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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吳夜看剛才發狂般扭動的鄒娜娜變成了一個乖乖小白兔,便一隻手循著鄒娜娜的裙沿往裡一探,掀開套裙的一角,扯住鄒娜娜左大腿根上的黑色絲襪。吳夜用身體壓住鄒娜娜,把她的左腿拉高,手裡的裁紙刀凌厲地自大腿根向下一劃,「絲絲」,薄薄的黑色絲襪被利索地劃開,一直劃到足底,完全沒有在鄒娜娜光滑的腿上劃出一丁點兒痕跡。吳夜不無小心地拿開鄒娜娜的黑色高跟鞋,把整條絲襪褪了下來。
吳夜甩了甩這條剪下來的黑絲襪,覺得空氣中都瀰漫著鄒娜娜肌膚上的汗香。
他把絲襪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這就是狐狸精的騷味了。鄒娜娜滿臉通紅,卻完全沒有辦法,除了雙手在吳夜的掌握下還能作毫無作用的顫抖。
吳夜把鄒娜娜的雙手在背部別好,一頭用牙咬住破絲襪,一頭則緊緊捆縛住鄒娜娜的雙手,然後再捲了幾圈,完全把鄒娜娜的雙手封住了!這樣,吳夜不須再花那麼大的力氣去控制他,他終於放手發洩自己的慾望了!
「你這個騷逼,你和老闆通姦的事是全公司都知道的,我更知道你們每天中午都在他的辦公室裡搞啊。」雖然鄒娜娜是個完全沒有羞恥心的女人,但吳夜這般冰冷的話語直接而冷酷,她竟然真的臉紅了哩。
「我今天再讓你到老闆的辦公室搞一次,不過這一次不是老闆搞你,哈哈!」吳夜得意地說,一把攬住鄒娜娜苗條的身軀,像抱一個塑料人偶那樣輕鬆地把她挾到了總經理辦公室。
鄒娜娜完全處於吳夜的掌握之下,不知道為什麼,這種絕對強勢的控制竟然喚起了她一種隱秘的滿足。她一直用身體來交換金錢,來獲取保護,本以為是自己什麼都出賣掉的賤婦了,什麼男人在她眼裡其實除了為了利益而假裝的順從之外,並沒有任何的歸宿感。而現在,吳夜這個普通的小職員竟然隱藏著這麼強大的氣勢,鄒娜娜感覺自己竟然似乎有種渴望被征服的渴求了。
吳夜可管不了鄒娜娜這種微妙的心理變化,他現在只想做的是羞辱她,用自己快失去男性意義的陽具來強暴她。吳夜把鄒娜娜拖到總經理辦公桌前,用手在她的背脊上一壓,強迫她上身伏在總經理的辦公桌上,而豐滿的屁股則頂著吳夜在手淫之後早已經再次隆起的胯間陽物。
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吳夜壓抑已久的不爽終於潰堤。他用手在後面掀起鄒娜娜的黑色裙擺,在同樣是黑色的蕾絲內褲下面白嫩嫩的一溜屁股呈現在吳夜的眼前。吳夜把裙擺固定好,伸手把蕾絲黑色小內褲往往下一拉,鄒娜娜的鮑魚就完全被在吳夜一覽無遺了!
別看鄒娜娜外表看起來很苗條,她的鮑魚卻是肥得惹人流涎!在兩塊臀肉下面夾著的就是那兩片正欲吐珠的蚌肉,雖然經過了那麼多次的磨煉,卻依舊保存著新鮮白嫩的外表,更可愛的是,似乎還略帶一絲的紅潤呢。這個肥肥的鮑魚下面是濃密的陰毛,和白色的肌膚相映成趣。
鄒娜娜的鮑魚似乎在吞吐著什麼東西,在微微地顫動著。吳夜定睛一看,它已經迫不及待漫出淫水,整個外陰都已經潮濕得一塌糊塗了。看來鄒娜娜在剛才的反抗中也得到了快感,雖然心理上還存在反抗的意識,但她的身體已經完全不聽她的吩咐了!
「你這騷逼,自己先濕了嗎?」吳夜冷笑了一下,把空閒出來的那隻手屈起中指往鮑魚內一探幽境,帶著一條透明的黏液來。「嘿嘿,真的是濕了啊,這麼快就想要我操你了啊。」吳夜看著這個未戰先降的淫婦,非常得意。他把沾著淫水的手指醮到舌頭上舔了一舔,果然帶有濃濃的騷味,但這味道,卻不是最好的催情劑嗎?吳夜吮吸一下手指,把醮來的淫水完全吸個乾淨。
鄒娜娜雖然臉部被壓在辦公桌上無法動彈,但他知道吳夜在做什麼,自己分泌出來的淫水被這個要強姦自己的人吃得乾淨,她的內心不禁湧起一陣悸動,是來自被壓制的快感,她感覺自己在慢慢屈服……吳夜一面得意的表情顯得非常猙獰,活脫脫一個嗜肉的野獸。他連皮帶都沒時間解開,直接把褲檔的拉鏈一拉,把那餓極了的獅子解放出來,這頭發狂的獅子仰頭咆哮,要把面前可憐的肉雞吃得肉骨不留。
「操死你!」吳夜罵了一句,把這根肉莖對準鄒娜娜的肉縫一戳,沒想到直接整根兒沒入去了!.
原來鄒娜娜的陰部早己經內外一片洪災,早就迫不及等待他的插入了。「唔……」似乎從被衛生巾堵住的嘴巴然發出了一聲呻吟。
吳夜的陽貨在鄒娜娜滑溜溜的肉穴裡,感到非常的舒暢。他成功攻破這個高傲而風騷的女人的防線,更像一個隻狗撒尿為疆,把他的老闆曾經佔領的地方給淪陷掉了。
但這樣還是不能滿足吳夜的,只見他往鄒娜娜的胸前探去,那胸前的鈕扣根本沒結,他直接從白色襯衣上方探入去,原來這鄒娜娜連文胸都沒有戴!既然主人門都沒關,吳夜毫不客氣地一摸一個准,捏住鄒娜娜的乳峰。
鄒娜娜的乳房比目測的還要大一點,可能是C罩杯,吳夜是這樣判斷的。他用整個巴掌掌握住半個乳房,其中兩根手指開始夾起鄒娜娜的奶頭,令她覺得異常的難受,渾身發軟,想求饒,但無法講出來。
「想說話嗎?」吳夜竟然大發仁慈,把鄒娜娜嘴巴裡的衛生巾掏了出來。難道他不怕她再次呼救嗎?
但鄒娜娜竟然沒有叫喊,她只是用一種矛盾的眼神斜盯著吳夜,牙齒緊咬著下唇。她是憤怒呢,還是處於一種渴求狀態中呢?
很明顯是後者。因為她已經開始主動前後晃動屁股,自己嘗試去套弄吳夜的肉棒,他那話兒滾燙得厲害,又放在裡面不動,她好是難受!
與此同時,她竟然發出「嗯……嗯……」的呻吟聲,完全不像被強姦,反而是在主動要求了!
吳夜一邊捏著她的乳房,另一邊也開始活動起來了,他把肉莖抽出來,上面已經全部這淫女的騷水了。馬上,他再次對準那條在白白的陰唇中間那條陰沈的溝縫一挺,一插到底!
鄒娜娜嚥了一下口水,吳夜這桿肉槍來得突然,卻最入人心。她已經忘記了自己受害者的身份,現在在她的腦子裡,只是想要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棒來消除她癢得要死的小穴……「嗯……啊……」吳夜已經開始來回抽送,而鄒娜娜已經完全變成肉慾的奴隸,在吳夜的進攻下發出非常受用的呻吟。
說來奇怪,鄒娜娜剛才還不是在試圖求救、反抗嗎?怎麼現在就開始悉數投降了?
這大概就是人類的一種可悲心理吧:當你處於無法改變的受壓制情況下,你只好接受這個現實,並開始從中尋求一點可憐的樂趣。所以說,如果沒法反抗強姦,就享受強姦。
吳夜不僅把神經的所有焦點集中在他的肉莖上,上面凝聚的,更是他多年積聚下來的憤恨和不滿。他嫉妒這個用身體換來比他用大腦換來更高的工資和地位的女人,他對這個自己已經賠了青春來打工而得不到足夠回報的公司的不滿,還有,因為沒錢,他的女朋友離他而去,做了富人的二奶。這一切,都集中在對鄒娜娜噴射的火力上。
鄒娜娜是他所有仇恨的集結體。
吳夜用力地操著淫水橫飛的鄒娜娜,每一次的衝擊都直抵花心,這給鄒娜娜帶來的是陰道近乎撕裂的痛楚,但是,她不介意,因為還有更大的快樂呢。
她已經完全處於享受這種絕對強勢的強姦的狀態,更重要的是,吳夜的肉棒確實比她以前嘗過的男人的都要粗大,更有野性。
鄒娜娜悲慼地叫喊著,她不是在求救,而是在釋放這無窮的衝擊帶來的快要爆發的快意。她的雙足還踩在高跟鞋上,這更讓她如一朵在風雨中招搖的殘花,在搖曳中尋求被風雨撕裂的快感。
而她的上衣也在身體的掙扎中露出半個肩膀,吳夜的手掌仍在玩弄她的仙女峰,而且一團被玩弄得意猶未盡,吳夜就開始搓揉另一團渾圓了。而且,吳夜用手指夾著她的葡萄,更讓她酸得無法忍受。
她渴望更多。
而吳夜還不甘心就這樣簡單地強暴她就完事,他確實很享受鄒娜娜的肉穴,但在他的視線下,還有一種空置的洞真是礙眼……在白花花的兩瓣屁股下,是吳夜的肉棒在鄒娜娜氾濫的騷穴裡穿花度柳,而這兩瓣屁股中,是那枚可愛異常的菊花。在燈光的映照下,這枚菊花是非常乾淨的,說不定這一處桃花別源已經被他人捷足先登了呢。
那沒關係,吳夜自有他征服這個女人的方法。只見他傾斜身體,在總經理的筆筒裡一抓,取出總經理的鋼筆,然後對著鄒娜娜的屁眼兒比劃。
難道……鄒娜娜察覺到吳夜要做什麼了,雖然她確實在享受,但這完全不是她能接受的範圍。
已經遲了。吳夜早已經用鄒娜娜的淫水打濕總經理的鋼筆,掰開鄒娜娜的兩瓣屁股,往菊花心戳入去!
鄒娜娜感到肛門被張開的痛苦,只發出慘烈的一聲「哦」,便沒有聲音,癱趴在辦公桌玻璃上。
而吳夜極近乎變態地在用肉莖強暴鄒娜娜的同時,用總經理的鋼筆在她的屁眼裡拔出插入。
他在這種變態的發洩中到達了快感的頂點,他終於通過這一切激烈的強姦報復了所有的人:他的老闆,這個小秘,還有他的女友……「張盈美,我操你媽!」吳夜吼了一聲,他已經在這肆意的性愛中用假想的形式報復了蔑視他的前女友,張盈美。
吳夜身體一個抖擻,他知道自己要射了,於是馬上把肉莖抽出,「噗嗤」,一股乳白色的濃濃的精液射在那一隻大腿根部,沒有被撕的完好無損的絲襪上。
吳夜的復仇已經完成了。
他拿起那團沾著鄒娜娜口水的衛生巾,把射在她大腿上的精液抹掉,然後再用這些精液塗到已經沒力反抗的鄒娜娜的臉蛋上。
鄒娜娜也已經洩身了,癱倒在總經理的辦公桌上。她還穿著整套衣服,趴在總經理的辦公桌上,屁股上還插著那根鋼筆,而受虐過後的鮑魚,還在一張一合,似乎在回味剛才的那場暴風雨……鄒娜娜感覺她已經迷戀起這個起初絲毫也不起眼的男人了。是這樣的,一個淫婦也可以愛上一個強姦犯,只要這個強姦犯能帶給她足夠的滿足的話。
「要是我報警的話,那你明天就完了。」鄒娜娜看著吳夜,有氣無力地說道。
她當然不會這樣做,她已經在內心上成為吳夜的奴隸了。
吳夜早已經收拾好自己的傢伙,這時候的他,經過剛才那場施暴,彷彿已經把他所有的煩惱洗去。他拿起老闆放在桌上的一包煙,抽出一支,點燃,吸了一口,走到落地窗前,把這一口煙吐出來。煙霧瀰漫,他欣賞著這罪惡都市的夜景。
上海的夜色真他媽的妖冶,燈火如晝,只是不知道這虛假的光明下面,還埋藏著多少更骯髒的罪惡。
明天嗎?去他媽的明天。誰管得著呢?就算沒有這個驚心動魄的夜晚,他的明天,也只是世界末日到來的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