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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不过,她回到皇宫之后可没回太后的寝宫,看这路线,却是去了淑妃娘娘的寝宫。
淑妃姓张,是当今圣上的宠妃,当初皇上还是太子时的良娣,也就是赫赫有名的张良娣。
梅姑娘跪在淑妃的面前,把刚刚在将军府发生的事情悉数对淑妃讲述,淑妃就这么静静的听着,喝着茶,看起来端庄,优雅,美艳,大方,值得一说的是,她的眉眼之间竟是和百里豫有些相似。
她起初不明白皇上为何这般宠爱她,但后来在太后的寝宫里看到当朝大将军的画像之后她就什么都懂了,她有一个长得和大将军很像的眼睛,再加上皇上那么宝贝那个大将军派人带回来的破笛子,每每边关有什么消息都十分上心的模样,她是想要不懂也难得。
替代品,她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地位,她不渴望什么爱情,但是她却知道,假如正品回来的那一刻,她这个替代品就会变成眼中钉肉中刺。
她不会渴望什么爱情,但是她更不希望自己变成别人爱情里的一个炮灰一样的存在。
所以她必须除掉那个正品,有机会的话,更是要除掉那个把她当作替代品的人……反正,当年的则天女皇不也是做过才人的吗?她身为淑妃,可比当年的武才人不知道身份要高上多少。
话说,当年武则天为帝之后,便有不少宫中的女人想要效仿。可很多都是有野心却没有实力,当初的太平公主和韦皇后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至于淑妃有没有这个本事,那却要往远处瞧了。
等梅姑娘把和百里豫的对话全部讲清楚之后,淑妃皱着眉头问道:“他就那么冷静?”
跪在地上的梅姑娘答道:“回娘娘,是的,大将军一直很冷静,而且大将军一直都在屏风后洗澡,奴婢无法看到大将军的表情,更没办法测出大将军的想法。”
“就算你看到舅舅的脸也没办法知道舅舅的想法,舅舅他可是常年没什么表情,亏得你还是舅舅送给母后的人。”说话的是从门外走进来的安陆公主,别看她只有八岁,说话的声音也很是俏皮,但说出的话却昭示着她在这次阴谋中,似乎扮演者一个颇为重要的角色。
本来嘛,梅姑娘是太后也就是公主的人,可现在却跪在淑妃这里讲之前和百里豫说话的事情,而安陆公主还这么的淡定,可想而知……安陆公主和淑妃之间,肯定不是单纯的串门关系那么简单了。
果然,梅姑娘也没有被抓包的情绪,而是一脸淡定的回答道:“回公主,奴婢被将军收留之后所教导的就是替太后娘娘效力,所了解的也是太后娘娘的喜好,对将军的事情并不了解。”
安陆公主坐在了淑妃旁边的椅子上,嗤笑道:“既然你一直接受的教导都是效忠母后,你可知你现在已经违背你当初做的事情了?”
安陆公主的问话很是诛心,表情也很是刺目,把她属于幼童的天真可爱消磨的一丝都不剩。
可梅姑娘仍旧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像个机器人样回答道:“公主是太后娘娘的女儿,听公主的话,就是听太后娘娘的话。”
对于梅姑娘的回答安陆公主很满意,笑得得意极了:“很好,本公主很欣赏你,若是本公主有机会继位,定然不会亏待你的。”
而此时一直没说话,静静看着安陆公主反客为主的淑妃突然道:“公主也别亏待了本宫……”
安陆公主摆了摆手,笑道:“放心,太后的位置,一定是您的。”
安陆公主未曾看到淑妃那隐藏在眼眸中的阴冷和愤怒,也未曾看到梅姑娘那深沉眼眸中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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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姑娘走了不一会儿,管家拿着一桶热水走了进来缓缓的倒入了百里豫洗澡的木桶之中,道:“主子,阿七已经偷偷的跟上了梅姑娘,还有就是……刚刚小的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年轻人一直在门口晃来晃去……那年轻人,好像是皇上……”
皇上曾来过将军府,管家也见过皇上,所以百里豫并不担心管家会看错。
百里豫顿时起了兴趣,对管家说:“你派几个人把门口那个鬼鬼祟祟的年轻人抓进来,直接压倒本将的房间。”
“这……小的遵命。”管家心说将军怎么刚回来就作死,却也只能按照吩咐去做。他称呼百里豫为主子而非是将军,就可以看出管家的的确确是只听百里豫命令的忠仆。
百里豫很愉悦的洗着澡,他甚至都能想到李亨等下被抓进来的时候那狼狈的样子。
而事实也和百里豫猜的差不多,李亨和百里豫分开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当初穿着龙袍一直端着气势就没追问凌采薇的事情,也没有问他这些年过的好不好。就这么想着,李亨发现自己的脑海中全都是百里豫的景象,而他也后知后觉的发现,时间并没有让他学会忘记,而是把这份感情埋藏的更深,并在再次见到那人之后……就像过了冬仍旧未曾死去的种子,在春季到来的那一刻,破土发芽。
于是,他做了一件对于皇上这个职业来说很可怕的事情。换上了便服,走出了皇宫,来到了将军府的门口,却像个傻子一样踌躇不敢推门。
就在李亨觉得自己还是干脆回去算了的时候,将军府的正门打开了,冲出来一群家丁,嚷嚷着抓住那个小贼就奔向了自己!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李亨让那些马上就要跑出来的暗卫们不要轻举妄动,然后就真的像个市井小贼一样,被家丁们抓了起来,当然,李亨没有忘记喊自己是无辜的,你们是谁啊,知道朕是谁吗,居然敢对朕动手这些话,可还是被推推搡搡的扔到了一个房间之中……然后,那群家丁们居然一句话没说,就这么退了出去!这让皇帝陛下觉得自己是不是进了什么狼窝。
李亨揉了揉自己被拽的有些疼的手腕,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怨念,随后他发现这个房间的装饰还很华丽,却也发现了和这个房间格格不入的,桌案上的那一个糖人。
糖人穿着黄色的衣服,黑色的头发,和有些丰满的包子脸,不知怎么,李亨竟然是觉得这个小人像极了自己穿龙袍的样子。
李亨心说自己在那个混蛋的心里就是这个形象的吗?
但同时却也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意。
而后,李亨就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他向水声出现的方向看去……然后,觉得鼻子下面有些热。
当年的贵妃出浴图美轮美奂的被当作了经典一样传承下去,而今,当年的贵妃哥哥大将军的出浴图也震撼了李亨的眼。
百里豫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围着一块并不算很长的毛巾,他的身上还泛着水汽,肌肤上的水滴滑落着如同抚摸着身体,给人一种想要把水滴舔舐掉的*。百里豫的皮肤不像是普通武人那样黑不溜秋的,而是偏为白皙,肌理之间却很有爆发力那种感觉。腹部的八块腹肌并不是明显到夸张,但却能看出百里豫平时一定很多的锻炼。他的身体上有很多的疤痕,颜色深浅不同,可以看出身体的主人是在战场上拼杀过,受过好多次伤的铁血真汉子。
百里豫并没有像某些恶俗的言情小说里的男主人公一样,说句还满意你看到的?
倒是李亨率先反应过来,顶着那张微红的脸,低声说:“身材好了不起!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大家都是男人,何必做出小女儿姿态?再说,这是你看我,可不是我看您啊,皇帝陛下。”虽然言语上百里豫很是不拘小节,但他还是披上了亵衣,不过这种若隐若现的视觉效果,比起干脆不穿的坦然,更像是一种诱惑。
那是一种属于男性专属的荷尔蒙,让接收到这种荷尔蒙诱惑的人软了腿,恨不得躺在床上被各种摆弄的*。
李亨毕竟是有后宫的人,肯定不会被百里豫的身体击败,所以他努力摆足了帝王气势,冷冷道:“八年了,你的脸皮更厚了。”
百里豫很是随意的走过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如牛饮般喝了一大杯解了渴之后道:“人都是会变得,更别说过了整整八年的时间。原来很多想不通的东西,现在也多多少少可以想明白了。”
“很多想不通的东西?比如说?”李亨下意识的皱眉,却并不是因为百里豫喝茶那过于豪放的样子让他觉得不适,而是百里豫喝茶露出的水滴从他的嘴角滴到了下巴,最后滑落到了那亵衣并未掩盖住的胸肌上,让李亨也产生了一种干咳的感觉。
对于李亨的疑问,百里豫没有说话,而是,放下了杯子一步步的走向了李亨,而后停在了李亨的面前,微微倾身,在李亨的耳边低声说:“比如说,臣知道……皇上,您喜欢臣,从您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喜欢臣了,所以……您在八年前才舍不得害我,而是一直想要拉拢我,这八年也未曾对付我,您说,臣说的对不对……”
百里豫低沉的声音带着强烈的蛊惑,让李亨慌乱的一把推开了百里豫,而手掌所触碰到的*带着温热和微湿的触感让他慌乱的后退了好几步,惊慌的说:“胡说八道!朕后宫佳丽三千个个貌美如花,怎么会喜欢你!”
百里豫此时很想温柔的笑笑,奈何他面瘫,只能放放柔了语气:“皇上刚刚还称赞臣身材好,现在又说臣比不上您那后宫佳丽三千人,皇上可真是口是心非!”
李亨从百里豫的言语中感觉到了放任和宠溺,但他那种不敢说出的心思就这样被说出来,让他产生了一种感情被践踏的感觉,顿时委屈的不行,怒吼道:“杨钊!你放肆!”
面对着色厉内荏的皇帝陛下李亨,百里豫没有退让反而一步步的逼近了李亨,然后在李亨发现自己退到了内门边退无可退,再退就要退到内室的时候,被百里豫一下子环住了腰:“臣放肆的次数还少吗?需要臣帮皇上回忆下吗?”
百里豫的手很热,热的李亨甚至产生了一种腰部发软的错觉,他试图挣脱百里豫禁锢着自己腰间的大手,怒道:“不需要!朕走了!”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皇上也太任性了!”百里豫自然没有打算放过李亨,而是往李亨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耳朵是李亨的敏感点,被百里豫这一吹,就真的软了腰。
李亨恼怒极了,一向都是他这样调戏女子,没想到自己居然有被当作女子调戏的时候,恨恨的说:“那你要做什么!”
百里豫舔了舔李亨的耳坠,并含住用力吸了一下,随后就着这个动作,在李亨耳边含糊不清的说:“皇上,当年您还是太子的时候,曾说与臣有肌肤之亲……臣醉酒却不记得了,皇上帮臣回忆下可好?”
李亨再怎么不敢相信也是明白了百里豫要做什么了……虽然他心悦于他,但是他可没打算*啊!他堂堂皇帝陛下,怎么能屈居人下?而且,听说他这个大将军这么多年没有娶妻更没有纳妾也未曾去过什么风月之地,更没有凌采薇相伴,技术一定烂的惊人,他可不想变成因为被男人做的无法上朝的皇帝啊!
李亨怒极了,但他的声音却在颤抖着:“回……回忆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百里豫一字一顿的在李亨的耳边说:“自然是……干——您——”
而后,百里豫的唇舌顺着李亨的耳坠慢慢的舔到了脸颊,舔到了脖颈,然后百里豫在李亨的脖颈处轻轻的咬了一下。
“啊!嗯……”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李亨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那种难耐的呻?吟从这位圣上的口中传出,竟是甜腻的不像话。
李亨也发现了发出这样声音的自己着实过于放荡,他紧咬着下唇不肯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身体更是动来动去的想要摆脱百里豫的禁锢,可当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百里豫,且百里豫的某处变硬之后,就不敢动了——他也是男人,还是个有着后宫佳丽三千人的男人,他很清楚继续动下去,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虽然现在看情况,似乎也是避无可避了。
百里豫突然一把抱起了李亨——以公主抱的姿态,推开了内室的门,大跨步的走到了床边并把李亨丢在了床上,然后再李亨刚要反抗的时候压了上去,并吻住了李亨的唇。
李亨可不是百里豫这样的雏,他吻过很多人,这些人无一不是身娇体软的的美人,可被这样摁倒在床上,以一种侵略的方式亲吻,是第二次。
第一次被亲吻是和百里豫初次见面的那次酒后,当然,这次的亲吻和第一次如此的不同,因为两个人都如此的清醒。
床榻很柔软,李亨被百里豫摁倒在床上用力的亲吻着,身体也被百里豫那炙热布满了薄茧的手抚摸着,那种刺激的感觉让李亨几乎想要叫出声,但却唯恐激发身上人的兽性,也只能强忍着。李亨推拒着,试图躲开百里豫的侵犯,可两个人在床上躺着,一个压在另一个身上,被压着的那个还动来动去,上面的那个没有更激烈的反应,反而才是奇怪的。
百里豫亲吻着李亨的嘴唇,到下巴,脖颈,胸部,一点点的往下滑,直到那处。
半推半就上了床,高床暖塌如龙床。
欲拒还迎体温升,胡乱亲吻目朦胧。
亲吻抚摸轻触菊,□□刺痛轻咬唇。
唇色如血红如面,玉体横陈显轻痕。
玉棒铁杵相交握,玉液喷溅染衣身。
玉液抹便□□口,铁杵一挺入穴中。
摇摇晃晃低声淫,床榻摇晃夜三更。
——此处省略10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