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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我就覺得自己對性的渴望很高,記得11歲那年就開始會自慰,直到射出一團白白色的「膿」,慌張得向爸爸追問那是什麼,爸爸也挺難為情的說那是常的,現在想起還真是可笑。
雖說是正常,倒也不完全是,因為自通精之後,我就有個怪僻,就是喜歡穿上女裝,幻想自己被強姦,一面自慰。初初覺得很有罪惡感,但是有一次在少年雜誌上看過一個類似的個案,那輔導人說這只是一種較特別的自慰方式,心理上不會受影響,看過之後,我就放心的繼續我的怪習慣了。我曾向內心去探討,可以為自己下個很肯定的判斷,我心中還是喜歡女生,不是同性戀,因為我現在我深愛著我的女友水晶。
17歲那年,姐姐到別處深造去了,要隔一段相當久的時間才回家,所以我就更放肆的胡來,時常拿了姐姐的窄裙和吊帶背心,穿上之後對著鏡子露出一副滿足的表情。因為呢,我人長得矮小,只有168公分高,腰部還蠻細的,其實也不是很細,大約26寸吧,臀部又有些曲線,穿上女裝之後簡直模仿得天衣無縫。加上一副長得和媽媽貌合神離的臉孔,(媽媽當年本區域的大美女啊),所有見過我和媽媽在一起的親戚朋友都說我的輪廓比媽媽還細緻,不生作女的是浪費掉了。
左思右想,最後在某個下午,我鼓起勇氣坐在媽媽的化妝桌,嘗試把自己打扮成女的,由於有先天的條件,不需怎麼裝,已經可以瞞過許多人的肉眼,所以我只是裝上假睫毛,上點口紅,修一修眉毛就夠了。
高中畢業過後,頸項後繫著一頭長髮(不是很長的,老實說,不是自誇,我的髮質比許多女生還亮麗),最後戴上隱形眼鏡,大工告成。我仔細的凝視著鏡子裡的我,好美,像年輕了20年的媽媽,我還故意做幾個調皮的表情,更顯媚態。
「叮咚……叮咚……」門鈴聲突然響起,我頓時全身一震,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家裡又沒有人,萬一是重要的客人怎麼辦呢?要卸妝也沒那麼快呀。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去應門,當時我身上只穿著一件T恤加上男裝短褲,緩緩來到門前,門鈴還不斷在響,看來這位客人非要找到屋裡的人不可。
猛的抬頭一望,哎呀!門孔中見到的不是別人,是我心愛的水晶啊……心想決不能讓她見到我這模樣,否則我們的關係要「到此為止」了。正要回頭假裝不在家的那一剎那,一個怪念頭突然闖進我的腦海,不如試試我的化妝效果吧……
壯了壯膽,在不耐煩的門鈴聲下迅速大開了門……見水晶今天身穿一件長袖貼身衣,還是粉紅色的,一件貼身的西式黑長褲,她思想比較保守,穿著總是沒有露肩膀的,雖然我時常暗示她我喜歡女孩子穿黑色吊帶背心和齊膝窄裙,但她從來都沒有穿過,不知道是不懂我的意思呢,還是不敢突破自己的思想範圍。
她的輪廓不是很標緻,但五官配搭起來倒使她成了個美人胚子,身高165公分,身材出眾,是校園裡迷倒所有男生的純情美少女。很幸運的她成了我的女友,還是她先向我告白的,基本上我除了身高不出眾,其他的條件我都有齊了。
「俊……唉呀!」她以為是我開門,興奮地直乎我名字(俊洋),出乎意料的見到個素不相識的俏女孩,表情頓時變得很尷尬。
「不好意思,請問俊洋在家嗎?」她羞得低下了頭,不久,又稍稍瞟了我一眼。
「俊洋,他出去了……你找他有什麼事嗎?」我見她真的認不出我,就順水推舟,演起另一個角色。
「沒什麼,只是想見見他而已。」她見我表現得那麼親切,臉上露出少許的喜悅,化掉了她剛才的窘態。
我突然心血來潮,想逗她玩一下︰「你一定是我小表哥的女友吧?剛才叫他的名字叫得那麼親。」
「我……我……嗯……」她被我這麼一問,整個人又緊張起來。
「我是他的小表妹,叫頤詩,你還真的好漂亮啊……」我又故意逗她一下。
「沒什麼啦,你誇獎了。」她答得挺不自然,畢竟有人讚美,心中一定會開心一點吧。
「我這個俊洋表哥啊,最會騙女孩子,這會兒倒找到個美麗姐姐。」
「哪裡,哪裡!」她嘴角微微隆起,臉上泛出一斯迷死人的笑容。
「你也很可愛呀,既然他不在那……我現走羅!」她說的是真心話,說完就輕快的走回家。
看著她的倩影慢慢的離開,我恨不得馬上跑上去從後面環抱她。說真的,我和她談戀愛一年多,碰也沒碰過她,都說啦,她很保守,別說碰她,親親一下都少有。
她走了,我細細的回味一下當時的情景,對自己的裝扮感到萬分的滿足,也增添了不少信心。回到房間又看著鏡中的美少女,滿腦子邪淫的思想,盡情的給自己來了一槍。
就這樣過了一段日子,我到馬六甲念大學,由於和3個男生同住一間房子,這種怪僻就不能繼續下去,不然就會被當成笑柄。
念大概一個二個月吧,我趁學校假期回家來,一踏進家門口,家裡沒有人,我就走到媽媽的梳妝台,一陣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我輕輕提起我的馬尾,解開塑膠帶,一頭烏溜溜的亮髮散在肩頭上。我彎下身子,使臉部靠近鏡子,欣賞著這迷人的女人臉。
突然,身體好像有種怪異的感覺,不久開始發抖,全身酸軟,想一定是舟車勞頓,身體累壞了。我勉強支撐著,走向床去,怎知才走3步就不支到在地上,不止是累壞怎麼簡單,我從來沒有受過這般的痛苦。
折騰了很久,更玄的事發生了,我發覺陰莖有異常的感覺,像是有股力量要把它壓縮……腰部也突如其來的一陣酸軟,脊椎好像要裂開一般,我一時緊不住這種痛苦,昏死過去。
「俊洋……你醒啦?」媽媽站在身旁。
我揉揉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周圍,見到了好久不見的爸爸,他去年到中國公干,本應是明年才有空回來,他的突然出現,讓我預感有到不對勁的事。再望望身邊的媽媽,她自我醒過來後就一直握著我的手沒有放鬆過。加上他們臉上遮不住的憂愁,媽媽不久之後才開口說話︰「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今天……」
「啊……」話沒說完,我就發出一聲慘叫︰「怎、怎麼……我的身體……」
我嘴唇都開始發抖。
爸爸這才一臉哀愁的說︰「不要激動,聽我說……都是你爸爸我的錯。」媽媽也接著哭了出來。
「當年你爸爸媽媽到泰國旅行,那時你還沒出世,途中遇見一名醉酒瘋漢,見你媽姿色,出言調戲,還要動手動腳,爸爸警告了好多次,終於狠狠地揍了他一頓。」
他吞了吞口水,眼神望望媽媽,喉嚨沙啞的繼續說︰「他被揍了之後,眼睛露出凶狠的眼神,還用泰語破口大罵。我們聽不懂,也不去理會,導遊還硬拉著我們走。」他好像要說到關鍵了,神色變得好沉重。
「導遊說……他說……剛剛那瘋漢口裡……念著咒……」他好像不能說了。
我也正在彷惶著,他說的我也沒聽幾句。
「他說『你們這魔鬼動手打人,我要你的下一代不男不女!』」媽媽聽到這裡,不禁又淚流滿面。
「我們當時半信半疑,見你這十幾年來都沒事,以為他是在唬我們罷了。怎知……」
我楞了一楞,摸摸自己的身體,胸脯大了很多,柔軟的、幼嫩的,我不敢再摸下去,因為剛才已經發覺下面的東西沒有了。
「那……那……我怎麼辦……」
爸爸定了定神,接著說︰「我問過了一名法師,他說,這種是比較普通的咒語,只要意志堅定,心無雜念,專心反覆的冥想要變回男生,應該可以回復。」
我一時受驚,沒有去試,用被蓋著頭,又蒙的昏去。
又過了大概一天吧,醒來見到床頭放著一張字條︰
「洋,爸爸急事不能再陪你,你自己好好的休息吧,你一定可以恢復的,對不起。」
另外,媽媽也留了一張字條︰
「俊洋,媽媽去買菜回來煮飯你吃,沒事不要亂動啊!」
我拖起沉重的身軀,慢慢的起床,腳板緩緩著地,身體沒有痛楚,但畢竟少了件東西,總是不自在。我慢步走到浴室,見浴缸裝滿水,定是媽媽調好給我洗澡的,真是周到。
我解開褲子,心有餘悸的拉下拉鏈,想起平時自慰的時候,「這不是平時自己想要的嗎?」心中泛起這邪念。遲疑了一陣,脫下褲子,見到弟弟沒有了,真的,但來了個妹妹。我從來沒有碰過女人,自然未曾看過女人的穴穴,如今看是看到了,但是在自己身上。不知是可喜還是可悲。
好奇心驅使我去探討這神奇的花蕾,上面長滿了黑黑一大片叢林,如果現在我還是男的話,見到這種情景,一定忍不住射出來。花蕾是粉紅色的,陰唇緊緊的夾著,像一條線。我輕輕的摸一摸她,一陣奇妙的感覺直貫全身,那話兒像是怕羞,震了一震。
我再捏一捏陰唇,「啊……」我輕咬上唇,禁不住坐了下來,左腿放上浴缸的邊緣,右腳彎曲,腳板貼地,成倒轉的V字,在這個姿勢中,妹妹暴露無遺。
我把心一橫,再用2根手指去捏她,又揉了幾下,只覺得很興奮,體內好像一股尿意,我沒有去忍,不久,出來的不是尿,而是一些奇怪的液體(該是淫水吧),我越是揉得厲害,水流得越多,流到整個胯和大腿根部都是,好舒服啊!
我又將食指插了進去,啊……裡面很緊,所以我也沒有很深入,只是感覺癢癢的,帶一點點痛,眉頭稍稍皺起來,但我還是在裡面挖呀挖呀,快感不斷湧上心頭,雙腿震了震,感到陣陣舒麻,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
我又把第二根手指插進去,快感更衝了上來,沖昏了頭腦,感覺好像整個人如釋重負,一面呻吟著︰「啊……我……啊……」好像以前看那些三極片的女主角一樣,整個人陶醉在這舒服的玩意中。原來當女人是件那麼美妙的事兒,現在才體會到女人的快樂。
挖呀,揉著、捏著,我突然身體挺直,四肢抽緊了,不顧一切的叫了出來︰「啊……」過後全身無力倒在浴缸旁。
洗了澡,一想起我該恢復男兒身,就感到壓力。我拋開性慾,強迫自己試著照爸爸的話做,雙腳盤坐,以前我練過瑜珈靜坐,所以很快就心無雜念,靜了下來。我集中精神,全神貫注的想著,想著,漸漸的就沒有知覺了,只覺得全身氣血運行急促……
「洋……洋……」聽到媽媽興奮的叫著︰「你這麼有意志力,才一次就恢復男兒身啦……」
「哈?!」我又驚又喜,「我又是男兒啦,哈哈……」一陣傻笑之後,心中突然冒出一點悔意,開始回想起剛才那一次的享受。
******
兩星期過去了,我一直不敢再穿上女裝,但又懷念變成女的那種感覺,矛盾得很。這一天,我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家,回到那上課的地方,我的室友們一見到我就說︰「哇,你越來越有女人味啦!」害我窘得哭笑不得。
上了一個星期的課,總算舒了口氣,在這個天氣明朗的下午,大家一塊兒去跑步,不知道是不是窩在家裡太久了,運動細胞全都沒了,跑幾步就累垮了,而且心跳也異常的快。我再不能跑下去,只有被他們拋在後頭,慢慢的散步調息。
眼看他們跑得無影無蹤,我便坐下來歇一歇。突然……
「怎麼又來了……」那一次的感覺又回來了,我在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之下,沒有意志去抵制變化……終於我又崩潰了……這一次沒有昏倒,只是累倒了。我深怕他們回頭見到我這模樣,趕快拖著身體奮力衝回屋裡。一踏進去就馬上盤坐在房裡,靜靜的集中精神,但這次熬了很久才恢復,也是沒有昏到。
才恢復5分鐘,他們就回來啦,一面嘲笑我沒用,一面各自去換衣洗澡,我倒慶幸他們沒回得那麼早,而且他們都沒有發覺我的異樣。
等他們都洗了澡,才輪到我。來到浴室前,像平時一般先脫下上衣才進去,怎知……又來了。
「啊……」這一次真的很痛苦,全身像是要裂開來一樣,骨頭和肌肉開始收縮,最糟的是弟弟,好像想鑽進身體般折磨著我……
室友們都嚇個驚慌失措,趕緊過來扶我起身,我當場失去知覺,只是知道胸脯脹大了。
也不知昏了多久才舒醒,醒來見到大家都在床旁守著,覺得有點感動,但是又很尷尬,因為他們知道了我的事。
「你們……千萬……」我的聲音微微帶點澶抖。
「不用說啦,我們不會說出去的。」
「拜託……謝謝你們。」
當晚,和我同房的室友阿石還說要到客廳睡。我對他說我不在意……苦苦嚷了很多次,他才肯在房間睡。
可是才躺下不到一小時,我就知道自己的決定錯了……阿石始終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性慾,爬上我的床。我當時還沒入睡,當然知道他上來了。雖然當女人在性方面較爽,但我就算變成女兒身,心靈上還是男的,實在不能接受和他做。
他曾說過他仍是處男,也未曾談過戀愛,蠻可憐的,其實他也不差嘛,有著185公分的高度,健壯的V字形身材,五官端正,雖不算英俊,但卻散發出男性的魅力。他平時很建談,很有幽默感,但就是不能和女生親近,因為他會害羞得抬不起頭來。
話說回頭,不知道他這次為何這麼大膽,竟敢爬上我的床來。我假裝已經睡著了,緊閉著眼睛。他見我入睡,就大膽起來,先是在床邊待了一會兒,不知干什麼,可能沒見過我這種大美人吧,哈哈!
不久他就開始過份了,左手爬上我的頸項,輕輕地撫摸我的頸,然後又到頭發,漸漸移到胸骨,最後當然放不過我的胸脯。我心中暗罵︰「淫蟲,我的胸部我都沒有碰過,你竟然先用了!」雖然心裡罵著,生理上卻不想讓他停下來。
他沒有經驗,只是像黃色小說裡頭的男主角,隔著T恤亂摸我的乳房,他的手心開始出汗,大概很緊張吧!汗水使他的手更靈活的在我的乳房上放肆,揉了一陣,又捏我的乳頭,兩顆不爭氣的小CHERRY很快就硬了起來,我下面也濕透了,內褲濕濕的很難受,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手心也出汗了,心跳越來越快,沒想到變成女孩的我會那麼淫蕩。
他像是看出了我有反應,不敢再亂來,開門跑了出去。哎!難怪他沒有女朋友。
我被他摸了那麼久,全身都熱了起來,索性給自己舒服一下。左手握著右邊乳房,不像他那麼溫柔,而是大力的搓,心中就想著搓水晶的奶,要把奶擠完出來為止。右手也沒有閒著,一把拉下內褲,食指毫不留情的插進去,因為剛才被他弄濕了,所以很順利的進去。蓋著被子很不方便,我索性踢開它,盡情的淫蕩一下……
右手食指越插越深,摩擦著小穴穴的肉壁,我真的好興奮,淫水不斷的流,直到整件短褲都濕了,呼吸聲轉變成「哼……哼……」的呻吟,最後還把3根手指都插進去,插了不久就達到高潮了。
我滿足的為自己笑一笑,然後起來拾被子,突然發現一個身影在後面,嚇了一跳,定神一看,原來是德。他是我們四個之中最好看的一個,身形中等,眼大,鼻樑高,眉毛粗粗,嘴巴又甜。
他凝望著我,露出邪淫的笑容,說道︰「洋,想不到你平時嘴巴淫,變了女人更淫賤!」
「我……我……你、你……你幾時進來的?」被老友見到這種窘態,實在無言以對。
「阿石出去之後啊,不然我怎麼見到你手淫的樣子?好滿足啊……」
「我……剛才……阿石,他……」
「不用說了,阿石和我說了一切,說你的胸部很柔嫩,摸起來很爽。」
「不要再說淫賤的話了……」
「你自己才是最淫賤的,不如我們……嘿嘿嘿!」
「不……不能,我是男的呀……」
「你現在是女的呀……嘿嘿!」話沒說完,他就撲向我,我力氣不大,加上興奮過後無力反抗,三兩下手腳被他壓在床上。我氣得要尖叫,嘴巴卻被他的大手板完全蓋住。
「不用叫了,就算阿石和振宇他們也都想幹你!你知道嗎,剛才你昏倒的時候,你的乳房我們看得一清二楚,又大又圓,皮膚又有光澤,好誘人哦!」
我不理他的猥涅的話,繼續掙扎著,畢竟我是女的,力氣不大,他一隻手掌牢牢捉著我的雙手腕,緊扣在背後;他的兩條腿分別壓在我的膝蓋上,令我動彈不得。
「你忘記了嗎?你的秘密不能洩露哦,萬一我們說出去的話,後果可就比和我們做更慘羅!」
我頓時楞住了,停止了掙扎,好像認命了一般,「我們」這兩個字一直環繞我的腦海,難道是說我以後都要被他們3個幹嗎?那時的生活可是慘不忍睹的。
德見我屈服了,就大肆的蹂躪我的身體。他先慢慢的撩起我的T恤,露出了我的小腹,接著是肚臍,我看著自己的身體一寸一寸的被裸露出來,臉都泛起緋紅,全身抽筋,額頭開始冒汗。
他到了一半時還起身去開燈,說要仔細品賞我的身體,充份的表現了他那強烈的佔有慾,和他得勝的興奮表情,令我覺得自己像是他的戰利品,可以任他宰割。
燈光射入我的瞳孔,使我不禁緊閉著眼睛。他再次坐在我的小腹上,繼續剝我的衣服。T恤很快被剝掉,露出兩顆誘人的珍珠……我沒有女人的矜持,但也會反射性的用手遮住乳房,不讓他看。
「哇……你的乳房在興奮過後比剛才更漂亮,少說也有34B。」說完就迫不及待的硬生生撥開我的手,一口含住我的CHERRY子。
「我可以喝你的奶嗎?」還要裝什麼正人君子。
他吮著吮著,我的快感又來了,感覺好像要被強姦的那種恐懼感。他見我有反應,就更猖狂的搓我的乳房,一邊搓,一邊用指甲刮我的乳頭,兩顆豆豆都被弄得興奮的不得了,變得硬硬的。同時他又吻我的臉頰,從臉頰到耳垂,我的耳垂很敏感,經他一吻就全身發軟,還滾燙了起來。
他吻了一陣,便起來欣賞我的臉,我也故意做出一副不瞅不睬的模樣。
「你這副驕樣最挑逗人了,能和你這冰山美人做愛倒也算是我的榮幸啊……嘿嘿!」說著就粗魯的一把扯下我的短褲拉鏈(男裝的有拉鏈嘛)。
「嘿嘿,還穿男裝內褲嗎?索性不要穿吧……」
恥人的地方要被他侵犯了,我慌得說不出話來。他有意挑逗我,故意慢慢的拉下我的內褲,一邊撫摸我的大腿兩側。內褲被拉到膝蓋,他停了一停,凝視著我這可愛的「妹妹」,我實在是羞得想找個洞鑽。
他見我臉紅,更加興奮,吻了我的嘴唇一下,就開始向我下體攻擊了。他的舌頭像水蛇一般在我的兩片陰唇中間大轉,一會兒上一會兒下,又左又右的,然後又撥開兩片陰唇,手指插進去,搞得我的穴穴拚命噴水,是用噴的,還噴到他滿臉都是。同時呢,大腿又不聽使喚的搖動,腰部也不知何時開始拚命左右上下亂亂搖擺,淫賤的小穴穴更漲了起來,好像在歡迎那淫賊的舌頭。
我心頭不住大叫︰「不要讓他興奮嘛!」……儘管如此,我的各身體部位都向德屈服了。
他的舔功實在太厲害了,幾分鐘過後,淫水佈滿了我的大腿內側,有些還射在他的臉上。我的身體始終敵不過他的舌頭,我知道我的最後防線也崩潰了,我已經完全受他擺佈,我什麼都不管了,嘴裡頻頻發出呻吟聲︰「我……啊……啊……啊……」
他知道差不多是時候了,就自己脫下褲子,露出他的武器,哇塞!比我的大很多很多,足有7寸長吧。我突然感到害怕了,以前當男生的時候,就一味想要插女生的穴穴,從來沒想過她們的痛楚,這下慘了,他的那麼大,我怎麼熬得過呢?
德不讓我有多想的時間,挺起他那硬梆梆的巨炮,我嚇得要暈到了,但是另一方面呢,又很渴望他插進來,我現在慾火焚身,已經不能再忍耐了。
但是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只是用龜頭在我的陰戶上摩擦,弄得我心頭癢癢,又不好意思說出口。磨了一陣,他又將一根手指插進來,在我的穴穴裡面為所欲為。
「我……我……吼……後……好……」我完全忘記了羞恥,叫了出來。
他的手指不因此而停止,反而更靈活的在裡面攪啊攪的……我的淫水流到要乾了,他手指還在肉洞裡進進出出,真的癢得不能忍了,他還不要插進來,我只好咬緊牙根,閉上眼睛,再忍一會兒。
過了半天,我已經累得不能動了,他才把頭從我的胯下伸出來,說道︰「想不想我插你啊?」我雖然性慾沖昏了頭腦,但還很嘴硬,不肯回答。
他見我不作聲,又埋頭在我的陰戶亂搞一通。不久又探出頭來,再問一次,我還是不回答,雖然已經很想要了。
「要不要?」
「不要!」
他一言不發,走出了房間,留下我一個呆呆的、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手指又自動搞花瓣了,但就是覺得很空虛的,實在太難受了,自己解決不了,只好到外面求救。我踉踉蹌蹌的走出去,衣服也沒穿。德正坐在客廳,嘴角翹了起來,表示他勝利了。我投降了,一失足跪了在他的面前。
「你要什麼啊,怎麼跪在這裡?」他出言譏諷。
「我……我……」我無奈的低聲答道。
「你要什麼嘛?說話那麼小聲,給誰聽?」
「我說……我說,我想……」
「想什麼?」
「不要耍我啦,我知道我剛才嘴硬,是錯了,你知道我要什麼的。」
「我怎麼知道呢?說出來聽聽啊。」
「我想你……你……干我……」
「哈哈哈!終於服輸啦?我是有條件的哦!說『我是淫婦,我要德奸我、插我、虐待我、干死我』。」
「我……我……要……德奸我、插我……虐待我、干死我。」第一次作愛就有這種強烈性慾,一方面是天生淫蕩,另一方面則是我心裡是男的,沒什麼女性尊嚴。
德笑嘻嘻的站起來,伸出強而有力的手,一把拉住我的秀髮,痛死了,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就這樣跟進了房間,給他用力推在床上,十足那種三極片,女主角要被強姦的那一幕。
他再度亮出了驚人的武器,硬硬的佈滿青筋,太恐怖了。他也故意吊我癮,又淫笑著問︰「你要不要啊?」
「我要。」
「要什麼啊?」
「我要插。」
「是你自己說的哦。讓你嘗嘗吧,賤貨!」他好像忘記了我原本是男的,他好興奮哦。沒有緩衝的餘地,他劈開我的雙腿,把穴穴暴露出來,一隻手撥開我的陰唇,引導著老二,龜頭慢慢逼近,再塞了進去。
「啊……好痛……哦……不要一下那麼深嘛!」我叫得嬌聲嬌氣的,更激發他的性慾了,也不理我的感受,插得更深,我頓時痛得淚水奪眶而出。
「很痛啊?」
「痛……」我拚命拍打他的背。
他再用力挺進去,我知道自己完了,淫液和血一起濺在床單上,當時真是痛死了。
他在裡面不立即抽送,過了5分鐘吧,才一點一點拉出來,他每拉一點,我就被刺痛一次,感覺很奇妙,在痛之餘,又有一點刺激。他又插進了一點,不久又拉一點,重複了很久,速度越來越快,我的腰部自然的隨著他搖,雙腳很緊張的抱著他的腰,使他插得更深一點。
「哦……哦……啊……啊……」我沒有意識了,開始呻吟著,他也越干越起勁。
「啊……哦……啊……」一面忍痛,一面享受著,我讓自己盡情叫出來。
「噢……哈……啊……哦……」他每次刺最深處,我就大叫一番。汗水從我額頭流到乳溝,他不時往我的雙乳中舔,更添快感。
「啊……」我發出一聲長叫,全身肌肉抽緊,五指擴張,嘴巴合不攏,再也叫不出來,腰部很酸麻,像觸電的感覺直貫全身,達到高潮了。
德吼了一聲,速度放慢,一股熱流直射入我的身體,好溫暖,像是來安撫我一樣。他滿足的倒在我身上,東西還不要拔出來,眼睛還是離不開我的臉。我有點害臊,不敢正視他,別過頭去。
「阿洋,你當男人的時候已經可以迷到萬千男人了,現在更漂亮,更可愛。
你知道嗎?我一直想著你這個好友若是女的,我一定為你鍾情一世,沒想到你現在真的變成女的。「
「你還有當我是好友嗎?這樣子侵犯我,你有尊重過我嗎?」
「對不起啦,你平時腦子盡堆些淫思想,變成女的想必也是很淫吧!」
「不睬你……」我翻身背向著他。
「你幾時學到這樣嬌聲嬌氣的?別忘了你還是男的哦!」
「是嗎?」我開始為自己的心理變化感到憂慮。也許是太累了,不久就睡著了,衣服也沒穿,阿德他還好心怕我著涼,給我蓋上厚厚的被子。
都是表妹惹的禍(中)
隔天早上起來,下體漲漲的,很不自在,腰部又酸酸的,挺不直,手腳感到無力,所以沒有心情去靜坐,反正是週末、星期一、二都沒課,索性當一兩天女孩吧,蠻新鮮的。決定了之後,我就去吵醒阿石,昨晚他失敗之後,就羞得跑去振宇房間睡。
「阿石,阿石,起身啦!12點了……」我像往常一樣,整個人壓在他的背後,搖他起身。
「你……你……怎麼爬上我身上啊……」
OOPS,我忘了我是女的啊!
「沒關係啦,我還是俊洋嘛,你不當我是兄弟,是不是?」
他臉漲得通紅。
「當然不當你是兄弟啦,你又沒有小弟弟。」
啊!原來是德站在門口,我又羞紅了臉。
「你臉紅的樣子很可愛哦!我真是愛死了你這個『女人』了。哈哈……」
「哎喲,你怎麼變成這樣啊?昨晚真是嚇死我們了。」振宇也被驚醒了。
我照實告訴了他們我的故事。
「平時長得像女人就好了,幹嗎還要變成個100巴仙的女人?」說完又是一陣狂笑。
我嘟起小嘴,裝個鬼臉︰「笑吧,笑吧,平時聽你們想女人想得發狂,才變成女孩子來安慰你們一下。好,我以後都不變成女孩子了。」我是個樂觀的人,雖然變成這模樣,但也不忘開開玩笑。
「好了,好了,你們打算叫我天天都這樣穿嗎?快點換衣吃飯,然後陪我去SHOPPING啊!」
「遵命,我們的女神。」3個無賴異口同聲的應道。
從來沒有感受過SHOPPING的快樂,這個下午我終於體會出為什麼女孩子可以在SHOPPINGCENTER留連那麼久,他們3個早就不耐煩吵著要走了。
當晚就隨他們去PUB開心一下,穿著自己喜歡的肚兜上衣,膝上20的MINISKIRT,168的身高,34B的胸圍,23寸小蠻腰,加上一頭亮麗秀髮,理所當然的吸引了在場許多男士色咪咪的眼光,頓時為自己的美貌感到欣慰。
我酒量淺,被他們灌了幾杯就略帶酒意,跳舞的時候還差點被調戲,還好他們三個一站起來就高過人一個頭。盡興之後,我們回到家又來了一場激戰。
這回兒我酒後神智有點不清,竟然自動要求他們和我玩SM(平時我看網上圖片的時候都是偏向這類),他們當然「當仁不讓」了。家裡沒有麻繩,所以他們用拉非草繩代替。
德最有經驗,因為他有不少的「過去」,首先就將我的雙手反綁,還是緊緊的,那繩子很幼,所以綁緊了便很痛,但我還是傻傻的對著他笑(真是淫得可以)。然後他們又繞過我的背,隔著衣服,紮住我的雙乳,振宇還捏了幾下,我為了閃開他的手,扭動腰枝,一邊喊︰「不要……不要……」聽得他們心更癢。
德讓我跪在地上,振宇又撩起我的裙,露出我的黑色半透明蕾斯,又摸了幾下︰「哇!性感的小內褲,穿得那麼緊,你不辛苦嗎?」我都沒來的及回答,他已經把它扯下來了,露出了雪白的屁股。
「不可以啊……」我知道男人心想什麼,特地說點挑逗的話。
三人坐在我身後,看了又看,不知誰的手指壞蛋,輕輕的在陰唇上來回掃。
癢癢的我,側臉貼地,手臂被綁在背後,雙腿緊緊夾住花蕾,不住的叫︰「不要看,不要亂摸。」
阿德弄來一枝濕毛筆,在穴穴上畫圈圈,才畫兩圈,淫水就流出來了,「你好興奮哦……」他沾了淫水,繼續畫。
然後,他們把我仰臥在床上,兩人一邊捉著一隻腳,用力向我的方向推,使我的身體呈W字,穴穴被展示得一清二楚,好丟人哦!
由於床是靠窗戶的,窗上有鐵支,我的腳就被綁在鐵枝上,保持這姿態很辛苦,腰部要一直彎著。想到要被虐待,淫水就不住的流。其實這姿態是他們從張淫圖學來的,而讓他們看這圖的,是我,他們現在竟然用在我身上。
德繼續畫圈圈,振宇則掏出他的弟弟,跪在我臉旁邊打手槍,連最怕羞的權石的手都握住我的乳房,溫柔的揉,越揉越快,越用力,最後用「搾」的,像搾橙汁一樣的搾,汁出來了他又吮吸,吸得我好不快樂。
振宇出其不意的將弟弟迅速塞進我口中,這小子未經我同意就亂來,雖然很心,但是我還是沒有拒絕,很生疏的技巧似乎也讓他欲生欲死。另一方面,阿德畫了很多圈之後,就用自己的舌頭來畫。我本來就很快熱的,被他們這樣三重攻擊,早就熱得爆炸了。
振宇首先忍不住,拔出來就往我的臉射,被我罵了一頓,叫他幫我抹掉。
「振宇,幹嗎聽她的?你顧你享受啊,她是SM奴隸嘛!」賤德真是賤得可以。
振宇一言不發,走了出去,不久就進來,手裡抱著一大堆東西,天啊!是蠟燭、皮褲帶、塑膠棍、夾子、眼罩……等等,看來他是要對我報仇了。
「我才破了處女,怎麼忍受這些東西啊!」
「我不管,誰叫你亂罵人?」
「SORRYLOH,可以不用這些嗎?」我酒意全消了。
「你平時不是說對女人要用這些才爽嗎?」
「我那時是男人嘛!」我又眨眨眼睛,露出深情款款的眼神。
「不用哀求了,我們今天就給你爽。」他一來就用眼罩住我的眼睛。
在漆黑一團之下,衣服被掀開來,接著就是乳頭被木夾夾住,痛死了。不單是乳頭,胸脯上也夾了幾個。再來就是皮帶綁上我的頸,然後感到一股熱氣,不久,乳房就感到刺痛一下,灼熱的蠟滴在我的奶奶上,我「哼哼」的呻吟著,他們又滴在我的穴穴上,弄得我全身血液奔流直去,呼吸變成喘氣。
「賤貨,嘗嘗我的褲帶。」
「不要……」這次真的是不要了。
「來了……」話音剛落,「啪!」的一聲抽在我的屁股上。
「哇……哇,變態!」
「敢罵我變態?再來。」
剛才那次只是試試,這次很重手了。
「哇……哇……不要啦……真的很痛啊……」我哭了出來。
「痛就再來。」又來了一鞭。
「哇……哇……求求你……」
「求我再來啊?好!」重重的又是一鞭。
女孩子嘛,忍不住痛,哭得更凶了。
「哭啊,哭啊,你越哭,我越重手。」連打了7鞭,「求你,求你,你要怎樣都好,別打了。」雖然我看不到,但我知道他們在淫笑。又挨了一鞭,他們才轉換方式。
德又來裝好心,摸摸我的屁股,由於鞭得太厲害,他一碰我的傷痕,我就震了一震。
「振宇,怎麼這樣對個女孩子呢?」
「那你說怎樣?」德也不回答,靜靜不作聲,不知道他又要搞什麼鬼?
「哇……你怎麼插進來!」我雙腳被綁,穴穴向上開放,要插很容易。他來得突然,把我的淚水又擠出來。
他在裡面快速抽送,插了百多下後,就拔出來,射在我的陰戶外面。靜了好一陣的阿石看得興奮,也來插幾下,但是很快就射在裡面。接下來,振宇又插進來,他的東西不很長,但比德粗,我容納得很辛苦,眉頭緊鎖。
他一面抽送,一面喊︰「干死你這賤人……」
我被干到爽了,應著他說︰「你好棒哦,我愛你……」
他聽了更起勁,更用力。木夾在我乳房上搖搖擺擺,連木夾也要強姦我。
「振宇,大力些,插進裡面,你還沒到裡面。」
他聽了之後,每一下都攻到最深處,我咬著下唇,盡情的享受。
「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哈……哼哼哼……」我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那麼會叫。聽得阿德心不舒服,又來襲擊我的奶奶,像是生氣我昨晚沒有對他說這種話,使勁的抓,擠得我透不過氣來。
「不要啦,你真粗魯,人家的奶被你擠完了。」
「就是要擠爛她。昨晚不見你這樣風騷!」
「不要這樣啦,你也是好棒哦!」
「不用敷衍我,今晚我要你沒得好睡。」
那邊阿宇射了,阿德就粗魯的拉我的頭髮,解開身上的繩索,拉著我頸上的皮帶到客廳。找來幾根鐵綁,把我的手分別綁在棍的兩端,雙腳跟分開綁在較長的棍兩端。拉著皮帶,拉我繞了屋子整圈,這樣子腳開開走路很狼狽,但皮帶扣著,不得不走,阿宇阿石就坐在沙發當看5級片。最後,他拖我到院子,還好是深夜,沒人看見。
「阿德,快點帶我進去吧,萬一被人看見怎辦?」
「你也知道羞嗎?剛才叫那麼大聲,又不怕別人聽見?」
「……但是我們現在在屋子外頭啊!」
他不理會,褲袋裡抽出褲帶︰「跪下去。」我只好依了。
「屁股翹高點。」
「啪!」一聲挨了一鞭,我知道再求也沒有,索性忍著讓他舒服算了。
怎知阿宇跑出來,在我的穴穴不知塗了些什麼,不久穴穴就癢得要命。
「哈哈哈!再嘗我幾鞭。」阿德又重重的下了幾鞭。
「哇……哇哇……好痛!」我又哭了出來。穴穴又癢,手腳又被綁,我支持不住了,倒在地上,輕輕的哀求阿德︰「阿德,干我……」
我癢得厲害,臉部漲得通紅,乳房被綁的結實,乳頭硬硬的,趴在地上,拼命找東西搔我的穴穴。
阿德又強行拉我進去,走路都東歪西倒。進了去,就任由我在客廳蠕動。我現在想找東西摩擦一下穴穴都難,最後勉強爬起身,坐在沙發的手柄上,前後的磨。他們見我這淫樣,開心得很,我也不管他們,繼續弄我的。
阿宇色咪迷的問道︰「要不要幫忙啊?」
「不要,不要煩我。」我正陶醉著這木柄子。
正高興的時候,阿宇就拉住皮帶,拖我到他房間。他房間裡什麼也沒有,就是地上一張墊辱,推我倒在那墊辱上。我還是拚命的蠕動在地上打滾,要摩擦穴穴,但事與願違,因為腳被綁著。他們三個看我在地上掙扎,看得津津有味。淫水一直流,流到滿地,還被他們嘲笑。
「看啊,人家『家有賤狗』,我們也有,還是母的哩!」
我昏了腦袋,沒有介意他們說什麼,一味求快感,但是最終都是於事無補,只好委曲求全了。
「阿德,可不可以幫我啊?」我戰戰兢兢的說。
「幫什麼啊?」
「揉我的穴穴。」我知道他們只想聽淫話,也顧不得什麼面子問題了。
「看你的表現羅!」
「阿德……」無奈的只好嬌聲直呼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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