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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老婆丢了工作,现在别说房贷,连物业都快交不上了。”吴彬的声音骄傲起来。
“我跟他们说了,我就不怕。我老婆,本事大着呢!”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在袁芳的脸颊上。
结构重组风波终于过去了。除了客服部,其它部门都被砍去百分之二三十。
沉芸离开了,她决定去闯深圳。袁芳帮着她把行李拎上火车,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芳儿,千万别哭,我胆小。”沉芸搂着袁芳的肩,“唉,我算看透了,这世界上的老板绝大多数都是欺下媚上保自己的。你们杰克属于稀有动物。不过,芳,不是我打击你,杰克干不长,他得罪人太多,还是上边的人。”
见袁芳有点怔怔的,她俯到袁芳的耳边,“哎,他把你弄上床了没有?”袁芳心里一慌,赶忙岔开说:“去你的,你才被弄上床了呢!”两个女孩笑起来。
年轻是多么美好。
北京的春天是短暂的,迎春花很快就谢了。槐花开了,槐花又落了,树上的知了便不知疲倦地唱起歌来。销售部的业务果然多起来,连家里的姑娘们也要开始跑外勤了。
这天晚上,吴彬帮着妻子收拾好行装,两人洗洗便早早上了床。黑暗中,小夫妻俩亲吻着做起爱来。
最近袁芳要的特别多,弄得吴彬有点力不从心。袁芳全身赤裸,躺在床上,翘起白嫩浑圆的屁股,两条玉腿高高抬起,搭在丈夫的肩头。
吴彬双手撑着身子,摆动腰胯,不住地撞击着妻子。
“啊!哦!啊!”袁芳呻吟着,渴望着,双手紧紧地扒着丈夫的臀部,娇媚而急迫。吴彬知道,妻子是想要更加深入些。他卖力地动作着,很快便一泄如注。两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芳儿!”
“嗯。”
“你真的是和徐倩一起陪你们老板出差?”
“当然。怎么啦?不放心了?”
袁芳笑着安慰自己的丈夫,“徐倩那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会给别人机会的。”
“不,不,”吴彬忙不迭地解释着,“我是说,徐倩就是说话比较不注意,你别跟她计较,伤着自个儿。”虽然袁芳尽力忍让,她和徐倩的矛盾还是在最后一天的上午爆发了。
事情的起因不大,无非是关于文书上的一点纰漏,徐倩便不依不饶起来。
“就你那点儿本事,谁不知道啊?也就教教小学四年级。整天假模假式的,蒙谁呢你?”
袁芳不大喜欢别人总提起过去这段经历,“我教过小学怎么了?也是凭本事吃饭!不象有的人!”
“凭本事吃饭?你要是凭本事,早就裁了你了。我看恐怕是那种本事吧。”徐倩的嘴是有名的尖刻。
“你胡说!你出去!”袁芳气愤至极。
“你才该出去!你出去!”
窗外的知了还在叫个不停。
望着僵持中的两个女人,杰克不知所措,“好了好了,女士们,你们都不出去,我出去。”
他马上就后悔莫及,因为,两个女人都转向了他。
“杰克,你今天要说清楚,你是要她出去,还是要我出去?”徐倩首先发了难。
“对,说清楚,到底是谁的错。”袁芳已没有退路。
两个倔强的女人对峙着。袁芳的信心其实并不足。想着工作已经结束,今天她随意地穿了一件白色碎花的连衣裙,脚下是白色的皮鞋。
反观徐倩亭亭玉立,白色的衬衫领口打着丝结,深蓝色的西服短裙,黑色的丝袜与高跟皮鞋,气势显然胜出许多。
杰克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然后又望望这个,再次望望那个。
终于,他慢慢走到徐倩身边,轻轻扶住她的肩。
袁芳看着自己的鞋尖,羞愧得无地自容。她不恨徐倩,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记住吴彬的话,非要和徐倩计较。她感到旋晕,她一秒钟也撑不下去,她要自己离开。然而,真正离开的却并不是袁芳。
“倩,你太激动了,这对你不好,你暂时离开一会儿,可以吗?”杰克充满歉意的声音。
片刻的沉寂。高跟皮鞋愤怒的踏地声。门被重重关上了。留在房间里的一对男女同时扑向对方,久久地拥抱着,亲吻着,彷佛世间的其它一切都已消失,直到急促的电话铃声把他们惊醒。
“是我的。”袁芳红着脸,推开男人,走到窗前的桌边,打开手机。
吴彬今天起得很晚,学校已经放暑假,不用去坐班。他坐在床上,拿起了电话,他要打给他的妻子。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知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在南方身体适应不适应,有没有和徐倩闹别扭等等,最后顺便问问天气如何,晚上的飞机会不会晚点。袁芳应付着吴彬。想到刚才失态,她愧疚万分,多亏了吴彬的电话,否则,她不敢想下去。到此为止,必须到此为止了。
她和徐倩不一样!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然而,杰克的想法不一样。不知何时,他已经立在袁芳身后,双手抱住女人的腰,轻轻地吻着女人的耳垂。他知道,女人在和她的丈夫通话,这使他格外兴奋。他把前胸贴紧女人的后背,暗暗用力,女人的上身渐渐伏在桌上,噘起的臀部,不可避免地顶住了他的下体。
吴彬感到电话中的妻子心不在焉,呼吸也开始不流畅起来。他关切地问:“芳儿,是不是空调太凉,伤风了?”
“嗯,可能是,我想歇会儿了。你放心吧,天好着呢,飞机不会误点。嗯,好,你来接我,晚上见。”袁芳放下电话,撑着桌子想直起腰来,但是没有成功。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袁芳正要开口喝斥,眼前一暗,裙子被掀开蒙在了头上,紧接着,她感到下身一阵清凉,镂花内裤被褪到了膝盖。袁芳非常恼怒,她扭动身体挣扎着,可是,双腿悬在桌边,只有鞋尖勉强着地,她完全用不出力。她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知道,是男人在解开皮带褪下裤子。
杰克看着女人白嫩的屁股扭动着,对于他彷佛是一种邀请。他双手把住女人纤细的腰肢,晃了一晃,挺起早已经怒不可遏的阳jù,“啵滋”一声,缓缓顶了进去。
放下电话,吴彬感到百无聊赖。他望着摆在床头的小镜框,镜框里的袁芳身着白色碎花连衣裙,脚下是白色的皮鞋,甜甜地微笑着。那是去年夏天,吴彬在颐和园拍摄的。在那里,吴彬第一次吻了心爱的姑娘,也第一次抚摸了心爱的姑娘的大腿。姑娘娇嗔地埋怨着跑开了。
吴彬微笑着,他感到小腹阵阵发热,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下体,握住了自己的男根,轻轻套起来。
袁芳不喜欢后进的体位,她曾经告诉吴彬,说她需要看得见爱人的面孔。可是今天,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很快便冲澹了被征服屈辱。想到徐倩也许就在门外,也许随时都可能闯进来,袁芳感到格外的兴奋。她努力地踮起脚尖,配合着男人的冲刺,彷佛徐倩正幽怨地站在旁边。她的身体好像山间一口间歇的清泉,泉水愈积愈满,即将喷发。随着疯狂的抽chā,一阵阵滚滚的热浪,把袁芳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袁芳半张着嘴,驱动雪白的屁股,奋力迎接着男人的撞击。
太阳悄悄躲进一片云彩,彷佛羞见这对激情中的男女。
杰克不需要爱人的面孔,他只要看见女人白嫩的屁股,丰腴的大腿,肉色丝袜根部的花边和白色的皮鞋中踮起的双脚。他一面抽送着,一面幻想着:美丽温柔的女秘书跪在脚下,握着自己粗壮的yīn茎,又吸又吮。伴随着肉体撞击和摩擦的“啪啪”声和“啵滋”声,杰克大声喘息着,彷佛不久前他在凌晨的那次登山。天渐渐亮了,而顶峰似乎还那么遥远。
他奋力攀登着,终于冲上了巅峰。一轮红日喷薄而出。
袁芳紧闭双眼,两颊潮红,喘息着,颤抖着,滴滴淌淌。吴彬凝视着镜框里的妻子,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飞快地套动着。终于,一道白色的弧线,从他手中划出,飞溅在洁白的床单上。隔着千山万水,吴彬和他的妻子,还有他妻子的老板,同时达到了高潮。
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而坏的预言却常常灵验。一夜西风,地上便满是金黄色的落叶。杰克接到了调令,要他转去加拿大的马尼托巴省。大家都很惋惜和惆怅。
杰克反到安慰大家起来,说上面这样做也是为他考虑,至少他可以和老婆爱玛靠得近一些。他默默地收拾行装交接工作。
徐倩帮他订好了十二月二十五号的机票。雅琴也要走了,她的丈夫不喜欢澳洲,办了加拿大技术移民。过了年雅琴就要带着女儿去全家团圆。
转眼就是平安夜,窗外纷纷扬扬地飘起雪花,整个城市银装素里。吴彬不在家里,他带着学生们去延庆社会调查去了。
袁芳一个人坐着,把家里的温度调得很高。她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及膝的黑色绸裙,匀称的双腿没有着丝袜,脚上是一双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皮鞋。袁芳觉得这样很轻松,好像又回到做姑娘的时候。今天她的心情有点紧张。杰克就要走了,也许今后不会再见到。他所做的那些事,有条件的男人都会做,没条件的男人都会想。
杰克是个好人,临走还不忘在职权范围内给大家加了薪,对于那几个有其它想法的技术员,他也一一准备了推荐信。
女人是感性的,她们难以忘怀的,往往不是对她们最真诚的男人,而是给她们最大肉体愉悦的男人。
袁芳觉得应该单独和杰克道个别,几次在办公室里可旁边总有人。想下班后去他公寓,又怕再见到那几个黑人,就这样拖了下来。袁芳决定给他打个电话,可总是没人接听。已经是九点了,袁芳决定再试最后一次。
“嘟,嘟,嘟。”她等了又等,还是只有留言。袁芳轻轻叹了口气,慢慢放下了电话。
电话却叮铃铃地跳了起来。也许是吴彬。袁芳接起话筒,心一下子狂跳起来。
“芳,我有一样礼物想送你,不知是不是太晚了。”
“嗯,不晚,你现在哪里?”
“就在你门外。”
袁芳跑去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大捧鲜艳欲滴的紫红玫瑰。没有言语,只有紧紧的拥抱。
不知谁先主动,两人的衣衫从门厅一直撒落到床前。当暴风骤雨终于平息,两人疲倦地躺在床上。
袁芳枕着男人结实的胸肌,“杰克,爱玛也去加拿大吗?”
“我不敢肯定。你知道,她最远就去过一次州府,不过,我最担心的是她的哮喘。”
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杰克,你真的把我们七个都睡了吗?”
又过了好长一会儿,杰克慢慢地说:“你问这些干什么?我已经厌倦了不道德的交易。芳,我向你保证,除了爱玛外,你是我生命中最后一个女人。”
袁芳愣了一下,“告诉我我不会吃醋的,我又不想做你的妻子。”
“真的没有,不过,只差一个。”
“是谁?别告诉我是雅琴。”
“当然不是。是徐倩。她一定要我先离开爱玛。你知道,这不大现实。”
袁芳无言以对,她默默起身走进浴室清洗起来。
当袁芳在洗脸池前对着镜子梳头时,杰克站在了她的身后,张开双臂环抱住她,“芳,我还想要。”
“去,快去洗洗。”袁芳涨红了脸推开他,躲出了浴室。
此时吴彬正坐在开往北京的长途汽车上。他的身边堆满了延庆县的土特产。他要给他的妻子一个惊喜。
杰克披着吴彬的浴巾走出浴室,他顿时惊呆了:一个光彩夺目的少妇,低头侧坐在床边。床单已经换过,洁白得没有一丝瑕疵,上面撒满了鲜艳的紫红色的玫瑰花瓣。少妇一袭黑衣,黑色的吊带晚礼服裙,黑色的长丝袜,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杰克盯着少妇裸露的双肩,口干舌燥。浴巾无声无息地散开,滑落在脚下。少妇站起来,款款地走近呆立着的男人,吻着他的前胸和小腹,缓缓地跪了下去。
杰克感到眼睛有些发潮,阴囊和阳jù分别被一只柔软小手握住摩挲着,然后,无比的温暖,无比湿润,肿胀的guī头被含在了少妇的口中。
“好粗大啊!”袁芳跪在高大的男人面前,显得那么娇小,男人的阳jù又是那么硕大。她只能含住浅浅的一段。她一面揉搓着阴囊,一面套弄着阳jù的根部。昏黄的墙上,一个婀娜的身影长发飘肩,仰在男人的胯间摆动。袁芳感到嘴里的东西愈来愈大,也愈来愈硬。杰克的yīn茎湿漉漉的,胸中的欲火越烧越旺,他开始大声喘息。
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刺激!杰克按住袁芳的头,粗大的yīn茎更加深入,直抵咽喉。他完全陶醉在温湿的快感中,按着女人勐烈抽动。快感一浪高过一浪。长发一次次甩起,又一次次落下,越来越急,越来越快。
突然,一切都停顿下来。杰克紧抱住袁芳,死死抵在胯下。他颤栗着,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喷进女人的口腔深处。
袁芳喘息着,捧着双手,满嘴的精液缓缓流淌下来。杰克怜爱地扶起袁芳,把她抱到床上。
“芳,对不起,对不起。”袁芳的裙子里没有内裤。杰克躺下身,让心爱的女人跨坐在身上,他扶着自己的阳jù,女人慢慢地套坐下去。
“噢,舒服死了。”一阵颤抖,巨大的yīn茎已经深入体内,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袁芳不由得一声呻吟。杰克握住女人的双乳,恣意地揉捏着。快感,上下同步。
袁芳微睁着眼,半张着嘴,陶醉在疯狂的肉欲之中。杰克托着女人的臀部,配合着女人的节奏动作着。他喃喃自语,“哦,芳,我需要你,哦,我需要你。”女人俯下身,热烈地堵住他的嘴,“我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夜已深沉,暧昧的灯光下,一个美丽的身影在欢快地起伏跳动。袁芳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她努力着,很快就进入了疯狂的境地。
随着一声忘乎所以的大叫,女人的整个上身软软地瘫塌下来。当急促的喘息最终平静下来,袁芳抽离了杰克的身体,翻身下来。
她两肘撑住上身,跪伏在鲜艳的紫红色的玫瑰花瓣中,双腿分开,裙摆自然地滑落腰间,白皙丰满的屁股高高耸起,露出微微颤动的粉红色的蜜源。
杰克小心翼翼地进入女人的身体,缓缓抽送着,彷佛在擦拭宝贵的瓷器。
女人的身体是那么温润,紧紧地包里着他的阳jù,湿漉漉的肉体磨擦着,发出诱人的“啵滋”,“啵滋”的声音。
他抬起头,墙上的袁芳一身洁白的婚纱,甜蜜地依偎在吴彬的肩上,而吴彬默默地注视着床上激烈交媾中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
杰克兴奋无比,他抽送着享受着,体会着被女人紧紧包里的感觉,他要延长这美妙的时刻。
袁芳两手紧紧揪住床单,身体奋力地前后摇摆,驱动着丰满的屁股迎击男人的冲撞。终于,湿润的yīn道又是一阵痉挛。紧紧夹着男人的巨棒,一股清泉喷出袁芳的蜜源。杰克轻轻怀抱着袁芳。女人的身体还在抖动。
“芳,舒服吗”
“嗯,舒服。你还没舒服呢。”
“我不要紧。只要你舒服,我就舒服了。”
女人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她爬起来,反身跨坐在男人身上,俯身又一次含住了男人仍然坚挺的阳jù,深深地套动起来。
“哦!”一声惊呼,杰克感到自己的guī头,顶开了女人的咽喉。他抚摸着女人黑色丝袜包里着的美丽的双腿,抬起头,舌尖抵住了女人水汪汪的蜜缝,吸吮着,一遍又一遍。
窗外的雪花还在静静地飘着,远处隐隐约约传来西什库教堂的赞美歌声。在温暖柔和的灯光下,一对纵情的男女相互奉献着,彷佛要到地老天荒。
门开了。吴彬到家了。
很多年以后。五月的温尼佩格,天已经相当暖和。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袁芳和雅琴坐在后院的露台上,慢慢地喝着茶闲谈。
因为是星期天,她们都光着脚,穿着宽松的衬衫和短裤。本地人标准的休闲打扮。两个女孩在草地上玩耍。
大的一看就知道是雅琴的女儿,小的很像过去的袁芳,除了头发是褐色自然卷曲的。不远处杰克弯着腰正在修理破损的篱笆。
“芳儿,昨天徐倩打电话来,要走了你的伊妹儿。她总算钓着了金龟婿,是个海归。儿子都上小学了。”
“嗯。那挺好的。找我有事啊?”
“想问问你们学校办的暑期国际班的事。”
“干吗不去温哥华多伦多?那儿多方便。”
“说是考虑过的,一来太贵,二来怕孩子学坏。放在这儿,还能让你管着点儿。她现在贤妻良母着呢。”
雅琴凑近袁芳,压低了声音,“芳儿,你和吴彬还有没有联系?”
“嗯,这两年少了。他和他的一个学生结了婚,那女孩儿还行,在家待着,吴彬不让出去上班。这几年吴彬一直在忙着办EMA班,发达了。别的我也不清楚,你去问别人吧。”
袁芳不愿多说,换了个话题:“你还记得芸儿吧,对,就是沉会计。她根本没去深圳,火车上一个跑单帮的湖北佬搭上了她,到了武汉,她拎着行李就跟人下了车,汉正街上当起了小老板娘。”
“什么?不可能吧!”雅琴惊讶地说:“我记着沉芸心气儿高着呢。”
“什么不可能?孩子都生了仨了!跑单帮的那点儿钱,全交了超生罚款。”雅琴望着忙碌中的杰克,“芳儿,你看他的背好像有点儿驼了,你们不打算赶紧再要一个孩子吗?”
袁芳摇摇头,“这几年他太辛苦了,赚的钱,一半缴了爱玛的抚养费。”一阵沉默,雅琴拉住袁芳的手。
“芳儿,我看你这辈子怎么尽还债了?在北京是供房贷,现在是供你的前任。”袁芳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微风拂过,送来孩子们无忧无虑的笑声。