她为时已晚地发现“她”是真的要置她于死地!猎人范柔是不可能失手的,既然如此,她不要严-陪着她一起送命。
“没事,有我在“严-对她安抚一笑,黑血由口中喷出,刚才不当的运气使得他体内的毒素加快蔓延。
绯-突然推开他,因为她惊恐地发现下一枝银箭已指向严。
“不——”她惊恐尖叫,扑身向他,银箭无情地直穿透她的娇躯。“啊——”
银箭的力道使她被高高地弹起,剧烈的疼痛在她胸前爆裂开来,陷入昏迷前,她听见严-撕心裂肺的咆哮,嘴角扬起一抹笑,没事了。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
“不——不要!”严-惊心动魄地狂吼,他在绯-被箭穿过的力道弹起时紧紧地拥住她,他一辈子也忘不了这骇人的一幕。
亲眼看见银箭无情地射穿她的胸口,听见箭矢穿过她肉身的声音,而他只能无助地接住她受伤的娇躯。在接住她的同时,银箭的后劲力道之强,在穿过她之后亦射进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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