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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坦然，慕容昭便越发确定自己的猜想。
眼见自己受制于慕容昭。翰墨也不惊慌，只是不紧不慢地道：“妖王胡言乱语，当真是扰人心神。”
丹若从呆愣之中回过神来，定定地看着翰墨。心中已是激起了惊涛骇浪。
因为她不是没有怀疑过翰墨的身份，而慕容昭说出来的话，却让她震惊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只听慕容昭缓缓道：“他究竟是谁，小狐狸当真一点察觉都没有吗？”
丹若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小狐狸就未曾觉得他很熟悉？”
这一回丹若倒是点了点头。
“本王没有什么十足的证据，但本王可以告诉小狐狸一点——本王设在他身上的禁制。已然被他解开了。”
丹若一惊。
她抬眼看向翰墨，见他没有反驳，心中便一沉。
以翰墨之能，又如何解得开？
而他连句解释都没有，什么时候解开的他也瞒着她。一瞬间，丹若似乎觉得他瞒着她的事情还有很多。
“殿下……”他低低的唤了她一声。
丹若脑海中有点乱。
翰墨确实更加像明景辞了。若说以往只是他笑起来的时候有些像，性格还不大像，那么如今简直就是另一个明景辞。
一个人的气韵如何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改变的？即便翰墨说是因为经历过生死，丹若现在觉得这个理由也未免太过牵强。
即便是生死能改变一个人，那翰墨为什么一定要变得像明景辞呢？
她回想起最近的种种，越发觉得慕容昭说的话不错，于是望向翰墨的眼神便越发奇怪。
她一步步走近他，说道：“你是翰墨，对吧？”
他没有说话。
丹若睫毛一颤，自言自语道：“我应该早就想到的。”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有些事情明景辞知道，翰墨却不知道，而没回却都能被他搪塞过去，她也就还信了他的话。
“你若说不是，我便信你。”
他还是没有说话。
到了此刻，他怎么忍心能够再骗她。
原本他阴差阳错收回了自己的一缕精魂，到了这具身体上，而自己的身体也放在常阳山养伤，这原本也没什么的，可他就是忍不住要靠近她。
他更想知道她的心意。
于是便成了现在这样，但他说不出自己是翰墨的话，因为他觉得不能再欺瞒她了。
见他一语不发，慕容昭心中便更加确定了，他着说道：“神君到了此刻，还不想承认么？”
他望了慕容昭一眼，最后眼光转到丹若身上，他还能看见她眼中微微的希冀之色，一瞬间他心下有些不忍，于是他忙垂下眼，低声道：“丹若。”
唤的是“丹若”，不是“殿下”。
于是到了这一刻，她便什么都明白了。
他只不过是换了个身体，换了个样貌，她还是栽在他手上了。
丹若怒极反笑，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每次戏耍我都很好玩？”(未完待续。)
PS： 九十七和九十八两章被河蟹了，已经修改等待审核后放出来，修改后的内容和原版相差比较大，要看原版的小伙伴可以戳简介里的群号，再来戳我~需要全订用户才可以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