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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管家走時沒有忘記將房門鎖上。
三萬元現金堆在茶几上,胡疤子一疊疊數給她看,然後用一個精緻的扁紙盒裝好,扎上紅綢帶。
說:「你男朋友問,你就說是我的女兒送給你的一件衣服。」
為了享用她的肉體胡疤可真算得是煞費苦心了。
另外,胡疤子又放了四千元在在茶几上,算安排這個月還要再享用她兩次。
剛放好,胡疤子又拿起那疊鈔票塞進了她的小挎包裡。
做完這一切,胡疤子撲了上來。
她朝長沙發上一望,那上面早鋪好了一條浴巾。
她知道,像上次一樣,這一切是早就謀劃好了的。
她再沒有動彈。
胡疤子把她推倒在沙發上,一邊在上面狂吻,一邊撩起裙子動手扣摸她下體。
胡疤子性急如焚,一下子往她陰道裡伸進去兩根手指,撐開了她處女膜傷口,張鴿忍不住開口求饒:「歐,你輕點啊」。
「這就受不了了?待會雞巴進去不比這粗得多?」胡疤子污言穢語調戲她,想打開她的心防,免得每次上手都要重新費一番周折。
張鴿顰眉噬齒忍受著胡疤子粗魯的玩弄,扭過臉不搭理他,胡疤子要盡情凌辱這個害羞的美少女,兩手撐開了她的陰唇,理了理她的花芯,上次破處非常粗暴,張鴿處女膜下部一下被撕開兩道口子,結痂的傷痕周圍還充著血,「小可憐兒,膜兒還沒長好呢,今兒晚上又要受苦了。」
胡疤子俯身下去「啵」的一聲在她前庭親了一口,順勢把舌頭伸進陰道攪弄起來,中指按在她陰蒂上反覆揉搓,弄了半晌,張鴿情不自禁呻吟起來。
「小鴿子,下邊又水漫金山了,小洞洞想大雞巴進去了吧?咱們抓緊弄吧!」胡疤子說著蹬掉長褲,掏出了雞巴,張鴿眼圈一紅,又要流眼淚。
胡疤子看到她楚楚可憐的表情再也忍不住了,爬上沙發,拉起她一條大腿,挺著雞巴兇猛地捅了進去。
「啊~~~ 」張鴿疼得直往後縮,兩人對面側躺在沙發上,這個姿勢讓張鴿能夠向後躲閃,插了幾下都沒能頂到花芯,惱胡疤子羞成怒,搬起她臀部放在沙發扶手上,將她兩腿分成一字型,大雞巴對準她已經無處可躲的陰戶,用盡全力往裡頂,到底之後,兩隻鐵鉗般的大手牢牢把住她腰胯,開始大力衝撞。
站立式插得很深,胡疤子碩大的陰莖整根沒入了她陰戶,張鴿上次破處被做了六次,處女膜裂口和宮頸的腫脹都還沒復原,被胡疤子頂得痛不欲生,心想女孩子做愛原來這麼痛苦,怪不得要男的百般懇求一擲千金才肯答應。
其實如果是跟吳克雄這樣的小男生偷嘗禁果,也不至於這麼難受。
胡疤子一來人高馬大,不光雞巴比常人長了有7 、8 公分,龜頭還是特別粗大的蘑菇型;再加上他經常尋花問柳,久經戰陣頗能持久,營養又跟得上,還有西藥助陣,床上功夫相當了得。
若是少婦碰到真是福氣,可惜張鴿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第一個男人就碰上胡疤子,被弄慘了。
這次不像上次有一整夜時間隨便玩兒,吳克雄還在樓下等著,只能做一次,胡疤子不打算輕易下馬,他控制住節奏,九淺一深地操作,細細品味陽具被美少女緊窄陰道包裹帶來的極度快感,張鴿只覺得一根巨大堅硬的棒子在體內反覆沖撞,攪得她小腹酸脹難忍,胡疤子每搞十多分鐘就換個姿勢,不知不覺40分鐘過去了,張鴿宮頸腫得越來越厲害,外陰也被劇烈的衝撞弄腫了,到後來每一下撞擊都像燒紅的烙鐵刺進了下體,她疼哭了,輕聲抽泣起來。
她整整被胡疤子蹂躪了一小時,完事兒後下部一陣陣發痛。
她想哭,可她不得不強裝笑臉。
當她挾著那裝著三萬元的現金的紙盒走到樓下被吳克雄挽住一條手臂時,她差點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
轎車開到了學校,他們下了車。
「克雄,我今天有點暈,你送我到宿舍去好嗎?」「我怕那些女生笑。」
克雄是說老實話,他才二十歲,第一次戀愛。
「你以後要放大方點,你越躲閃,她們越以為我們是在談戀愛。」
「難道我們不是嗎?」張鴿語塞了,她要說什麼呢?她這樣要克雄送她去宿舍,又要你以後放大方點,不是要將他們的戀愛公開化嗎?這不行,她對不起克雄,她不能這樣欺騙他。
可是,她怎麼能夠沒有他呢?她比過去任何時候都需要他的愛呵,這矛盾她無法解決。
克雄見她不吱聲,又說:「只要你不怕,我怕什麼呢?我只是怕那些女生笑你,你入校還不到四個月。」
「反正她們都知道了,天天笑。」
這是實情,女生們笑她,她從不辯解。
就這樣,克雄一直將她送到了宿舍裡,並坐下喝了一杯水,與其餘的女孩子談扯了一陣。
克雄真正一放開,機智幽默也就來了,很逗女孩喜歡。
張鴿忽然後悔,心裡怪同室的女友太輕佻,那樣子活像要將克雄奪走一樣,她不能讓任何女孩奪走克雄。
她這是這麼了?現在她發現她的生活到處都是無法調和的矛盾。
她不知怎麼辦,只好任矛盾撞擊著過日子。
克雄走時,她送他到房門外,見走廊裡沒有人,她撲上去深深地吻他。
「明晚見。」
「你是說明晚也見面?」「只要你願意,每天晚自習後都可見面。」
「太好了。」
克雄高興得不得了。
她對自己說,呵,我要抓住他,其餘的我不管。
可是回到宿舍,上床後她又絕望了,腫脹的陰部隱隱作痛,提醒著她:又被人這樣糟蹋了,她還要抓住克雄幹什麼呢?胡疤子蹂躪她的情景浮現在面前:自己被胡疤子端住腰胯,操得陰部滿是白沫;胡疤子從後面頂入,插得很深,她疼得想叫喊又怕樓下吳克雄聽見,咬緊牙關拚命忍住;胡疤子用大雞巴抽打自己的臉,強行往她小嘴裡插;把精液射到她臉上、胸部、小腹……她恨自己太軟弱,假如說第一次全是胡疤子的罪過,那麼第二次呢?然而那是三萬塊錢呵,既然她已被他毀了,至少,這個月還要讓胡疤子佔有兩次,錢她已經收了。
想到她還要送上門讓他佔有,她尤其噁心。
好吧,這兩次過後,她再不去他家了!現在,她雖然被他破了身,可她也有了五萬多元錢,今後可以幫上父母的大忙。
最後讓疤子佔有兩次,她就全身心地交給克雄。
為了愛,好只好欺騙克雄了。
她終於解決了這個矛盾。
第二天第三天晚自習後她就跟克雄上了山,克雄摟住她衝動得很厲害,可是他克制著不提出越軌的要求。
她真想對他說,克雄,你真笨!你怎麼不懂我的心呵!你為什麼不問一下,我怎麼會同意每天晚自習後都跟你見面?週末她依舊回家,星期一早晨趕到學校上課,眼看又快到星期三,想到星期三她又得去胡疤子家,讓胡疤子肆意糟蹋,她特別急躁和難受。
想到自己身上任何隱秘的地方都逃不過胡疤子的眼睛、手、嘴,甚至是雞巴的侵犯,而吳克雄那麼愛她,卻至今也沒能看看、摸一下她的隱秘花園,更別說真正享用了。
晚餐時,她在去食堂的路上遇到了克雄,不由自主地跟在他身後,輕聲說:「克雄,我今晚不想自習。」
「不上自習上山?」「你抓緊洗澡。」
「好的。」
吃完飯,她到學校百貨店買了一塊塑料布,然後抓緊洗澡。
不到四十分鐘,她就背著書包走到了山邊一棵大樹下。
她以為她早到了,沒料到克雄早站在了樹干後面。
你們上了山,在一個特僻靜的地方鋪開了塑料布,坐一會兒,躺一會兒,又起來站著擁抱一會兒。
一直到深夜,她仍不想走。
也許是克雄懂得了她的心,也許是克雄忘記了她過去的話,也許是克雄實在克制不住了,終於在一陣狂吻之後,不顧一切將她的內褲扒掉,讓她的身體裸露在了月色中。
這一次她沒有阻攔克雄。
吳克雄並沒有多少前戲,他還不知道用嘴親下體,只是迅速蹬掉褲子,撲倒在她身上,顫抖著頂入了張鴿身體。
克雄插入時,張鴿陰部已經很濕了,一點也沒覺得痛,她感到幸福之極,輕輕地呻吟著,這一夜他們直到凌晨四時才回宿捨,吳克雄跟她做了2 次,最後一次射完,疲憊不堪的吳克雄送她回了寢室。
這一夜她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快樂的女孩!六、渴望自由的籠中鳥星期二晚上張鴿又是和星期一晚上一樣,與克雄在山中甜蜜地偷吃禁果。
吳克雄比上次稍微持久了一些,但也不過4 、5 分鐘,跟胡疤子動輒幾十分鐘的瘋狂摧殘根本沒法兒比。
吳克雄這樣的才適合自己,張鴿心想。
星期三,她和克雄一起去胡疤子家。
胡太太突然自己從廬山回家了,她上樓時胡太太盯著她望了好一陣。
張鴿指望太太在家,胡疤子能收斂一點,但胡疤子並末放過她,她一上三樓,就被胡疤子攔住,抱進了一間無人的小房間。
胡疤子不敢拖延時間,把她抵在牆上,一邊強吻,一邊撩開她內褲中間的布條戳了進去,就用站立式在牆邊幹了起來,沒有前戲,張鴿下面還是乾的,被他大雞巴強行頂入,磨得陰道口生疼,忍不住「歐歐~~~ 」呻吟出聲,胡疤子忙摀住她嘴,「小祖宗,孩子媽今天在家,可別出聲。」
「那你就不能輕點,每次都用那麼大勁。」
張鴿陰道被他大雞巴脹得受不了,咬著浴巾強忍著,胡疤子不管不顧地匆匆折騰了一陣,一股濃精噴進陰道裡,就將她放了。
她從衛生間擦乾淨身子,剛到學生房間坐下,胡太太就上了三樓,差點就被胡太太撞上。
她嚇得心口直蹦。
現在不是她要去告發胡疤子了,而是生怕被他人發現她與胡疤子的事;現在真要被人發現,她就是賣淫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還得讓胡疤子折騰一次,但願這最後一次不出事。
克雄什麼也沒有發現,一絲懷疑也沒有。
他們每天晚上依舊上山,如膠似漆。
又一個星期三到了,張鴿在克雄的陪護下又去了胡疤子家。
她被胡疤子抱進了第一次強姦她的那個房間。
「上回太倉促了,今天要補回來,今晚太太去歌舞廳了,你放心。」
胡疤子兩周沒好好弄她,憋得眼睛都紅了,他把張鴿摔倒在沙發上,鎖上門,也顧不上親嘴了,直接撩裙扒褲,湊上去對著陰部不管不顧地親了起來。
「好久沒嘗到你的味兒了!」胡疤子的舌頭在她陰戶裡飛速攪動,中指按住陰蒂不停挑弄,一有淫水出來,胡疤子就急不可耐地吸進嘴裡,汩汩嚥下。
弄了一會兒,胡疤子雞巴漲得受不了,三兩下蹬掉褲子,掏出雞巴在張鴿兩乳之間蹭了起來,雞巴越蹭越大,胡疤子不能再等了,像一條餓狼撲在張鴿身上,雞巴頂進陰道瘋狂地抽chā,弄得她心如刀絞。
她只能忍著,這是最後一次了。
一個小時過去,胡疤子仍然沒要射的跡象,大雞巴不知疲倦地在她陰戶衝進衝出,張鴿下身從酸脹、疼痛,終於麻木到沒有任何感覺了,她支著的大腿累得受不了了,看了看牆上的石英鐘,進門是7 點45,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半小時了,「我要教學生去,只剩半個小時了。」
她指望胡疤子快滾下來,可是胡疤子哪裡肯罷休,瘋狂不止,她扭動身體抗議,可胡疤子堅硬的雞巴像根鐵釘將她下身牢牢釘在床上,掙扎是徒勞的,除了被操得更疼,根本沒有作用,眼看又是半個小時,門突然敲響了。
張鴿一聽嚇壞了,推開胡疤子「快下來!」,胡疤子飛快地滾下來穿好衣服。
待張鴿穿好裙子,坐好,胡疤子打開了門。
胡太太走進房,冷笑道:「胡疤子,我料定你今晚要我去歌舞廳不會有好事,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張鴿簡直無地自容,可是她走不脫,只得埋著頭等著大禍降臨。
倒是胡疤子挺鎮定,說:「太太,你這樣輕聲說話是明智的,我找家教老師來談話,是想瞭解女兒的學習情況,什麼事也沒幹。」
這是騙不了胡太太的,張鴿的驚恐足以說明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但胡太太不與胡疤子硬頂撞,她走到張鴿面前,說:「小姐,你站起來,我有事。」
張鴿不知有什麼事,她理虧,只好站了起來,誰知她一站起來,胡太太突然一手抓脫了她的喇叭裙,她的內褲剛才被胡疤子撕碎扔在了沙發底下,下身是光著的,胡太太手直接伸過去,在她下身摸了一把,摸到一手滑膩膩的東西,她慌忙扯起裙子,胡太太也縮了手。
胡太太將手伸到胡疤子面前,說:「你還嘴硬沒有什麼事嗎?胡疤子啞口無言,她也未料到胡太太會有這麼一手。
他氣極了,」叭「地給了胡太太一巴掌。
胡太太哇哇大哭起來,張鴿便乘機跑出了房。
胡疤子緊追出去,拉住她,說:」張小姐,你別怕她!「「我再也不來了!」她使勁掙脫了胡疤子的手,跑下樓,拉起克雄就跑。
「怎麼啦?」「你別問。」
「是胡疤子欺負你了?」「不是。」
「那怎麼?」「到學校山上再說!」他們上車轉車,來到了學校後面的山中,張鴿已想好了一切。
她對克雄說,是胡疤子找她瞭解學生的學習情況,胡太太衝進門蠻不講理,她氣極了就跑下了樓。
「原來是這樣,那個太太不問青紅皂白?」「誰知道?」「你當時怎麼不告訴我?」「我怕你上去吵起來影響不好。」
「那你今天有教學生?」「沒有,以後也不去了。」
「我說過,家教不是那麼好幹的,你過去還不相信。」
「我們以後還是要好好讀書。」
「是的,其實不必每天晚上都約會。」
「每週三次吧。」
「行。」
張鴿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誰知第二天中午學生幹事通知她去系辦公室一趟。
她突然緊張了,難道是胡太太去學校告了狀?她沒猜錯,正是胡太太上午到物理系告了狀。
找她問話的是一位中年女教師,是系裡的黨總支副書記。
張鴿當然矢口否認了,女教師也放了心,說:「張鴿同學,我們當然相信你,我們不希望系裡的學生出這種給學校抹黑的事。」
「我沒有給學校抹黑。」
「好。
你還去人家教學生嗎?」「不去了,哪兒也不去了,我要努力把學習搞好……「這就對了。
沒事了,你走吧。」
張鴿如釋重負,出了一身冷汗。
她以為從此太平無事了,沒料到不幸的事一件接一件,使她的生活陷入了恐懼和矛盾之中。
她像一隻飛進了籠子裡的鳥,飛翔的自由已不屬於她。
而她還活著,還夢想著在晴空中飛翔。
她忽然記起,她的經期已過了十天了。
「這怎麼辦?」克雄傻了眼,如夢初醒。
他們該怎麼辦呢?他真後悔,也真恨自己。
張鴿沒有責怪克雄,懷上的孩子究竟是誰的,她不知道。
她怎麼能責怪克雄呢?胡疤子跟克雄奸她都不戴套的,胡疤子弄她在前,特別是第一晚,弄了6 次,射了那麼多精液在裡邊,又沒有及時沖洗,算算日子,應該是那次的可能性比較大。
她知道唯一的辦法是去醫院做人工流產手術。
可她害怕,怕痛怕見醫生的面,假如這被學校知道,肯定要開除學籍。
倆人商量了很久,最後只好決定去醫院。
她厚著臉皮去醫院,可醫生一檢查說現在還不能斷定,要她過些日子再到醫院檢查。
過了十天她再去,醫生肯定了;但手術得等二十天,說那時空閒一些。
現在反正要做手術了,她與克雄就毫無節制了。
但現在無雄背上了很重的包袱,他害怕這事會被學校知道,她總是寬他的心,卻不能說這一切責任主要不在他身上。
二十天過後,她正準備去醫院手術,這天夜晚,女管家找到她宿舍來了。
她是怎麼找來的?找來幹什麼?她嚇得直抖,趕忙走出房門,跟著女管家走。
她怕在宿舍裡談話被同學知道了壞事。
她跟著女管家走下樓,站在樓房一棵樹下。
|「張小姐,胡先生要我向你道歉,那天使你受驚了。
他決心把那女人趕走。」
她打斷了女管家的話,說:「你不要打擾我了!」「小姐,你聽我說。」
「」我不要聽,你走吧!「」小姐,不要這樣,你想想,胡先生是一片真心,他對你不薄呵……「」別說了,再說我就回宿舍去了。
「」好吧,今天就算了,不過你最好還是好好想想……「「我什麼都不用想了!」她撇下女管家進了宿舍樓,可立即又出樓,向另一棟女生宿舍走去。
她怕女管家又跟到她宿舍裡。
女管家再沒有糾纏她,默默地走了。
第二天克雄陪著她去醫院做了手術,她裝了三天病,飯菜都是吳克雄送的。
現在他們的關係是不能公開也公開了。
手術後她與克雄都鬆了一口氣,然而沒過一個星期,學生幹事又通知她去系辦公室。
又是那個女教師問她的話。
「張鴿,你去過醫院嗎?」她一聽眼前金星直冒了,完了,她做人流的事學校怎麼知道的?她的淚水止不住湧流出來,這等於是承認她去過醫院了。
女教師說,是那個個體戶的妻子請人跟蹤她查到的,不處分她,那個女人決不罷休。
「你怎麼這樣糊塗?你才進校不久就墮落成這個樣子……」她後著臉哭出了聲,她能說什麼呢?老師批評得一點不錯,可這全怪得她嗎?她真想撲到老師的懷裡放聲哭,可她不敢。
她在心中向老師哀求道,老師,請放過我,我有苦說不出;我保證今後好好做人,好好讀書!老師見她哭得可憐,說:「別哭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可她不肯說,不敢把胡疤子的事說出來,那不僅毀了她的名聲,而且會使爸媽抬不起頭,還會失去克雄。
她只好欺騙老師了。
「我與那個個體戶沒關係,是那個女人誣陷我。」
「那你去醫院是怎麼回事?」「是……我的男朋友……」「男朋友是誰?」她死也不交待,她怕克雄被連累。
但女教師窮追不捨,萬般無奈,她只好說出克雄的名字,可她立即承擔了一切責任。
事已至此,也顧不得害羞了。
她向老師哀求道:「老師這全是我的錯,我控制不住自己,是我找得他……老師,學校要原諒我一次,開除了我,我只有死路一條了……」女老師稍稍鬆了口氣,既然不是與那個個體戶有關係,這總沒有在社會上出醜。
不過她仍然相當嚴厲,叫她先寫份書面檢查,再聽候處理。
「老師,請千萬原諒我,千萬為我保密,否則……」「我們不保密,還要傳到社會上出自己學校的醜嗎?」她一出辦公室就直接去找克雄,克雄正好在宿舍看書。
見她在門口一招手,扔下書就跟她走了。
倆人又上了山。
「克雄,我去醫院的事不知怎麼被學校知道了……我已經承擔了一切責任,你儘管往我身上推……」「我怎麼能往你的身上推呢?責任全在我身上要處分就處分我!」事情敗露了。
克雄反而無所畏懼了,他緊緊地摟住她,寬她的心。
她感到溫暖之極,可她不許克雄承擔責任。
「克雄,你要聽我的,我聽說過,這種事只要女孩承擔責任,處理會輕些微。」
「不,責任本來在我身上,我推卸責任還像個男人嗎?」「不,你不要這樣。」
「怕也怕不了的,出也沒有什麼可怕,大不了兩個都被開除;那也許更好,我們就去當個體戶,我不相信搞那些沒有文化的個體戶不贏!」「克雄,你千萬不要跟老師吵……張鴿心裡好受多了,克雄是這樣愛她,她真是幸運。
只是她一直在欺騙他,現在又要他分擔責任,她深感內疚。
她只好今後加倍地愛他了,她要愛他一生,愛到死,永不變心。
七親手葬送愛的權力三個星期之後,學校的處分起分下來了,張鴿和克雄都受到了記過處分。
盡管學校沒有通報,但少數同學還是聽到了風聲,張鴿現在反而體鬆了一口氣,總算學校開了恩,沒有開除她的學籍。
同學們對此不以為然,這些事還處分什麼呢?有的還指責學校是愛管閒事。
現在她與克雄的關係完全公開化了,至少同宿舍和克雄宿舍的同學都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了,現在他們強制自己禁慾了,正奮發學習,每週只約會一次。
又是週末,張鴿回家去吃晚飯。
她剛走到校門口附近公共汽車停靠站,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她的身邊。
車門打開,走下女管家。
「張小姐,我必須佔用你十分鐘的時間。」
她嚇暈了,胡疤子還不放過她,她們怎麼辦呢?假如說當初胡疤子怕她向公安局告發,那麼現在是她怕胡疤子來糾纏了。
她收了胡疤子的五萬元,後來又讓胡疤子玩弄了兩次。
她已以無法洗清自己了。
她被女管家拉上了車,完全不知道怎麼辦了。
轎車在一家酒樓前停下,女管家對司機說:「你回家吧,我等會兒乘中巴回家。」
女管家將她領進酒樓的咖啡廳,坐下後,侍者問她們要什麼,女管家點了兩分咖啡。
「張小姐,胡先生為你生病了,你不能沒有你。」
「我有男朋友,絕不會嫁給他。」
張鴿無路可走,只好強打精神。
女管家沒有笑臉,看來她今天不會讓張鴿輕易過關。
「你為什麼要嫁給那個窮學生呢?」「那是我的事。」
「胡先生說,只要你答應嫁給他,他可以給你男朋友一筆錢,今後他可以有錢出國留學。」
「這是不可能的。」
「不要這樣,你好好想想,你已經跟胡先生過了夫妻生活,今後再跟那個學生,你一生都會不安心,還有什麼幸福可言?」她恨死了女管家,女管家說中了她的痛處,她心中一直為欺騙了克雄而不安;可是她能與克雄相愛,她很幸福,她決不能沒有克雄。
她說不出話來,女管家又說:「張小姐,你還是要想一想,假如你男朋友知道你和胡先生的事,他還會愛你嗎?」張鴿的淚水沁出了眼眶,她自己不知道,女管家在她對面模糊一團了,女管家又說:「胡先生是真心喜歡你的,他不會甘心。
他現在想你想得快瘋了。
他說你不再理他,他就要直接找你那位男朋友,與他攤牌……」「千萬別找我男朋友」張鴿嚇得叫出了聲,女管家忙提醒她冷靜,不要驚慌失措。
女管家擺出一副過來人的姿態,開導她說:「小姐,請相信我為你著想。
我們都是女人,人生就是這麼回事,你不要把事情看得太認真。
你現在對你男朋友很癡情,你是保證他今後不拈花惹草?男人沒有不尋花問柳的,反過來說不尋花問柳的男人也是些沒有用的東西。」
「請你們放過我……」張鴿現在只好向女管家哀求了。
女管家微微笑了。
「小姐,別傷心。
我是個女人,我怎麼不為你著想呢?我為你想了很多,我說給你聽,你看有沒有道理,胡先生現在想你楊瘋了,發誓要娶你,這話你也莫當真。
男人是這樣的,再漂亮的女人,睡過一段時間也會生厭的,又要再找。
我的意思是說,既然你已經被他睡了,睡一次和睡一百次都是跟他睡了,沒有被他睡那才是另一回事。
你不如跟他好幾年,也要他一點錢,今後你有了錢,什麼事不好辦?」「不……」張鴿嘴上強硬著,可心中沒有力量。
她不是想胡疤子的錢,而是怕胡疤子找克擺牌使她失去克雄。
現在她失去了克雄,她還有什麼呢?而且她害怕胡疤子的糾纏最終導致真相公開,使她在社會上曝光。
她的淚水擦了又湧出來,只得將頭伏在桌面上。
「小姐,胡先生什麼都為你想好了,他知道你要讀書,不想耽誤你的時間,每個月只見你兩次。
一次三個小時,他付給你三千元。
這樣你每月可收入一萬二,一年就是十五萬。
你陪他三年就是四十五萬,再加你前面的五萬,他一共就付給你五十萬,這樣你一生就不發愁了。」
「不……那五萬可以退給他,請他放過我!」「別犯傻了,你已經被他破了身,怎麼能退呢?退了還能復你的處女身?五萬是你的身價高呵,你不知道,有的女孩兩三千塊就破了身,陪人睡一夜值三五百元。
胡先生是被你迷住了,才肯花這麼多錢。
你可不是大方的人。
我是他表姐,每月工資才兩百元。
你只跟他睡兩次就是我一年的工資,你看你多值錢。」
「不……」「小姐,我只不過是為你著想,也是幫他傳話。
他什麼都為你想好了;不再上他家了,每次安排在星期三晚上,不耽誤你功課;每次只三個小時,他在賓館臨時開一間房,三個小時一到你就可以走。
他還為你準備了高級進口避孕藥,你絕對不會懷孕。」
「不……」張鴿眼前一片漆黑了。
她的雙眼被淚水泡紅了,她不能這個樣子回家吃晚飯了,爸媽可是等著她的呀!女管家去服務台撥了個電話,她伏在桌上正為去哪兒發愁,女管家扶起了她。
「別傷心了,上樓去吃點東西。」
她任女管家扶著上了二樓,來到一間豪華的單間,服務小姐很快上了一些很精緻的菜點。
女管家給兩隻啤酒杯斟滿了酒,將她從長沙發上拖上了桌。
「喝吧,心裡不痛快,喝點酒就忘記了。」
她覺得自己現在只好求助於酒了,雖然十八年來她不知道酒是什麼味。
她一口將一杯喝完了,只覺得苦澀。
女管家又給她斟滿了一杯。
「小姐,你要想開點,胡先生是真心喜歡你呵!」她一連喝了五大杯,不知身處何處了。
醒來她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躺在赤身裸體的胡疤子身邊,胡疤正用嘴親她的胸脯。
她羞得慌忙閉上眼,身子縮成一團,哀求道:「放我回家!」「別急,才晚上九點。
你沒醒時我一直沒有動你。
我想管家已經給你說好了……」她並沒有答應女管家,然而此刻她還有什麼辦法?已經被脫光了,乳房被胡疤子嘴巴吸著,陰道裡還插著他的手指。
這樣去叫人,她不好意思。
反抗?胡疤子人高馬大力大無窮。
她只得吞下羞辱了,不管胡疤子怎麼玩弄她,再沒吱聲。
胡疤子有快一個月沒有碰過她了,但他並不急於上身蹂躪,剛才趁張鴿醉酒,他已經在這間套房裡安好了攝像機。
他要把自己跟張鴿親熱的過程都拍下來,以備不時之需。
胡疤子打開頂燈,又把落地檯燈挪到床跟前,這才把張鴿的兩腿打開來,讓她的陰戶正對著攝像機鏡頭的方向,胡疤子掰開她的大陰唇,在鏡頭前一層層展示著這個害羞女孩兒的陰部細節,張鴿羞得慌忙閉上眼睛。
胡疤子用舌尖挑出她的陰蒂,湊上去親吻舔吮,弄得她淫水漣漣。
胡疤子看差不多了,為了離鏡頭更近些好看清楚臉,把她抱起來橫放到床上姦污,胡疤子憋了將近一個月沒能進入她緊窄的陰道,剛上馬就控制不住地衝刺,很快就射了,張鴿想下床沖個澡趕緊回家,被胡疤子抱住了。
「別急啊,說好了三個小時的。」
張鴿不幹,「9 點多了,爸媽在家等我呢。」
「不能走,我待會兒恢復過來還要再干你一炮,先過來幫我含一會兒雞巴!」張鴿聽到要把他腥臭的陰莖含進嘴裡,更不願意了,一言不發下床穿衣服鞋子。
胡疤子不慌不忙把電視打開,接上DVD ,放起了剛從攝影機裡拿出的錄像帶。
大屏幕上,胡疤子一層層分開她的陰戶,刺激出水之後,騎上她身子,上邊深吻下邊狂操,把她弄得呻吟不止。
張鴿驚呆了。
胡疤子一臉壞笑:「你不想讓男朋友或者是老爹老媽看到你這幅浪蕩樣子吧?,你看你閉著眼睛一臉陶醉,爽死了吧?」張鴿嚇得不敢動彈了,胡疤子跳下床,再次把她扒光,按著她半蹲在地毯上,掏出雞巴塞進她小口裡,張鴿不敢拒絕,只能閉上眼睛,含住他剛剛射過精的骯髒雞巴,胡疤子看著她秀發凌亂的小臉、梨花帶雨的眼睛,雞巴騰地一下又豎起來了,開始往她喉嚨裡猛插。
張鴿一陣陣乾嘔,羞恥的淚水不停滴落,這模樣讓胡疤子獸性大發,直接按在地毯上操了起來,胡疤子剛剛打過一炮,是靠吃藥讓雞巴勃起的,怎麼弄也弄不出來,粗大的雞巴在她陰道裡狂衝亂撞了一個多小時,弄到後來,張鴿下面都滲出血來了,陰道口的白漿變成粉色,糊滿了下身,她不停呻吟著求饒:「別做了,實在受不了了,求求你~~~ 」胡疤子不顧她苦苦哀求,硬是干了三個小時才放她起身,她穿好衣服要走,胡疤子說:「這是兩千元,你收好。
這是避孕藥,你服下。
這種避孕藥一次只管二十四小時。」
胡疤子給她倒了一杯水,她只好將那片藥丸服下了。
「半個月後,晚上七點,我會派管家去學校接你。」
她仍沒吭聲,背著書包一瘸一拐地走了。
回到家已是夜晚十一點半,爸媽見她雙眼紅腫,站都站不穩,大吃一驚。
她只好編謊,說與一個高年級的女生吵了架,氣壞了她;後來又被同學拖著去喝了幾杯啤酒。
爸媽完全相信她,因為她從來不說謊的。
半個月後,一個星期三傍晚,她又被女管家接走了,晚上十點半,她拖著腫脹的下身被車送回了學校。
不管多麼殘忍的強暴、多麼荒淫的要求,她都不敢再拒絕胡疤子了,她怕他找克雄擺牌。
她只想這幾年大學生活快快結束,畢業後與克雄一起分外地去。
克雄不知道這一切,他加倍地愛她。
他使她失了身,懷了孕,刮了一次宮,她完全是他的人了,他要對她負志全部責任。
他再不找她做愛了,雖然有時他沖動得很厲害。
這使她內心無比痛苦,她愛他,可是她如花的青春身體卻被迫讓一個醜陋的男人佔有,她不敢拒絕那個男人,僅僅是為了不使自己的不幸曝光,不使自己失去克雄。
想到胡疤子粗黑的大雞巴可以在她嘴裡、蜜洞裡肆無忌憚任意衝刺,想到胡疤子一次又一次隨心所欲在她陰道裡射精後滿足的笑容,她受不了了,這樣太虧了克雄,也太虧了自己,她決心反抗了。
「克雄我不想你忍了,我們已經那樣過了,我也不想忍了。」
「那懷孕了怎麼辦?」「你去想法弄避孕藥。」
克雄欣喜若狂,她不知他從那裡弄來了避孕藥。
從此,他們又恢復了曾使他們飄然欲仙的山中偷食禁果的生活。
雖然她每月有兩個夜晚被女管家接去三個小時被胡疤子凌辱,但她已慢慢麻木了,當成了為了保存自己,保護她愛克雄必須付出的代價。
木已成舟,她只好退而求其次。
她每月被胡疤子佔有六個小時,那是痛苦的羞辱的毫無快感的,只不過是有二千元錢;但她從克雄那裡完全得到了補償。
她就這樣平衡著過日子。
她平衡了,學習並沒有掉下來,同學和爸媽也就沒有產生其他的懷疑。
一年紀上學期過去了,一年下學期又飛快地過了六個月。
她以為胡疤子真安排得很隱秘,不料禍從天降。
一天夜晚她與胡疤子去酒店開房,那天胡疤子磕了藥,玩得太嗨,三個小時連續作戰把她弄得起不來床,就在酒店睡了,房門突然被打開了,是胡太太帶著公安局掃黃打非行動隊的人來了。
她一下嚇得暈死了。
她是被系裡的學生幹事從公安局領走的。
她哭得死去活來,現在她感到一切都完了,她只想死。
顯然是學校通知了她的爸媽,她是在學校醫院的病床上見到爸媽的。
爸媽的雙眼都是紅腫的,她不能想像爸媽是怎麼走到學校來的。
她希望爸媽打開死她,只要他們能出氣,只要她死了可以為他們洗掉羞辱。
可是爸媽沒有罵她,沒有打她,只是說,他們仍然愛她,她才十八歲,難免出錯。
從學生幹事的口中,她知道胡太太又到系裡吵過,要求學校開除她。
她哭著給學生幹事求情,希望不要開除她。
她沒有將胡疤子強姦她又迫使她的一切說出來,她已經壞了名聲,說了也沒有人相信了,她現在只好為了那五六萬元錢著想了。
萬一被開除,她可以自謀生計了。
她這樣做,也是女管家到學校秘密看了她。
女管家要她不要說過去的事,更不能提錢的事;一提錢,錢就會被公安局收走。
女管家教她這樣說,是胡疤子喜歡她,答應今後送她出國留學,她是一時衝動忍不住失身的。
對學校對爸媽她都是這樣說的。
出事兒後克雄見過她一面,質問她為什麼要欺騙他!「我現在算是知道了,以前我總奇怪,你第一次為什麼不見紅,為什麼每週四你從胡疤子家回來的第二天晚上你堅決不讓弄,陰部卻是腫著的。」
她除了流淚,說不出任何話,可是克雄走時說了一句:「鴿子,我不恨你,但我們就此結束了!」她心如刀絞,可她不怪克雄,克雄要拋棄她是正當的,她是個破爛貨了,他應當拋棄她!她無權再愛他了!不知爸爸媽媽是怎樣向領導求情的,七月放假前夕,給她的處分下來了,記大過一次。
她萬分感激學校,沒有將她開除。
假如她從此再不出錯,那麼她未來還可以爭取光明的生活。
然而她又錯了,她錯就錯在不知道為什麼一錯再錯。
八苦海無邊回頭無岸整個暑假她沒有出門,在家學習下學期的課程,幫助媽媽做家務事。
她發現爸爸媽媽突然變老了許多,時常是強找起精神說話。
他們越是愛她,她內心越是痛苦。
開學了,她準時上學。
她發現同學們看她的目光與過去大不一樣了。
她不怪同學,盡量地躲避著同學們的目光。
除了上課,她就呆在宿舍裡看書或睡覺。
沒有同學願與她交朋友了,同室的女生都不與她深談了,有什麼活動也不叫她一起去了。
她也不願去參加集體活動,她怕在大家之中備受各種目光的掃視。
她只有發奮讀書來淡忘痛苦,淡忘孤獨。
期末考試,她的各科成績都是A ,在同級女生中名列前茅。
爸爸媽媽很高興她學習進步了,可她高興不起來,因為她在學校越來越孤獨,尤其是她的學習成績在女生中冒尖後,大家又對她多了一重嫉妒。
放寒假離校時,同宿舍的女生竟沒有一個女生與她說一聲再見。
「爸爸,下學期我不想在學校寄宿了,只在學校吃中飯。」
「十多里路,每天跑不耽誤學習嗎?」她見爸媽怕她耽誤學習,也就沒有堅持。
寒假結束後,她又回到了學校,開始了新學期的生活。
現在她是二年二期的學生了,再有兩年半,她就畢業了,她只希望這兩年半快快過去。
一九九0 年的春天似乎特別寒冷,到了四月中旬她還得穿著羽絨衣。
週末回家,她發現爸爸格外嚴峻,她預計有什麼事,緊張極了。
會有什麼事呢?現在一切都平靜了,克雄失去了,胡疤子也不再糾纏了。
晚飯近後,爸媽終於審問她了。
「你是不是與那個個體戶有來往?」「沒有!」她嚇呆了,他們怎麼會這樣不信任她呢?問話是媽媽主持的,媽媽氣得發抖。
「鴿子,你怎麼也學會了說謊?」「我沒說謊,是沒有來往了。」
她嗚嗚哭起來了。
叭的一聲,媽媽給了她一巴掌。
她傷心之極,可她知道自己該打,她毫不躲閃,雙膝跪了下來,任媽媽打。
可媽媽被爸爸攔住了,爸爸說:「別打,讓她說清楚。」
原來是媽媽幫她清理衣物時,突然發現她藏在衣箱底的六萬多元的存款單。
她再也不能隱瞞了,只好將一切坦白了。
當爸爸明白了一切,面無人色。
媽媽將她摟在懷裡,泣不成聲。
「我們要去告他!」爸爸爆發了。
她忙跑在爸爸面前哀求,她不願那樣去打官司讓整個社會都知道她被人強姦過。
一家人一夜未睡,哭了一整夜。
第二天爸爸喝醉了酒,嗚嗚大哭。
好不容易才被媽媽勸住。
有什麼辦法,只好讓事情過去……她不敢哀求爸爸了,媽媽只好出面。
爸爸沉默了,從此沉默了,但從此每天都離不開酒了。
雖然爸媽對她表面上一如既往,可她心裡知道他們內心是多麼痛苦。
她不忍心看到爸爸媽媽內心痛苦,可她已經錯了,悔不過來了,回到家她很壓抑。
在學校更是壓抑,唯一不壓抑她的只有書本了。
她真希望克雄能再愛她一次,至少她應當讓他知道全部真相。
可是她沒有勇氣,見了克雄就斜路走。
五月中的一個夜晚,她實在不堪折磨了,便獨自上了山,在第一次與克雄做愛的地方站了兩個小時,她只好靠回憶過日子。
她下山的腳步是很有力的,帶著氣憤。
這氣憤不僅對克雄,也對爸媽有一點。
她的心不像過去一樣純潔嗎?為什麼不能忘記已經無可挽回的事呢?然而夜晚躺在床上她的淚水又止不住默默流出來,流了大半夜。
一月底的一個夜晚,女管家又突然來到了她的宿舍裡,恰好宿舍裡的女生參加舞會去了。
「張小姐,我是來代胡先生向你問好的。」
女管家將一條金項鏈放在她的床頭,又塞進她的枕頭裡。
她無動於衷,只覺得奇怪,難道這個胡疤子真要娶妻她嗎?真相信她會嫁給他嗎?「胡先生正在與那個女人鬧離婚,眼下為錢的事沒有協商好。
那女人貪心了,要一百萬,胡先生只肯給她五萬。」
她不吭聲,任女管家說。
「胡先生快有一個月沒見到你了,可是每天都想著你,小姐,他對你真是一片真心了。」
「這些我不聽,你走吧。」
她叫女管家走,可女管家不走。
「小姐,胡先生想請你去見他一面,他有話要當面對你說。」
「我不會再見他。」
她乾脆地回絕了女管家,但她下意識希望胡疤子將那女人趕走,為她出一口氣。
女管家歎了口氣,說:「把你弄成這個樣子胡先生也很後悔,可是他悔不悔不轉來了。
現在你父母抬不起頭,你男朋友又與你斷絕了關係,社會上都不會原諒,你今後怎麼辦呢?」是呵,她今後怎麼辦呢?她走到哪裡檔案上都有處分的決定,她無論到哪兒都是個爛貨了。
「只有一個辦法能挽回一點,答應胡先生娶你。
胡先生也不過四十幾歲,比你也就大十多歲,現在大二十多歲的都有呢。
個體戶有什麼名聲不好?習慣了就好了,現在不是許多高級知識分子辭了職自己辦公司嗎?你嫁了胡先生,一生就有依靠了,你要什麼就有麼……」她不能想像嫁給胡疤子的情景,每天都要滿足他的獸慾實在太可怕了,可是她今後能嫁給誰呢?她還能嫁到好男人嗎?她不嫁給胡疤子父母的心病不得好,嫁了也一樣不好;但嫁給胡疤有一頭想,他有錢,而且他不會把她當爛女子看,是他破的她的身。
難道她真只有嫁給胡疤子嗎?不,不!她只想克雄,克雄為什麼不能再愛她了呢?她的心還像過去一樣的純潔呵!「你好好想想,我過些日子再來。」
女管家悄悄走了。
她的心亂極了,她走出宿舍樓,漫無目的地在校園裡散步。
她不知不學地走到了克雄住的宿舍樓房旁,那個她熟悉的窗口亮著燈光。
她像個賊開始上樓,上到三樓她不敢走了,克雄就住在四樓上,她停了一會兒,又咬緊牙關上,走到克雄住的房門口。
她輕輕敲了兩下門,半分鐘後門開了。
一個手上拿著撲克的男孩問她找誰,她說了克雄的名字。
男孩做了個鬼臉,讓她進了門,她進門一看,只見坐著的床上坐著一個女生,正與克雄小聲談話。
那女生對克雄的那份親熱勁實在叫她冒火,那是她的男朋友呵,她跟他什麼都有過。
當然她也恨克雄,這麼快又找上了新的女朋友,又拉到山上做愛了?她好恨!她站著發呆了。
克雄看見了她,沒吭聲,想了想,站起身,伸出一隻手她到房門外。
她順從地出了房,克雄說:「我們已經斷了,你還來幹什麼?」她會暈倒,強撐著說:「到花園裡走一走吧?」「你不看見有人在我房裡嗎?」「到樓下說兩分鐘吧?」「還有什麼好說的……好吧。」
克雄上前走了,不和她一起走。
她趕到樓下,面對克雄已說不出任何話,她沒有準備來找他的,不知道怎麼又找他來了。
明知結局是這樣,來找他幹什麼呢?她這是自找羞辱呵!可是她愛他,她不能沒有他;她是做錯了事,可一切都是為了愛他;她知道他恨她,可她也恨他不原諒她,而在她落水時對她投石下井。
「鴿子,有什麼話你快說」「我……愛你……」「不,你更愛錢!」「不!」「別說了,我說過我不會責怪你,你是對的。
我現在對一切都失望了,我也要想辦法去掙錢!你怎麼不乾脆嫁給那個個體戶?」她只覺得天旋地轉,這難道是吳克雄說的話嗎?「吳克雄,你原來是個偽君子!」「你不是偽君子,而你是個騙子!」「我不是騙子!」「你不是騙子?那麼天底下沒有騙子了!」吳克雄說罷轉身上了樓,將她扔下不管了。
她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宿舍的,也不知道天是怎麼亮的。
十天之後的一個夜晚,女管家接走了她。
女管家將她帶到一家賓館的一個套間,便走了。
胡疤子在客廳裡等著她。
「張小姐,我真想你呵!」胡疤子一見她,褲襠裡就支起了帳篷,撲上來要摟她,她伸出雙手攔著。
「你坐下,不要動我。」
胡疤子只好規規矩矩坐在了她對面的沙發上。
「張小姐,我一定要娶你」「說說條件。」
「我是個生意人,不會說別的條件。
一、你什麼時候同意與我結婚登記,我一次付給你父母五十萬。
二、結婚後我如果要離婚,必須把一半財產分給你;這個我們先簽好協約。」
「你還沒有離婚?」「今年之內我一定趕走她。」
「那麼離婚後我們再談。」
「不,張小姐,我會想死你,我是真心的,我不能讓這兩年時間白白浪費,等你畢業還要兩年,我等不了……」胡疤子不顧一切撲了上來,摟住了她,她無法掙脫。
胡疤子摟著她喘著粗氣說:「我保證今年之內將她趕走,可是這期間你得每月跟我睡三次。
一個月兩次不夠,三個小時也不夠,每次得睡你六個小時。
我想死你了,再不跟你睡覺我會憋死的。
我不會白睡你,我每月付你三千元,怎麼樣?腿別夾了,放開啊!你還害什麼羞呢?我跟你睡過好多回了!」「不……,別說了……」張鴿漲紅了臉,推擋著胡疤子的攻勢,可是胡疤子駕輕就熟右手摟住了她的腰,左手探入內褲按在了陰戶上,胡疤子從來都是單刀直入,舌頭抵住她的上顎,到處尋找她溫軟的舌尖想纏住濕吻,左手中指用蠻力扣進了她陰道裡,拇指和食指捏住陰蒂輕輕擠壓,張鴿下面又出水了,她知道馬上給她帶來巨大痛楚的那根粗大雞巴又將狂暴地插入她體內,這是可恥的不倫之戀,老師、父母都不會原諒自己,但她已有一個月沒有做過了,她內心深處渴望那根東西兇猛地進入,磨得陰戶充血,插得宮頸腫痛,這感覺久違了,她放棄了抵抗。
可是胡疤子只是按住她,深吻、扣摸,不緊不慢地扒掉她的內褲,狂吻她的陰戶的角角落落,那裡的每一片花瓣早已沾滿了淫液,每一寸肌膚都被挑動得無比敏感。
她眼睛迷茫地望著胡疤子,對方還是不脫褲子,他今天太有耐心了,用舌頭接替手指闖進了張鴿的陰道,在她粉色的前庭舔了一遍又一遍,湊近洞口把淫水都咽進嘴裡,掰開兩片陰唇去看她的深處。
邊看還邊讚歎:「好嫩啊,怎麼還是這麼粉嫩啊,我們也做過好多次了,你男朋友也幹過好多次了吧?」張鴿被弄得混身酥麻,情不自禁去摸索胡疤子的襠部,胡疤子解開褲扣,把雞巴送到了她的嘴邊,她不顧不得那麼多了,一口含住來回套動,她要趕緊喚醒這根雞巴,她需要它馬上進入自己體內。
胡疤子趁機做了幾個深喉,嗆得張鴿一個勁咳嗽,胡疤子這才分開她的雙腿,用龜頭在她陰戶頂來磨去,看準她肌肉放松的瞬間,猛然頂了進去,胡疤子龜頭最粗處頂入陰道口的脹痛刺激得她皺著眉頭喊了一聲「哎呀」。
「寶貝兒,痛嗎?我先出來。」
胡疤子拔出雞巴,等張鴿剛舒口氣,又一下猛刺,直貫花芯。
「嗯~~~ 」張鴿喉嚨裡一長聲呻吟,兩腿抖了幾下,胡疤子把她雙腿按成一字型,將自己一尺多長的大雞巴整根插進去,開始猛烈地xìng交。
張鴿被搗得白漿橫流,痙攣不止。
胡疤子雞巴沾上淫水更顯粗大,不顧一切往裡狂頂,一個小時,她的宮頸腫了,又一個小時,些許血水從她幼嫩的陰道口滲出來,張鴿痙攣了好幾次,大聲叫著床,眼睛翻白盯著天花板。
連胡疤子這個老手的雞巴都磨得有些痛了,他不再控制,最後衝刺了幾十下,一股濃精噴薄而出,全部射進了張鴿的陰道。
就這樣,她又回到過去的老路上,所不同的是,現在不再擔心克雄愛不愛她了,現在她唯一得到的只是錢了。
無法不厭惡自己,可是她看不到比這更好的路。
父母的心已碎了,她再不墮落她父母的心也不會完好如初了。
她已經被毀了,她再不墮落世人也會把她當成一個純潔的少女了。
克雄已拋棄了她,她再不墮落克雄也不會再愛她了。
她只好往錢上想了,她只好拿自己當一個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