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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真是充满了幽默,我和老婆在厕所被捉了鳖,又住进了厕所。三兄弟的交通工具是个车拉移动厕所,前面是车头,后面是厕所车厢。
厕所车厢有对外开门的八个隔间,在临近车头的1 号隔间门上,永远挂着“故障中,暂停使用”的牌子,那里是关押母鳖们的囚室入口。
这个隔间在外表上和其他的没有任何区别,除了一个坐便马桶之外别无他物,但打开朝向车头的侧门,会发现这里别有洞天,并排八个蹲坑,蹲坑上蹲着赤身裸体的母鳖,手脚铐在一起,被地板探出的钢环牢牢固定在地面上,面对着车头方向,头扎进墙板上的圆洞里,脖子被卡住,肛门里深深的插着根胡萝卜。
她们的头位于墙板的夹层里,三兄弟让我和老婆参观过,她们都带着眼罩和钳口环,面前悬着一个槽子,里面会定时放些稀粥,她们合不上嘴,不能咀嚼,只能喝粥。
这个姿势叫“蹲死王八”,在卖出之前只能这么蹲着。
母鳖们按照被捉的顺序排了号,老婆是“母鳖九”,我因为夹了卵子,没资格参加这个排名,算是大龄“鳖犊子”,母鳖们都是我的“姨”。
美丽的老婆是“骚鳖”,其他的除了逃跑未遂惨遭割耳的“母鳖二”还稍显清秀外,都是膀大腰圆的“壮鳖”。
鉴于蹲坑的容量,他们通常一批捉八个鳖,“一个王八一个坑”,出手之后再去捉,我和老婆是“计划外鳖”,没有自己的蹲坑,住在不开放的1 号厕所隔间里。
老婆一丝不挂,脖子上戴着个又厚又重的金属项圈,后面伸出一根铁链,锁在马桶上,这叫“鳖绳”,前面四条铁索,两条短的连着铁圈扣在手腕上,两条稍长的也连着铁圈,锁在大腿上,这叫“鳖蹄扣”,铁链的长度使她伸不直胳膊,挺不直腰。她的耳孔里,穿过一个曲别针,曲别针上挂着一杠三星的警衔肩章。
我也光着屁股,戴着和老婆一样的锁链,唯一不同的是,我耳朵上戴的警衔肩章是两杠一星,这些肩章是从我们的警服上撕下来的。我很庆幸老婆从小就穿了耳孔,不必像我一样经受铁钉扎耳垂的痛苦。
空间还算宽敞,挤一挤的话,我和老婆能勉强躺下,但是我们没有这个权利,我们额头顶着额头,膝盖顶着膝盖,双手抱头,面对面的蹲踞着,这叫“蹲活王八”。
我的脚麻的像针扎一样,老婆浑身哆嗦着,但我们不敢动。
“大腚子妹妹,小生来贵宝斋开闸放水了”。是周三毛的声音,他是个自以为很幽默的熊孩子。
只有在三兄弟大驾光临的时候,我们才可以改换姿势,活动手脚,但我们宁愿一直这样蹲着。
“三爸爸,大腚子的大腚眼子想死三爸爸的大jī巴了”。老婆跪下磕了个头。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三爷爷来指导工作,怂娘们儿给您磕头了”。
我也跪下磕了个头。
老婆曾经对“大腚子”这个小名无比反感,因为在童年时曾经招致小同伴们的肆意嘲笑,但现在,她答得无比响亮。
周三毛说放水之前先“试鳖”,这是他们的行话,就是奸污玩弄被捉的母鳖。
老婆吓得脸都白了,半个小时前,她刚被周二毛试过,但还是乖乖的摆出了王八撅腚式,她的菊花肿着,残留着斑斑血迹,但周三毛一点都不在乎,狠狠把阳物捅了进去。
三兄弟很奇怪,从来不碰老婆的小穴,却对她的菊花情有独钟,好像是行里的规矩,对了,他们是有组织的,好像叫什么“捉鳖门”,平时要拜“开山姜祖师”、“中兴风祖师”、“中兴令狐哥”什么的,哦,还有个“壮鳖行中兴狗哥”。
“啊,啊,啊,三爸爸,您的jī巴太威猛了,把母鳖的王八屁都操出来了,啊,三爸爸,使劲操母鳖的臭屁眼子,啊啊,裂开啦,啊,啊,爽死了,谢谢三爸爸,谢谢三爸爸”。
老婆嗓音甜美,叫的响亮销魂,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享受着情人狂野而温柔的交合,我虽然看不到她的俏脸,她的脸贴在肮脏的地板上,而我,她的丈夫,正伸着舌头,给残酷蹂躏她的男人舔屁眼,但我知道,她精致的五官一定早就疼痛的扭曲了。
我们从来没试过肛交,她的处子菊花,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一天之内,惨遭爆菊十八次,最少的一次六十下,最多的一次二百三十五下。
如果可能的话,她最想做的就是失声痛哭吧,可现在,她不得不充满柔情的大声浪叫,还要按照周三毛的要求,用污言秽语表达自己的兴奋,自己的淫贱。
“操,臭骚鳖,扭屁股,扭啊”。周三毛骂道。
“是,是,臭骚鳖扭屁股,臭骚鳖使劲扭狗操的贱屁股,啊,啊”。
老婆的腰肢很强健,但在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变得虚弱,尽管用尽了全力,还是不能让周三毛满意。
她鼓起最后的力气,回光返照般狂扭了几下之后,就动不了了,周三毛开始发疯的打她的屁股。
我壮着胆子说:“三爷爷,怂娘们儿顶着腚子娘扭屁股伺候您好不好”。
“好,快他妈的去”。他答应了。
我不敢看老婆疼的煞白的小脸,不敢去想她伤痕累累的菊花,低着头钻到她的身下,撅起屁股顶住她的小腹和阴部,咬着牙扭动起来。
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她的羞辱,她的疼痛,这些,有一半是我造成的,我健壮的腰肢使她娇弱的后庭遭受到更强烈的伤害,我的加入让她感受到更强烈的羞辱。
她应该恨我吧,恨我这个没用的男人保护不了她纯洁的后庭。
我的后颈上湿湿的,软软的,她在偷偷的亲我,她还是爱着我。
周三毛累了,不再耸动屁股,让老婆“屁眼套棒槌”,老婆恢复了几分体力,屁股向前一耸,使阳jù滑出大半,我配合着她的动作也向前一耸,接着我屁股向后一撅,把她的肛门推到周三毛的阳jù根部,她一耸,我一撅,她一耸,我一撅,我们心有灵犀,尽管是第一次,还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我们开始较慢,之后加快,最后象暴风骤雨般急促。
老婆的屁股把周三毛的小腹撞得啪啪脆响,我的屁股把老婆的小腹撞得啪啪闷响。
她娇喘吁吁,我气喘如牛。
她毫无快感,我心如火烧,唯一舒服的只有周三毛。
终于,周三毛到达了高潮,他抓着老婆的屁股开始疯狂的抽chā,我们更加疯狂的迎合,他终于射精了,射进了老婆娇嫩的直肠,滴到了我的屁股沟里,流进了我的肛门。
“三爷爷,您的大jī巴太猛了,一口气操了三百下,破了大爷爷的记录了”。
我的手里一直握着个计数器,他每插老婆一下,我就按一下。
“恭喜三爸爸,三爸爸的大jī巴天下无敌,操的臭骚鳖屁都夹不住了,屎浆子都出来了”。老婆趴在我的身上说。
“三爷爷的jī巴真是日新月异,隔着腚子娘欠操的大肥屁股,把孙子的骨头都震散架了”。我继续恭维道。
他一直想破周大毛的记录,笑的合不拢嘴,一屁股坐到马桶盖上,说:“他妈的,”警鳖“的屁眼就是不一样,真他妈带劲,傻愣着干啥,给老子舔jī巴”。
我和老婆面向他跪着,他抓着老婆指痕累累的丰乳玩弄,老婆含住了他的guī头,我歪着头去舔他的阴囊,两个脑袋挤在他的胯下,吱吱溜溜的舔了起来。
老婆皱着眉头,把阳jù上的黄白之物和血丝吮到嘴里,我忍着恶心把流到睾丸上的秽物吃个干净,这些东西虽然肮脏,但和阳物本身常年不洗积累的浓郁恶臭相比,却是那么微不足道。
他连声说舒服,是的,他应该舒服,老婆的嘴唇很厚,很丰满,舌头肉肉的,灵活有力,是个口交的好坯子,我费尽心机,才说服了她,但只享受了一下,就被捉了鳖。之后,第一个享受她口舌侍奉的是周二毛,我永远忘不了,他挺着同样恶臭无比的阳物在老婆红唇间进进出出的情景,深喉一个接着一个,插得老婆几乎窒息,但她仍然使出浑身解数,竭力取悦着那根丑物。
现在也是一样,我虽然看不清楚她的动作,但通过震动传导,还是清晰的感受到了口舌活动的殷勤。
“三毛,你他妈的胆子太大了,也不怕这两个贱玩意儿咬你的jī巴”。周大毛走了进来,扔给周三毛一个钳口环。
“大哥,你也太小心了,带个嚼子操起来还有啥滋味,就他们的怂样,借个胆子也不敢,操,别嘬了,给老子咬jī巴”。周三毛说。
我含着他的睾丸开始轻轻的咬噬,老婆含着他的阳jù,轻轻的从guī头咬到根部,再从根部咬到guī头,循环往复,周三毛不说停,我们都不敢停。
我想过一口咬掉他的睾丸,老婆也肯定起过咬断他jī巴的心思,但直到腮麻齿痛,我们也没敢下嘴。
“三毛,你小子也太会享受了,霸着这个靓骚鳖不放”。周二毛也进来了,他拍了拍老婆的屁股。
“大腚子有请二爸爸大jī巴操小屁眼子”。老婆含着阳jù含糊不清的说,把手伸到后面,掰开屁股,然后,我听到了她的哀鸣,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每一丝肌肉都在颤抖。
老婆变得满面惊慌,周三毛这个王八蛋,竟然在她嘴里撒尿,她蠕动着咽喉艰难吞咽着,但尿液还是顺着嘴角缓缓溢出,我连忙凑上去张嘴接住,又把流到地上的舔干净,他没说漏出来会怎么样,但我不敢冒险。
周三毛尿完,周大毛把阳物插进老婆的嘴里,抽chā了两下,把变硬的阳jù整个插进去,他的阳jù很大很长,老婆的脖子上,现出了清晰的轮廓,他也在撒尿,这次老婆没有溢出来,因为尿液直接进了食道。
老婆的脸憋得通红,我默默的为她的嘴巴被尿液玷污而悲哀,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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