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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辉有点受不了。
“我还不够好,没有资格给你幸福。希望你能遇到一个真正对你好的女生,这是诚心的祝福。”骆佩虹深吸了一口气,真实地感受着自己的心痛。
“到了这个时候,就别再敷衍我了,谁也看得出来你的话语是一种推辞。”
“不!不是的!我太了解自己的不完整,还有不稳定的性格。”晶莹的泪珠滑落骆佩虹的面颊,好似对这段恋情的哀悼。
“佩虹!你知道吗?没有人是完整的、完美的。如果是你最近遇到了什么挫折,我可以陪你一起度过的。”骆佩虹咬紧了下唇,为了朱毅辉诚挚地关怀感动,却也为了他从不了解自己而哀伤。
“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单纯,我是一个很复杂的个体。”
“复杂的个体?在我心中你一直是个天真无邪、长不大的小女孩,哪里复杂了?”
天真无邪?这个词语早在见证父母的淫戏之后彻底消失。长不大?或许是骆佩虹从那时开始就戴上了面具,一个清纯可人的面具。没有人能在滚烫热情的双眸后,发现那片死寂的冻原。
“关于这一点,请原谅我没办法对你解释。这么多年来我最讨厌自己的,就是有苦不能言。希望你能了解,我是个不懂得如何去爱的人。我无法对一个人持久的好,总会在亲近一个人之后逃跑,因为太近距离的相处对我来说是个负担。”骆佩虹试图避重就轻地使朱毅辉了解状况。
“那我们之间的情况呢?这段时间的相处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感觉,也是个负担吗?”
骆佩虹听完忍不住将脸深埋在自己手掌中,然后说道:
“曾经我以为你是特别的,以为你的温暖可以熔化我的冰冷,能使我跟人建立正常的亲密关系,可是我失败了。”她用双手拭去眼角决提的泪水说:“我很爱你,可是当我明白那个伤痕根本无法痊癒之后,我决定把你当作永远的好朋友。”
“是什么伤痕?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你要我把它当成疑问一辈子吗?”
“你想听的话当然可以,只是秘密出口的同时,也将是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而你绝对有这个权利,夺取我秘密和性命的权柄。”骆佩虹出于本能地防卫着。朱毅辉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她知道这样的话语一定可以使他停止急切的追问。
“佩虹!不要!你不要说!”方才极欲知道答案的朱毅辉,此刻居然急切地阻止她说出口。
“毅辉!相信我,你一定可以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至于我,谢谢你给我和秘密一起埋葬的空间。”骆佩虹不着边际地说着,此时此刻一切的言语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那以后呢?我们将会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我……”这是骆佩虹最怕听到的一句话,原本她想斩断一切,将所有的结束。但看到朱毅辉的黯然的脸庞,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刻,有个人闯进了僵局当中。一手抱着色彩鲜艳的花束,一手则把骆佩虹搂进怀里。褐色的短发,帅气迷人的秀颜,嘴唇紧闭,看似有些冷漠。健壮的身躯,散发着惊人的气势。
“敢惹我姐哭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骆绍凯霸气地说出这句话。随之将买来的花束,交到朱毅辉的手中,然后扶着情绪崩溃的骆佩虹,掉头离开。
骆佩虹靠着骆绍凯一步一步的走着,泪水不停地滴下,把骆绍凯的衣服弄湿一大片。骆绍凯把她搂的更紧,轻声的说:“今晚爸妈应该不会回家,就让我好好满足你,好忘去那个男的吧。”
“嗯……”骆佩虹用气声响应着。
看着两人离去的朱毅辉,错愕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自拔。
晚饭后,骆绍凯和骆佩虹回到了家中。正所谓饱暖思淫欲,骆绍凯看着喝了点小酒,脸色红潮的骆佩虹,身体就开始躁热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沉重。骆佩虹今天穿着粉红色护士服、黑色丝袜高跟鞋,展现姣好的体态。这时,骆绍凯不禁回想起半年的第一次调教,她那时青涩的模样,历历在目。如今,已经变成了成熟的女人。
骆绍凯故意不让骆佩虹脱掉任何一丝衣物,带到了客厅。虽然骆佩虹怕弄脏房子强烈的反对,但仍是坳不过骆绍凯的固执。
随后,骆绍凯就拿出准备道具。骆佩虹既害羞又害怕,还有些渴望的看着桌上的玩具,迷人的神情让他一阵一阵发痒。
骆绍凯先把骆佩虹的双手拉到身后,用绷带捆起来,然后拉起一条绕过脖子在乳房交叉,沿着两只手臂环绕后,捆回腰上的手腕处。接着用绷带先打几个结,穿过两腿之间,隔着短裙内裤勒住阴部,再把绷带也捆回腰间,形成中国式的绑法。用绷带的理由,是因为怕伤害骆佩虹粉嫩的肌肤。
之后,取出一条坚固的麻绳,穿过天花板的绳环后与骆佩虹手腕处的绷带捆绑后,拉直绳索直到她只能脚尖着地为止,然后把左腿给抬了起来,将大小腿绑在一起后,也把绷带的另一端捆在麻绳上。这样,骆佩虹就只剩下右脚脚尖着地而已,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在背后的手腕上,迫使她必须拼命的垫起脚尖,好减少痛苦。
“今晚,我将要让你成为我的人。”骆绍凯咬着她耳边温柔的说道。
骆佩虹点点头,低着头娇声的说道:“好……”和朱毅辉分手后,让她内心的枷锁彷佛解开似的。她可以全心全意投入在调教之中,而不会感到内疚。
也许就跟骆绍凯所说的一样吧。她跟母亲都是在寻求可以满足自己的人。而母亲找到了继父,自己却关闭内心,把这个心态当作耻辱,一直不肯面对真实的自己。现在,她找到了骆绍凯。
“不过……首先还是先来点开胃吧。”骆绍凯笑着说道。他拿起一根电动按摩棒,打开开关。
马达声并没有照预料一样响起,骆绍凯开开关关尝试多次,最后得到一个结论──电池没电了。
这下可好笑了。骆绍凯抓抓头,一脸窘态的对骆佩虹说道:“我出去买个电池,好吗?”
“你……先放我下来好吗?这样很难受耶。”骆佩虹讨价还价地撒娇起来。
骆绍凯听了很兴奋,但身为主人要是要保持一点理性才行。脸色一转,马上变为严肃说道:“别忘了你是我的奴隶,是不是要一点教训啊?”
骆佩虹马上狂摇头,但骆绍凯也不理她,给她两片樱唇中间,横塞入塑胶制成的口枷让她咬住,变成O型。两端各有一个铁环,分别有皮绳穿过,绑在骆佩虹的脑后。
骆佩虹低鸣的挣扎着,好象告诉骆绍凯说:“快点回来。”随之骆绍凯顺手锁上了门,就出去。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改变了两人的未来。
没一下子功夫,大门就传来开锁的声音。听着钥匙转动,骆佩虹不免露出愉悦的表情出来。
进来的人,不是他思念的骆绍凯,而是一个身穿灰色的名牌西装,满嘴酒气,脸色泛红的中年男子──继父。只见他摇摇晃晃的走进来,甫抬头,就见到吊在客厅的骆佩虹。
继父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笑嘻嘻地晃到骆佩虹的面前。唰的一声,撕裂了骆佩虹的护士服,然后开始蹂躏起骆佩虹的乳房,还不住的淫笑说:“乖女儿,是谁把你绑成这样的。嗯?捆得还有模有样的耶,好淫荡阿,哈哈。”
骆佩虹焦急的挣扎,努力扭动的身躯。无奈被骆绍凯绑的太结实,只能让继父看得更加性感,他接着说:“嘿嘿!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啊。医院被媒体大幅报导,名气直直上升。现在女儿被捆在这里,等等任由我宰割。”
“呜呜!”骆佩虹惊恐的摇着头,悲鸣的喊着。继父抱紧了她,疯狂的亲吻着,还口中含糊不清的说:“这么年轻的肉体,跟你妈妈完全不一样。果然还是年轻的好啊,哈哈。”他扯掉骆佩虹护士的短裙,撕开丝袜,掰开内裤。上面是乳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下面是用手指伸进骆佩虹的yīn道,用力的抠挖着。然后,不停的吻着向下,一直吻到她的密缝,贪婪的吮吸着。很快的,骆佩虹就有了感觉。
她不敢相信自己在继父的挑逗下会有快感。忽然间,一阵白光充斥骆佩虹的脑海,发出万丈光芒,好似心中散落的碎片组合起来,凑成完整的拼图。她明白了,对继父和母亲所有的仇恨,不满,其实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她只是单纯忌妒,忌妒两人的幸福而已。
继父不知道骆佩虹心境的转变,继续嘲笑的说道:“嘿嘿,小穴穴也这么淫荡阿。爸爸才吸个几口,就有浪荡的淫水流了出来。”骆佩虹羞红了脸,嘴里发出的抗议声也由于口枷的作用,反而听起来更加淫秽,口水也不听使唤的从口枷流出来滴在乳房上,而她的爱液也不断从yīn道渗出,加上继父含有酒味的口水,沾满屁股沟及大腿内侧。
这时候,继父放松绳索,将骆佩虹解了下来,强迫她跪在继父面前。骆佩虹依然是不停着挣扎,无奈两手臂绑在身后,只能任凭继父的动作。继父解开皮带,拉下裤子,掏出自己被浓密阴毛包围的黑色肉棒,上头弥漫着一整天造成的恶心臭味。
“让你尝尝看憋了一整天的味道吧?保证浓烈够劲!”继父哈哈的大笑着说道。
骆佩虹把头扭在一边,和继父作对。继父一看,不满地用鼻子哼了声,拿起掉落在一旁边,原本没打算用的红色皮鞭,朝骆佩虹挥过去。
“啪!啪!”继父大力的抽着,把心头的不满,一股脑的发泄在骆佩虹的娇躯上。骆佩虹被打倒在地上,翻滚扭动着,发出凄凉的呻吟声。护士服,丝袜也被打到破碎,白皙的肌肤上慢慢的出现了红色的鞭痕。
继父打了一会,才满意把骆佩虹拽起来,说道:“知道爸爸的厉害了吧?看来还老不老实。”骆佩虹无力的垂着头,嘴里大口地喘气。继父抬起她的下巴,把自己的肉棒,硬生生地塞进她的嘴里。因为骆佩虹嘴巴上有阻挡物,所以继父放心地抽chā着。
骆佩虹虚弱的发着:“呜!唔!呜!唔!”头被顶得前后晃动,墨色长发也在飘动。继父每一次顶进骆佩虹的咽喉深处,让她想吐却吐不出来,口中不停的喊着:“啊!啊!他妈的有够爽啦!”
毕竟,继父也算是迈入中年,体力也大不如前。他慢慢发出急速地喘吸,伸插变得短暂而急促,猛地,他全力顶了一下,然后身体一阵抽搐,射进了骆佩虹的口腔里。
他发出满足的呼声,并捏着骆佩虹的鼻子说:“全部给我吃下去,这可是我的宝贝精华。”骆佩虹没有吐掉,吞咽下去。由于份量不少,还有一部分从口枷旁流出。
继父小喘了一下后,似乎恢复的一点体力。他抱起骆佩虹,正想带到二楼储藏室进一步折磨的时候,骆绍凯回来了。
骆绍凯看到客厅里面的场景,全身不停地颤抖着。双手握拳,好象快握出血来。骆佩虹被他父亲抱着,散乱的秀发盖住可人儿半面的脸庞,另一半则是虚弱的表情,让人怜惜。眼中带着泪,双手反绑,嘴里勒着口枷,上头还挂着精液,出门前还好好的身体尽是鞭打的伤痕,衣服和丝袜也破破烂烂。
骆绍凯的父亲看到儿子回来,像是想到什么,淫笑地说道:“绍凯,要不要跟爸爸到二楼去,一起和姐姐”玩乐“呢?”说到最后,还特别强调“玩乐”两字。
接下来,所有的一切彷佛慢动作一样,在骆佩虹的面前上演。
两人距离不到五步。
骆绍凯的父亲脸上挂着笑意,像是欢迎儿子的加入。四公尺……骆绍凯拿起客厅装饰用的花瓶。三公尺……他加快脚步,手中的花瓶也举高起来。两公尺……父亲下意识地放下了骆佩虹,瞳孔中映着骆绍凯的身影。一公尺了!
花瓶向父亲头部砸下,父亲伸出双手交叉保护着。“锵!”青色的碎片向四周喷出,夹杂着粉末状的白雾。红色的鲜血也随之洒出,滴落在骆佩虹惨白的秀颜上。骆绍凯渥着碎片,一下,一下,往他父亲脸上砸去,口中怒吼着:“她是我的……”
之后,事件闹得沸沸扬扬。骆绍凯重伤了他的父亲这件新闻,一连好几天在电视新闻上面放送着。很快的,靠着家族庞大的势力,渐渐地平息,恢复到以往的日子。医院的掌权人,表面上还是骆绍凯的父亲,实质上变成骆绍凯的堂哥。而骆佩虹的亲生母亲,还是担任着秘书的职位。
或许是骆绍凯有先见之明,他早就在事情前两个礼拜就安排骆佩虹出国进修。发生之后,他先安定好骆佩虹,然后到警察局去自首。藉由家族的势力,让骆佩虹一点也没被牵涉到。计程车里,骆佩虹拆开出临走前骆绍凯给她的包里,要求她在出国前才能打开。
里头是组精致的瓷娃娃,是一个男人怀中搂着一个女人,女人的怀抱中躺着一个婴儿。多么幸福的画面啊!下面的座台上,雕刻着一小段文字:“佩虹,我爱你。”手中握着精雕细琢的小瓷人,骆佩虹的泪水不争气地滴在那女人微扬的嘴角上……
“小姐阿!中正机场快到了,你是要出国去哪里玩啊?”前面开车的司机热络地询问,将她从哀伤的情绪中救起。“我不是要出国玩啦!我是要出去留学、进修,搞不好再也不回来了。”骆佩虹回答着。“一个人出国去读书,这样不是很寂寞吗?你的家人勒?不回去看他们喔?”司机诧异地问着。
骆佩虹没有回答伺机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在邮筒前面停下来就好,等一下我再自己走进去。”
站在邮筒前,投出了那张限时明信片。信箱关上的那刻,骆佩虹微笑着。提着行李厢,在中正机场的大厅走着,准备去追寻另外一个天空下的未来。
“绍凯,我等你。”这是明信片里写的文字。
后记:
很开心这篇终于写完了,而写得速度也让晓秋十分讶异。不过,这个故事也让晓秋有点精神分裂。呵呵!因为晓秋太过于把自己的意识投入到女主角的身上了。“耻辱白塔”,就基本上来说,算是真人真事改编的。由于是真人真事,角色所有的性格都是设定好的,不用晓秋花时间去多苦思人物的个性。但也因为是改编,在有限的故事里面,如何创造出众多的肉戏,这也让晓秋弄了好久。
感谢给晓秋大力支持的伙伴和读者们,你们的建议和批评,是这篇故事完成的主要原因,在此谢谢各位帮忙。说到这,就不能忘了几位大功臣。SSE老师。您总是在看完后,给晓秋在文章上添增合理化,让这个故事,趋近于现实。因为您的鼓励,这篇顺利的写完了。评问顾问纳顿。消失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晓秋不怪你。你复活之后,全力地在帮晓秋进行校稿等工作,还不时提供建言和你的意见。虽然晓秋不是全部采用啦(抓头)。闇黑风炎兄。wii那段是因为你产生的,也得到不少人的赞赏,你功不可没。当然还有你每次的评文,晓秋看了相当感动。因为不能给你什么来表达晓秋的谢意,所以只好更努力的写文。还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但这样就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