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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洗澡呢!」「没洗澡又怎样?像夫人这样从天国下凡的人间天使,所有的地方都是美丽绝伦、圣洁无暇的,尤其是这双脚,最能体现性感的韵味,足形玲瓏,有种柔弱的美,令我情不自禁地想去呵护,而尖尖的脚趾、弯曲的轮廓,是多么美妙的曲线啊!那种曲折委婉的变化,似在述说著夫人的幽怨哀愁,又如何不令我心生怜惜呢……」滔滔不绝的缠绵情话充斥著双耳,听著那感性而多情的话语和温柔湿润的声音,陈君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从来没人这样恭维过她,哪怕是丈夫,说的情话也是寥寥无几,而且不这么细緻,心里不由又是新鲜又是陶醉,直到右脚脚趾被一条滑溜溜的东西缠绕上,传来一阵酥痒,才从晕乎乎的状况中清醒过来。
脚趾痒得受不了,与此同时,阴户也蠢蠢欲动起来,又热又痒,似乎被引起了共鸣,一阵甜美的衝击从子宫升起来,整个人彷彿滑进了热腾腾的温泉中,分外愉悦。
好舒服啊……他对我做了甚么……陈君茹禁不住把蒙在脸上的手巾挪开,睁眼一看,顿时发出一声惊叫,「啊啊……那样不行……」,原来刚刚洗完澡的孟子川连浴巾也没围,当然是全裸的,胯下毛茸茸的地方垂著一根长长的肉棒,正捧著她的右脚,彷彿很美味的,在舔因涂著红色的甲油而愈显白皙、就像白玉雕成的脚趾。
「啊啊……」陈君茹羞涩地发出一声惊叫,牢牢地闭上眼,央求道:「不要舔了,那里脏。」「不是舔,我是在品嚐天使的味道。」
孟子川的回答充满了甜言蜜语,一时间,陈君茹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心想总不能踹他一脚吧!这样太不淑女,太暴力,不过,他舔的真舒服……「别舔了,至少让我去洗澡。」陈君茹轻声求道,和心里微不足道的讨厌相比,占据绝大多数的是过意不去的歉意。
儘管嘴里吐著抗拒的意愿,可是被他舔过地方,无处不痒,而且从痒转变成的微妙、妖异的感触越来越强烈。和张岐山恶魔般蠕动的手指不同,舌头舔趾给她的感觉更直接,更曖昧,已经脱离了按摩的范围,色情的意味彰显无遗,一阵阵曼妙的快感从脚趾辐射到阴户,火热的肉洞深处开始不规则的蠕动。
「不要啊……」孟子川就像吃了兴奋剂,时而飞快地翻动舌头,由趾头舔到趾跟,时而把脚尖含在嘴里,轻轻地咬,女人的羞涩令陈君茹还在口是心非,双腿却已紧紧地夹在一起,不时偷偷地摩擦几下,感受著美妙至极的快感。
「啊啊……不……要……啊啊……」愈来愈甜腻的声音飘出嘴外,话的后半段,在快感的侵袭下,已经说不完整,变成了愉悦的呻吟声。
孟子川一边甩动舌头,尽情地舔著湿漉漉的美趾,一边伸出双手,悄悄地探进短裙里面,滑抚著光滑如玉的大腿,向三角地带挺进。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那里不行……」手掌发出沙沙的声音,游滑而上,陈君茹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身子,脚趾用力地勾曲著,她强烈地感觉到,孟子川想要爱抚她的阴户,指尖马上就要触到女人最重要的地方了。
那里碰不得啊!如果他的手指也像会长那样,任我怎么忍耐也无用啊!肯定会春心大作的……陈君茹惊慌失措地想著,可是注定她是虚惊一场了,指尖在即将触到大腿根部时马上缩了回去,滑抚著回到脚上。
脚趾泡在温暖的嘴中,被滑腻腻的舌头四下飞舞地舔著,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被不亚于张岐山的手指又摸又揉,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著,热得受不了,而最热的还是阴户,热量彷彿被闷在里面,一点也散不出去,陈君茹实在忍耐不住,便夹紧双腿,偷偷地摩擦几下阴户,随著快感衝天而起,那种如酷暑时喝上一瓶又冰又甜的饮料的爽快感简直令她陶醉。
「啊啊……不要这样,啊啊……」
到底不要哪样呢……陈君茹在心中问情欲勃发的自己,是不要舔,不要摸,还是不要摸得那么不彻底,哪怕说的含糊,可蕴含著快感的声音无异于淫荡的求恳,她也心知肚明,知道心底真正想要的是甚么。
我还能忍耐多久呢?他要是一直这样,我会不会开口求他呢!呀啊……我不要这样,好难为情啊……强烈的不安、不好的预感从心头冒了出来,陈君茹羞耻得身子连抖不停。
陈君茹沈浸在妙不可言的爱抚中,就像丢了魂儿,身体轻飘飘、软绵绵的,脑中一片混沌,忽然,她感到胸口凉颼颼的,便拿眼瞧去,不知甚么时候,衬衣的纽扣已经被解开了,全裸著的张岐山上了床,伏低的上半身几乎贴在她身上,右手的手指刚刚解下最后一颗纽扣。
会长洗完澡了,他是甚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衬衣的纽扣是他解下来的吗……陈君茹混乱地想著,眼光飘到他的股间,一根与他的年龄毫不匹配的粗壮肉棒映入了眼帘。
就在她慌乱之下移开视线的时候,张岐山手脚利索地把衬衣从她身上脱了下来,脱衣的动作又准又快,难得的是并不粗暴,还是充满了一贯的温柔、优雅。
「啊啊……会长,干嘛脱我衣服,好难为情的。」陈君茹气息紊乱地说道,话语中包含著娇嗔,似乎少了些恭敬,多了点亲近。
「呵呵……看你香汗淋漓的,脱掉后会凉快一些,不仅是衬衣,裙子也要脱掉,不然会弄乱的。」张岐山眼中一亮,为她撒娇般的话语怦然心动,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一边说,一边向短裙移去。
「啊啊……那怎么行,不要……」
就在陈君茹慌乱地想要阻止时,腰际上短裙的摁扣已经被挑开了,房间里响起拉链下滑的呲呲声。她连忙伸手去按那隻作恶的手,在这不算剧烈的动作下,高耸的乳峰撞开了胸罩,胸部突然一凉,整个乳房露了出来,在张岐山洗澡前,乳罩勾圈便已被他解下来了。
「啊啊……」陈君茹惊叫一声,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捂,在她交叉手臂、护住胸部的时候,短裙开始徐徐褪落。
「夫人,没事的,稍微提一下腰!」张岐山用柔和的嗓音安慰道,把手放在她赤裸的腰肢上。
虽然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可是陈君茹一想到他恶魔般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想要躲避,便扭动起身体来。当然,她情急下的动作使腰肢提了起来,于是,短裙被张岐山轻而易举地脱了下来。
「啊啊……」又是一声惊叫,陈君茹半张著嘴,无法置信地看著飘落在床上的短裙,还有被她压在身下的胸罩,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被脱得只剩下一条洁白的三角内裤蔽身。
震惊过后,心里又是狼狈,又是气恼,上半身一丝不挂,下半身只有一条短小的三角内裤,哪怕已是婚后三年的人妻了,巨大的羞耻依旧笼罩著她,似乎都无法呼吸了,在全裸著的两个男人前,陈君茹简直像未经人事的处女一样怯懦,只能蜷缩著身子,儘可能地少暴露一些。
啊啊……好羞耻啊……芳心剧烈地跳动著,心绪激盪,脸上火辣辣的烫,陈君茹就像一隻龙虾,几乎把身子缩成一个圆,在床上瑟瑟发抖。
「其实不用那么紧张的,唉!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又变硬了,夫人,都怪我,心太急了。」张岐山歉意地说道,把手放在她纤细而圆润光泽的肩上,灵活的手指像是弹琴那般,以一种奇异的频率舞动著,抚摸著她。
「夫人,你是下凡的天使,你的美令我疯狂,请接受我的爱,把你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吧!灵与肉的交融才是极致的快乐。」孟子川也加入进来,爬上床,与张岐山一起爱抚吕艳綺,挑逗著她的情欲。
「啊啊……啊啊……」
好难为情啊!我的叫声好淫荡,我要变成淫妇了……在两个男人不遗余力的爱抚下,雪白的身体由于高亢的情欲开始变成粉红一片,哪怕蜷缩著身子,陈君茹觉得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男人的手摸了个遍,被他们抚摸过的肌肤无一不舒愉万分,开始时还能分清是谁的手,待到后来,甚么都分不清了,只有无法忍耐的快感像过电一般,洗涤著敏感的身体。
「啊啊……啊啊……不要摸了,啊啊……已经,已经……啊啊……快停下来吧!已经足够了……」「夫人,你说已经足够了,不需要我们了吗?那么,夫人的花园已经溢出甘甜的爱液,完全濡湿了吗?」张岐山轻轻地抚摸著她玲瓏的耳垂,柔声问道。
「啊啊……啊啊……我不知道,啊啊……」陈君茹把脸埋在枕头上,发出沙哑的声音,虽然在拚命忍耐著快感,可是那爽美至极的刺激接连不断地被男人的指头送过来,怎么忍耐也抵御不住,要不是神智还留有一丝,只怕早说出羞耻的下流话了。
「既然不知道,就让我们仔细地检查一番吧!不过夫人,还得请你配合。」「配合?」张岐山的话令陈君茹不解,就在这时,他突然加快了刺激的力度和频率,一时间,腰肢急切地扭动起来,似乎不这样便会疯掉。
「是这样的,我们需要夫人的承诺,夫人必须无条件地听从我们的命令。」「啊啊……啊啊……无条件?好过分的要求啊!会长,啊啊……啊啊……你们打算让我做甚么?」拚命地把身子缩成圆形,躲避著男人们的刺激,陈君茹娇喘个不停,断断续续地问道。
「只是换个姿势而已。」
张岐山抱住她,孟子川也过来帮忙,在两人的协力下,很快,陈君茹被摆成头向下、臀部向上高高撅起的姿势。混乱的大脑直到姿势摆好后才意识到不妥,羞耻莫名的陈君茹刚要挣扎,三角内裤便被剥下,脱离了臀部。
「啊啊……不要……」臀部上一凉,可身体却陡然燥热起来,彷彿失去了力气,软绵绵的,身体一歪,陈君茹倒在了床上。
「不要紧张,没事的。」
张岐山一边轻声安慰著,一边快速地把挂在她小腿上的三角内裤褪下来,捏在手里,然后,在陈君茹伸手去夺内裤时,顺势把业已解开的胸罩从她手腕上取下来。于是,在张岐山快若闪电又毫不粗暴的动作下,连澡都没有洗的陈君茹,在明亮的灯光下,被脱了个精光。
「会长,求求你,啊啊……至少把电灯关掉吧!我这个样子,啊啊……羞死了,啊啊……」陈君茹蜷缩著身子,头部都要碰到脚了,组成一个狼狈的圆形,羞耻地求道。
「夫人,明亮的灯光才有助于我们检查啊!真是超出我的想像,没想到夫人不仅美艳绝伦,还拥有一副敏感的身体。」张岐山开心地在陈君茹耳边说道,方才他把手放在浑圆的臀部上,在臀缝的凹陷处轻轻一扫,手指上便传来濡湿粘滑的触感。
「啊啊……啊啊……」陈君茹羞耻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她只顾得儘可能多的遮掩一丝不挂的身体,才蜷缩成圆形,没意识到这种姿势对于女人来说,臀后是完全不设防的。
「子川,你来看看,夫人已经相当地有感觉了。」「好的会长,我来检查一下,嗯,好一潭春水,的确是足够了。」两个男人交替检查陈君茹的身体,说是检查,其实是爱抚,挥舞著灵活的手指,滑抚著蜜汁淋漓的花园入口。
「啊啊……啊啊……求求你们,啊啊……会长,让我去洗澡吧!」「现在洗澡岂不是太可惜了吗?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瞭解夫人体味的机会,让我暂且闻一闻夫人新鲜的味道吧!」「啊啊……不行,不行,会长,求求你,我会羞死的,啊啊……那里脏,让我去洗澡,啊啊……不要……」陈君茹拚命求恳著,可是阴户上一热,感觉阴唇被两根手指拈起,向两旁分去,在这瞬间,她认为会长那恶魔般的手指肯定要插进去了,身体不由一阵酥软,失去了力气,与此同时,阴户深处突然一阵收缩,似乎有新的体液分泌了出来。
「夫人的确是非常敏感啊!马上就有感觉了。」「没有,啊啊……我才没有甚么感觉呢……」见手指并没有插进自己不洁的地方,陈君茹不由松了一口气,而耳旁,张岐山正在和她低声私语,于是,拚命地摇头,嘴里一个劲地否认。
「啊啊……啊啊……」忽然,乳头上一重,传来舒愉万分的美感,陈君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抬眼看去,发现孟子川正在拈起她的乳头。
「夫人的乳头很敏感啊!乳房滑腻腻、软绵绵的,令人爱不释手啊!我想起了一首诗,特别适合讚美夫人的美乳。」紧接著,孟子川摇头晃脑地吟起了沁园春,「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著,曾把郎呼。」爱好文言文的陈君茹当然明瞭诗中的意境,用雪、珠、菽、鸡头、白玉、玳瑁、珊瑚做为喻体,栩栩如生地描述了乳房的美,虽然是别人的诗,不是为她单做的,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而且,敏感的乳房早就膨胀起来了,乳头也尖尖翘立,一直处在辛苦的忍耐中,直到现在才被抚摸、搓弄,顿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快感的呻吟声。
两座白皙丰满的乳峰落入了孟子川掌中,他时而温柔地抚弄,时而粗暴地抓握,温柔起来时,手指若即若离地滑抚著细嫩的乳肤,似乎但心一不小心就会弄破而小心翼翼的,而粗暴时,用力地握著颤悠悠、软绵绵的肉球,恨不得把它捏爆,让细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来,感受著极佳的手感。当然,红通通的乳头是绝对不会放过的,时弹时夹,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给她不一样的刺激。
「啊啊……啊啊……不要这样,啊啊……」
「这次抵赖不了了吧?是不是产生快感了?」
张岐山低沈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这次,陈君茹已经不能摇头了,不仅是耳垂被他含在了嘴里,轻轻地咬,也不完全是令她怎么压抑也压抑不住的心绪激盪的快感,在无法掩饰的事实面前,实在辩驳不了。
「啊啊……啊啊……我已经……啊啊……快停下来吧!」因为被挑逗得受不了了,所以陈君茹想让他们停下来,可是,如果真的停下来的话,只怕是禽兽不如的另一种受不了了,她在心中隐隐地感到这点,又不想让他们真的停下来。
「啊啊……啊啊……干……干嘛?」蜷缩的身体被张岐山温柔地摆成仰卧的姿势,双腿也被缓缓地分开了,陈君茹柔弱地问了一声,感觉有甚么东西钻进股间,抬眼向下望去,看到孟子川油黑的头发。
做为成熟的人妻,陈君茹哪里不知道他想干甚么,和丈夫欢好时,最喜欢他舔下身了,不仅是愉悦的快感,更证明瞭丈夫对她的爱,连不洁的阴户也乐于去舔。
「啊啊……那里不行,不能舔!啊啊……啊啊……我还没有洗澡呢!那里不干净,啊啊……不要……啊啊……啊啊……」陈君茹羞耻地叫著,央求著,可是抗拒的声音很快便被快感缠身的她发出来的下流的呻吟声抵消掉了,只因孟子川的嘴巴已经覆上了阴户,肉乎乎的舌头灵活地甩动著,舔她被爱液濡湿的阴唇。
「夫人,分泌了很多爱液啊!真是水做的女人,都这么湿了……」时而兴奋地把阴户含在嘴里,发出张嘴露齿的呲呲声,时而舔著小巧纤薄的阴唇,撅起嘴唇,发出尖细的啾啾声,孟子川忘情地吸吮著女人最鲜嫩的地方,含糊不清地说道。
一边吸吮,一边巧妙地舞动著舌头,把微凸的肉缝舔了个遍,一到湿泞的花园入口有新的花蜜溢出时,孟子川便张大嘴巴,用力地啜饮著,在阴户上响起下流的声音同时,陶醉地品嚐著人妻动情的味道。
对于陈君茹来说,此刻是她最羞耻的时候,两排洁白细碎的牙齿咬紧嘴唇,打算宁死也不发出令她羞惭欲死的声音,可是每当刺耳的吮吸声、啜饮声扎进耳朵里,搅拌她的心时,那种阴户彷彿要融化的快感使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重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啊……实在忍不住了,我不行了,好强烈的快感啊……陈君茹在心里迷乱地叫道,双腿自然而然地劈开了一些,如果说之前两腿之间只是一到细缝的话,现在可以用饱满的V字母来形容了。
孟子川舔得更欢了,劈开的双腿使他有更多空间,于是,舌头飞舞得愈见狂野,吸吮的力量愈大,发出的声音愈来愈响。在不间断的口舌爱抚下,爱液汹涌地流淌出来,陈君茹有种错觉,似乎大洪水一般的爱液不是她分泌出来的,而是直接被从身体里面吸出来的。
没有洗澡的秘处被今天才初识的男人尽情地吮吸、舔弄,身体的体味,阴户的味道,没有生过孩子、依旧如处女的粉红顏色和一个女人一个样、绝不相同的构造都一览无遗地展现出来,而且还是在明亮的灯光下,哪怕她无数次嚷著要洗澡和关灯,但都没有得到允许,想想这些羞耻至极的事,压倒性的快感很快支配了她的一切。
再加上,张岐山也在此时伸出了手,袭上了她的酥胸,宛如恶魔的手指以一种奇异的频率震动著,在C罩杯的美乳上揉捏不停。
「啊啊……啊啊……会长,不要……啊啊……快停下来吧!啊啊……我不行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不仅是手指,嘴巴也含上了樱红的乳头,张岐山时强时弱地吮吸、舔咬,发出一阵宛如喝汤的声音,与下面的孟子川交相呼应,弹奏出一首连绵不绝、此起彼伏的淫靡之曲。
啊啊……我变得淫荡了,好想放纵,好想不顾一切地和他们做ài,咦!不对啊,只是个入会仪式,只是和他们上床,没必要做得这么色情啊!啊啊……受不了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只有在心里,陈君茹才敢狂乱地叫唤,腰肢不停地颤抖著,无数个小小的气泡在混乱的脑中涌起、破裂,神智愈发地不清明瞭,感觉到如此地被挑逗有些不对,但随后便被强烈的快感打散了思维,只是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才使她守住了摇摇欲坠的心,不至于开口发出淫荡的求欢。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插进来,啊啊……不要……」人妻的秘处只能容纳自己的丈夫,绝不能允许其他男人的东西插进来,哪怕舌头也不行,当孟子川只是把舌尖浅浅地滑进阴户时,陈君茹惊慌无比地叫喊著,感到似要融化的下身一阵悸动,高潮来临的感觉无比强烈,似乎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就要洩出来了。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我……我到了……」陈君茹不由自主地发出淫荡的叫声,纤弱的背部反弓著,呈现出一个拱形,就算和丈夫做ài,也不会次次都这样,只有兴奋到极致时才会痴狂地浪叫,告诉丈夫她到达高潮了,而现在,在如海啸般袭来的高潮下,她向两个陌生的男人吐出了对丈夫也不常说的话。
「啊啊……啊啊……」曼妙的高潮余韵拂上了她的身体,全身的力气彷彿都不翼而飞了,陈君茹一边急促地喘息著,一边软软地倒在床上,大字形分开的手脚看起来就像不顾仪容的女人,一点也没意识到男人们正居高临下地盯著她看。
在明亮的总统套房里,徐徐恢复神智的陈君茹意识到她此刻羞耻的姿势,可是,身上依然没有力气,而且慵懒得很,连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她从没有像此刻这样狼狈过,想到隐秘的私处被孟子川用口舌淫弄,只是舌尖插进去,便被刺激得到达了高潮,而且还像个荡妇那样不知羞耻地说出去,一时间,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对她突然变得淫荡起来充满了困惑。
「夫人,这个只是餐前酒,让你先热身一下。」仅仅是餐前酒,不会吧……像这样强烈的高潮,记忆中只有那么几次,听张岐山如此说,陈君茹不由在心中发出怪叫,心想,难道这只是开始,后面的会更加强烈……就在想要说出求饶的话的瞬间,陈君茹感到脚踝一紧,双腿被劈得更开,被向上抬高。
「夫人,现在我要摘取你这朵美丽的百合花了。」「啊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会长,我已经……啊啊……羞死人了……」脸颊羞得通红,还弥漫著未散的春情,陈君茹明眸浅闭,香唇微启,看起来娇艳极了,真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只等人採摘。
「那算甚么,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次小高潮而已,夫人,你看这里!」在张岐山的催促下,陈君茹无奈地抬起眼帘,看到他跪在自己的股间。之前有意识地不去看他的胯下,现在不得不看,只见与他五六十多岁的年龄绝不相符的肉棒向上高高翘起著,通体黝黑,与丈夫的相比,虽然短了一些,但很粗,尤其是guī头,就像松果那样饱满,足有鸭蛋那么粗。
啊啊……不会吧!这么粗,怎么能插得进去呢……身上冒出一股凉意,陈君茹感到这么粗的guī头要是插进去的话,非得把私处撑裂了。
看到陈君茹吃惊的目光和担心恐惧的表情,孟子川猜到她在想甚么,便膝行来到她的头侧,说出了令她惊愕的话,「夫人,完全没有必要担心,我敢打赌,你肯定会迷上会长这根天赋异秉的肉棒的,以我为例,我的妻子正直虎狼之年,一般的男人可满足不了她,而会长只是抽送几下,她便腰腿酥软,浪叫连天,美得受不了了。夫人,你稍微摸一下我的,就不会那么紧张了。」「啊啊……不要,不要……」不要甚么,是牴触换妻的变态淫行,还是不想像他说的那样迷上张岐山的肉棒,或是不想遵从他的意愿,去摸他的肉棒,陈君茹自己也不知道。
哪怕不情不愿,在孟子川执拗的要求下,陈君茹还是伸出手,被导引著握住了他放在自己嘴边的肉棒。
太好了,这根还是普通人的大小,只是有些长……虽然思考这样的事情有些反常,与她平日的贞淑大相逕庭,但陈君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彷彿下意识地想要确认肉棒的形状似的,白皙的手指握在油黑鋥亮的肉棒上,不住挤压。
手指感受到仿若橡胶球一般回弹的弹力,不知为甚么,她本来是不情愿的,现在却不捨得放手。马眼上渗出的前列腺液很快濡湿了手指,孟子川耐不住兴奋之情,要她开始擼动,陈君茹缓慢地律动著手腕,随著这淫靡的动作,感到心绪越来越激盪,身体里又泛起了性的快感。
今天以前,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会为丈夫以外的男人手淫,跟不要提像现在这样黏糊糊的手指上沾附著男人的前列腺液,可是,她并没有噁心的感觉,心中反倒有些兴奋,用她那隻沾满了前列腺液的右手,变得越来越熟练地为孟子川擼动肉棒。在陈君茹滑嫩的小手下,长长的肉棒充分地勃起,变得坚硬如铁,弹跳不止。
「夫人,我进来了。」
「啊啊……不要……再等会儿,我刚刚到,啊啊……不要……」硕大的guī头猛地向前一松,陈君茹感到身体彷彿被刺成了两半,不由恐惧地发出一声尖叫,「啊啊……」细细的蜜穴入口看起来只能容纳一根小手指,陈君茹认为像鸡蛋那么大的guī头要想进去,非得把她身上最娇嫩的地方撞破挤烂不可,灌进耳里的扑哧声令她分外惊恐,可大量的爱液良好的润滑作用,再加上弹性极佳的嫩肉,充分濡湿的蜜穴不算太辛苦地吞进了整个guī头。
「夫人的花径真是狭小啊!让我进到最深处,一探幽谷秘境吧!」「不行,不行,再等一会儿……」陈君茹连忙摇头拒绝,只是刺进入口,外形酷似饱满的松果的guī头便给她极强的压迫感,如果一路刺将进去,直抵深处,她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啊啊……啊啊……不要……都说了等会儿啦!啊啊……啊啊……你的太粗了,啊啊……啊啊……不要再插啦……」比丈夫粗壮许多的guī头慢慢地向深处挺进,陈君茹感到阴户彷彿被撑到了极致,似要裂开了,分外辛苦,但是,与此同时,向她袭来的还有快感,是从丈夫身上从没有感受过的,又愉悦,又异样,颇有凌驾在痛苦之上的快乐的意味。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动了,啊啊……」带来极大压迫感的guī头继续向深处挺进,陈君茹感到自己彷彿变成了一块田地,正在被体内的犁鏵开垦,口中不断呼出急促的喘息声。
「把嘴巴张开,就像坐飞机时那样,控制好自己,不要紧张,放松。」再这样下去,内脏不会喷出来吧……陈君茹忽发奇想,同时感到张开了嘴使心中的紧张惊恐感减弱了一些,不过,因为张岐山的guī头实在是太粗了,她又想道,这还是缓缓进入,如果用力地抽chā起来,我岂不是要被他活活干死……一时间,她更加紧张了,对未知的惊恐越发强烈。
「终于到底了,夫人,感觉怎么样?不要紧吧?」「嗯……可是,你的太粗了,我好辛苦。」陈君茹秀眉紧蹙,说出真实的感受,不过,她隐藏了一点没说,的确是非常辛苦不假,内脏似被顶上去那样的辛苦,可是由此产生的快感却咕噜咕噜的,以比那种辛苦还要迅猛的势头在身体里沸腾起来。
「没关系的,马上就会适应的,没想到夫人已经这么湿了。」「啊啊……」陈君茹羞耻地呻吟一声,张岐山没有说错,她的阴户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了,她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竟会如此淫荡。
当像饱满的松果那样巨大的guī头撞开阴唇的保护,猛地刺进阴户时,在这强烈的刺激下,陈君茹便到达了一次小高潮,溢出了淫荡的爱液,将肉棒染得湿淋淋的。之后,敦实的guī头摩擦著火热的腔壁,慢慢地向深处挺进,腰部以下彷彿都坠进了快感的温泉里,只有愉悦的感觉,无数个白色的闪电在脑中轰鸣,电击著酥软的身体,一个个小高潮接踵而至,匯成快乐的海洋。
这么容易起感觉,这么密集的小高潮还是第一次,陈君茹隐隐约约地感到应该不全是粗壮的肉棒所致。
「啊啊……啊啊……」淫荡的呻吟声不住从她闭不上的嘴巴里溢出来,陈君茹满脸緋红,杏眼迷濛,一副春情勃发的样子。
「啊啊……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实在忍耐不住了,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全根进入的肉棒一点点的、缓慢地搅动著,时而前后抽chā,时而旋转研磨,全方位地刺激著蜜穴里的每一处嫩肉,陈君茹有心不想发出羞耻的声音,可是根本做不到,反倒有几次,下流的浪叫声特别嘹喨。
「夫人,我说的没错吧!呵呵……看来已经适应了我的尺寸,开始苦尽甘来了。」张岐山开心地笑著,凝视著变得淫荡起来的陈君茹。
「啊啊……我不知道……」出于女人的尊严和人妻的身份,陈君茹只能自欺欺人地否定著,两隻手紧紧地摀住发烫的脸,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了。
就在她摀住脸的剎那,张岐山忽然狂甩腰部,强有力地抽chā起来。不一样的感触顿时在阴户深处腾起,亟待慰藉的身体被粗暴地开发,被极致地挖掘,舒愉爽美的快感一下子遍佈了整个身躯。
「啊啊……啊啊……羞死人了,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我洩了,我到达高潮了,啊啊……」令陈君茹禁不住惊愕的,张岐山只是强力地抽chā了几个来回,也许连一分钟都没有,突然,阴户深处彷彿一下子破裂开了,好像有甚么东西要喷涌出来,紧接著,激烈的高潮便呼啸著袭来,极乐的快感如巖浆那般喷发出来,大量的爱液宛如泉涌,汹涌地溢个不停。
啊啊……好舒服啊!我要融化了……已经没力气发出浪叫声了,急促的喘息变得越来越低、越来越平缓,陈君茹在心里发出由衷的感嘆,因羞惭而捂在脸上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出去,以一种慵懒的风姿,抱上了皮肉变得松弛了的老年男人的脊背,动情地摸抚不停。
刚刚到达高潮的阴户蠢蠢欲动地蠕动,彷彿爱极了似的夹紧著里面的肉棒,粗壮的肉棒似乎膨胀了几分,给她带来一阵充实饱胀感,陈君茹微仰脸颊,哼出了几声娇腻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