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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为民盘膝坐在历代祖师陵墓山洞入口,双眼赤红。他未到五十,但头发已有点花白。
“淫贼,你还不给我滚出来?”王为民突然向若山峰背低声:“你究竟是谁?”
端木梁一个跟斗,从悬崖上跳了上来。原来他根本无法下山,只是藏身在崖边一棵古树上。
“外父,我是端木梁呀!”他嘻皮笑脸的。
“你究竟是谁?”王为民双掌一摧,劲风直打端木梁胸口。
端木梁诡异的笑了一笑:“你女婿嘛!”身子斜斜一滑就避开了。
王为民一伸手,以指作剑,指发剑气,连出五招,射向端木梁:“再接我三招!”
端木梁似乎对终南派的武功摸得熟透,王为民指发的剑气,都给他闪过。
“你究竟是什么人?”王为民慢了下来,他突然停手,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段秀兰,当年的事,我…我很后悔…你…你原谅我吧!”
端木梁身子抖了抖,他眼中似乎露出奇怪的神色:“你…你做错了什么事?”
王为民力眼珠一转:“段秀兰是你师父?是你母亲?”
他突然跪了下来“咚、咚”的叩了个响头:“我对不起终南的历代祖师,我就等这天,若薇这女娃,贤弟看得上眼,就取去用,莫讲话三天…,用一世都可以!”
端木梁择了崖边一块大石坐了下来,怔怔的望着王为民:“你知道我是谁?”
王为民似乎哭了出来:“是我不好,刚才我试贤弟几招,就知你十分了解我终南武功招数,是不是段秀兰叫你来报仇?”
端木梁仰天大笑:“王老头,你和唐登、孙作秀做了那件好事,真的会怕受良心谴责?”
王为民虽跪在地,但眼是往上看,盯着端木梁的。这时见他仰面朝天,中门大开,王为民突然推出一掌,击向端木梁所坐的大石。
端木梁想不到这一击的,他身子往后就倒,人就象断线风筝般掉落崖底。
“哈…哈…”王为民笑着站了起夹:“后生一定不及老狼,我戏演得好,哈…”他拍了拍掌:“崖底起码千尺,一定要搜到你这淫贼尸身!”
“哼,我支开了门人就怕事件外泄,你死在黄泉,怪不得我!”王为民狞笑。
终南派搜端木梁尸首,搜了半个月…
在云南点苍山上,点苍派掌门孙作秀这天纳妾。
孙作秀独得一子,发妻过身五年,这天他纳的妾叫绿云,是大理城有名的歌妓,今年十九岁,但孙作秀已经是四十多了。
“白发红颜,是孙掌门的福!”盈门宾客有赞叹:“真是享尽几生艳福呀!”
“听说老子纳妾后,孙掌门的独子孙郎就迎娶终南派王为民的女儿王若薇,今年,点苍派算得上双喜临门!”
孙作秀站在宾客当中,笑不拢嘴。
他的儿子孙郎,就骑马带轿,到城内迎接绿云,因为往返要十多里,所以一早已出发。
“怎么不见孙掌门的死党,唐家堡的唐登及未来亲家王为民呢?”宾客中有窃窃私语。
“好象早到了,怕在后面打点吧!”
“奇怪,很多生面孔的武林同道都千里迢迢来到云南,为了什么?”
“听说有人发英雄帖,说孙掌门纳妾后有重大的事情宣布,所以各路英雄都来趁热闹!”在点苍剑派的大院子里,宾客你一百、我一语。
王为民、唐登、任不名三天前分别已到。
王为民搜不到端木梁的尸首,心里认定他未死,曾与唐登、孙作秀密商了一日。
“这个神秘淫贼,两次都是潜入发难。”王为民比较阴沉:“我和唐登就不露面,埋伏等他!”
而任不名想刺探秘密,就易容混在宾客中。
究竟端木梁跌下悬崖,是否未死?
孙郎领着八人大轿,在大理城接到绿云,一行三十多众,望着城门而行。
以点苍派的面子,本来出城时是不须检查的,但今日守城的兵丁就喝停轿子。
“是孙作秀英雄纳妾!”轿夫放下了轿。
孙郎从怀中掏出些银两,那个武官和兵丁才有笑容,讲尽好话。
八个轿夫再抬起花轿,有人就哄:“咦,怎么重了些?”但他们不敢揭开轿门。
花轿再起行。
但在内的绿云,却是花容失色。
因为轿底钻进一个男人!一个握着匕首、笑嘻嘻的男人,他就是端木梁!
他将她一抱,抱到大腿上。
“快剥衣服!”他的匕首架在她粉颈上。
“我…我今天成亲!”绿云呐呐的。
“但我想先孙老头洞房!”端木梁的嘴凑到它的粉颈上:“用完才将你还给他!”
绿云的粉脸通红:“这怎可以?”
“不可以?”他将匕首插入轿顶的木条上!
“好香…”端木梁吻着她的颈:“死了的人,就不能做到新娘子!”他舐着她的耳珠。
她又不是三贞九烈的女人,绿云只好将凤冠霞佩,一件件剥下。
花轿的内厢很大,绿云的裙褂可以放在一边。很快的,她身上仅馀一个红胸兜和一条红的裤子。
“好汉…我…”她差点哭出来。
“陪我,胜过陪那个老头!”端木梁一扯,她的胸兜脱了下来,露出两个又白又大的奶子。
轿是左右的幌来幌去,因为路是不平的,绿云的奶子亦是左右的幌动着。
端木梁将她的身子一抱,绿云变成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低头就嗅落她的乳沟上:“真香!”还伸出舌头,舐了舐那条深深的乳沟。
绿云的身子颤了颤。
她已给人开了苞,早已不是处女,这次嫁与孙作秀,是贪他有钱,下半生不用愁。
很多美女嫁与丑男人,都是同一目的。
绿云算是珠圆玉润,孙作秀是怕人丁单薄,才选她,贪她“好生养”。奶子大、屁股大的女人,生孩子必多。
绿云的乳晕是鲜红的一大片,乳头很大,有如一粒红枣似的。端木梁就含着这粒红枣,大口大口的啜,又用舌头去舐那红红的乳晕。
线云的手越抓越紧,她的手指抓入端木梁的肌肉。她的口一开一合的,想叫,但又怕花轿外的媒婆、轿夫听到,只得咬着下唇。
他啜了又啜,绿云的奶头已发硬起来,她面上都是油光。
她的肥屁股不断磨,压着端木梁的东西,不断蠕动,他的东西已微微发硬。
绿云感到揩在她牝户上的器官,是十分粗大的。她忍不住就去解他的裤带,然后把手伸了进去。
“姓孙的老头子有没有我的劲?”端木梁抬起头,在她的耳边轻问。
“噢…啊…”绿云闭着眼,不断的摇头:“你不要再啜…来啊…”她大力的一口咬落他肩膀上。
“自己脱裤子!”端木梁捉狭地说:“哈!你果然是有名的骚货,孙作秀有精力喂饱你吗?”
绿云解开自己的裤头,那条红袍褪了下来。她露出微凸的小腹,他低头就看到一大片黑茸茸的毛发!
“大爷还没够火候…”他示意她侧身跪下:“给我用口…”他扯下裤子,将腿搁在她肩上。
绿云见过男人的东西不少,她双手一掬,将那根东西,连两粒小卵,用玉手摸着。
“是不是好东西?”端木梁扯着她的头发。
绿云一边点头,一边张开小嘴吮…
她的嘴不大,塞了一半就胀住了,绿云将脸贴到他小腹上轻轻吹着,又伸出小舌,去撩那红彤彤的“头”。
“啊!”他呻吟了一声:“这婆娘这么讨人欢喜,怪不得孙作秀这老贼要娶你!”
努力抬轿的八个轿夫,当然不知内里春光,连护送的孙郎亦不知“继妈”在轿内服侍另一值男人!
端木梁的东西很快就发硬,撑得她小嘴满满的,口涎从嘴角淌下。
“来,坐上来!”他又扯她梳得整齐的秀发。
绿云已急不及待,她面向着他,就坐了下去。
“啊…呀…”她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他的东西全插进那湿滑滑、黑茸茸的“小口”内,而且直透进去,只剩下两粒小卵在她的臀部下。
“大姑娘,坐定一点好不好?”抬轿的轿夫觉得轿子有点摇:“路是崎岖一点。”
“啊…好…”绿云搂着他的颈,将乳房贴向端木梁的脸,不住的揩来揩去:“来,吻一下!”
她的姣荡表露无遗!
那两颗发硬的乳头,擦过他的面颊、鼻尖,他忍不住一口就咬着。
“啊…啊…”绿云忍不住大声呻吟。
一个媒婆走近花轿:“大姑娘,你不舒服?”
绿云只是紧搂着端木梁,不住用屁股往下顿:“我…舒服…不…不舒服…”
媒婆知道有异,她快步走前:“孙大官人,轿内有点不妥!”
孙郎面色一变:“停轿!”他跳下马,走到队门中间。
花轿仍在幌动着。
“开轿门!”孙郎悄悄的向轿夫示意。
就在两个轿夫要拉开那薄薄的木门时,突然“砰”的一声,花轿顶部飞脱,一个黑衣青年搂着一个裸体少女,从轿顶跃出。
他的轻功很好,踩过几个轿夫的头,借力就跳上孙郎的马,黑衣青年在马屁股打了一掌,那马受惊,往前就奔。
这下变化甚快,孙郎及随从来不及拔武器,那马已奔出十馀丈。
轿夫只见轿内有把匕首钉住了一张纸:“妾我借去,用罢即还,请候三日,自有了断。”下款署名是端木梁!
最要命的,竟是用一张绿色的纸。
孙郎急如热锅蚂蚁:“传了出去,点苍派的脸子都丢光啦,好在是荒山野岭!”
他眉头一皱,向一个弟子说:“反正有两个媒婆在,不如点晕一个,让她穿上凤冠裙褂,免天下英雄取笑!”
他拔出剑对住乐队、轿夫大喝:“今日的事,谁敢传出去,就如此木!”
他挥剑一砍,一棵幼树断为两截!
今次,真的是“捉媒人上轿”了。
好在穿上凤冠霞佩后,分不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给点了昏穴及哑穴。
另一个媒人婆则吓到口哑,几乎行路也不稳。
孙郎领着迎亲队伍,望着点苍山脚走来。
绿云身无寸缕,她死命的搂着端木梁,除了双乳、面孔外,她连牝户都紧贴着他的肚腩。
这也难怪,她刚被端木梁弄得“死去活来,“飘飘欲仙”,当然是要紧黏着他。
马儿奔入密林,她星眸半闭,手又去解他的裤带:“我不要老头了,我要…刚才要不是轿门给打开…人家…还没够哩!”
端木梁狞笑:“你真是个淫娃,孙作秀纳了你作妾,恐怕过不了三年。好,就在马上和你干多一次!”
他掏出那根半硬的热棒,绿云的牝户还是湿湿滑滑的,她双手一握,就连忙将那粗粗的东西塞进口内。
她双腿箝着他的膝,往马鞍一顿,端木梁的肉棒挺进“谷底”,只剩下两颗卵。
马匹奔跑时是上下摆动的,他根本不须花气力,就有自然抽chā的乐极!
“哎…啊…雪…啊…”绿云搂着他大声呻吟起来,大理城的名歌妓,竟是全城最荡的女人。
“哟…死了…我死了…”她头仰天,指甲狠抓他背脊:“好…死啦…来了…啊…”
端木梁被她呻得有点意荡,他忍不住低头一口就咬着她一个奶头。
“雪…雪…”绿云狂号:“咬死我吧…咬…我不要活了…”
马的步韵慢了下来,端木梁根本没有望前路。
绿云突然颤了颤,她将身子往后一仰,想将背脊贴向马颈似的。
“噢…你…”端木梁怪叫起来,因为她上半身往后仰,牝户就压着那guī头前端。
绿云身子仰了几次,这样她的花心就连连揩落他的guī头上。
端木梁亦狂叫:“哎…丢啦…噢…都赏给…你吧…”一股又浓又热的白浆,直喷向她的花心。
因为太多了,浅浅的“口”盛不下,从腿隙流了出来。
“嘘!”绿云长长的透了口气,她伏落端木梁的肩膊上,大力的咬了一口。
“哟!”他痛叫一声:“你为什么咬我?”
“因为…因为我…爱上你!”绿云幽幽的:“孙作秀可能不会要我了,我已赎身,你…你要我吗?”她的眼睛半瞟,望着端木梁。
“我是一个没有明天的人…”端木梁拉回裤子:“因为明天…我要杀三个人,可能不会活着回来!”
他有些惆怅似的:“阿姨,你要我做的事,快到尾声了。”
绿云打了个冷倾:“为什么?你要杀孙大爷?”
端木梁摸摸她滑不溜手的背脊:“前边有户农庄,我去偷些衣服回来给你穿上,你明日可以骑这匹马返回点苍山。”
“不,我要跟着你!”绿云伏在他肩膊上:“我是个歌妓,我可以唱歌给你听。”
端木梁除了外衣下来,给她披着:“你等我,我去偷衣服。”
他身形拔起,象只大鹏鸟似的,跃向山边的农庄。
线云脚上还有对红绣花鞋,她拉了拉外衣遮住胸腹,跳下马,绑好。她依着一块大石躺了下来,脑里想着这两个时辰间发生的事。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一个身穿灰衣袍、似是尼姑的女人。
这个女人的面色很白,白到连嘴唇都看不出一丝血色。她大约四十岁,脸上虽有皱纹,但可以看出年轻时,是一位绝色美人。
她咬着嘴唇,冷冷的看着百尺外的绿云。
绿云当然不知,因为她不懂武功,耳目反应慢。
一会后,端木梁偷了些衣服回来。
中年妇女身子往后退,隐没在树林中。
“虽然是男装的衣裤,你先穿上吧!”端木梁扔给绿云。
她脸红红的接过:“我到树后去更衣,你不要偷看!”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有过肌肤之亲,但一裸体就忸怩。
端木梁别过脸去,他曾和唐素、王若薇交合,但却没和绿云来得酣畅。
“明天,我的秘密可以解开了!”端木梁自己对自己说:“我究竟是怎来的…”
绿云穿好衣服,这衫是男的,穿在她身上当然不合身,她丰满的身裁,在宽衣服内更具诱惑性。
她盈盈地走了出来:“喂,我还不知你姓名。我们要到哪里过夜?”
端木梁干笑了一声:“我姓端木,单名一个梁,我所做的,全为了报仇!姑娘,前边有个水车房,我晚一点和你在那里过夜!”
绿云望着他高大的躯体:“我是绿云,今后,我就跟定了你!”
端木梁苦涩的笑了笑,他搂着绿云的肩膊,两人慢慢的行向山坳的农庄。
就在这时,树林闪出一个灰影,那赫然是灰袍中年妇:“看镖!”
四柄飞刀,都是击向绿云背脊。
“快躲!”端木梁将绿云推倒。
她“哇”声仆在草地上,他双手一抄,接住两柄飞刀,跟着踢出一脚,恰好踢中一柄飞刀的刀头。他将手中飞刀一扔,再击落最后一柄飞刀。
“是谁?”端木梁暴喝。
“是我!”灰袍中年妇慢慢的飘下,她的身法很怪,但很迅速。
“是你…”端木梁张口结舌:“你怎会在这里的…我们不是约好明天…”
“梁儿,是时候上点苍山了!”灰袍妇人双眼望着远方:“快带同孙作秀的妾侍上路吧!”
端木梁叹了口气,扶起绿云…
在点苍派的大厅,这时正锣鼓喧天。
“孙郎回来了!”派中弟子奔走:“掌门人,新娘子来啦!”
孙作秀笑得合不拢嘴,他低声吩咐:“到山后请唐堡主及王掌门到来观礼饮茶!”
孙郎一面不自然,但在盈千贺客之中,他根本无机会讲“新娘被劫,这是媒人婆瓜代!”他由得三姑六婆背着起“新娘”直入大厅。
“拜堂啦!”孙作秀在王为民唐登簇拥下从后堂走出来。
“后山全部检查过,那端木梁没潜入,兄长放心‘洞房’好了!”王为民低声说。
孙作秀换上红袍,他忘记看看儿子孙郎的面色。
孙郎已解开“新娘”的晕穴,但就点了她的“哑穴”。
“奏乐!”傧相呼喊时辰到,新郎新娘准备交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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