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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春滿靈堂
晨光初現的時侯,在一個高級私人屋村裡,一陣陣呻吟聲從其中一個單位裡的主人房傳出來。原來房裡的睡床上有一對肉蟲正在翻雲覆雨。床上的男人大約四十多歲,他叫倪國明,是一間玩具廠的大股東,床上的女人是國明的太太馮玉珠。他們兩夫妻年紀相差很遠,玉珠現在才三十出頭。
在十多年前,玉珠和國明都在同一間玩具廠打工,當時的國明十分英俊,是廠裡女工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很多女工都向他自動獻身,玉珠也是其中的一個。不過當時的社會比較保守,一般人都缺乏性知識,玉珠經常和國明上床,她又不懂得去避孕,終於珠胎暗結。
玉珠的父母知道後便強逼國明娶她,國明唯有和玉珠結婚,而他們結婚之後不久,玉珠便生了一個女。國明做了爸爸之後變得收心養性,專心去賺錢,過了幾年之後,他儲了一筆錢,和朋友合資開了一間玩具廠。至於玉珠在結婚之後就留在家中做家庭主婦,全心全意去照顧丈夫和女兒,平時有空就和一班有錢太太去健身中心,因此她雖然年過三十,但身材還保持得很好,胸前一對三十五吋大奶豪無下墮跡像,至於腰枝和大腿上連一點多餘的脂肪也沒有。
由於玉珠身材保持得好,所以國明也懶得去拈花惹草,他十分滿意玉珠帶給他的性愛享受,這天國明就是一睡醒便抱著玉珠做愛,而且一搞就搞了大半個鐘頭,國明雖然搞到滿身大汗,但卻換來一份回味無窮的享受。
雲雨過後,國明攬著玉珠休息了一會,床頭的鬧響起來,國明是時候要上班了,他依依不捨地放開玉珠走入浴室梳洗,換上西裝後,玉珠已再次睡著了,國明走到床邊輕輕吻吻了玉珠一啖,然後才返工。誰不知天有不測之風雲,這一吻竟是國明對玉珠的最後一吻。在一個鐘頭後,一陣電話鈴聲把好夢正濃的玉珠吵醒,而電話傳來的消息更把玉珠嚇至目瞪口呆。
原來國明在上班途中被一輛沖紅燈的私家車撞倒,意外發生後私家車不顧而去,而國明被送到醫院後已返魂無術,警察從國明身上記事簿找到他家裡電話號碼,於是打電話叫玉珠去醫院認屍。
玉珠去到醫院後一見到國明的遺體便哭得死去活來,一邊哭一邊叫警察把撞死國的司機捉來填命。不過警察無法幫她捉到殺夫真兇,意外發生時雖然有人看到私家車的車牌,但調查後發現這私家車剛好在事發前被人報失,警方在幾天後雖然找回失車,但這失車已被燒成一堆癈鐵,所有證據已被偷車賊燒燬,所以無法追查。
正所謂人死不能復生,玉珠唯有收拾心情替國明辦理身後事。由於國明在香港沒有親人,因此在喪禮的第一晚,靈堂十分冷清,到深夜時靈堂裡除了玉珠和她女兒倪佩絲之外,就只有一人。他叫陸志光,是玩具廠的另一股東,除了玉珠兩毌女之外,他便是國明在香港最親的人。
玉珠兩毌女在靈堂上一邊哭一邊燒金銀衣紙,不經不覺已到了午夜,志光勸她們回家休息,但玉珠堅持要替亡夫守夜,不過她也認為佩絲年紀太細,不宜守夜,於是請志光送佩絲回家。
志光駕車送佩絲回到家時,佩絲可能哭得太倦,已經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志光唯有把她的一隻手搭在自己肩頭上,他又用一隻手繞過佩絲背脊扶著她入屋,他們一路行,志光的手就慢慢移到佩絲胸前。
佩絲今年只有十八歲,胸前一對剛發育的乳房只有檸檬那麼細,志光的手輕輕托著她的乳房,他感到佩絲的喪服內並沒有胸圍。志光偷偷捏了一下手中的乳房,但佩絲還是半睡半醒的,全無反應,志光於是更放膽去摸,他好快就找到乳頭的位置,他用手指輕輕捏著佩絲的乳頭,發育中的乳頭特別敏感,好快就被志光捏得發硬,白色的喪服上明顯地凸起了兩點。
志光把佩絲扶入睡房,佩絲一躺在床上便睡著了,志光好想趁這個黃金機會仔細去再摸佩絲,他甚至想解開佩絲的衫鈕,望一望她那對剛發育的小乳房,再看看她的雙腳盡頭處究竟開始長毛了沒有,但他沒有這樣做,因為他不想為了貪圖一時的手欲而破壞了他的計劃。
原來志光和國明合資開的玩具廠,志光只佔兩成股份,其餘八成都是國明所有,所以志光雖然是股東,但廠裡的大小事務都由國明話事,他本來想和國明拆夥再另開一間玩具廠,但他又不夠資金,唯有繼續做個有名無實的板。不過志光不服氣一世受制於國明,於是便想了一條將玩具廠據為己有的毒計,而計劃裡的第一步就是要殺死國明。
當日把國明撞死的失車就是志光偷的,駕車撞死國明的人也是他,事後放火燒車的人也是他!由於志光把所有證據消滅了,警察也沒有懷疑過他,所以他的第一步計劃可以話做得十分成功,而他現在要做的正是計劃的第二步。
志光送了佩絲回家後立刻返回殯儀館,靈堂裡只有玉珠一人,她呆呆地望著國明的遺照,心裡想著以前和國明一起時的甜蜜往事,由於她想得太過入神,所以完全不知道志光已返回靈堂,直到志光伸手拍她肩頭時才從回憶中走回現實世界。
「國明已死了,」志光安慰玉珠說:「你不要太傷心,要小心身體,佩絲好需要你照顧的。」
「佩絲回家後睡了沒有?」玉珠關心地問。自從國明死後,佩絲就是她在世上最親的人,所以更加疼愛佩絲。
「你放心吧,她可能哭得太倦,一回家就睡著了。」
「勞煩你了,今次喪事如果沒有你幫手,我真不知怎去做。」
「國明是我的多年朋友,我當然會幫手,阿嫂,我看你也倦了,不如在長椅上睡一會吧!」
「我又怎睡得著呢?我嫁了國明十幾年,我現在一合上眼就好像見到國明,他死得這麼慘,我真希望他可以報夢給我,告欣我誰是駕車撞死他的兇手。」
「阿嫂……」志光被玉珠的話嚇得心裡一寒,但他如果相信鬼神之說的話,他就不敢把國明殺死啦,所以他好快就回復鎮定,他把話題帶開說:「你不要胡思亂想了,不要再想以前的事,你應該為未來打算。」
「未來!我也不敢想了。國明在生時,我從來不過問工廠的事,如今要我接管工廠,我也不懂怎去打理,以後工廠就要靠你了。」
「你可以放心,工廠我也有份的,我一定會好好把工廠搞好的。」志光又把話題帶回國明處:「國明以前對你很好,他現在死了,我真替你擔心。」
「陸先生……」
「阿嫂,不要這麼客氣,」志光把珠的說話打斷:「我和國明這麼熟,你叫我志光就可以。」他一講完就握著玉珠的手以示安慰。
「志……志光,國明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留下我和佩絲兩個孤兒寡婦,你叫我以後怎麼過活呢!」
「阿嫂,其實你還年輕,大可以把國明忘掉,找過一個男人再嫁的,以後不愁沒有好日子過。」
志光這樣說是有目的的,因為國明死後,工廠的八成股份落在玉珠手裡,他見玉珠今年三十幾歲,正好步入性慾旺盛的狼虎之年,猜想她不可能從此為國明守寡一世,所以他的第二步計劃就是要挑起玉珠的慾念,只要能夠贏取玉珠的芳心,他就可以把玩具廠完全控制。
「我的年紀也不細了,而且又帶著個女,怎會有男人肯要我!」
「阿嫂你其實保養得很好,你和佩絲走在一起時,其他人都會以為你們是兩姊妹,就連我也對你有好感。」
「這裡是國明的靈堂,」玉珠對志光怒道:「他剛死去,頭七都未過,你怎可以對我講這些事?!」
「阿嫂你要面對現實,國明已死了,你應為將來打算,而我是真心真意想照顧你和佩絲一世的。」
志光講完後便一手把玉珠拉起,一張嘴印在玉珠的唇上,玉珠一時間嚇得不知所措。自從國明死後,她一直處於極度悲痛中,從來沒有想起性的問題,但志光這一吻卻挑起了她那績壓多日的性慾,她回想到國明在臨死前的早上,他們在家裡做愛,這情景是何等甜蜜,不過當她一想起國明,她便立刻把志光推開。
「我們不可以這樣的,如今國明屍骨未寒,我不能做出對不起國明的事。」玉珠斬釘截鐵地說。
「如果國明的屍骨已寒,你是否會接受我?」
「我……」玉珠想不到志光會這樣追問,她說:「我不知道。」
志光對玉珠的答案感到很不滿意,他拉著玉珠走入靈堂後的停屍房,床上躺著國明的屍體,冰凍的冷氣使玉珠不禁打了個冷震。
「你看!國明是屍骨未寒嗎?他早已被冷氣雪凍了,」志光拉著玉珠的手到國明的遺體上說:「不信你可以親手摸一下。」
當玉珠的手快要碰到屍體時,她不敢再把手伸前,她眼前的屍體就是和她做了十多年夫妻的國明,他們多年來的性生活,玉珠層摸過國明身上每處地方,但現在不知為何不敢去摸國明的屍體,一隻手停在半空。
「你為什麼不摸?」志光追問:「你怕什麼?難道他不是你丈夫?還是你已經想把他忘掉?」
一連串的問題,玉珠也不知如何回答,她的眼淚再次湧出,她雙手掩面,轉身跑出停屍房。但志光也追了出來,他在靈堂後把玉珠拉實,他出力把玉珠擁抱著,一張嘴再次印在她的唇上。
玉珠心裡很亂,她張開眼望著志光,後來她視線轉到用玻璃做的停屍房,她一看到國明的屍體便把志光推開。
「我……我不能這樣做……不可以在這裡。我見到國明的屍身,我……我好怕!」玉珠道:「我怕國明在天之靈會怪責我。」
「阿嫂……不對,我應該叫你做玉珠,國明已經死了,如果他是愛你,他在天之靈也會想你以後有個好歸宿,他不會怪你的,我和國明是好朋友,我好明白他的,如果他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他一定會好高興,你相信我吧!」
「你講的話是真的嗎?但我們在這裡,我感到國明就好似在旁邊看著我們一樣,我真的是好怕。」
「你放心啦,其實我把你拉到這裡,是想和你在國明的屍體前做愛,一來讓國明知道你找了個好歸宿,等他可以安心地去,二來我要你衝破國明這個心理障礙,只有這樣做才能使你忘記國明。」
「你沒有騙我嗎?」玉珠半信半疑地問:「我可以忘記國明?」
志光沒有開口答她,他伸出一雙手把玉珠的喪服的腰帶解開,脫去披在她身上的麻紗後繼續解開玉珠胸前的白恤衫的衫鈕,恤衫隨著她的手擘向下滑落,露出裡面那個膚色的胸圍。玉珠的恤衫被脫去後,志光再伸手去脫她的白色運動長褲,這條褲是用橡筋褲頭的,志光只需把長褲捉實向下輕輕一拉,便把運動褲脫去,這時玉珠身上就只有一套胸圍和內褲。
志光沒有即時動手幫玉珠解除餘下來的障礙,他要慢慢地欣賞玉珠的半裸身軀。玉珠的乳房十分之大,至於她的下體,她雖然還穿有內褲,但志光可以肯定她有很大片恥毛,因為他可以見到有很多恥毛從內褲兩則和褲頭處凸了出來。
「我只可以幫你幫到這處,」志光望著玉珠說:「剩下來的要你自己脫,為了你的將來,你必需在國明的屍體前自己動手除衫,你要鼓起勇氣,擺脫心裡的障礙。」
玉珠望了國明的遺體一眼,雙手慢慢移到背後,解開了胸圍扣,一對大奶立刻彈出來,這對奶又大又白,兩顆乳頭足有姆指和食指圍成一圈那麼大,顏色則是深啡色的。玉珠隨手把胸圍拋開後閉上眼伸手捉實內褲的褲頭,她深呼吸了一口大氣後便狠心地把內褲脫去。她的恥毛果然極之多,一大堆亂草似的把那賁起的地方完全遮閉。
玉珠自從失身給國明之後,一直對國明很忠心,她的身體從來未被其他人望過的,如今全身光脫脫的站在志光面前,她感到十分羞恥,也覺得這樣做很對不起國明,她感到很後悔,恨不得立刻穿回衣服。但志光沒有讓玉珠有任何後悔的時間,他一手把玉珠拉到身前,一張嘴吻在她的乳房上,又不時把乳房上深啡色的乳頭含在口中吸啜。
「啊……」玉珠開始被熔化了:「不要……阿……陸先生……」
「叫我志光吧!」
志光一邊吻著玉珠,一邊動手脫自己的褲。當他把內褲拉開,一支六、七吋長的肉棒便彈了出來,頂著玉珠的草堆。
玉珠垂頭看到志光的肉棒時嚇了一跳,她以前只見過國明的肉棒,但國明的肉棒就只有四吋長,她從未想過有好似志光這麼大的肉棒,不禁被志光的尺碼嚇呆了。
志光對玉珠又吻、又摸,玉珠被他搞到好舒服,其中最要命的就是志光的左手,這隻手剛好摸著她下體賁起的地方,志光的手指還不時地輕輕伸入她的小穴裡,她感到自己的小穴有很多淫水流出來,淫水順著她的大腿一直流到地上。她感到全身酸軟,如果她不是被志光擁抱著,她早就會跌落地上。
志光把玉珠推到停屍房的玻璃牆,玉珠背面緊貼著玻璃牆,背脊感到奇寒刺骨,但身前卻被全身火熱的志光壓實,一邊凍一邊熱,感覺十分奇怪。這時志光把玉珠的一隻腳擡起,他的肉棒剛好頂著玉珠的小穴,他出盡全力向上一頂,肉棒隨即完全插入小穴之內。
「噢……」由於國明的肉棒比志光短,玉珠從來未有過這麼充實的感覺,她不得不叫起來道:「不……不要這麼大力……慢一點……噢……是這樣了……」
志光的肉棒使玉珠欲仙欲死,一對肉蟲就在靈堂後擁抱在一起,玉珠的一對大奶被志光推得一上一落地拋來拋去。國明以前從未為玉珠帶來過這樣刺激的享受,玉珠忍不住要張開口淫叫,當她適應了志光的粗大尺碼後,她又想志光粗暴一點對待她。
「大力一點吧!」玉珠現在已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淫婦:「插入一些……快一些吧……噢……」
志光為了討好玉珠,他完全照玉珠的話去做,用盡全力去抽chā玉珠的小穴。
「啊……不要停啊……」一陣抽搐感覺走遍玉珠全身,她終於在志光懷抱裡得到一次前所未有的強烈高潮。而志光也被她的小穴裡產生的強大吸力所影響,一股熱辣辣的白汁從肉棒裡爆發出來,把玉珠的小穴注滿。
「志光,」玉珠依偎在志光胸膛上說:「以後我和佩絲就全靠你了。」
「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你們,我會把佩絲當作親生女看待的。」志光一邊對玉珠甜言蜜語,心裡一邊祝賀自己成功地進行了第二步計劃。
玉珠穿回喪服後回頭望向國明的遺體,心裡向國明默禱道:「你放心去吧!我已找到個好歸宿了,我和佩絲以後會有好日子過,你安息吧!」
第二章孝女失身
國明的身後事終於解決了,由於他生前沒有立遺囑,而且沒有其他親人,所以他的遺產就由玉珠和佩絲兩人平分,至於玩具廠的八成股份,她們兩人各得四成,但由於佩絲還未成年,所以佩絲所佔的四成暫時由玉珠管理,直到佩絲廿一歲為止。但玉珠對工廠的事一竅不通,於是把工廠交由志光全權管理,志光終於一償心願百份百地控制整間公廠。
至於志光和玉珠的關係,玉珠本來是不想張揚出去,她每日假藉到工廠視察業務,實際上是找志光鬼混。不過紙是包不住火的,工廠裡的人漸漸發現他們關係,志光索性提出要搬到她家裡住。玉珠起初怕佩絲會不高興,但她想深一層後覺得她和志光也不能永遠偷偷摸摸地在一起的,所以她應承了志光,但條件是要志光和她正式結婚。
志光心裡雖然不願意,但為了討好玉珠、為了工廠的控制權,他只好和玉珠正式結婚。
他們在婚後不用再在工廠裡偷情了,兩人可以名正言順的留在家裡面胡天胡帝,他們除了在自己的睡房裡大戰之外,更把客廳的沙發、飯台、浴室、廚房、甚至連露台也當作戰場。更離譜的是他們一想做愛便會立刻就地開戰,根本不理佩絲會否看到。
佩絲因為不想眼冤,所以平時一回家便躲入自己睡房。但有一晚佩絲在睡房內埋頭做功課時聽到一陣拍門聲,她打開房門一看,嚇然見到一對全身赤裸的男女,這對男女竟然就是玉珠和志光。
「阿女,」玉珠不知羞恥地對佩絲說:「你爸爸說沒試過在你的睡房裡和我做愛,我想你借睡房給我們玩一晚。」她不理佩絲是否願意,說完後便和志光一起走上佩絲的睡床。
「她不是我的爸爸,」佩絲指著志光怒道:「我只有一個爸爸,他叫做倪國明!」
「隨便你怎樣叫我,」志光道:「你不想叫我做爸爸的話可以叫我做阿叔,總之我就是你媽媽的老公。今晚我們已決定在這裡做愛,你想看的話就乖乖地坐在一旁不要出聲,不想看的話就立刻出去。」
「你……你們……」佩絲想不到他們是這麼無恥的,一怒之下便跑到街上。
她一口氣跑到街上的公園,她從褲袋取出銀包,裡面放有爸爸的遺照,她一見到這照片上國明的親切笑容時,眼淚便立刻從雙眼流出來。
「爸爸……」佩絲對著國明的遺照哭道:「你以前對阿媽那麼好,但她竟然對你一點感情也沒有,你死了才不過幾個月,她便跟了第二個男人,她真是水性揚花,爸爸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出一口氣的!」
出氣!佩絲一想到這裡便立刻把眼淚抹掉,她想了又想,既然她媽媽對爸爸不忠,最好的報復方法就是要媽媽的姦夫也對她不忠。但怎樣才可以另到志光去搞其他女人呢?佩絲絞盡腦汁,最後認為志光對她阿媽也很好,如果要他變心,除非有女人主動向他投懷送抱,不過這個女人又到哪裡找呢?這時她腦海裡突然湧現一度靈光,她想到一個很大膽的念頭,她要自己去色誘志光。
這雖然是一個可行的辦法,但佩絲感到很猶疑,因為她要犧牲一件無價之寶才可以用這方法替爸爸出一口氣,這件無價之寶就是她的處女膜!佩絲一向都很重視自己的初夜,自從她長大後明白到什麼是處女時已夢想著將來結婚時,在洞房之夜將寶貴的初夜送給未來的丈夫。不過當她低頭望見爸爸的遺照時,她下定決心要親手把這個夢想打碎。
辦法是想到了,但如何進行呢?佩絲一邊想一邊走回家裡。當她返回家時,志光和玉珠的大戰已經結束,他們在佩絲的床睡著了,佩絲唯有到玉珠的睡房過夜。佩絲打開玉珠的衣框想找套睡衣替換,但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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