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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自白(23)我与徵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上)
由巴里岛返回台北那天,心情坏极了。原因当然是与「大老板」伟阳分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而前往登巴萨机场途中,我俩沈默无语、充满离情別绪的怅惘,更是令我难受;临下车时,几乎连腿子都提不起来。
我喉头梗噎,眼中热泪欲滴,还是伟阳温柔拍拍我肩膀、在我耳边说他永远记得这几天,我对他感情的真挚、及所带给他的快乐;使我内心的空虚多少获得一些弥补,才打起精神下车。但我坚持沒让他陪伴进入机场大厦,因爲不想再度面对登机前的依依不舍,而他也答应了,只看我随着推车送行李的工人走进大厅、消失在人群中还一直不断挥手┅┅
“別了,我的爱!┅┅”心中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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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在柜台划座位时,不小心随身行李撞到一位金发、高个儿男人的脚,我擡头正要道歉,就觉得他有点面熟;摘下墨镜、再定睛一瞧,发现他正是好些天来,在里雾布村小街上漫步、及伟阳带我去的两三个观光景点,偶然遇见好几次的摄影师呢!
「对了、对了,我在雾布,看见过你几次!┅」「还有海神庙┅」他也兴高采烈回应。大概,同是巴里岛的观光客,就会很容易彼此注意、留下印象吧。原来他与我搭乘同一班飞机,先到台北呆个五、六天,再转往日本。更巧的是,飞台北这程,我们两人在商务舱,居然划在相邻的座位!
知道有伴同行、不致感到寂寞而十分开心。两人边聊、边相偕登机;在外人眼中,我们就像「一对情侣」,刚由名胜海岛渡完假、要回家似的。
飞机上,我们一面啜酒、一面继续聊,谈得十分投缘,颇有一见如故之感。他叫“德瑞克”,是家艺术杂志社的职业摄影师。他告诉我,这回前来里拍摄当地风光与民俗工艺,自认相当有收获;于是我好奇地问∶
「那你对里文化一定很有研究吧┅像我,就特別喜欢他们的雕刻耶!」
「对,里的木雕、石雕都很精彩,但我最喜爱的,是他们的音乐。」
「我也是呀!尤其,甘美兰音乐好好听喔!可惜你,沒办法拍摄音乐┅┅」
「所以只好录音录下来,供自己欣赏享受┅┅」德瑞克笑着说。
「我好羡慕你唷~!┅那,可不可以让我听一下呢」我也笑着要求他。
「当然可以!」德瑞克由外套口袋里取出数据录音机、帮我戴上塞进耳洞的小耳机,播出一段他在东巴里岛收集的甘美兰乐。我一听,立刻如痴如醉,眼睛都闭了起来、享受那种教人心怡神往的感觉┅┅
蓝天白云下,深邃的海洋磙起一条条银炼般的浪波、轻拍岸边;我彷佛见到自己,在棕榈树、椰子树婆娑摇曳的沙滩上,整个身体蠕进伟阳的怀中徘徊留连;承受他坚硬的肉棒随着海涛的节奏,在我的yīn道里抽、插、抽、插。让我不断呻吟、呜咽出宛如甘美兰旋律的乐声┅┅(快乐的乐!)
每当我让他由「后面」插入、上了高潮,就迅速翻身、四肢像蛇般紧紧缠住伟阳,不让他须于稍离开。一面在他温存的环抱中陶醉,同时心里一遍遍喊着∶“┅爱我,爱我吧!┅伟阳、伟阳宝贝!┅永远爱我,別离开我!┅”
想到这档子事,肚子都禁不住发酸、得上厕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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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厕所回到座位上,心里希望德瑞克一直沒注意到我起先手上载着、现在已脱下的钻戒。他起身让我座进位子,然后,从头顶行李架取了个小包包、掏出一张音乐CD碟,说要送我∶
「是传统的甘美兰,你一定知道,和现在的里流行乐完全不同。┅┅」
「当然知道。嗳!你┅真的送我这张CD啊┅」我已经高兴接下了它。
「嗯!在库塔买了几张相同的、当礼物送人。」他点头道。
「啊~,你还去了库塔那儿不全都是观光客吗,多无聊嘛!」我反问。
「沒错,可我去那儿,不是爲摄影,而是消遣、轻松一下嘛!」
「哦~,能告诉我┅什麽消遣┅才能让你轻松呢」大胆起来,追问他。
德瑞克暧昧地笑笑、想了想,才靠近我耳边说∶「找┅女人玩嘛!」
“哎哟~!连这种话都说出口了!”心中几乎叹出声,却暗地兴奋着。
我扭了扭肩膀,像沒办法接受他这麽直接而露骨的表白。但口里想说的话,却咽在喉中;只轻轻嗔道∶「哦~!┅这┅你就不必再讲下去了!┅」
「嗳~!外出远门嘛,不管单身、还是有家,不管是出差、或渡假旅游的;人总难免需要放松一下、找些新奇乐子;尤其独自旅行,想找个伴、享受片刻,也可说人之常情呀!┅不是吗,金柏莉┅┅」
“天哪!┅他,他简直全都说了出来∶把我最不能爲人知的、心里的秘密,全都点明了!┅那他究竟看到、还是沒看到我戴了结婚戒指知道、还是不知道我特意在厕所里将它取了下来、假装我仍然「未婚」呢┅┅
“天哪!怎麽办┅如果真要讨论这种事,我怎麽回应呢┅┅显然他已经见到我和伟阳在海神庙公园里相倚相偎,知道我是个在旅行中,有男人陪的女人。如果我真的是单身,当然沒问题;可我却是个已结了婚、有丈夫的女人;这,问题才大呀!┅┅
“尤其,他话中的含意,暗示、明指我虽已有家,却单独渡假,有临时男伴,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而且还跟他一样「找些新奇乐子」的话,岂不更表明我们两个也是可以「一拍即合」的吗┅┅
“那,如果我真的跟他有泄、发生了肉体关系,难道他仍会这样认爲我、和我「乱交」的行爲也是人之常情吗┅┅可是他┅┅长得那麽英俊,又好有艺术气质,让我忍不住心动┅┅
“不,不!┅我脑子已经愈想愈煳涂,也愈来愈不能理智了!┅┅”
「那,那你的意思是┅」不知怎的,我话迸出口、又只问半句。
「意思是说,即使独自旅行的人,有时也需要个伴,对不就像现在┅┅」德瑞克的手很自然抚上了我左手背,轻拍着问。
「呃┅┅」我紧张得急忙低头看手,抽开它。轻叹一声∶「不!┅」
「咦~金柏莉」他也低头一看,立即诧异问道∶「你┅原来戴着的┅戒指呢┅是不是┅忘在厕所里了┅」
我脑中轰然一声巨响∶“┅完了!他全知道了!”惊慌地直摇头、忙解释∶「沒┅沒有,我只是┅取下来,在厕所┅小便完洗手┅时候┅」语无伦次的。
「喔┅那就好!┅」德瑞克松口气说;但又立刻倾身附到我耳边,继续道∶「金柏莉,你知道吗┅其实,你根本沒有必要上厕所、取下钻戒啊!。你是个非常有吸引力的女人┅┅见到你,我就兴奋得好想要你了!┅┅」
说到这,德瑞克完全不管我的反应,嘴唇触上我耳瓣、轻轻噬咬,舌头还在我耳垂后面舔,令我刹时全身打抖、迸出被压抑的∶
「啊~!┅嘶┅┅」听在自己耳中,声音好大,使我羞得无地自容!
幸好这时候,沒几个乘客的机舱里,灯光暗了下来,空服员走过、递发耳机,给乘客观赏座前小萤幕的电影;德瑞克的唇才离开我耳边,擡头对她笑笑说∶「麻烦给我们加张毯子,行吗┅她有点儿冷┅」说时,手还触在我的臂上。
空服员点着头∶「马上就来。」离开之后,我朝旁缩身躲避他的手、嗔道∶「哎呀~!请你┅別这样子┅多难看嘛!┅」可是德瑞克仍然带笑着问我∶
「你猜她知不知道┅我们是情侣┅」
“天哪!你┅怎麽这样大胆┅”不敢往下想,屁股却在位子里挪。
空服员走来,礼貌地说∶「这是您要的毛毯,张太太!」而我道谢、接下时,唯一的希望,就是沒人看见我早已羞得无地自容、通红到耳根的脸!┅┅
我每次搭飞机、乘头等舱或商务舱,坐沒坐好,讨厌的的空服员就逐一询问乘客姓名,这回也不例外;原先她以中文问、我答,德瑞克听不懂,也就算了;可现在,她却当他的面、用英语称唿我张太太,教我如何自处、脸往那儿放!
我心乱到极点,生怕德瑞克会不知趣、仍然在我的称唿上作文章,只有盡力维持默不作声;任由他倾过身、把毛毯盖到我的胸口,然后像照顾孩子般、一手轻移、往我肚子上抹抹平、压了压。
虽然我紧闭着眼,抿夹双唇,可是肚子却受不了男人手掌的轻抚、也是轻浮的动作,而刹时趐趐麻麻、好酸好痒了!
「噢~!┅」迸出更轻的叹声,被德瑞克当成我的应允。他稍稍掀开毛毯,手伸进来、开始抚摸我的胸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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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他┅他怎麽对我如此放肆┅怎麽如此敢作敢爲!┅难道他已经把我看成是什麽┅什麽下贱、好浪荡的女人!┅难道我的行径不够端庄、不够高贵,才使他有这种非份想法!┅┅不,我怎麽可以!怎麽能任由他┅如入无人之境、在乳房上大肆魔爪之虐呢!┅┅”
但是德瑞克指头长长的手、活动灵巧的手,在我的胸口盘还、游走;一会儿揉挤我微凸的小乳,一会儿隔着薄衫和胸罩、拈弄底下已经发硬起立的奶头尖;甚至阵阵捏、轻轻拉扯┅┅
「啊!┅嘶~~!!┅┅啊!┅」我强忍勐吸大气的喘声,但是抑不住。
我只有用力拱缩肩头,彷佛把整个胸部凹下去,躲避他的手。可是却忍不住被抚摸的刺激,全身泛起强烈的性反应,陷在座椅里不停地颤抖、蠕动;而且把两只脚伸得直直,并拢、紧夹、相互搓磨,连屁股也一左、一右微微扭着;同时清楚感觉胯间的润湿、和小腹底下的酸胀┅┅
毛毯下,我本想抓住他、拒绝他魔爪抚摸的手,但不知怎的,竟变成扶助它、帮忙他揉弄乳房的动作;还带领它在这只奶上揉揉、又移到另一只奶上抓捏,好像很熟悉做这种事的样子。
「张太太,你的反应┅满强烈喔!┅」德瑞克附在我耳边评论。
「不,求求你┅別说┅这种话好不好!┅人家┅」我压抑着想回应他。但又说不下去,只咬住嘴唇,轻轻娇嗔般、哼出好细好细的声音。同时心想∶
“他┅也未免┅太过份了!┅好像我身体被男人一巾,就必须有┅性反应;还要让他评判┅强不强烈!┅┅他┅究竟把我看成什麽女人了!┅口口声声说空服员会以爲我们是「情侣」,但实际作爲,却是把人家当成┅性玩物┅评头论足!┅还故意喊人家张太太┅哎哟啊~!!┅天哪,他竟得寸进尺,居然揉到人家┅腰上了!┅”
被那张大手掌从腰部按到小腹,旋转、旋转的揉弄;我终于再也耐不住了,肚子朝上一挺、一挺,凑合它;膝头一分、一合,将大腿微微打开、并拢夹紧、又再打开,等东西进去;像渴望夹住什麽似的┅┅
我放掉抓扯他魔爪的手,全身紧张地拉着他粗壮的臂膀、把上身偎贴过去,头靠在他肩上,沈重地喘息┅┅
「把腰扣松开,让我的手┅进去┅」德瑞克轻声命令道。
那种语气,使我微微反感,故意问∶「爲什麽┅人家得听你的┅」
心里更不服地质疑∶“你┅又不是我的男友、不是我的情人。┅你,凭什麽命令人家!┅如果你真认爲我们是一对情侣,那┅那就来亲我、吻我呀!”
「因爲你┅需要呀!来,让我吻吻你┅」德瑞克歪头、凑上我耳边。
一开始,我必须表示拒绝,还故意躲开脸颊,让他追赶着、伸出的舌尖几乎触到耳垂,却只沾上耳环的边缘;引得我愚蠢地以爲自己胜利了而笑。但他不屈不挠继续追赶,舔到耳垂、舌尖勾进耳垂背后时,我终于再也忍不住┅┅
将头歪了过去,接受他灼热的唇吻回脸颊。然后轻声嗯了嗯、缓缓扭着颈子正对他,两眼闭上、等待「情侣」的一吻。┅┅
他唿出火烫气息,扑在我的鼻头、唇边,使我尚未被吻着,就感觉己经像是他的女友、热恋中的情人;在夜间飞行的机舱里,不顾別人是否瞧见,卿卿我我、盡情温存了!
其实,我们究竟是不是「情侣」┅┅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德瑞克的唇在我唇上盘还、厮磨,吮吸、轻咬;我的心欲被撩起,主动张嘴迎接他的舌头探入、含住勐吸;相互缠绕一阵之后,他将我舌头强烈扯吸、进入嘴里、轻轻噬咬;直到我受不了、哼出声来,才放松。
舌头得到自由,我又主动舔他的唇、和已经长出胡须渣的下巴。他叹着∶
「啊,你┅真热情、真可爱!┅」
他的话令我愈加疯狂、痴醉,再度打开嘴,任他舌头插入、一进一出地抽送。同时将手缩回到毛毯底下、狼狈挣扎着,把自己窄裙的腰扣松解、拉开炼拉;焦急等待德瑞克的「魔手」再度伸入,予我快慰┅┅
德瑞克热唿唿的手掌挤进松了的裙腰,手心抚在我裹着裤袜和三角裤、因爲坐躺姿势而略微凸圆的肚腩上,以绕圈儿的方式轻揉、缓搓,张开的手指、不时压按小腹;指尖触到腿根与肚子衔接的凹处,使我骚痒难安,两腿开始自动一分、一夹。
现在,我腿子终终夹到了东西,会动的、充满「侵略性」的东西!
脑子逐渐浑沌、思路开始紊乱;想到自己身体无耻的动作,一方面觉得羞愧无比,另方面倍感刺激、而焦急盼望获得解脱。
“噢~,伸进去、伸进三角裤里,直接摸我的肉吧!┅”心中嘶喊起来。
德瑞克的手就像听见我的请求,绷开三角裤的松紧腰、挤进我小腹上、指头探入已经盡湿的耻缝中,搓擦、拈弄┅┅
“啊~~噢鸣!┅天~哪!!┅┅”抿嘴哼出心里的话,下体不断蠕动┅┅
颤抖。一阵一阵、一波一波的刺激,直透全身;令我忍不住发狂、要把自己两腿都擡起来、打开,好让手指插入洞穴、进出、进出┅┅
可是在飞机座位上,怎麽能这样作呢┅我只能幻想、幻想自己是那种样子,被男人的手指抽chā洞穴;幻想自己一声声喊叫∶“手指┅我!我嘛!┅”
幻想自己像海潮一样起伏荡漾,似大地震摇、江河翻腾;直到洪流渲泄如注、泛漤成灾,在毁灭中一败涂地┅┅
摇曳、腾飞、晃荡、震撼┅┅颤抖、颤抖~~高潮来┅来了!┅来~了!!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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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是幻想,是真实的┅┅
摇曳、腾飞、晃荡、震撼┅颤抖、颤抖┅┅
是飞机在夜空里的颠跛、震撼、颤抖┅┅
是令我心悸、害怕,无比惶恐的飞行不安、也是旅人的深沈恶梦∶死亡阴影的宣告,从昏暗机舱的扩音器传出∶
「各位乘客请系好安全带┅┅我们飞行中遭遇气流不稳定┅┅」
不!┅不是气流!!┅┅是飞机在颤抖!┅┅
「啊~~!!┅┅」乘客同声唿出。整个机舱上下弹抖、左右震摇。
所有的性感、高潮刹时化爲乌有,迅速被极度恐惧所掩盖。从被摇醒而张惶的旅客口中迸出失魂的惊叫与尖唿,响澈狭小的飞行器内部;不停止、不休歇,迷漫成加倍强烈的恐惧,使我紧紧抓住身旁人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似乎也僵硬的肌肉┅┅
「不~~!我┅害怕、好┅害怕┅┅死!┅┅」央求似的嘶喊。
德瑞克的手已经不在我的腿子间,而是捂着、护着我抓他手臂的手。但是他并沒有回应我,眼睛向前直、嘴巴抿得紧紧、像专注聆听消息般┅┅
「旅客们注意,飞行器将有更大的颠跛┅但是请大家放心,我们仍然OK、不会有事。┅拜托┅空服员再巡视一次每位所系的安全带┅┅」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恐布的经验。“不、我不要┅我不要死!┅┅”
我问德瑞克∶「我们┅我们会┅死吗┅」颤抖的声淹沒在飞机颤抖声中。
他摇头,抿住嘴巴说话般∶「┅可是听声音很严重的样子┅┅」额头冒汗。害我也全身直冒冷汗。感觉整个人像被吊在高空、不知何时即将跌入无底深渊;几乎立刻就会虚脱、昏迷在极度恐惧之中;就不须面对沒有胆量面对的毁灭过程、和悲惨的痛苦┅但是,仍祈祷如一缐纤丝所挂住的希望、希望自己不会死┅┅
会奇迹般活下来┅┅
祈祷,在心里哭诉般地祈祷、祈祷准许我活下去∶
“老天帮我、救我!┅不要让我死!┅您要我作什麽、永远不再作什麽┅┅我都答应、都作到!┅只要让我活┅┅给我这条命活下去┅┅我发誓┅永远遵守妇道,爱丈夫!┅┅永远不再跟別人、男人偷情!┅┅
“老天求求你┅您!┅我,求你不要┅这样子┅惩罚我┅红杏出墙、偷人的行爲,饶过我这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以后真的┅不敢,真的永远┅再也不敢┅┅随便跟男人上床了!┅我发誓、发誓会作、也要作好妻子了嘛!┅┅”
「哎~~呀!!┅救命┅┅!!」喊不出声的惊叫发自胸中、堵在口里┅┅
飞机急速歪向一边、往下掉。所有的人同时惊叫┅┅
「不~!!┅┅上帝~~┅┅」
扩音器传出机长严肃的声音∶「┅各位旅客,请抓紧┅我们会起来的┅┅」
但是机长口气的紧张、和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挣扎,却把我禁不住的尿水都引出来了!湿在三角裤里、裙子底下┅┅“啊┅┅啊!!┅┅救我、救救我!”
我侧身偎在德瑞克怀中、两手不知怎麽攀地紧紧攀住他。
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心中喊着∶“┅我后悔、忏悔了!┅”
“我忏悔┅已经忏悔所作的一切、一切罪恶了嘛!┅”可是尿,还是流着、淋湿我两条腿子┅┅眼泪也在流、淋下面颊┅┅感觉德瑞克紧紧将我肩头搂住、手指用力捏我手臂┅┅
成了我面临死亡时,最大、也是唯一的安慰┅┅
飞机仍在飘摇、震荡,持久不歇;而恐惧达到极端、疲惫至极,只有认命、无奈般接受,接受自己一生罪恶的报应∶可怜死于尸骨断裂、血肉横飞的非命。而唯一能在最后、魂魄离开躯体前刹那的知觉,就只有德瑞克,只有我同命鸳鸯、共赴黄泉的伴侣了┅┅
我拼命地吻他、紧抓、紧搂抱住他┅┅他的唇既寒又热,他的身躯既坚强也极脆弱,像我的一样,都将粉碎在宇宙中、大海里┅┅
死亡,原来是这麽令人受不了,却都要面对、无一幸免的事┅┅
飞机一直往下摇坠、摇坠┅┅
我的尿已经流光了┅┅
在德瑞克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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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万幸!
飞机沒有栽。我的祈祷见效了!
它摇摇欲坠、却挣扎着,最后于夜晚九时馀紧急降落在菲律宾马尼拉的国际机场。全机乘客欢唿、爲生还喜极而泣。与身旁的人紧紧拥抱、庆贺重生;其他的事、发生的过程,都不再重要。
盡管后来才知道是驾驶舱内操作电路问题,导致飞行困难、才必须迫降的。但对我而言,这也不重要了!我呆若木鸡、在急救人员机料理、指引下机时,紧抓住德瑞克手臂,随衆人进入机场大厦的特定区域、接受检查、询问;才发现自己裙后盡湿的窘相不堪┅┅
在航空公司无代表驻机场的状况下[和台湾断航后,华航飞机禁降菲律宾],旅客与机场人员的交涉,陷入一片混乱;人人焦急、无心等待而吵杂、嚷嚷;更显出旅游的终极梦魇┅┅
此时对旅客而言,最重要的,当然是与目的地的亲友连络。由于被告知无法转乘其他飞机前往台北,所有的人都得在马尼拉机场呆一晚,次日早晨如果飞机能修好、才能继续未完的旅程。
但这个,也变成一大问题∶持台湾护照的,不能住宿旅馆,只有其他国家的公民有可以落脚过夜之处。怒不可遏的台湾旅客大声抗议,却换来更遭受歧视的对待∶说他们被允许在机场里呆一夜,已经算够好的了!
「身爲中华民国公民┅就这麽惨!┅┅」几个用台语互相感叹。
「以后谁还敢乘华航!┅」「长荣嘛不也一样!」
「干,他妈的!┅难怪老广叫他们吕宋仔┅」
「┅王八啦!┅根本是宾鬼子┅」
而我和德瑞克、及其他能享受好待遇的,则被引到一处有电话可打的地方。也终于排队轮到使用国际电话,直拨台北、告诉婆婆家中我人还在马尼拉的事。然后,机场服务员来爲我们一个个填写姓名、查证件、安排住宿┅┅还告诉我们因爲不能取出托运的行李,会特派机场警卫、伴同需要购买过夜用品的前往免税商店。
「嗯,这还差不多!┅」有人肯定他们的“待客之道”。
我摸摸身后,裙子倒是干了;但也决定去买些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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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所谓「过境」旅馆,不过是个警卫森严、限制人员出入的,像公家办的招待所罢了;毫无一般观光饭店设施,也谈不上任何气派的地方。唯一还算像样的,是打扫得干干净净、有很多服务员工在那儿穿、忙碌,和四处可见的警卫;大概是应对这个国家经常会突发的不安事件吧!
我们每个人都挂上名牌,在柜台等候分配房间。结果,理所当然地被分到和德瑞克同一间;也就是这个夜,将跟他同床渡过。而我们俩相互一笑、偎在一起,他手臂环住我的腰时,我还轻轻扭了下屁股,彼此传达意思就更明白了。
拿钥匙进房间时,我已经觉得像跟男友「幽会」般的心情∶满怀期待、无比亢进。把几个锺头来的惊心动魄放诸脑后、飞机在空中飘摇时的「誓言」也忘得一干二净。只想着跟德瑞克在床上可能会玩的「新奇乐子」┅┅
立刻开心不已、四下检视房间,压压大床,然后跑到窗边眺望┅┅
而窗外,马尼拉机场边的夜灯闪烁,透过玻璃窗不时传来的警车声、救护车声,强烈显示出菲律宾社会的动荡不安;与巴里岛的甯静、安祥成爲鲜明对比。更是我意外得不能再意外、来到这国家的深刻印象。
不过,这又有什麽重要呢
我,将要与旅游中第十个男人发生肉体关系,才是我最响往、最关注的事;也因联想到「十全十美」这句成语┅┅
而开心、裂嘴笑了!
杨小青自白(23)我与徵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中)
在过境招待所旅馆房间里,德瑞克如释重负、放下装满摄影器材的背包、阖上窗帘,说他八六年到马尼拉,恰巧就巾上菲律宾政治和社会最混乱的局面,结果马可仕被人民力量一举推翻、换成了阿其诺夫人上台的「政权移转」;沒想十多年下来,一切仍是乱糟糟的、好不到那儿去┅┅
我对政治毫无兴趣,便说∶「我先洗洗,喔!」拾起皮包、和购物袋里新买的衣衫;又交代了一声∶「可能要花些时间,你要耐性点,喔~」然后才走进浴厕间,把自己从头到脚搞得干干净净,换掉历经灾难、滨临死亡的不祥衣物。
一面想∶“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爷免了我一死,却赐给我一个俊男、安慰我受惊吓的心┅┅虽然跟他才认识不久,但已同经生死、命运紧紧系在一起,也该算有缘吧!┅┅
“加上,他是一出外旅游就会找乐子、玩女人、到处留情的男子,在飞机上明知我已婚,就大胆放肆摸了我的阴户,显然是个玩家、老手┅┅那,等下上床,不把我搞死绝不罢休才怪咧!┅┅
“哎哟~,还希望他对我那样子,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一面感觉身体发热、无比兴奋起来;刻意穿上刚买的细狭型带蕾丝边的白色奶罩、三角裤[因爲买不到最性感的那种,只有将就将就。]着窄腰身的浅乳色连身洋装,薄施淡妆、梳拢头发,戴上白金钻石耳环和项炼;是至少看得过去、不显简陋而狼藉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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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钮门把、准备出时┅┅
正好听见德瑞克轻轻讲话的声音∶「是,是啊~!┅资料很多,很充分┅┅
「┅┅对,几乎每天都有记录。┅┅一共八天,对┅┅对,都拍摄到了┅┅虽然长矩离录音效果差一点,可望远镜头影象非常清楚、足以证明,她绝对无法抵赖┅┅
「┅┅那种的啊┅也有。┅┅嗯,很清晰,而且够露骨┅┅「┅┅嗯,需要费时间整理┅┅两天吧!┅┅也可以┅我再直接跟你连络;┅┅知道,会打你的专缐。┅┅是、是啊!┅┅谢谢你、张董┅┅」
挂下电话。接着是打手提电脑键盘的恰擦、恰擦声。
我当场的反应是∶一定听错了!一定是把他与杂志社连系、接洽的公事电话,想成跟我有关的事了;只因爲跟他大难不死、历劫归来,命运交集、已到难分难解的地步,才会那样想吧!
但他,他说「她」、她绝对无法抵赖!那,「她」是什麽人┅而「张董」又会是谁┅┅
“不~!!┅┅不、不!!┅┅”我心里大喊、几乎出声。但却全身僵住般、站在厕所门后,一步也不出去!而┅┅
脑中如被当头棒喝、轰然一声巨响,震醒了我的思路∶
“他!┅德瑞克!┅那是什麽艺术家、摄影师!┅┅
“他!┅他根本就是个洋人私家侦探!┅是丈夫顾来跟踪、调查我在巴里岛单独旅游的一切秘密┅┅是个徵信社的探子啊!!┅┅
“他!已经把我┅八天来的行踪、和所作所爲┅┅全都调查出来、作好完整记录;甚至┅还有要爲丈夫作的简报、及我绝对赖不掉的证据!!┅┅
“不~!┅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有这种事!”
心里叫着,身子却几乎虚脱、瘫痪,如果不是两手撑住磁砖、如果手沒有用力紧按住胸口,心髒都可能早就挣脱身体、从胸口跳了出去;而整个人就昏死在半掩的门后了。
几乎无法唿吸,但脑子还在想∶
“我要想办法!一定得想办法、保住我的名节、贞操┅绝不能让德瑞克毁掉我一生的未来!┅┅”
但脑子、和心里都紊乱如麻,身体又快要支撑不住、从边熘滑、几乎跌坐到地上;只好紧抓厕所门把、缓缓蹲下去┅┅
这才感觉两腿间的三角裤,已经又被禁不住滴出的尿给弄湿了!
蹲在那儿,不知过了多久。
一方面怕德瑞克疑心,另方面,也急着出去看他在电脑上究竟搞什麽资料;便再度支撑身体、站起来。对镜瞧瞧、撂拢头发,带着笑容走出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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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啦~!┅」唱歌似的宣告进场!
德瑞克在椅上擡头对我一笑;但并沒有如所预期紧张兮兮的关掉电脑、不教我窥见。只稍显尴尬说∶「噢、对不起,忙着整理资料┅┅」
「什麽资料┅能看吗」两手搭在他肩上、不让起身,头凑到他耳边问。
「行、行呀!你瞧┅┅」德瑞克十分熟稔地开啓几个图片视窗,还解释道∶「这是巴里岛的民俗音乐演奏,这、是当地居民的生活特写,那个,是┅┅」
「哇~!照那麽多,那整理得完呢┅而且一定用了好多软片吧!」
「哎~,你就不懂了,这些全是电子影像、根本不用软片的!」
德瑞克很有兴趣地弯腰由背包取出数据相机、记忆卡,接上插片,示范操作如何把影像灌入电脑、并解释给我听。我一瞄,瞄到一个盒中装的十来张记忆卡,上面还写了520之1、之2的字样┅┅
我一幅好无知的样子、嗲声嗲气道∶「喔~,这样子的啊!你工作┅好专业喔!┅而你也好┅敬业喔!┅」
说罢,伸出舌头舔他耳朵、轻唤着∶「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用功的男人了!」同时两手摸到他的胸口,爱抚、轻捏┅┅「┅也好~喜欢你┅结实的肌肉喔!」从他耳朵往颈子吻下去、舔到略带咸咸的汗味┅┅「跟充满男人野性的气味┅」又舔回耳朵,一面梳他的金发、一面说∶「┅使我好兴奋、都好那个了!┅┅」胸膛贴他的头,在他颊上又亲、又舔;唿吸急促起来┅┅
可眼睛却在电脑上扫瞄,看德瑞克变换图片视窗时,其他挡案的文件夹名。发现好多像暗号、密码的0725、26、27┅┅和带有巴里岛地名的520文件夹。
他都迅速跳过,只心不在焉地开啓一些自然花鸟、或民俗艺品的图片┅┅
「宝贝~,有沒更好看的嘛┅这些都┅好无聊喔!」我嗲声问。
同时手往他裤腰那儿伸了下去┅┅眼睛也瞟见裤裆隆起的一大包东西!
「什麽好看的呢┅」他声中带着暧昧。
「你知道┅那种的嘛~!┅」我答,手往下插,被腰带卡住、还勉强蠕动。
游标晃曳三两下,德瑞克就播放出一段全萤幕的录影(摄像)。虽然不是我预期最害怕见到、自己与男人在一起被偷摄的记录片,但画面映出显然是业馀的男女交媾行爲,像极了偷拍似的声光效果,令我惊讶不已。也联想德瑞克说不定是个变态的偷窥狂,正好可以解释他身爲私家侦探的原因┅┅
但心中念头沒能继续,因爲已被电脑上妖精打架的画面吸引,变得愈加兴奋;就挪到德瑞克身旁,挨着他缓缓往下滑,直到自己跪在地上,两手解他皮带、拉下拉炼、请出硬梆梆的阳jù,帮他打手枪┅┅
还娇声呓道∶「哦~呜,┅宝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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